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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霍禅感到惊讶的是,在最水深火热的时候,弥生发话了,坚决不接受从变态战队里出来的那群墙头草,并且表示力挺蝉鸣。
弥生可是精英职业战队的主队长,打过国际联赛的选手,曾经创下过蝉联三届银牌亚军的辉煌,也拿过一次冠军。
霍禅有些感动,简单的道句谢,她如今要准备法学交流会,是以只得先全心全意复习,聂着文发来的文件她已经反复看了好几遍,尝试着去把它背的滚瓜烂熟,没读一遍就会有不同的观点看法,把这些观点想法全都记录下来。
这次的事情闹得有些大,熊教授曾把霍禅叫到办公室聊过,熊教授说:“我了解你,相信你不是让我这个老头子和聂老师失望的。”
霍禅点点头,熊教授并没有问她和聂着文怎么回事,霍禅一直都很喜欢这个看上去十分严厉,实则很随和的一个老头,事实上熊严不老,不过五十出头,就是头发都发白了而且稀少,不过他喜欢在霍禅面前自称老头。
熊教授语重心长:“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多说了,相信你们自己有分寸,我就等着你在法学会上给我长长脸,以后我这个糟老头子和他们那群人聚会可以自豪的说,你是我的学生。”
霍禅不禁莞尔:“好的,诚所愿尔。”
就在霍禅敲锣打鼓密切备战期间,聂着文的办公室里站着两个学生,皆是一副紧张的神情,对面坐着的人一脸冰爽,眉目如三月寒泉水:“你们可以说说对我的意见!”
两位女学生握紧袖子,默不作声,聂着文厉声喝道:“怎么了?你们敢那样说霍禅,怎么就不敢当着我的面说我?霍禅没有错,你们要指责也该指责我,她是我的学生,是我要和她在一起,她为了我自己揽下责任,她本不应该受这份指责。”
那两位女学生头越发低的不敢抬起来了,聂着文放缓声音:“我希望你们和她道歉,有什么不满可以指责我。”
离法学交流会越来越近,霍禅整个人都快远离网络了,完全不知道网络上发生了什么事,一心一意的为交流会作准备。
王者荣耀吧里,之前那个自称和蝉鸣是校友的人又发帖了,这次是一个道歉贴,言辞诚恳,又掀起一阵阴谋论,好多人在地下问是不是现实生活里被威胁了之类的,楼主干脆直接的表示大家不要再胡乱猜测了,是她的不对,没弄清事实真相就胡乱散步谣言,对蝉鸣本身的生活造成很大影响,她在这里表示歉意,还希望之前的帖子底下评论的人也过来看一下。
不过霍禅根本没时间去看,那个女学生一直沉浸在无法自拔的悔恨里,特别是霍禅都不回她,她甚至特意要了霍禅的微信和QQ,可她申请了也没同意。
她以为霍禅肯定是不愿意原谅自己,可她真是想多了。
北木正敲着键盘,打开另一个聊天页面,陆星宇三个字印入眼帘,到底该不该联系呢?
恰巧这时候陆星宇发消息过来了:“你们几个去了变态战队?”
北木回道:嗯,队长!
陆星宇一愣,好久没见到北木他们称呼自己队长了:“你们怎么样?”
北木苦笑:队长,你说呢,帮个忙吧,蝉鸣,我们捡到的小徒儿,她最近……
陆星宇下意识回了句:条件呢!
以前他们经常开玩笑,要求谁帮忙都是一句条件呢,可这时候北木当真了:你开。
陆星宇叹气:开玩笑的,好了,小事一桩。
北木一笑:谢谢队长,老常他们两一定会很开心的。
陆星宇凝眉:是吗?你们真不打算回来了。
北木摇摇头:过了那个年纪了。
陆星宇挑眉:回来当教练也好啊!
北木失笑,眼眸弯弯:我们三个在这多潇洒,没人管的到我们,高兴了训一下他们,不高兴了虐一下他们,自在。
陆星宇没在执着于他们回不回来,简简单单问了些关于蝉鸣的事,就忙去了。
第27章 嘿,老熊头!()
过了今晚明日就要去参加交流会了,霍禅强迫自己早点睡下,一把拉过被子闷头上,一瞬间黑下来脑子里回放的都是聂着文,一帧帧一幕幕,如电影卡带与走马灯。
李雯雯最近踪迹诡异,一个小时前接了个电话就提溜着外套跑出去,整的霍禅都以为她莫不是谈恋爱了。
翻来覆去还是无法入眠,最近除了那晚睡的稍香,这些日子一直重度失眠,偶尔半夜突然梦醒,额头上净是汗渍,连吃安眠药也无甚效果。
等到近12点多,李雯雯才回来,轻手轻脚的打开灯,骤然听到霍禅咕哝着喊了句老师,若不是太过安静,这样细微的声音应当是听不见的,李雯雯走过去将露在被子外的两条胳膊给塞回被子里,方一碰上,人就从床上骤然坐起,浅眠的可怕,霍禅深深皱眉揉了揉额头,刚醒来重重的鼻音:“你回来啦?”
李雯雯点点头,见霍禅暂时没有要躺下去的意思,迅速的洗了一个战斗澡,把灯关了趴床上去,心里充满了自责,竟然一直都没注意到霍禅的异常,一些轻微的响动都让她如临大敌从梦中惊醒。
方才好不容易睡下,而今醒来更加难入睡,霍禅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一片漆黑。
翌日一早,霍禅早早就从床上爬起,轻手轻脚的换好衣服,化了个淡妆,轻轻将门带上。
手上提着一份文件夹,里面备着满满当当的资料文件,刚出宿舍大门,就被叫住了,早上下了点牛毛细雨,微黄草地上湿润润的,踩上去软绵绵一片。
细雨扑撒在毛孔上,就好像喷了薄薄一层喷雾,骤然间一把伞遮在上方,执伞的手骨节分明,比女子的手稍微大上一些,可依然细长且有力。
霍禅黯然失神,下雨天空气里都弥漫着青草鲜泥土香味儿,浑噩的思绪总算是好一点,霍禅轻声道谢,伞外伞下皆寂寂无声。
途中有些许学生侧目而视,霍禅刻意拉开一些距离,任毛毛细雨打湿半边肩膀,聂着文将伞柄塞进她手里,自己先一步迈开,雨水滴落在他的头发上,肩上,衣服上,升起一片朦胧的水珠。
霍禅愣愣的握住伞柄,脚下灌了铅,一步一步走的格外沉重。
才短短一段路,霍禅似乎走了半个世纪,骤然一道闪电自半空划过,雨势看上去有越下越大的迹象,霍禅立即迈开步子追上去,将手抬高,雨点猛然如豆子砸在伞上,霍禅轻吁一口气,幸好!
不敢抬手去看聂着文的神情,手一直举着,手背上突然被温暖包围,原来是聂着文伸手握住她的手,被风吹的冰凉的手瞬间回暖,霍禅却将手从中抽出,留下伞柄被他握住。
门外停了一辆捷达,是熊教授的车,车窗慢悠悠的摇下来,熊教授伸出脑袋:“快点,你们两个年轻人走的比我这个老头子还慢。”
霍禅扑呲一声没忍住笑出来:“你开的是车。”
熊教授摆摆手:“我平日里散步都比你们快。”
霍禅本来想坐副驾驶位,可见聂着文沉着脸坐到后面,提溜着文件夹也跟着坐后面,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熊严一笑:“小丫头有没有把握啊!”
霍禅全身心注意力都在旁边,随口敷衍:“有。”
两三个小时的车程,车窗紧闭,空气不流通,整个人都昏昏沉沉,困意袭来,霍禅就靠着座背头偏向一边昏昏欲睡。
熊严从后视镜撇了一眼,继续开车。
聂着文余光一直注意着身旁,见人突然往一边倒,坐了过去把脑袋挪到自己肩上,面色淡然,目光柔和。
霍禅实在困极了,也不管熊严怎么看,直接睡了过去,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将梦魇全都消散。
这是一场大型的交流答辩会,能来参加的人都有一定的本事,霍禅根本不敢放松自己,时刻绷紧了脑袋里的弦,在场的人皆装扮得体,自己也是一身职业装,成熟优雅。
一下车霍禅就把自己的风衣外套给脱掉,一身墨蓝西装上衣短裙,黑色高跟鞋走出来,冷风刺骨,真是为了形象豁出一身老命,聂着文将霍禅脱下的风衣搭在左手,右手撑伞,一袭深棕色的风衣站在霍禅身旁,凝眉看着霍禅。
熊严撑伞一身黑西装走在前头,戴了副黑框眼镜,一副老学究模样。
顾及霍禅单薄一身,聂着文带着人随着引路的一名老师进入会场休息厅,里面已经坐了好几堆人,熊严一进去,就有一道中气十足的嗓音吼道:“老熊头,好久不见呀,这回带了哪个宝贝学生过来啊!”
熊严哈哈大笑:“小霍,过来和这位爷爷打个招呼。”
霍禅默默翻了个白眼走过去,乖巧的叫了一声:“您好,学生霍禅。”
眼前之人十分精瘦,长相平常,可眼神却很精明,看上去也不过40出头。
“老熊头,你莫带坏了小姑娘,什么爷爷,人家小姑娘家家的可比你有礼貌多了。”
聂着文也打了声招呼,那人倒是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打量着聂着文:“不错不错,老熊头,你怎么把人挖你们学校去了?”
熊严得意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聂着文方22岁便两本一硕士自美国毕业,24岁拿到博士学位归来,机缘巧合之下来到华中大任教。
早前就有很多名校给聂着文抛出橄榄枝,不过皆被拒绝了,熊严与校方商量后言辞凿凿将人给请了来,不过这件事没有大事宣传,其他学校皆不知情,熊严特意等着这一天,让那群老大不小还老不正经的人嫉妒嫉妒。
霍禅挨个打完招呼揉着酸痛的腿坐下,在场的女学生好像只有寥寥两三个,一下子成了珍惜物种,被其他男学生们围了个水泄不通,霍禅旁边就多了好几把椅子,聂着文脸色越发沉,好在他一向看不出情绪,其他学生们只当他是很有存在感的背景板,霍禅言笑晏晏与其他学生交谈,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