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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是谁?”
秦琛俯下身,用唇刮过白槿的耳际,灼烧的鼻息拍打在她的脸上,耳朵里满满的都是他那邪气十足的声音。
白槿有些诧异,不明白秦琛怎么会知道那个人的存在,难道他在调查她吗?
“昨晚,你昏迷前喊的是谁的名字?”
秦琛勾起白槿的下巴,眯着的眼中泛着一抹阴鸷的光。
他没有想到,跟自己第一个女人睡觉,她的口中喊着的竟然是别的男人名字。
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的一种,耻蓐!
“一个朋友。”
白槿淡淡地说着,眼眸低垂。
“男朋友?”秦琛的声音冰冷至极。
突然间,他低下头,霸道地封住了白槿的双唇,放肆地啃咬起来。
被他这么一撩动,白槿顿时觉得浑身烧热,身体竟然起了反应,呼吸也越来越憿促。
秦琛游龙般在她身上游走,长舌也頂开她的齿贝,两个人深入地糾缠在一起
整整两个多小时,秦琛才心满意足从床上坐起来,自顾自地穿好衣服。
而白槿全身都酸疼到死,只有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份。
不能动也不代表她什么都不能做,白槿瞪大着双眼,用憎恨的视线将秦琛杀死于假想之中,来他个一百回!
她心想:这家伙是饑渴了多久?从来都没有啪过女人吗?
秦琛穿好衣服后,回过头,看到了白槿的目光。
他伸手拍了拍白槿的脸蛋,用低沉的声音问道:“怎么,还不满足?”
这话里可是有好几个意思。
白槿被他的话刺憿到了,她咬着下唇,硬撑着坐起来。
下床的时候,她双脚一软,直接就往地上倒下去。
秦琛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入怀里,然后挑挑眉,得意的笑起来。
白槿一看到他笑就来气,她勐地伸手将他推开,一个重心不稳就倒向床边。
秦琛黑着一张俊脸,伸出手想要再次扶起她。
“滚!”
白槿勐瞪秦琛一眼,怒喝一声,抬起胳膊,拍掉面前他的手。
秦琛哑然,他的视线落在床单上那斑斑血迹。
他紧抿着唇,想要说些什么时,最后却作罢,甩手离开了。
反正该给的他都给了,两不相欠!
秦琛走后,白槿在沙发上愣着神,直到她的手机响起。
电话接通后,那头传来一个声音,让她猝不及防。
“妈?”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妈呀,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找我商量?”
那边的声音显得很平静,听不出一丝责怪,但白槿知道,她越是这样,就代表着她越生气。
白槿淡淡地回了她一句:“跟你商量也就只有一个结果。”
“结婚不跟我商量就算了,你竟然不办酒,搞什么鬼蜜月旅行,他们王家人是想省彩礼钱吗?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白兰生的女儿,下个星期我就回国,他们王家必须风风光光把你娶进门。”
白兰是个好胜心极强的女人,她说话的语气还是跟从前一样,容不得别人置喙。
“王子文呢?把他给我叫过来接电话,他必须得对你负责!”
“结都结了,没有必要重新办酒,你跟你的小情—人玩得开心点。”
说完,白槿马上挂断电话,然后啪地一声将手机摔在沙发上。
她高考那年,父母就离了婚,法院把房子判给白兰,可判决书下来后,她的妈妈就把房产证跟户口本过继给她,丢下一句:白槿,你已经成年了,要懂得自己照顾好自己。
自此之后,白兰就跟着她的小情'人移民出国了,好好的一个家庭破碎之后,各自生活着。
白槿也是受父母离异的影响,她对婚姻总是感到莫名的恐惧,不想跟别人生活在一起,害怕会分离。
可是时间久了,她也有26岁了,周围的人闲言碎语的总是催促她赶紧把自己嫁出去,否则就成为老姑娘了之类的话语不断攻击着她。
与她同病相怜的还有青梅竹马,她的邻居,王子文。
他们俩个人一个是不想嫁,一个是不想娶,一直被邻里当成不婚一族的错误典型批斗。
一个星期前,俩个人干脆就凑到一块,协议做法律上的夫妻来堵住悠悠众口。
毕竟这只是名义上的,白槿也不想整得那么麻烦,所以就没有通知她的母亲,俩个人就出国来,以“蜜月旅行”逃避那套繁琐的老式婚姻仪式。
这会儿,白槿才突然想起王子文。
昨天傍晚,王子文让她先回套房后就一直没有出现过,他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白槿有些担心,便捡起手机,去找王子文。
她刚一推开门,就看到王子文瘫坐在门角处,身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第3章信不信我弄死你!()
“白槿,过来陪我喝一杯!干!”
王子文喝得醉醺醺的,一只手紧紧拉住白槿的脚不放。
“王胖子,你大爷的!”
白槿黑着脸,朝王子文大吼了一句,一整晚不见,原来是喝醉了酒,害她担心。
其实王子文并不胖,他是因为9岁那年生了场大病,打了很多激素导致身体像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因为太胖常被人欺负,白槿看不过就总是将王子文护在自己身后。
上了初中,王子文喜欢上一个女孩,然后就开始进行魔鬼减肥训练。
现在他身高一米八二,白净的脸蛋,轮廓分明,典型的“小鲜肉”一枚,但白槿已经叫他胖子习惯了,改不过来。
因为身下那处还没消肿,白槿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将王子文半拖半拉弄进了套房里。
站在床前,白槿呆愣愣地看着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
突然,王子文从地板上坐起身来,他一把抱住白槿的小腿肚,嘴里呢喃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白槿低头对王子文大声喊了一句:“死胖子,你给我放手!”
她是想将他搬到床上去,却没料到王子文竟然会哇地一下子发出哭腔来。
王子文紧紧抱住白槿,他不停地摇着头说:“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怕”
白槿叹了一口气,手掌盖在他的脑门上,无力地说道:“胖子,你清醒点好吗?先放开我!”
结果王子文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放开白槿后,他就用头去撞木床的侧边,嘴里不断地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白槿皱着眉头,原本秦琛的事情都已经够她烦了。
现在被王子文这么一闹,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最后,白槿叹了口气,将床单一扯,扔在地上,然后把王子文搬到了床上躺下。
不经意间,她的手碰到王子文,发现他的体温有些高,估计受凉感冒了。
白槿到楼下的药店买了感冒药,结账时,又要了一盒毓婷。
收银员问她:“一共是五十二,您是刷卡还是付现?”
白槿伸手到裤兜里掏钱,拿出一叠现金后,看到里面夹着那张黑金卡。
她一愣,想起秦琛那嚣张的脸,心里就堵得慌。
白槿问收银员借了把剪刀,然后把黑金卡剪成两半丢到了垃圾桶里。
解完气后,她笑着对收银员说道:“付现”
回到酒店时,白槿在酒店前台看到了王子文。
她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道:“你酒醒了?”
王子文回过头来看到白槿,他咧嘴一笑:“嗯,好些了,我还正准备打电话找你呢!”
白槿看着王子文手里那张住宿发票,她不禁眉头一皱,问他:“你退房了?”
“嗯,一会儿带你去海边玩,然后去你一直想去的那家西餐厅。”说完,王子文就准备将发票收进背包里。
白槿眼快,赶紧伸手去抢那张发票。
一看,名称一栏开的是他们的公司,备注里写的也的确就是她昨晚睡得那间套房。
也就是说,秦琛走错了房间,而她正好倒霉碰上了,可问题来了,秦琛是怎么拿到房卡的?他又是怎么进入套房的?这一切白槿都不想在深究,她只想离这个危险人物远一点,最好永不相见。
“怎么了?”
王子文看着白槿,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安。
白槿将发票还给他后,就打马虎眼:“又不是出差,公司才不会给你报销。”
王子文听后,松了口气,他收起发票,然后拉着行李箱对白槿笑了笑:“丫头,走吧,我们去海边玩!”
坐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到了海边,结果人太多了,扰得白槿心里烦闷,她玩得不是很开心。
到了晚上,王子文又带着她去西餐厅吃饭。
刚一落座,菜还没有上来时,白槿的手机响了。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她按下静音键,灭了屏幕便再也不去理会。
王子文看白槿不接电话,便问道:“是谁呀?干嘛不接电话?”
“你的小跟班,李慧。我跟你领证的事估计也是她跟我妈打的小报告,烦人精一个,不想理”
白槿话还没说完,手机又开始震动个不停。
刚开始她并没有理会,可是次数多了就有些烦了,这回还直接换了个陌生号码,她没有想到李慧竟然这么执着,若是不接电话,恐怕会被烦到死。
白槿皱着眉拿起电话,按下了接听键,直接对着电话那头喊道:“你有完没完啊!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这应该是我问你的话,为什么毁掉黑金卡?”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
这耳熟的声音让白槿感到诧异,脑海中立马就浮现出那张英气逼人的脸,是他!
看了王子文一眼,白槿跟他说出去接一下电话,便走到角落里压低声音问道:“你跟踪我?”
“你跟谁在一起?”
秦琛不答反问白槿,语气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