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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犹寒沉声道:“夫人,什么小情人,我对你一直都是忠诚不二的,是白芷做错了惹您生气,不管怎样,吵闹总伤和气,也伤身体,请您先坐下,喝一杯茶,顺口气,千万不要累了自己。”
冷夫人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冷犹寒看了一眼白芷,随后皱起眉头:“这是怎么了,你们是如何惹了夫人生气?”
一旁的侍女奉上那枚玉金丹,冷犹寒看了一眼,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这玉金丹不是中品!
上品的玉金丹!!!
不,不止上品!!!
是绝品的玉金丹!!!
不可能,自己明明炼制的是中品玉金丹!!
而且玉金丹是自己琢磨开发的,别人没有丹方是绝对不可能练出来的。
难道是他不小心炼出了绝品玉金丹而自己没注意???
其实并不是,陆林是炼丹高手,她拾起玉金丹的时候就用灵力把这枚玉金丹里面的杂质萃取出来,再加上楚陌寒浓郁的灵气灌输其中,看起来就像是绝品丹药一样。
冷夫人掩面哭泣道:“如光,你若是想要我走,你就直说,你也好另立冷夫人!还说什么不是小情人,她要不是你的小情人,你会给她一颗绝品玉金丹和中品玉金丹吗?你才只给我三颗中品玉金丹!”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冷夫人闹这一出的原因是吃醋了!
冷犹寒大吃一惊,赶忙搀扶她道:“冷夫人说哪里话,我何曾有过废后之心?!这丹药是我赏赐给白芷的,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他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怔住,随后明白过来,立刻道,“这丹药曾经被人偷窃过,或许那时候做了手脚”
他疑心到陆林的身上,然后却觉得不可能,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哪里来的这种心机和胆量!难道是有人故意从中做了手脚,想要渔翁得利吗?
白芷心中焦急:“师娘,师父,弟子真的没有啊!!!”
这句话本来没有错,说的也是实话,可在冷夫人听来极为刺心,她脸色乌紫,不顾体统地暴喝了出来:“哦,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你?你竟敢说我在‘诬陷’?在你眼里我已是这般恶人了?”说罢她指着张白芷,面上露出恨极了的模样,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去。
其他人见到这情景,又慌忙来劝冷夫人,一时间大殿乱得不可开交。
冷犹寒看着冷夫人,一看便大叫不好。冷夫人原本苍白的脸色已经更见苍白,眉心竟隐隐有一团黑气。他知道妻子平日虽然平和内敛,但心思最重,现在也说不定联想到哪里去了,连忙大声说:“快扶着冷夫人坐下歇息!”
赵其征用“压抑着”的忧虑眼神看着场上的人,眼底却带着冷酷的笑意,看着这场好戏出现他期待的和结果,他感到了明显的快慰。冷夫人,白芷,冷犹寒甚至连那个此刻默然不语的陆林,这几个人,都让他感到深深的压抑和痛恨,现在看到他们脸上都露出惊恐的神情,他感到无比的快乐。
白芷和陆林那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冷夫人冷犹寒那是嫉妒的痛苦!
陆林远远看着赵其征眼底漂浮的笑意,冷笑了一声,这个男人在恐怕早已经心理变态了,只怕他恨不得全部人都死光了才好!只是,恐怕事情不会如他想得那么美!
那边的白芷早已是汗如雨浆,整个后背都湿了,雅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陆林叹了一口气,这把火是由白芷挑起来的,引火烧身又怪得了谁?!
冷犹寒哄到:“夫人,恐怕是我不小心炼出绝品丹药但没注意到,你别生气了,我最爱的人当然是你,除了你还会有谁啊!你要是不喜欢白芷,明个,我把她调为外门弟子,打发远就好了。”
白芷汗如雨下!!
不可以啊,她好不容易才混到今天这个地位,怎么可以因为这种小事就一夜回到解放前呢!!!
外门弟子?
那岂不是和安子文一样了?
好在冷夫人听了冷犹寒的话之后,心里跟抹了蜜一样的甜,而且她的目的就是警告所有人,现在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所以没必要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了。
看着她脸色多云转晴,
陆林叹了一口气,可惜,看来是雷声大雨点小了。
冷夫人她咬牙切齿一番,最终压下心头的愤恨,换上一副平静的面孔,竟然亲自走上前去,扶起白芷:“今日是我太过武断,竟然误会白芷你了。”
她口中这样说,眼睛里的温和却全都不见了,只余下刺骨寒冷的嫌恶,白芷只能当做没有看见,微微欠身,语气恭和而安稳,低头道:“弟子先有不察之罪,请师娘恕罪。”
冷夫人笑道:“好了好了,不过是一场误会,赶紧起来吧。”说着,她面上很是愧疚道:“我身子不好,脾气也暴躁,请你们多多海涵了。”
白芷少不得一番告罪,冷犹寒的目光在三人的面上逡巡了一圈。
冷犹寒淡淡看了一眼陆林。两人的视线对上,陆林的那双眼睛如古井深水,看着清透乌黑,却有让人浑身一凛的寒意。陆林脸上全是置身事外的清冷表情。
冷犹寒亲自送冷夫人回去,白芷受了很大惊吓,被自己的侍女搀扶着回去,白芷走过陆林身边的时候,抬眸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说不出的复杂,说是恨意却带着三分惊惧,说是恐惧却又有两分憎恶,陆林低头行礼,“恭送师姐,”笑容清冷而夺目。
这白芷丫鬟真多,死了一个百合还有一个香兰,死了香兰还有这么几个侍女
白芷浑身都发软,只能依靠在侍女身上才能勉强站稳,再也不说什么,快步地离去了。
陆林,就是你搞的鬼,若有机会,我必把你碎尸万段!!!!
此时,赵其征冷冷一笑,对着雅儿道:“你先回去吧,我送你家陆林回去。”
他的语气,异常的平静,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可是雅儿却察觉到了一种隐隐欲来的不安。她睁大眼睛看了陆林一眼,只见到她嘴角蕴着一抹冷冽的笑意,眼中寒凉如冰渊,心中顿时一凉,却不敢多说什么,低头走开了,还频频回头张望。
赵其征表现得很平常,说出的话却如晴天霹雳:“今天的事情,又是你做的?”
陆林望着外头灿烂的阳光映照在一朵牡丹花上,神色漠然地笑道:“没错。”
赵其征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崩裂,他动了动嘴唇,仿佛要说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面色平静,淡淡含笑间,便是清明天际新月,可是她虽然在笑,眼底却是极为冷漠,说不出的萧索。
他一贯倨傲的心,莫名地就颤了颤,生了一股相怜之意。
“对不起。”他诚恳地道,“刚才在凉亭里说的话,太唐突了。”
陆林笑了笑,道:“你说了什么,我都忘了。”
看她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赵其征只觉得哑然。他轻轻闭了闭眼,道:“陆林。”
陆林停下了脚步,凝眸看着赵其征,阳光在他的脸上笼罩出一层淡淡的金光,显得他的面孔格外俊美逼人,然而赵其征只是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便再也没有说话了,一直将她送出炼丹峰。
这时,陆林便和雅儿一起走了。
青云派境内不允许御剑飞行,所以在青云派境内的代步工具只有马车。
陆林坐着马车,一路走过长长的甬道。她掀起车帘看向外面,甬道本就极其洁净,连一片树叶都看不见,不远处有杂役持长柄的扫帚,在一丝不苟地清扫着。兀地,沙沙中夹杂了马蹄声,迭迭沓沓的径直过来,踏得地面都有些发震。
陆林皱起眉头,却看到远远一道高大的影子从远处疾驰而来,到了近前马上的人才一紧缰绳,却是无意有意,在陆林的马车前停下,马儿扬起马蹄,长嘶一声,黑色的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风兜突然落下,露出里面一张极为年轻英俊的面孔,马上人的眼睛,在阳光中散发出锐利的寒光。
“你是何人,为何挡住我们的马车?!”甬道这样宽,足够四辆马车同时并行,这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车夫不由高声道。
男子手中的马鞭在手心轻敲两下,嘴角边就泛起冷酷的笑意。车夫眼见着那马鞭高高举起,只听“啪”一声,当面挥下,他惨叫一声,从马车上摔下,整个人倒在路上。
马车里的雅儿就是一惊,随后立刻就要跳下马车,陆林却摇了摇头,主动掀起车帘向外望去,那车夫兀自惨呼不已,护住面颊的手背上一道狰狞鞭痕。
雅儿浑身颤抖,也不知是急火攻心,还是瑟缩害怕,只从颤抖的唇间吐出字句:“大胆!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如此大胆?知不知道我们家小姐是谁?”
只听得男人冷笑了一声,陆林扬起头向马上的他望去,此刻已经是黄昏,天边的阳光,无限绚丽,映在她的素颜之上,令得双瞳璀璨明亮,仿同落入人间的第一颗晨星。
男子眼角余光似漫不经心地扫到陆林的脸上,笑容微带讥讽:“陆林?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陆林微微一笑:“不知道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男子冷笑一声:“陆林,你当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这样与我说话!”
陆林微微一笑:“张君竹,你不过就是张家的嫡系而已,还这样嚣张跋扈,真是井底之蛙。”
陆林说的没有错,张君竹其实还和陆林有点关系,陆林来自衰败家族陆家,而张君竹来自张家,虽然这两个修真世家都无法和南宫家/白家/田家相比,但尤其是张家,规模也不小,本次青云派掌门人寿宴,就给个面子邀请张家的人来。
陆林的母亲人很不错,对陆林也是极好的,每当想起父亲母亲的时候,原主总是能忍受青云派一切不公。
在家,陆林也是小公主,受尽了父母的疼宠,可惜在外,尤其是青云派的时候,就没人把陆林当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