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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辛来了精神,兴致勃勃。
瞿非轻白了她一眼,阖上了眼眸。
马车走了半个月,到达了瞿流国的皇宫,苏辛遭到了一干人的围观。
瞿非轻简单的说了一下她的身份和住的地方,就投入了忙碌之中。
苏辛没有收到怠慢,被好生伺候着,然后在宫殿里发霉。
瞿非轻的身边异常干净,后宫里一个男妃也没有,不过想也是,瞿非轻那样骄傲的人,怎么会轻易的让人触碰,更别说是做一些更加亲密的事情,然后生下孩子之类,想想就恶心。
十四爷吗,我真的要发霉了。
苏辛对着十四发出哀嚎,她已经十天没有看到瞿非轻了,整整十天。
瞿非轻忙的不见人,又好像根本忘了她了一样。
晚上的时候,苏辛收到了十四的提示。
宿主,友情提示,任务关键人正在某个角落借酒浇愁,快去捡漏。
捡漏是什么鬼啊。
苏辛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的跑了出去。
在十四牌gps的指示之下,一路弯弯绕绕的走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闻到了一股酒味。
看起来这个地方像是冷宫,苏辛走了进去,看见坐在宫殿地上的瞿非轻,周围散落着一地的酒壶,瞿非轻正在往自己嘴里灌酒,面无表情。
瞿非轻抬起头,看见站在门口的苏辛,表情阴森。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随便逛逛你信吗?”
“滚。”
现在的瞿非轻像一只暴躁的狮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仿佛下一刻就能暴起,把猎物扑倒,撕咬啃噬。
苏辛不仅没滚还靠的越来越近。
“我让你滚。”
瞿非轻已经烦躁到连自称都顾不上了。
下一刻,她被温暖的紧紧相拥。
瞿非昀年方十六,同苏辛差不多大。
瞿非轻想着,她比苏辛要大上七岁,苏辛那日说不是她也可以,那么虽然看起来没她漂亮没她厉害,但是胜在比她年轻皮相也算好的瞿非昀对苏辛来说也可以咯?
苏辛看着阴沉沉的看着她的女皇,抬起眼同瞿非轻对视,眼里带着疑惑。
“贵为公主,这般模样实在有失皇室风范,回去把女则女戒各抄两遍,抄完了给寡人看看。”
瞿非轻对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的瞿非昀说。
“皇姐我知错了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的不罚抄啊?”
瞿非昀委屈巴巴的说,她主要是仗着平时御花园没什么人才这么放纵自我的大笑的,谁知道这么倒霉的刚好碰到皇姐今天出来散心,这下她是一声也笑不出来了。
“你要抄三遍?”
瞿非轻不喜欢别人和她讨价还价。
“臣妹知道了,这就回去潜心抄书。”
瞿非昀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
两本书,两遍啊,她想想就觉得手都要断了。
“那琴师我走啦,下次再见。”
瞿非昀对着苏辛挥了挥手,看起来姿态端庄的走了出去。
苏辛这算明白了瞿非轻对于皇宫里的人的震慑力,她似乎被所有人畏惧着害怕着。
侄子对她的气息达到一种变态的敏感的地步,在她靠近的时候会忍不住发抖。
瞿非昀听到瞿非轻的声音可以说是一秒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带上了严肃的面具。
“倒是寡人小看你了,不过短短几日,寡人的侄子和妹妹,你都和他们说上话了。”
瞿非轻走到凉亭里,坐在了瞿非昀刚刚坐过的地方,和苏辛挨得很近。
“还是拖了陛下的福,若不是陛下带我来,他们怎么会对我起兴趣。”
苏辛的尾音上挑,颇为愉悦。
“我说过了,我只为陛下而来,其他人,都不是我关注的目标。”
苏辛盈盈的看着瞿非轻,表情真诚。
瞿非轻微微别开了眼,觉得心里针刺的难受。
她是为了什么把这个少女带进她的领地的呢?
因为少女的一个笑容。
一个散发着和她相近气息的笑容,而瞿非轻却没再见到过了。
而让她开始不对劲的,好像是因为那晚的事情。
瞿非轻自己在意的不行,另一个人却不当回事儿。
“陛下今个儿怎么有兴致出来逛逛?”
苏辛撑着头看着瞿非轻,御花园不愧是皇家的花园,被打理的极好,看过去就让人心神愉悦。
瞿非轻本不打算说,毕竟倾诉出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用,但是看到苏辛那副样子,瞿非轻有了说的念头。
“那群人逼寡人娶妃。”
苏辛脑补了一些一群妖妖娆娆的男人挥舞着手绢对着冷着脸的瞿非轻撒娇,不忍直视的笑出声来。
“你很开心?”
瞿非轻的声音冷了一个度。
“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苏辛抖动着肩膀,瞿非轻要娶妃啊,按照她所知道的资料来看,这种几率为零。
瞿非轻不可能会让男人碰她的,那是她的噩梦。
瞿非轻四国第一美的名称并非浪得虚名,从小就出落的非常美丽,在还是小团子的时候就是粉琢玉雕,十分惹人喜爱。
但是她待在冷宫里,过着被人忽视的生活,穿着也十分陈旧。
六岁的瞿非轻跑出冷宫去玩,碰到了一个有着变态嗜好的侍卫,侍卫问她从哪儿来的,她说冷宫,侍卫以为她是宫女养在冷宫的丫头,欲逞兽欲,瞿非轻大力的挣扎,被出来寻找她的母妃看见。
那是瞿非轻第一次看见血,瞿非轻的母亲不欲将这件事伸张,毕竟有关于瞿非轻的名声,就算瞿非轻现在还是个孩子。
瞿非轻的母妃冷静的杀了人,带着瞿非轻离开。
瞿非轻永远记得那时候母妃对着浑身发抖的她说的一句话,母妃说,男人,多脏。
自那之后,瞿非轻就变得更加冷漠,并且开始厌恶上这世界的一切男人。
“你不愿,那就不娶。”
苏辛笑够了,对着瞿非轻说。
“你不是皇帝嘛,你最大,你不愿意的话,干嘛要听他们的。”
苏辛倒了一杯茶,递给了瞿非轻。
你是皇帝啊,生杀予夺,都交由你来处理。
瞿非轻露出个笑容来,啜饮着茶杯里的茶水。
她笑起来,这满御花园的花加起来都比不得,苏辛歪着头,看的颇为入迷。
“陛下,你真好看。”
瞿非轻放下了茶杯,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赞美表示欣然接受。
瞿非轻只见那个眉眼弯弯的少女凑了过来,凑到了她的身边,她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一股更为浅淡的药味。
她们离得很近了,少女凑到了了她的耳边。
“陛下,我想再睡你一次。”
你长得让我非常有感觉,我想和你搞一搞。
言简意赅,我想抱你,或者被你抱。
白日宣*淫,世风日下。
十四被苏辛的无耻给震惊了,怎么有人能这么自然的说出睡觉的话啊。
耳边感觉到的湿润的气息,心跳如擂鼓鸣,瞿非轻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苏辛离了她的耳边,又凑到她的面前,对着她眨眼。
瞿非轻扬起笑,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想,这次可是你送上门的,再说上次一样的话,就别怪她生气了。
今天的女皇陛下一样的小心眼。
瞿非轻想起苏辛那日未说完的话,就根心里扎了根刺儿一样,想起来就难受的慌。
瞿非轻又去瞧乖乖坐着的瞿非昀,她这位皇妹的性子有些跳脱,没什么心机,就像一个充满活力永远停不下来一直在蹦哒的兔子。
瞿非轻平日里不去管她,只要她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姑且随她去。
瞿非昀年方十六,同苏辛差不多大。
瞿非轻想着,她比苏辛要大上七岁,苏辛那日说不是她也可以,那么虽然看起来没她漂亮没她厉害,但是胜在比她年轻皮相也算好的瞿非昀对苏辛来说也可以咯?
苏辛看着阴沉沉的看着她的女皇,抬起眼同瞿非轻对视,眼里带着疑惑。
“贵为公主,这般模样实在有失皇室风范,回去把女则女戒各抄两遍,抄完了给寡人看看。”
瞿非轻对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的瞿非昀说。
“皇姐我知错了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的不罚抄啊?”
瞿非昀委屈巴巴的说,她主要是仗着平时御花园没什么人才这么放纵自我的大笑的,谁知道这么倒霉的刚好碰到皇姐今天出来散心,这下她是一声也笑不出来了。
“你要抄三遍?”
瞿非轻不喜欢别人和她讨价还价。
“臣妹知道了,这就回去潜心抄书。”
瞿非昀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
两本书,两遍啊,她想想就觉得手都要断了。
“那琴师我走啦,下次再见。”
瞿非昀对着苏辛挥了挥手,看起来姿态端庄的走了出去。
苏辛这算明白了瞿非轻对于皇宫里的人的震慑力,她似乎被所有人畏惧着害怕着。
侄子对她的气息达到一种变态的敏感的地步,在她靠近的时候会忍不住发抖。
瞿非昀听到瞿非轻的声音可以说是一秒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带上了严肃的面具。
“倒是寡人小看你了,不过短短几日,寡人的侄子和妹妹,你都和他们说上话了。”
瞿非轻走到凉亭里,坐在了瞿非昀刚刚坐过的地方,和苏辛挨得很近。
“还是拖了陛下的福,若不是陛下带我来,他们怎么会对我起兴趣。”
苏辛的尾音上挑,颇为愉悦。
“我说过了,我只为陛下而来,其他人,都不是我关注的目标。”
苏辛盈盈的看着瞿非轻,表情真诚。
瞿非轻微微别开了眼,觉得心里针刺的难受。
她是为了什么把这个少女带进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