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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擦一声,霍禅咬掉一大块巧克力,坐下来就难得闲住的手伸向办公桌,随手拿了本书,一看书名发现竟是自己喜欢作者的书,心里窃笑的瞟了聂着文一眼。
书里卡了块书签,看样子聂着文是正在看这本书,霍禅将书签左右翻看后又放回原处,从头看起。
巧克力有些腻,霍禅见桌上放了一个马克水杯,里面还有半杯水,顺手拿起就往嘴里灌。余光瞥见这一幕,聂着文嘴角上扬,抽了张纸替她把嘴角的水渍给擦干,又继续备课。
霍禅很想抽自己一个大耳刮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一阵轻轻的拍门声后,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聂老师在吗?”
霍禅理理衣服站起来,将凳子放回原位,豁然想起什么,抽了张纸将杯口唇印给擦掉,来不及扔门就打开了,随手就揣进口袋里,从桌上拿了本法学相关的书装模作样的问问题。
那位女学生见有人在,默默的等在一旁,只可惜霍禅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只得继续在旁边晾着。
霍禅回过头假装才看见她,歉意一笑:“真不好意思啊,要不你先问,我在这边等着,因为我有很多地方实在不太理解,脑子有点笨,请谅解。”
估计也是被如此自黑给惊住了,女学生呆愣点头,背在身后的手这才抽出来,霍禅退到门边儿上,清清楚楚的见到她身后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信封,霍禅无声冷哼,情书!呵!小伎俩!
窗帘挡了一半的光,霍禅走过去将窗帘拉开,一瞬间光线过于强烈,聂着文抬头看过来,霍禅别过脸去,干脆转身对着窗口,她吃醋了!她现在很生气!
女学生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反过头来见霍禅没看这边,匆忙将信封递给聂着文,脸颊红红,说了句好了就迅速离开了。
现在的女学生真是一个个越来越不像话,竟然给老师写情书,就应该抓到教育厅好好做个思想工作。霍禅一边暗搓搓的想着,一边走过去,看了一眼棕黄色信封,浑身都不自在,将手上的书放桌上:“老师,我先回去了。”
转身就要离开,却听见什么东西被扔进垃圾桶,发出一声轻响,背对着聂着文嘴角勾起,将门带上,轻快的走了回去。
有些人就是你不想见时,她总是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你她的存在,求关注欲很强,徐岚就是其中一个。
当她开着一辆极其小香风的宝蓝色兰博停在学校门口,手里捧了一大束鸢尾,门口的学生都看呆了,半身长裙被风吹的微微飘动,只见她随手拢了拢头发,一颦一笑甜美可人,音如其容。
有着这样一副好表象,一下子就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抱着花走进校园,多的是同学给她指路,当问起要找谁的时候,徐岚稍微低下头,露出半张脸,看上去分在娇羞,支支吾吾的说找聂着文。同学们便一副明了的神情,敢情把徐岚当成聂着文女朋友了。
将人领到地方,自告奋勇的同学功成身退,奔走相告,聂教授有女朋友的消息一传千里,可碎了众多女学生的一片芳心。
霍禅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听同学说那位神秘的女朋友可主动了,捧着一大捧红艳艳的玫瑰花送给聂教授,据说聂教授收到花还很开心,心想着有多少张嘴就有多少个不同版本的故事。
可心里还是被针扎了一下,拉着凌渡假意去压压校园小道,实则想去看到底那个传闻中的女朋友是谁,心底有个模糊的人影,但又不太能确定。
凌渡舍命陪君子,刚好付易的室友外出也回来了,怕他主动赶人,自己很有远见搬了出来。
“有危机意识了?”凌渡打趣道。
霍禅危险挑眉,忽而勾唇,狷狂邪魅:“这种东西存在吗?”
凌渡摇摇头,确实不存在,霍禅也相信聂着文,他要是真喜欢别人了,不会瞒着自己。可相信归相信,吃醋又是另一回事,霍禅现在狂躁的想打人,也想更幼稚的订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堆满聂着文的办公室。
“看那,啧,不是红玫瑰吗?怎么是那种丑不拉几的花。”凌渡与霍禅两人靠在一颗石柱旁,见两人从楼梯口下来,凌渡抱胸语气里净是不屑。
霍禅赞同的点头:“嗯,是很丑,丑花配丑人。”
由于聂着文并没有接过花,花还是被徐岚抱在怀里,尽管当事人明白,可同学们都想偏了,有的同学还吹了个口哨,调皮的喊了声师母好,徐岚羞红了脸低低回了句你好,倒是聂着文一脸寒霜,眉目冷厉,与徐岚拉开一段不小的距离,冷冷说道:“别乱喊。”
那位同学见情势不对头立马嗯了声就溜之大吉,聂着文低头看向徐岚:“你打扰到我了,还请徐小姐注意一下。”
过分生硬强调的语气令徐岚浑身一颤,双肩轻轻颤抖,似乎不可置信的抬头:“着文哥,你说什么?你就这么不待见我?”语未尽,泪先流,好一副梨花带雨状,真真是我见犹怜,可惜聂着文不为所动,拂袖而去。
好吧,没什么好看的了,霍禅拉着凌渡就要往小商铺走,被徐岚眼尖的喊住了:“霍禅,你站住。”
霍禅耸耸肩,无奈停住脚步,回过头疑惑的看过去。
第24章 我就是爱慕虚荣()
“请问徐小姐有什么事吗?”霍禅礼貌一笑。
周围站了三三两两几个学生,都等着看好戏,从之前聂着文与徐岚出来的时候就在了。
徐岚咬咬牙,走过去,压低声音:“和你谈谈。”
霍禅很欠揍的笑着反问:“实在想不出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徐小姐!”
刻意强调的喊了句徐小姐,意料之中的反应,徐岚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声音颤抖,估计是气的:“关于着文哥的家世。”
霍禅摊摊手让凌渡先走,带着徐岚去学校咖啡厅,徐岚高傲的点了两杯最贵的咖啡,仿佛在炫富:“我请你吧!”
免费的不喝白不喝,心里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端过被子浅抿一口。
“你说吧。”霍禅其实还挺想知道聂着文到底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是什么样的好地方才给她养出来这么好一个人。
徐岚喝一口咖啡,优雅的拿纸擦试嘴角,娓娓道来,神情中带着迷恋:“着文哥家自以前家世便是非富即贵,家中长辈从官的官途坦平,从商的商路顺风,着文哥从出生起就高了人一等,而今聂伯父只有着文哥一子,对于儿媳妇的要求有着高标准,不是一些宵小鼠辈可以高攀的。”
“哦?是吗?确实!”霍禅犹疑的从上自下将人打量一番,赞同道。
徐岚没听出来,犹自顾自道:“你一定是看上着文哥的家世才死死抓着着文哥不放,聂伯父是不会允许你这样的人和着文哥在一起的。”
霍禅的视线一直停在徐岚锁骨之下上下起伏的地方,也自顾自点点头:“果然是胸大无脑。”
“是吗?”霍禅不禁失笑,问道。
徐岚重重点头,霍禅笑的更欢了:“我还真是看上老师的家世了,可老师偏偏就是要和我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啧啧。”
潜意识指明了徐岚连她这个爱慕虚荣的人都比不上。
气的徐岚差点没忍住甩手将咖啡泼出来,可还是有几滴溅到了霍禅手上,滚烫的咖啡一沾上,瞬间就起了几小片红块。
霍禅风轻云淡的将其擦去:“徐小姐,我想这话您还是留着劝老师吧,不过我想,老师也听不进去,保不准我这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吹吹枕边风,老师厌恶谁还说不准呢?您觉得呢?”
徐岚颤抖的手嘎然而止,神情震惊,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你和着文哥……”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好了,记得付咖啡钱,再见。”霍禅站起来往外面走。
徐岚不死心的冲过去将人拉住,失去理智的女人果然劲头大,霍禅一时睁不开,骤然听到徐岚大声喊道:“我不相信,着文哥不会这样的,你们可是师生。”
尽管咖啡厅人少,可这边的动静早就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当听到那一声吼叫时,众人都纷纷看过来,霍禅很想一巴掌抽晕徐岚,真的是看着不爽,可还是阻止不了消息的传递,霍禅此刻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估计自己与徐岚真是八字不合,徐岚也意识到不好,闭上嘴瞪了霍禅一眼,恨恨离去。
一传十十传百,消息就传到了各院领导的耳朵里,不过都经过了一番加工,不知变成什么样子,霍禅都不敢给聂着文发消息了,如鸵鸟一般缩在宿舍里,好在聂着文没有打电话过来,躲的了一时是一时。
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一条消息就传了开来,法学交流会幕后已经选定霍禅了,且是聂教授钦点的。于是同学们都道有暗情啊,不公平对待。
这种言传是很难制止的,也很难平息,霍禅这几天都不敢去找聂着文,聂着文下课想要找她也被她刻意避开,除了上课的时候避不开外电话打来不接,打得凶了就直接关机,可同学们的言论还是如针一样狠狠的刺进皮肤里,也能想象到聂着文的处境该是多么为难,估计那群老顽固们一个个逮着他做思想教育,什么恋爱固然美好,可不能蒙蔽了双眼和良心。
就这么过去了一周,霍禅关上门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不是在游戏上宣泄情绪,就是在书中压抑暴力。
恰巧这段时间楚天霸的队员不知怎么的,竟然找起了变态战队的碴来,自家队员常在群里抱怨经常排位排到楚天霸的,对面二话不说就死耗着自己这边的人,打完后还说就因为你是变态战队的,活该,以致于很多中低端玩家被虐的很惨,估计那群人就是每天都在等着虐自己。
霍禅正愁火没地儿发,在贴吧直接给楚天霸下了战帖,此贴在吧里闹得沸沸扬扬,楚峰无奈之下只得派人应战。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