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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既然没有那种心思,就不必去多说,苏辛现在和瞿非轻待在一块儿,算是承认了彼此的名分,确定了关系,就不要再节外生枝了。
书卷仔细的帮苏辛上妆,弄好以后,给她挽上发髻。
弄好一切之后,还是白天。
到了吉时,书卷为苏辛盖上了红盖头。
苏辛坐上了软轿,被抬往一个地方。
苏辛感觉没有走多久,轿子就停了下来,她低着头,一只细白的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和手的主人朝夕相处,自然知道是谁。
苏辛被瞿非轻牵着小心的下了轿子,因为看不见路,只能跟着瞿非轻的方向移动。
“如果和我拜堂了,那你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知道。”
高堂的位置上只放了一个牌位,是瞿非轻母妃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对拜的时候,苏辛的额头和瞿非轻的碰撞,以后便在一起了,生活难免磕磕碰碰,要幸福啊。
苏辛那晚的记忆分外的清晰,摇晃的红烛,张贴的喜字,还有眉眼缱绻的瞿非轻。
张扬的红色充盈着整个空间,勾缠的亲吻从眼角落到唇瓣。
与汝结发,与汝同欢。
苏辛的日子过得像甜腻的虐狗剧,却在一天戛然而止。
那一天,她们相识十四年。
她看的让苏辛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近视,不然为什么要看那么久。
“如果寡人现在说你很美,你会不会立刻离开?”
瞿非轻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风景,对着苏辛说。
“是。”
小姐姐你快说啊!
苏辛渴求的目光太过灼热,让瞿非轻觉得好像她说了那句话,这个人就会迫不及待的离开,她清咳了一声。
“可寡人从不说违心之语。”
“哦。”
苏辛的脸上是大写的冷漠。
瞿非轻逗完了苏辛,手指在马车里的小桌子上划来划去,好像在画些什么东西,苏辛没有抬头去看。
马车外的书卷还处于一种恍恍惚惚没有反应过来的不真实的状态,姑娘现在和瞿皇坐在一辆马车了,她们离开了自己的故乡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书卷想不通又惶恐,这种惶恐比苏辛在别人的帮忙之下来到了皇宫做四国之宴的训练还要多的多。
她想不通也不明白,望着不远处的风景,靠在马车上。
苏辛想要和瞿非轻打好关系,但是瞿非轻异常高冷,总是似笑非笑的瞅着她,但是又不说话。
四国之宴每次轮流坐庄,瞿非轻赶回自己的瞿流国还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在快到达驿馆的时候,马车外传来了响动。
有马匹在嘶吼,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有绊马索。
瞿非轻异常的冷静,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她开始冷静的脱衣服。
苏辛看到她解衣的动作一顿,然后礼貌的偏过头,非礼勿视。
“寡人都不怕,你躲什么?”
瞿非轻轻笑,她这个脱衣服的都不怕被看,这个看的反而不好意思了。
当然瞿非轻是不可能脱光光的,她解下了外面一层厚厚的华裳,露出了里面比较方便行动的衣物。
“可能比较危险,你小心些。”
瞿非轻对着苏辛嘱咐了一句,解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枚钗子,朝着一个地方投掷了出去,钗子破马车而出,朝着一个地方飞射去。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瞿非轻仿佛已经对各种刺杀习以为常,镇定自若的应对,苏辛把马车外毫无武力值的书卷扯了进来,书卷脸色惨白,瑟缩的趴在苏辛的怀里。
虽然这个车厢才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是苏辛想不到哪儿有更好的地方去让书卷藏起来了。
这次的刺杀格外的凶险,瞿非轻没有再待在马车里,然后闪身出了马车,同刺杀者交手。
第204章 引星辰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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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韵书愣愣的走进了房间;打量了一圈,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房间虽然看起来打扫的很干净,但是也有着陈旧的痕迹。
比如说桌子还有墙角明显的痕迹;有些物什和这个房间看起来不太搭,而且今天下午的时候,她见到雪摇的时候;雪摇不是在三楼吗,现在怎么又在二楼?
“有些简陋,公子请务必不要介意。””
苏辛给何韵书倒了一杯茶;姿态柔柔的递给了她。
“没事你”
何韵书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其实她就是进来看看戏的;而且雪摇身上明显发生了一些什么;她们还不太熟,问的话感觉太冒昧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儿身的?”
何韵书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赶紧的问了出来。
“小姐的身上有女儿家的脂粉香;想必不是一时累积的;还有这样貌;过分秀气了些。”
苏辛轻笑;一点一点的给何韵书分析着她的破绽。
玛丽苏小姐的理解能力是非常好的,说下次自己一定会进行改进。
气氛莫名,何韵书是个会聊天的人;苏辛有意接近;所以看起来倒是颇为投缘。
何韵书可不好夜不归宿;她在家等着的丫头会着急死;所以打算离开的时候,在桌子上放下了一些银两。
“这倒是不必,我既没弹琴也没唱曲儿,这钱倒是受之有愧。”
“我占了雪姑娘的时间,自当是要付账的。”
何韵书如此说,等价交换而已,而且来青楼点了姑娘怎么能嫖了不付钱就走,虽然她亲亲摸摸也没有。
何韵书一愣,她也没打算亲亲摸摸啊,她看了一眼脸色红润香肩微露的苏辛,对上带着水色的黑眸,再次感叹苏辛容貌的精致。
“相识一场则是缘分,小姐当为闺中千金,同我等风尘女子自是不同。”
苏辛把银两又塞回了何韵书的手里。
“风尘女子也不如何,自古笑贫不笑娼,更何况你为清倌,不必轻贱。”
何韵书还是把钱留了下来,当做见面礼。
“多谢。”
女子的声音清软,何韵书望过去,灯火幽微,她眉眼倾城。
在何韵书离开之后,苏辛在脑海里呼叫十四。
十四爷,你知道玛丽苏小姐什么时候会去京城吗?
在下正在查阅,报告宿主,半月后。
十分尽职尽责的ai回答了苏辛这个问题。
十四爷,平常我不和你说话的时候你都在干什么?
苏辛对系统们工作之余的生活起了兴趣。
在看着其他宿主。
哦?还有同僚?
嗯,有一个。
十四回答,因为人选不好找,它也才找了这么两个。
是男生还是女生,我能和她说话吗?
好奇分子苏辛询问。
女生,通话请求中
对不起对方挂断了你的请求并且暴躁的像你问候了国骂。
为什么?
苏辛好迷,看来这位同僚好像很不好相处。
因为对方正在进行某种无法言说的酱酱又酿酿的行为。
十四一口播音腔,无比正直。
苏辛扯了扯嘴角,打死你个缺心眼的,人家在酱酱又酿酿居然不提前和她说,这系统可别是个傻子啊。
苏辛没有花很长时间就和何韵书做了朋友,可能是因为何韵书对她的第一印象太好,每次和她说话的时候都无比温柔。
“雪摇,这个胭脂你喜欢吗?”
何韵书自己尝试做了一点这个东西,自古以来,女人的钱最好挣,她打算发展一下这个事业,所以先来找她的好朋友。
也许是雏鸟情节,何韵书最开始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看到的是红儿,然后是一群刁民,等她捋清楚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开始出来逛圈,遇到了她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称得上是美好的女子。
她发现雪摇非常的善谈,就算是出身于红尘之中,但是仍然保持着自己的风雅,而且她发现自己和雪摇非常的合得来,就算相处的时日不长,但是对一些事情的看法格外的合拍。
她是来自未来,对这些想法自然是有自己的一套理念,可是雪摇能有这样的理念,不得不说十分超前,何韵书心里怀疑,但是又不好直接说,所以她对着苏辛念出了一句话。
“社会主义科学发展观。”
正准备回答何韵书胭脂怎么样的苏辛:
这话她没法接,要她回答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吗?
“韵书,你在说什么?”
苏辛的模样很困惑。
“没事,想起了一件事情。”
何韵书摇头,内心失落,原来不是老乡啊。
苏辛反馈给了何韵书自己对这个胭脂的感受,然后无奈的对十四说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被推销的用户,而何韵书就是那个做推销的。
何韵书看着苏辛唇上的胭脂,觉得自己这个颜色可能做的不太适合苏辛,因为这个颜色太过艳丽,面前的女子唇色鲜红,平端生出几许魅惑的色彩来。
何韵书有点不太喜欢,决定下次做比较柔和一点的淡色再送给苏辛。
这个比喻我找不到更恰当的了。
十四默默地给苏辛加油。
何韵书觉得苏辛虽然在尘埃之中仍然保持着一颗纯真的赤子之心,而且满腹经纶,谈吐不凡,某些理念也是十分正确的超前,永远待在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可惜了,是可以收入麾下用来效力的一个姑娘,也可以是一个谈心的好朋友。
苏辛觉得何韵书是一个金手指很粗大,不仅会制肥皂还会制作胭脂各种机遇非常大的玛丽苏小姐,她期待着她做出姨妈巾的那一天。
在踏雁的无视和万月的明朝暗讽以及楼里姑娘的无视还有何韵书锲而不舍的问候之中,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何韵书在费心谋划中,她要回到京城,然后帮这具身体的原主报仇,之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