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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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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允成亲么?所谓的出宫巡视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以他天域第一人的能耐,又有谁能将他羁绊两年不回?呵呵,他在避开我!看来这段姻缘,不仅我觉得憋屈,他,他也一样!就算我安心守在宫中,恐怕日后也不过是空对繁花,怅望流水。”

    媚儿轻轻触摸着着镜中绝艳的容颜,那眉那眼,似描似画,怎么看就怎么美,她痴痴凝望良久,方自言自语道:“媚儿,你愿意就这样胡混下去吗?你愿意这一生留在这深宫中,强颜欢笑取悦那位至尊皇者吗?”

    她用力握着拳,心中闪动着一个大胆的念头:“不,我不要这种生活,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我不要待在这里。”

    她轻轻嗤笑一声,什么天之后者,什么千万人羡慕的荣耀和尊荣,我不要。这些东西,我本来就没打算要的,是这个拥有无上权威的天宫硬塞给我的,我现在还给你,可以吗?”

    以前心有顾虑若违抗这宿命会牵连到舅舅一族,所以不敢稍有异动,原来舅舅一家早已烟云流散在这个莽莽时空中,而追根索源,全是因我而起,怪不得那天舅妈的回首一瞥,含着无尽的怨恨和憋屈,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她黯然垂首,是我不好。

    媚儿带着微不可闻的呜咽跌坐在温润的地面上…既已孑然一身,无牵无挂,那还怕什么?大不了一死,总比空等一份虚无的情感好吧?

    况且我的身世未明,总需出宫才可查访。

    自起了跑路的念头后,媚儿对天宫内的结构布局就格外留神,但无论怎样推敲探求,仍找不到出路所在,她站在宫中各个不同的角度放眼远眺,看到的不是云海就是雾霭,出宫的路匿在何处?她是真的茫茫然,毫无头绪。

    在焦虑气忿之余,她不得不对天宫的博大奇巧生出几分敬意。

    她数次用语言试探智者,希望能从他的话中找到一丝的端倪,但每次智者总是答着那句一成不变的话:“路在心中,等帝君回来后,主母自然会明白的。”

    可是,等那个帝君回来后,我就再也没有离开的机会了。

    这天午后她又跑到西望山上溜达,这里青松翠柏,鸟语啾啾,景致极为怡人,媚儿站在山顶上望着苍茫的云海,只感百无聊奈,干脆跃上一棵九头蛇柏上,坐在树枝上随风摇晃,自得其乐。

    一个人的游戏终究无味,媚儿自娱自乐两个时辰后,终于消停了下来,倚靠在树丫上闭目养神,正感神思昏昏,却听得智者在树下叫道:“主母,上面风大,快下来吧!”

    媚儿秀眉蹙起,自从向他询问过出宫的路径后,他隔三差五就捧着一大堆新收集的趣闻轶事跑到琴瑟宫前,笑眯眯地问自己要不要听,但自那天以后,她的心已起了别样的波澜,对这些典故失去了最初的好奇和热切。

    她摆摆手,闷闷道:“老先生回你的神庙去罢,别扰我歇息。”

    智者顿足道:“主母,我早就对你说过,出宫的路在你心中,你这样瞎逛盲闯是没有用的。快下来吧!若是让风迷了眼,那就不好了。”

    媚儿哼了一声,干脆脚尖轻点绿叶,跃上树顶,她瞪着智者道:“你昔日不是对我说过,天宫就是我的家,既然是这样,在自己的家里,想怎样都可以吧,那我在树上坐坐又何妨哪?”

    智者一怔,捋须赔笑道:“我知道主母心里不痛快,但请听老奴一句实话,目前主母不可能找到这条路径,因为这路只存于意念中,主母请少安毋燥,等帝君回来后…路自然就在主母心中了。”

    媚儿好生气恼,愠道:“难道只有他可以不受任何约束牵制,来去自如,旁人只能如笼中之鸟,终日困在这方寸之地,不得自由?”

    智者呵呵干笑数声,道:“非也,主母言重了,能翱翔于苍莽宇宙间的,当属君后二人。”

    媚儿转过头,随手折下一条树枝,指尖移动,将上面的绿叶片片摘下拢入掌内,她随手一扬,点点绿意洒落在天际间,望着晃晃悠悠的叶子,她淡然一笑,道:“帝君此刻恐怕是乐不思蜀吧,难道他十年不回来,这凤冠就压在我头上十年?老先生,在你们眼里,我岂不成了怪物?”

    说到这里,媚儿手上不觉用上了些许的力度,尖利的枝桠顿时刺入柔嫩的掌内,刺痛在手掌上迅速蔓延开来,她不禁哎呦一声,急忙松手将树枝抛落山下翻涌的雾霭中。

第37章 窗外的花园() 
智者神情尴尬,可细细思量这也是事实,唯有带着万分抱歉的笑容,道:“是,这段时间主母受委曲了。”

    媚儿低低一笑,委屈吗?其实我不觉得,不过我此刻就如被囚禁在一个看不到摸不着又离不开的金丝笼中,她握着树干的手微微用力,一阵痛楚立刻电闪般自掌心传入心窝,摊开手一看,刚才被尖刺在掌上戳的那几个小孔,正缓慢渗出血来。

    智者看见主母掌上渗血,急道:“主母快下来,这棵九头蛇柏长有尖刺,极易伤人,”

    媚儿取出锦帕将掌上鲜血拭去,随手折了一条花枝,抛给树下那位老者:“老先生,你总说凤冠所赐,皆为良缘,但我看似乎未必,两心若非如一,又焉可为佳偶?”

    智者伸手接过花枝,随即抛开,道:“主母,凤冠所赐,必为良缘,这绝对是真的,纵观过往每一代帝后,皆为天作之合,我是看着帝君长大的,帝君的为人我最清楚。肯定是有意外羁绊了他,否则不会拖沓不回,其实老奴现在忧心的很。”

    媚儿嘿了一声,她对自己夫君的安危倒不挂牵,伸手将挡在眼前的绿叶拔开,眯起眼望着天际流转的云霞,幽幽道:“以帝君之能,放眼这天域,哪有艰难困阻能羁绊他的大驾,所以当可无恙归来,老先生过虑了。”

    智者以袖拭汗,答道:“但愿如此”

    两人沉默了一会,媚儿见智者并无离去之意,便道:“老先生,这凤冠真的只有帝君才能揭开吗?”

    智者颌首道:“是。上古早有规定,君后揭冠,互窥真容,共入桃花池,合鱼水之欢,是为礼成。”

    媚儿俏脸发烫,大为窘迫,她对夫妇间闺阁之事,还是懵然未解,不好意思再询问下去,可终日戴着这凤冠委实不便,便轻声问道:“我也不能揭开吗?”

    智者垂头望地,声若蚊蝇:“是!主母也不能揭开!这。。。。。。段时间主母确实是受委屈了”

    为何我独处在琴瑟宫时可以揭开它?

    而在人前,凤冠就如附骨之俎,缠着我不放?

    媚儿瞪着智者,犹豫了好久,终是没敢问出这个索绕心头多时的疑问。

    这两年来,智者对媚儿极是和蔼可亲,她虽不待见天宫,但对智者还是极为尊重的,此刻见他满脸尽是内疚之色,不由颇为后悔刚才出言鲁莽,他主子回不回来,又岂是他一个老臣子所能左右的,我自个心情郁闷,何苦为难这个热心肠的老先生。

    念及至此,她忙陪笑道:“帝君当以大事为重,是我愚钝了,说话不分轻重,老先生不必介怀。“

    智者如释重负般吁了一口长气,笑容转为灿烂:“主母深明大义,老奴甚为欣慰,老奴只是担心主母想多了,生出自困的念头,今日神庙内的长明灯火势转旺,相信帝君很快就会回宫,主母无需担忧。”

    媚儿心头一震,他要回来了?

    智者静候片刻,见主母依旧端坐树上,并无离去之意,干脆也盘膝坐下,自袍内取出一本泛黄的绢册:“主母既愿在树上赏风景,老奴就在此地相陪,今早我收罗了六足灵兽与西风鸟斗法的故事,主母可有聆听的兴趣?”

    媚儿瞟了一眼他手中的绢册,噗嗤一笑,对他的一番好意甚感无奈,只得飘然跃下,嗔道;“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收起你的老故事,我这就回宫去。”

    媚儿脚步生风回到琴瑟宫,倚在庭院中赏玩了一会莲花,心情终是郁郁,遂唤来宫女吩咐道:“这几天我需在宫内静修,你们不必过来侍候了。”

    遣退宫女后,她掩上宫门,将凤冠揭开,随手扔在一旁,仰天长叹,罢了,罢了,帝君是天域的主子,拂逆了他就是逆了天意,我这半年里日夜思量离开天宫,原只是痴人说梦!

    正在自我抓狂时,忽感背后的墙壁连续颤动了几下,她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原来刚才随意一站,正好靠在了藏匿报音鸟的缎画上。

    媚儿好不惊诧,闲极无事时她曾仔细研究过这幅画卷,除了那只每天清晨从画中飞出来唱歌的报音鸟儿外,这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轻轻触摸着缎画,莫非我不小心把鸟儿压伤了?她轻轻点了点报音鸟的头,鸟儿寂然不动,媚儿秀眉一皱,掀起缎画,画后是一栋厚实的玉墙,弹指一敲,回音清脆,并没异象。

    媚儿微感失望,将缎画重新挂好,站在画前细细观摩着画中的亭台流水,方才从后面传来的感觉颇为真实,这墙壁确实是抖动了几下,这其中莫非藏着什么玄妙?

    缎画里是一个绿树掩映的大花园,园内有一个水色湛蓝的大湖,楼廊曲径,藤萝缠绕,在小径的尽头,一扇红木小窗半开半掩,媚儿的手轻轻触摸着画中的景物,当指尖触及画中的红木窗子时,忽觉落手一轻,窗子竟然慢慢打开了!

    媚儿吃了一惊,急退几步,凝神细看,没错,画中的窗子,真的已开启一线。

    媚儿的心砰砰跳动着,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扇画中的红窗,她犹豫了一会,才慢慢走上前,手轻轻搭在浅红色的窗棂上,窗子仿似感受到她手上的热度,瞬间变成一扇比她还要高的真实窗户。

    媚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天而降的红木窗,用力捏了捏窗棂,没错,确实是一扇活生生的窗子。

    她试探着把手伸出窗外,掠过指缝的是一阵阵淡然的清风。

    媚儿猎奇之心大起,天后宫中竟然隐匿着一个虚无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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