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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蓝河眼神灼热,酒店里什么都不缺,但他还是担心乔杨的身体,乔杨点点头索性闭上眼。
尽管蓝河充满技巧,可未经开发的身子敏感的吓人,乔杨心想,快点来吧,长痛不如短痛,还是头一回躺下任人摆弄。
蓝河尽力用尽一切方法,把他十年来的技巧手段都用上,总算让人放松下来,可一进入一分又前功尽弃,蓝河看着身下紧皱眉头的人,心疼的都快打结了,很想就此打住,自己躺着让他上算了。
乔杨却将人攥住,摇摇头,额头上一片汗,尽力仰头覆上蓝河的嘴角,眼神鼓励他继续。
别这样,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忍不住。
蓝河伸手遮住那双湿漉漉却明亮的过分的眼睛,温柔的回吻。
时间最美好的都放在了他眼前,蓝河动作越发轻柔,嗓音魅惑低沉:“叫我名字!”
“蓝河……”乔杨闷哼,眉头拧在一起,喘息着一声一声喊着蓝河,蓝河失笑,够了,这就够了,缓缓动身退出来,站了起来,将人打横抱起,好歹在健身房里花红酒绿里混迹了十几年的人,这点力气怎么会没有呢。
“蓝河?”乔杨此刻已经灵魂回体,见人抱着自己,疑惑问。
蓝河低头,眉色柔和,眼神中泛滥着宠溺,鼻尖亲昵的往他额头上一抵,声音低低的:“我舍不得。”
乔杨勾唇浅笑,嫣红的唇上水光潋滟,煞是引人采撷。
长腿一划,浴缸的水溢出来一大半,翻身面对面趴在蓝河身上:“真不要?”
乔杨一心赴死,你不动,那我来吧!
蓝河吓得赶紧把人制止住,让他来那不更要命,只好半心疼半哄着把这场床事解决了,最后蓝河哄着替他释放,将人抱到浴室清理。
实在太累了,那么大的动静也没把人整醒来,直到次日窗沿上覆了厚厚一层积雪,明晃晃的,蓝河才惊醒过来,床边已经没有了昨夜的温度,是梦吗?蓝河低头迅速的往身上看去。
痕迹还在,蓝河迅速套了睡衣拖鞋都来不及穿,跑到隔壁房间敲门,没人?
蓝河顾不上光着脚,楼道里都开着暖气,猛的跑向前台,都忘了还有电梯这种机器。
“6623的客人呢?”急喘息着靠在大理石台面上,冰凉的触感使他头皮发麻,心底越发不安。
服务员正欲说话便见旋转大门中一抹白影走来,蓝河知道,他真的没救了!
“你去哪了?”蓝河顾不上失态与否,跑过去一头发乱糟糟的,但也丝毫不减他的魅力。
乔杨抬手:“买早餐,喏,豆浆油条给你的,酒店没这些。”
蓝河将人揽进怀里:“嗯。”
乔杨低头看着抛光的大理石地板,不走了,就试一试吧。
就像豆浆配油条,也是人间绝味。
第45章 看一场千人的盛世烟花()
凌晨十二点,长沙的夜空漆黑一片,雪寂寂无声的下着,大片大片的,在空中翻飞,追逐风的脚步,近日的雪下的比以往的要凶猛的多,长沙已经很久没下这么大的雪了。
拉开窗帘,透过玻璃窗看下去,有三三两两的街灯亮着,撑伞的行人渐渐多了,蓝河看了一眼日期,迅速套了身宽大的藏蓝色羽绒服,拿了把黑色大伞匆匆出门。
“乔杨,乔杨,睡了吗?”
蓝河用力拍门,在门外大声喊道,房内的人迷迷糊糊的打开门,眼神迷惘,一撮呆毛立在头上,怪可爱的,蓝河心动,伸手在人头发上揉捏,柔软光滑的触感使得手心微痒,蓝河一笑:“穿个厚点的衣服,我们出趟门。”
乔杨不明就里,糊里糊涂的去换衣服,蓝河看的心一直荡啊荡的,半睡半醒的乔杨当真是太可爱了,真想抱着狠狠揉捏,蓝河跟着走了进去将房门带上,乔杨完全是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衣服给换上,也没擦觉到房间里还有个人,将身上的睡衣尽睡褪去。
嘶……蓝河倒吸一口气,光滑白皙的后背,宛如少年蕴含着无限活力的腿部肌肉,笔直如白杨,就连尾椎骨下那处阴影也分外诱人,再看下去怕是今日就不用下楼了,蓝河急忙别过头去。
“好了。”乔杨穿着毛衣睡眼惺忪,声音慵懒动听。
蓝河哭笑不得,这人当真是没睡醒,穿件毛衣下去不被冻成狗才怪,无奈拉开衣柜,从迷你吧里拿了瓶矿泉水递过去:“喝点水。”自衣柜里看了几眼,拿了最靠里面的一件厚外套,极其接近藏蓝色的颜色,款式看上去也差不多。
不明就里的乔杨喝了口水方才清醒了些,大脑正在缓慢开机,蓝河笑着就将外套替人穿好了,牵着手将房卡拔出断电,一手拿着伞。
酒店24小时营业,前台两位服务员正闭着眼睛休息,听到声音立马整理仪容,面带微笑看向前方,蓝河笑着打了声招呼,手牵着乔杨出门。
服务员小姐似乎对于两人牵手见怪不怪,淡淡一笑,继续他们的工作。
出了门蓝河就把伞撑下,侧身见身边的人完全清醒了,寒风刺骨,穿了厚厚的羽绒服还是抵挡不住夜里的冷,心念一动,蓝河将人揽在怀里让他双手插进自己口袋,一手撑伞,就连寒风也刮不散此处的温情。
乔杨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沉闷:“蓝河,其实我老家在长沙。”
虽然蓝河不知道乔杨为何提起,到他很高兴乔杨愿意向他倾述,温柔的揉揉那撮压下去又立起来的呆毛,蓝河嗯了一声。
“我曾经很厌恶这个城市,我的父母就在这座城市永远的离开了我,我曾经爱的人也在这座城市和我告别,明日是我父母的祭日,我每年这个时间都会过来一趟,哪怕再厌恶,我也得过来。”带了很重的鼻音,乔杨忽而笑了起来。
“可现在,我愿意再次喜欢上它,蓝河,谢谢你,让我在这里遇见你。”
蓝河怔住,他何德何能得乔杨如此欢喜,伸手宠溺掸了掸他额头,语调悠长:“你啊~”
慢慢悠悠的随着湘江水一路走去,橘子洲头,长桥横跨两岸,灯光熠熠,照的江水波光粼粼,来来往往好几艘大船从桥洞下钻过,岸边道路上已经开始出现行人拥挤的现象,蓝河环视四周,找了块空旷的地,位置很好,正适合欣赏烟花。
一旁有石阶,被亭檐遮住只落了一层细雪,蓝河伸手将细雪拂去,取下围巾垫在上面:“坐会儿吧。”
亭子里是有石桌石台的,迎面走来了几位老人家,冒着大风大雪过来看烟花,蓝河理所当然的将亭子里面的地儿让给几位老人家,这应当是旅游团一起的,来了几位后面还会有一些人,蓝河索性就找了块石阶坐着休息会。
乔杨一坐下让人也跟着坐下,围巾叠了好几折,只够乔杨一人坐,蓝河直接坐冰凉的台阶上,隔着厚厚的羽绒服还是有些凉。
乔杨立即把人拉起来拍拍自己的腿,示意蓝河坐上来,蓝河尽管知道眼前这个人只是看上去瘦削,实际上一点也不柔弱,见人迟迟不动,乔杨懒得动口,长手一伸强硬的把人压在腿上,蓝河扭来扭去见怎么样都很娘们,索性安分下来,也顾不上后面的老人家了。
雪越下越大,有种要将这座城市都覆盖的趋势,天地间白茫茫一片,亭檐四角都挂了长短不一的冰条,晶莹剔透的,煞是好看。
夜色中惊起一声啸响,光芒自空中绽放,溅开一大片光点,火树银花不夜天。
“放烟花了。”
“放烟花了。”
人群中开始有人激动的大喊,有年轻的小情侣互相叫着对方名字,蓝河灵光乍现,一片烟花海下低身伏在乔杨肩头,鼻尖贴着对方的耳尖,低声唤道:“蓝河。”
乔杨目光一亮,转身面对着蓝河,唇脚擦过对方鼻尖,缓缓启唇:“乔杨。”
蓝河哈哈大笑,将人左手扣在手中,五指穿过,十指相扣:“你也看过那部电影,我们的结局一定比他们好,乔杨,答应我,好吗?”
答应我?给我一个机会!
烟花不断绽放,夜空被照的明晃晃的,乔杨的侧脸在烟花下忽明忽暗,眼底微光闪烁,不知是烟花的光芒还是……
“唔……”蓝河一颗心吊的老高,生怕被拒绝了,猝不及防被人慑住心神,感受着唇上传来的温度,一时间所有技巧啊都扔到脑后,粗暴的,原始的争夺啃咬,你追我赶,你方退一步,我方进一寸。
“这是同意了吗?”蓝河眸子亮闪闪的,唇色鲜红,激动的大声喊了一句:“蓝河。”
乔杨低头浅笑,手指摩挲自己的嘴唇,能让你这么开心,挺好。
橘子洲的烟花素来闻名,有很多外国友人都跑来观看,只不过近几年环境污染严重,从每周一的清晨渐渐调改成某些特定日子才放,如今环境改善,市民们又想念起橘子洲头的烟花来,遂还是每周一都放。
蓝河娓娓道来,两人肩并肩倚靠在江边栏杆上,雪似乎被烟花震慑住了,渐渐小了起来。见乔杨清清浅浅的笑,蓝河才想起来人就是长沙的,自己这几天都在卖弄些什么玩意儿啊。
江风一吹,心境格外开阔,特别是身边还站着一个欢喜的人,蓝河恨不得高歌一曲,一首诗词随口道来,念完后眸光忽闪看着乔杨: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茫茫雪色璀璨烟花,都不及你。
一夜凉风一夜雪,衣服上笼罩了层层寒霜,竟无一丝困意。
两人去粥庄共喝一锅热粥,吃长春园有名的包子,再去买了两捧鲜花,乔杨说一捧就够了,蓝河死活不同意,这是他看岳父岳母的心意。
打车绕过半个长沙,幸好天气寒冷,花焉的慢了些,来到墓园,乔杨一路上勉强笑着,蓝河将人牵着,心疼不已。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乔杨将花放在墓碑前,深深弯腰。
我带一个很重要的人过来看你们了,很重要,爸妈,你们一定会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