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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送到总裁家就好,也就是这几个月来,有了小公子她工作才忙点,不过这样不用天天坐冷板凳了。
…
今天是周末,顾东打算回学校一趟,跟老大小浩两人解释下,宿舍他不打算退,每天中午还要过去睡午觉休息,也趁着今天收拾些衣物。
冬菇见到顾东要走就不开心,伸着胳膊够着要扑顾东怀抱,顾东怕摔着,接了冬菇顺手拍了下冬菇小屁…股,说:“危险。”
被拍了屁…股的冬菇也没有不高兴,反倒窝在顾东脖子上,露出高兴的笑。
王阿姨见冬菇这小模样心里感叹小顾还真是对了这孩子缘,这才几天,要不是她亲手带冬菇到这么大,乍一看见冬菇这样子,还真以为换了孩子。
性格变化也太大了,瞧着活泼的。
王阿姨乐见冬菇和普通小孩一样闹腾,小男孩么,淘气活泼很正常的,便笑呵呵说:“正好,咱下去晒晒太阳。”
收拾了母婴包带着保温壶,王阿姨推着车,顾东抱着冬菇下楼去花园晒太阳。
王阿姨坐在长条椅上笑眯眯的看着小顾哄冬菇和冬菇玩,冬菇咯咯笑个不停,玩累了就坐在顾东怀里,小爪爪握着顾东举着奶瓶的手指,吸着奶瓶里的温水,葡萄似得大眼睛亮晶晶的,安安静静的乖巧。
“阿姨,冬菇的衣服都是用烘干机烘吗?”顾东两辈子都没用过烘干机,他想法还有些传统,太阳晒过能杀菌,穿在身上暖烘烘的。不过昨晚言叙川说完,他虽然有些尴尬和窘迫——阳台上晾的内裤,他本想着言叙川睡了看不到,第二天早上再早早收起来的。
缓过后,顾东第一个念头就是冬菇衣服都是烘干机烘的,就用手机查了下,烘干机是好,高温消毒,言叙川家的也很高级还有除皱效果,不过也有宝妈说了,分天气,天气好的话,太阳光自然晒晒也很好。
“小言昨晚告诉你了?”王阿姨听了就知道,她也是传统老人,“家里卫生衣服都是家政来打扫的,这太阳好能补钙,小孩子多晒晒骨头长得结实,不过小言不喜欢晾衣台晒衣服,我只能抱着冬菇下来多晒晒太阳,一样道理嘛。”
王阿姨见顾东没说话,以为言叙川昨晚说了什么不好听的,便叹了口气,安慰顾东说:“小顾,不是我偏心护着小言,他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以前是个特别好的孩子,自从——他夜里觉轻睡不好,一点动静或者细微的变动都会影响他,你才来他可能也再适应,你是个好孩子,多多包容下他。”
说到这里,王阿姨脸上带着一丝忧愁,“我本来还想有了冬菇,能让小言性子暖一些的,但这爷俩真是一个脾气出来的,都挺倔。”
冬菇听到叫自己名字,朝王阿姨望了过去,咿呀叫了声。
王阿姨就高兴了,诶哟诶哟的叫着小冬菇小宝贝,来让王奶奶抱抱。
还有洗漱用品,不过这个不急,改天回学校顺手买了捎过来就好。
顾东想着要带的东西,最后也就是全套要用的课本和他借的词典,正好装在他来时拎的小行李箱中。一切打包好,顾东并没有走,坐在椅子上翻课本,没多久听到拖鞋声和小浩老大说话声。
“北方洗澡下澡堂子才搓的干净。”小浩爽快声。
“可那么多人看着,你就不别扭吗?”刘青老大的声音跟刚被糟蹋完的黄花大闺男一样,没有了往日的爽朗粗狂。
“就问你爽不爽!”
磨磨唧唧犹豫了几秒,刘青迟疑道:“有、有点爽!”
“嘿嘿,下次继续,你搓澡劲儿挺大的,是个好苗子,老大。”
被夸赞的刘青拍着胸脯声:“成!”
顾东: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冬菇也是要吃饭饭的…
医院学与云城陆羽的私人医院有合作。
护士拿着最新一期实验者名单;敲响了院长的办公室。
陆羽正在跟堂哥通电话;面上带着惊讶:“真的有病?小孩现在怎么样了?大伯亲自照顾?言家面子果然大,没想到还有这种病;我都没查出来诶呀不想回去,哥,你别跟我说这些了,云城挺好的;山好水好;我一人挺美的;好了挂了。”
护士将文件夹放在桌上,说:“院长;一期志愿者名单。”
“我知道了。”陆羽点了点头;脑子里还在想送走豆芽时顾东跟他说要给豆芽全面检查;结果还真的出了问题;不过有大伯看着绝对没问题了。
大伯可是号称儿科圣手啊。
敲着桌面;陆羽翻开了文件,看到熟悉的名字时愣了下;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
顾东很缺钱。但却没要言家一分,只要表明身份,签下协议,顾东就会拿到一大笔钱;可顾东没有这么做。
陆羽神情认真几分;他出身富贵人家;从小到大没受过金钱上的苦;以前不知道这种痛苦,现在看到顾东,虽然无法感同身受,却是真心尊重佩服顾东。
不由拨通了电话。
“对一期的那位叫顾东的实验者,你找个借口,补偿金加到二十万,我掏,对别告诉他,什么?太多了?诶呀你想办法,我相信你能办到的,对,朋友我们是朋友,千万别说漏嘴了,改天请你吃饭,好好”
…
志愿者试药时间很快到了。
顾东听着耳边护士说的注意事项,看着药剂推入身体了,之后半个月等着记录身体对药物的反应就好。
同时段。
如同上辈子发生的一般,撞伤人肇事逃逸案件胜诉没什么意外。姓王的一家照旧死皮赖脸的不履行法院判决,拖着赔偿款,哪怕是那家的儿子进了牢里。后来顾东才知道,这人一家在派出所有关系在,说好坐两年牢打点一番就能出来,根本不用赔赔偿款,法院难不成还能强制拍卖不成?
有时候恶人自有恶人磨。
顾东能做的也是请催债公司‘帮忙’了。这行人门道多,做事情知道踩在法律边缘,只要给了钱,做事情很利索,他们只等结果就好。
想到上辈子,母亲流着泪被关在门口苦守,换来的只是嘲讽。姓王的一家人不需要太多的道理,因为没用,只需要捏着软肋就好。
那位肇事司机刚进监狱时过的不错,家里有亲戚提前打点过,没人欺负他,吃喝虽然差点,但也没有那么难熬。可不知道为什么,近半个月来,他就开始连连倒霉了,被子上被人撒了尿,找狱警只能换来嫌弃和责骂,晒干了继续盖。牙膏肥皂也莫名其妙丢的了,要补领的话没门,只能等下次发了。饭里有砂石,干活的时候被推来推去,他做的最多,只要敢反驳就会被打。
王司机捂着被打掉的牙,顶着一张被打的五颜六色的脸,坐在探监玻璃后面,见到媳妇儿来了,骂骂咧咧但牵扯到伤口又疼的呲牙咧嘴,说:“不是说打点了么?我在里面快被打死了。你他妈的怎么打点的,是不是想让老子死在里面啊!”
“你死在里面也安宁,现在拖累的全家不好过。”那媳妇儿泼辣的骂着,“家里这几天每天都有人上门,刷了油漆让还债,昨天门上泼了粪,现在我都害怕让毛毛上学,报警?报警有个屁用,什么都查不出来,整天就知道伸手要钱。”
王司机还想再负隅顽抗一下,可之后的日子更艰难了,他身上的伤就没好过,想让媳妇儿再塞点钱,才知道家里搬家了,可没几天,新家也被叨扰的不成,媳妇儿要跟他离婚。王司机父母到底是心疼孙子,苦苦劝着媳妇儿,将那栋老社区的房子卖了,还了法院判的债务,之后家里安宁了,不过关于儿子在监狱了,俩老口信了儿媳的话,还了债里面就不会有人欺负儿子了,就没必要塞钱,让他好好改造,别出来跟以前一样混日子,家里的钱财就得败光了,毛毛长大上学都要钱的
顾家接到了二十二万的赔偿款。
同时顾东拿到了试药志愿者的补助金,惊讶的看向管理人员。
“不是五万?”
“多余的是申请下的多余补助,这次实验者中,你反应比较大,比较辛苦算是体恤金。”
确实二十位实验者中,只有顾东和其他两人对药物反应很大,他具体表现在身体皮肤细腻,汗毛少了,喉结也比较小,幸好是小兄弟没怎么变化。
顾东第一次做志愿者,对于体恤金说法是信了,握着钱连连道谢。
有了赔偿金和志愿者补助金,父亲之后的治疗费用和母亲手术费用有着落了,连带着还清了家里所有的借款,还有他们兄弟俩的学费。
顾西知道大哥去做志愿者,又气又恼,眼眶红着一言未发。
“什么事都没有,别担心,这不是好好地嘛。”顾东安慰道。
王萍在旁边没说话,可心里明的跟镜儿一样,要是不危险,怎么可能有二十万补偿金?可大儿子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两口子,心里又酸又涩,对儿子期望的看着她,希望她动手术时,王萍心里油然而生出一股她要好好活着,看着儿子成家立业好好幸福的活着的念头。
手术室门口。
顾东兄弟俩与大姨小姨守在外面,等手术室灯灭了,众人迎上前,医生摘了口罩道:“发现的早,手术很成功,之后只要好好静养就没什么问题了。”
众人谢天谢地。
王萍身体硬朗,术后恢复的很好,夫妻俩住在一间病房,顾东和顾西这段时间轮流着照顾。
顾西是请了假回来的,之后没赶回学校,期末的课全挂了,下学期要去学校补考。
“大后天你俩就去京都上学,别一个个杵在这儿了。”王萍强硬开口了。
“妈——”顾西才开口。
王萍就截断了话,说:“我有你大姨小姨照顾,有什么不放心的。老顾,你说句话。”
床上的顾一民双腿瘫着,现在每天要努力复健,争取能重新站起来走路。出了车祸这段时间,顾一民也颓废抑郁想过干脆死了算了,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