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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背,替嫁前一天舒乐正在将军府里痛苦无比的试喜服,那倒霉催的舒婉仪还在旁边笑话他,结果两个人被来找舒乐出去吟诗赏月的林季同撞了个正着。
也幸亏林季同和舒乐是至交,要不怕是当场就要拔刀了。
谁知舒乐这句话出口林季同面色更显几分脆弱,他咬紧了牙:“乐兄,你明知道陛下他并非良人!”
舒乐:“”
舒乐:“统啊!你回来了吗?林季同的重点是不是有问题?!”
系统懵逼道:“啥问题?!”
舒乐严肃正经道:“他不觉得一个男的嫁个男的有问题?反而觉得那个小皇帝并非良人?”
系统秒懂了舒乐的意思,颤抖道:“不!就算他弯了你也不能对他下手!”
舒乐真诚道:“我从不主动对别人下手!”
系统冷漠道:“对你都是让别人按耐不住对你下手。”
舒乐:“嘻嘻嘻,统统你真了解我。”
系统:“”它究竟为什么会摊上这样一个宿主。
借着微弱的晨光,舒乐认真打量了一下林季同的脸,
那是一张书生气十足的,温润如玉的面庞。
此时眉梢皱着,眼神紧紧望过来,倒是为他整个人添了几分温度。
舒乐叹了口气,对林季同道:“林兄,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与其有那个功夫,不如过来帮帮我。”
林季同向前走了两步,道:“如何帮你?”
舒乐朝林季同招招手,自己转了个身,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已经一团乱的内衫:“帮我瞅瞅怎么才能脱下来,我要被勒死了!”
“不可随便言死。”
林季同显然不高兴舒乐这么说,却还是乖乖走上前,缓缓伸手搭上了舒乐身上的衣服。
舒乐刚刚就站在镜子前,现在身后来了帮手,正好能让他指手画脚:“对对对好像就是那儿!你动一下!另一只手也摸摸!”
林季同动作一僵,好半天后才按照舒乐的指示又动了起来。
舒乐觉得好像还没找到正确的地方:“不对好像不是那里!你再往里摸摸!嗯好像还是不对,你再深一点!”
林季同又停了下来。
舒乐表示非常不满意,斜着眼睛从镜子里看了林季同一眼:“林兄?你怎么了?”
林季同像是被舒乐望过来的眼神烫了一般,抿了抿唇:“你莫要再说,我定能为你解开这衣服。”
穿了一天一夜这身衣服,舒乐都快要暴走了,他努力忍了半天:“那你快点啊,实在不行你直接剪了也行。”
林季同看着眼前舒乐肤色白皙的颈项,和颈项上因为衣物过度摩擦而显出的薄红,低低“嗯”了一声。
经过两人的共同努力,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舒乐终于成功换上了朝服,抬脚就往外走。
林季同从身后喊住他,从桌上拿过一物:“乐兄,面具。”
舒乐下意识摸了摸脸,赶忙将面具接过来戴上了,顺口还要调侃一把林季同:“咦,你以前不总是劝我摘了面具?今天怎么还知道提醒我了?”
林季同张了张嘴,沉默片刻,只低声道:“今时,不同往日。”
舒乐没多想,熟练的调整好了面具的位置,点点头:“的确,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说到这里他趁机向林季同拱了拱手,“此事还要多谢林兄为我保密了。”
林季同默默看了舒乐半晌,轻声道:“走吧。”
舒乐发现,林季同从刚刚开始就变得有点奇怪,从舒乐房间里出来之后撞了院墙撞柱子,见到舒弘毅之前还差点撞到一个大花瓶,简直比他这个戴了面具的人方向感还差。
舒乐:“”不就解个女生的裙子而已要不要反应这么大?
舒乐好不容易才带着明显不在状态的林季同走到了镇国将军府门口。
舒弘毅的轿子已经在门外停好,舒乐的那顶则跟在后面。
以往林季同若是正巧碰上舒家父子两人一同上朝,往往会搭舒乐的轿子一起进宫。
但今天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在门口竟然就跟舒弘毅拜了别,回自己府上坐轿子去了。
舒弘毅本想再劝,舒乐却道:“父亲,现在不知陛下是否知道我与林季同的好友关系,最好还是保持距离,至少不能让陛下看出来我们之间关系甚笃。”
舒弘毅打了一辈子胜仗,唯独情商不行,所以才能这么快惹得周绥容不下镇国公府。
现在听舒乐一言也觉有理,便随林季同去了。
舒乐先送舒弘毅上轿,上轿之前,舒弘毅突然转过身来,看着舒乐脸上的面具长叹一口气。
舒乐:“???”
舒乐黑人问号,却还是恭敬道:“怎么了,父亲?”
第149章 未央曲(13)()
此为防盗章舒乐冷得抖抖索索;恨不得直接抱着被子上战场。
然而脸皮还是要的,舒乐又在床上滚了几下;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了被窝;裹着羊毛大氅出去了。
刚出阵就看到已经列了队的将士。
周绥站在队列最前方;着一身灿灿戎装;骑高头大马;倒是给这小将军加上了几分大将军的模样。
舒乐裹紧了大氅,正要往那边走;便看到一名侍卫朝自己疾步走过来;抱拳道:“舒将军,刚刚蛮夷来我阵前叫嚣;陛下已决定亲自迎战。”
舒乐眯了眯眼睛。
从他这个方向看过去只能看到周绥的侧脸,他沉着面容;十分冷厉的模样。
啧;性急的小皇帝。
舒乐扬扬手;对那侍卫道:“去把追风牵来。”
追风是舒乐的战马,从小马驹时就跟舒乐在一起玩;后来又一起上战场。
哦对;昨天还一起从川南称中落荒而逃。
可以说是非常难兄难弟了。
侍卫很快从马厩把马牵过来了。
追风打了个响鼻,顺便用马蹄子踹了那牵他的侍卫一蹄子。
舒乐“嘿”了一声,在追风马脖子上拍了一下:“你这么能耐;昨天在知府府中怎么不知道跑快点儿的?”
追风又打了两个响鼻;垂下脑袋弯起马腿。
舒乐拉起缰绳上马;一挥马鞭跑到周绥面前;露出一个笑来:“陛下起得真早!”
周绥瞥他一眼,淡道:“朕以为你要睡到酉时。”
舒乐嬉皮笑脸的凑上去:“微臣怎敢怎敢,看陛下是要带兵出征?”
周绥冷哼:“蛮夷的尖刀已架在朕脖子上,今晨还来阵前叫嚣,真当朕怕了他们不成?!”
看着架势还真是要亲自带兵迎战了。
舒乐没想到周绥竟然这么冲动,赶忙上前道:“陛下御驾亲征已是全军表率,怎可让您打头阵,那臣这主将未免太不称职了。”
周绥看了他一眼:“朕如何不能亲自带兵?”
舒乐笑嘻嘻的贴到周绥面前,伸手轻轻握住周绥的胳膊:“陛下,您长在中原,未曾与蛮夷和胡人斗过且听臣一言。”
说到一半他眨了眨眼睛,“臣不会骗您的。”
舒乐刚刚晨起,没穿戎装,只着一件羊毛大氅,白玉面具未遮住眼角甚至还带着些初初睡醒的晕红。
他朝周绥靠过去时,身上的大氅随着动作歪了歪,露出一条深邃的沟线来。
周绥比舒乐高出一些,他垂下头,恰巧便看到在黑色羊毛大氅的映衬下,舒乐那白皙的颈子。
格外纤细而瘦弱。
那人大半张遮着面具的脸都陷在大氅的绒毛披肩中,对比起军中令人审美疲劳的戎装男儿,实在太过吸引眼球。
更摄人的是,舒乐的神色中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张扬和神采飞扬的英勇。
这种奇妙的对比为他整个人增添了无限魅力和引诱力。
让人想要
想要将他关起来,不停抱他,让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哭出来,最好只为自己一个人哭。
最好能够彻底征服他,然后彻底得到他。
周绥在一瞬间似乎也被自己的想法惊了片刻,而随即眼中的深色却没有褪下去。
周绥看着舒乐,半晌后道:“朕如何信你?”
舒乐高高一勒缰绳,追风嘶鸣一声,马蹄在黄沙地上踏出一排痕迹。
接着舒乐扬唇一笑:“陛下该信臣的。就凭臣征战杀场数十回,
从无败绩。”
周绥看了舒乐几眼,也笑了,声音低沉道:“随朕进来。”
说罢转身走进了御帐中。
舒乐跳下马,威武雄壮的跟进去了。
周绥在账中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舒乐道:“舒小将军,兵家相争乃是大事,朕不能凭你一口之言,妄下判断。”
舒乐心想你那点弯弯绕我还不明白,于是拱手道:“陛下需要臣作何保证,请说便是!”
周绥思考良久,似乎有些犹豫,正准备说的时候,账外突然传来通传。
“报——陛下,有京城来信!”
周绥只能将刚刚要说的话缓了一会儿,让信使走了进来,道:“何人来信?”
信使看了一眼帐中的人,上前几步跪在周绥案前道:“回禀陛下,有朝中大臣给您的合信两封,宫中娘娘给你的信件四封,还有两封舒将军的家书。”
周绥闻言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宫中几位娘娘都有谁写了信给朕?”
信使一愣,呆了几秒才将信呈上:“陛下,分别是惠嫔娘娘两封,德妃娘娘和叶美人各一封。”
周绥蹙眉:“没有皇后?”
信使被小皇帝问得战战兢兢,权衡了好半天才缓缓道:“皇后娘娘自陛下您出征后忧思成疾,已经卧床不起许久了。”
这不是个好消息,尤其是他还给舒婉仪下了毒。
周绥神色沉了沉,问道,“可叫了太医去诊?”
信使忙道:“去了的去了的!太医去了三次,都没诊出什么大碍,只说皇后娘娘本就体虚,需多静养即可。”
周绥沉默一会儿,才将视线投向了舒乐。
舒乐正伸长了脖子偷偷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