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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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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弟身为亲王,又战功彪炳,平日里出行怎么都应该注意一下,不然被闲杂人等看去了,还以为皇家亏待你呢。”苏其宗上了步辇,经过苏其墨身边时,冒了这么一句。

    他坐在步辇上,苏其墨站着,他居高临下,低头俯视着苏其墨,语气虽然平和,话却很是不好听。

    苏其墨却懒得接招,一扬眉,抬手指着不远处的宫门外,但见两匹骏马由侍卫牵着,正在城门外踏蹄响鼻,很是昂扬。

    “本王军营里呆惯了,骑马也骑惯了,步辇这些,早就已经坐不惯了。”他语气里一丝坦荡的傲然,“那匹马是父皇钦赐的汗血宝马,跟了本王很多年,朝中上下也都知道,见我骑那匹马进出宫城,怎么都不会觉得皇家偏颇的,殿下想多了。至于这些享受的物事,自然该由殿下这般养尊处优的人来享受,本王粗放之人,就不掺和了。”

    “你”苏其宗一句话没讨到便宜,反倒被他三言两语明里暗里挑了回来,面子上到底挂不住,还想再说什么,哪知道苏其墨一点要听他继续说下去的意思都没有,说完了那几句话,直接就带着副官走了。

    苏其宗一声冷笑,脚下一跺,步辇便加快了速度,几步追上去,他不阴不阳又道,“六弟最近在府中清闲,不过本太子怎么听说你那金爵卫,近日却不在营中呢?”

    “殿下贵人事忙,居然还能抽空来关心本王手下那几个亲兵的下落,真是让我惶恐了。”苏其墨一抬眼,冷冷与他对视,毫不客气,“前些日子有一伙凶徒欲对本王行刺,本王派人去查一查那些人的来路,这应该不触犯皇室用兵的规矩吧?或者殿下是觉得,本王该将此事报于您,由您去查那伙刺客来路?”

    苏其宗眼中神色一变,愣愣沉默。半晌,才无甚笑意得扯扯嘴唇,“本宫只是随口一问,六弟莫要太过敏感了。东宫还有事未处理,就不与六弟多说了。”

    这下把太子说走了,苏其墨却反而立在原地,不急着动了。池梭在身边,到得这时候凑过来问了一句,“王爷,您是故意这么说的吧?”

    “回去传信给金爵卫,告诉他们不用再查了。”苏其墨冷冷扬眉一笑,“杀手盟还真是想赚钱想疯了,朝堂的生意,也敢接。让金爵卫试试他们的底子,该教训的,给本王好好教训一下。”

    “是。”池梭俯首应了,“那夜夙那边呢?”

    “那个徐穆,查的怎么样了?”

    “金爵卫在朱越城呆了有段日子了,却总查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池梭老老实实回禀,“朱越是夜夙总部所在地,城中到处都是夜夙的眼线,想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查夜夙之主,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查不到也正常。”然而苏其墨却不以为意,沉吟一刻,笑笑,“这么容易就被查到,那他那个鬼刺的名号,就算是白叫了。除了这个呢,夜夙最近有什么其他动静?”顿了顿,思忖了一刻,才问,“魅影还好么?”

    “魅影姑娘一切如常,”池梭回道,“不过好像那个鬼影最近不在夜夙,好像因为什么事,与夜夙之主有了隔阂,不顾命令,自行离去了。”

    “噢?”几句话之间主仆二人已经走到了宫门处,从侍卫手里接过缰绳,苏其墨一挑眉,“因为什么事,有没有风声?”

    “王爷若是对此事感兴趣,属下传信金爵卫,再让他们去查?”

    苏其墨翻身上马,一手把玩着马鞭,侧头沉吟了一刻,点头,“查。”又问,“中容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池梭知道他问的是谁,一边上马,一边回道,“那人回去了以后,整日饮酒作乐宴请宾朋,也没做什么正经事,不过据说中容当朝要给他论功行赏,他却只接了金银财宝,官位爵位,一概婉拒了。”

    “志不在朝?”苏其墨颇有几分惊异,随即却缓缓一笑,“这就有意思了。那么费劲心机的,却把最好的奖赏拒绝掉?就他一个?他那个弟弟呢?”

    “这件事有点奇怪。”池梭沉吟了一下,道,“慕容轩回去以后,府中一直不见其弟身影,据说是并没有随兄长一同回程。”

    “慕容家。”苏其墨抬头去望西边遥远天空,喃喃道,“这兄弟两个,实在是很奇怪啊盯紧一点,有什么异动,立即向我回报。”

    主仆二人说完了这些,就准备打马回府。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前方有官府小厮一路从宫门外行进,直往他二人而来,细细一看,居然是太傅府的小厮,苏其墨眉梢微敛,勒马驻步。

    “参见敬怀王殿下。”那小厮在他马前一拜,“太傅大人知道您刚刚出宫,特派小人在此候着,邀您过府一叙。”

第75章 画像() 
苏其墨一拉缰绳,偏头吩咐池梭,“你先回府,把事情捋一捋。”

    池梭应了,转马先走了,苏其墨便跟着小厮转道去了太傅府。

    上一次跟太傅单独见面,还是那一次宴请慕容轩后太傅来探视他的伤情,因为聊到某些隐晦而敏感的话题,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苏其墨勒马停在太傅府门前,打量着这个已经很久都没有进过的府邸。

    小的时候,其实是很喜欢和三哥一起来太傅府的,那时候三哥总有许多课业上的问题要深究,特意请了父皇的特旨,准他随时出宫来向太傅请教,三哥出来了,自然就会带着他——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三哥跟太傅在讨论问题,而他在一旁听的百无聊赖,间或在府内到处逛逛。

    但是三哥不在了以后,他便不肯再独自来了。

    很多事情,只有他和上官止不肯轻信,所以面对那样的伤痛,更不愿意面面相觑。他不来,上官止不问,更不会单独邀请。二人之间有某种无言的默契,不愿面对有同样隐痛的彼此,就恪守了皇子与老师的身份,再无别的交集。

    十几年了,没想到命运变数如此,也终究有一天,他还是会再迈进这间府邸。

    这世间万事,又有多少人卷入洪流,身不由己呢?

    他还犹自坐在马上发愣,面前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怎么,这么不愿意进来?都到了门口,还要犹豫这么久?”

    苏其墨回过神来,低眼一看,就见当朝太傅一身常服,负手立在大门边,竟是得了他已经到了的消息,亲自迎了出来,“老夫这个太傅府,这么难进吗?”

    苏其墨立刻下马,亲自去扶他,“老师哪里的话,只是很久没来,学生一时有些感慨罢了,还劳动老师亲自出来?”

    “我不出来,怕是你一看到我这扇大门,立马就要打道回府咯。”他亲自来搀扶,上官止也不谦礼,由得他扶,师徒二人一边往里走,一边聊些有的没的。

    “最近看你气色不错,朝堂上都能与太子当堂论理了,看样子心情大好了?”

    苏其墨闻言,扯着唇角笑笑,语气却没什么起伏,只道,“没理由一直颓废下去的。”

    上官止偏过头细细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却没看出来什么剧烈情绪,只沉沉叹了一口气,便换了话题,“最近战事刚了,你这个闲不住的性子,呆在府里可不是憋坏了吧?实在无趣的时候,莫不如来找老夫聊聊天。”

    “清闲日子过得久了,人就容易松懈了。”他随口接了一句,却挑挑眉头,调侃道,“我怕我真的跑来了,聊了没两句,老师又要嫌我不学无术了,我可不想来找骂。”

    “你呀你呀。”上官止被他堵的没话说,却也不生气,只摇头没奈何地笑,“还真是治不住你这臭小子了!”

    “我现在乖得很,先前还跟父皇说成天在府里读书养鱼,清闲得骨头都快松了。”苏其墨撇撇嘴,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叹道,“我也不闯祸了,老师就别老想着要治我了。”

    上官止被他逗乐了,笑得须发皆颤,连连摆手表示不跟他斗嘴了,两个人这几句话的时间,已经走到了书房里。

    看上官止一路将他带到了书房,苏其墨眉梢一扬,“不会吧,老师您真叫我来读书的吗?”

    “你这臭小子就别贫了。”上官止抬手,作势要敲他脑袋,苏其墨偏头一躲,一时间二人之间气氛欢愉而轻松。

    进了书房,让苏其墨先坐了,上官止才慢悠悠道,“今日叫你来,是要给你看点东西。”

    有丫鬟沏了茶端上来,苏其墨也慢悠悠端了一盏,边喝边回,“嗯,什么?”

    上官止一抬手,端茶的丫鬟退了下去,又进来几个——每个丫鬟手里都捧着几摞卷轴,看长度,应该是画。

    苏其墨眉梢一抬,“老师您要我来鉴画?”

    上官止捋须笑了,语气悠悠,“看画是真的,不过鉴的是人。”

    苏其墨原本正在拂去茶杯里的浮末,听到这一句,动作一顿。他眼里微光一闪,没有抬头,原本荡漾在唇角的些微笑意,转瞬一收。

    果然,上官止抚掌击节,三声过后,那几个丫鬟分列一字排开在苏其墨面前,每人手里分了两张画,左右手各一张,随着太傅一个抬手动作,“唰”地一声,一排长长的卷轴在他面前瞬间铺开,每幅画上面画的都是人,而每个人又各不相同。

    每一幅画像上,都是姿态神色各异的妙龄女子,或坐或站,着锦绣着襦裙,有的拈花而笑,有的伏案抚琴,有的只是敛襟站着,有的却在扑蝶嬉戏。

    各个都是美人,各个都有无穷风姿丽韵。换作旁人,早就被这一列排开的美人画像亮花了眼,而苏其墨却连头都不抬,侧手放下了手里茶盏,第一眼看的却是一旁主位上坐着的当朝太傅,“老师这是何意?”

    “这是为了给你选妃,从朝野上下各个世家中遴选出来符合条件的适嫁女子,”上官止当然看出了此刻他眼里已经隐隐聚集起来的一丝怒意,却也只当不见,径自平静道,“已经先进宫中给内务府排查过了,每个都是身家清白的好女孩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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