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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
然而没有,他见她醒了,问:“吃吃,你是不是忘记告诉我什么了?”
她感觉室内堂亮,似乎不早了:“你没去上班?唉,我上学是不是要迟到了?”
她刚要坐起,又被他压回去:“不回答别想下床。”
“好吧,何有才之前让我退学,还说我被他睡了他会回心转意。后来我看到何有才的老婆泼祝芳菲的红漆,然后我知道祝芳菲是挑拨的人。可是,陆荆舟,祝芳菲、何有才,你不是都教训了吗?”
“你还知道是我。”他故意戏谑似的。
她却觉得他隐隐含笑的眸子,好看极了。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干嘛昨天……”其实,昨天她还是不太确定,可能就这么巧合的。可如今陆荆舟这么一说,她肯定了,肯定陆荆舟真的可以对祝芳菲很狠心。
他心里没有祝芳菲,她知道和证明始终是俩种概念。
可以说她心肠坏,她就是不能给祝芳菲过多的同情。
“吃吃,退学吧,离开S大吧?”陆荆舟预谋已久,说出来很自然。
“为什么?”她侧着身子,抓住他的腰,“你当初不是为我进了S大感到骄傲吗?何有才是亵、渎老师这个职业,可他不是被你弄走了吗?”
“吃吃,重点不是何有才。重点是,我想让你去英国,住在许玳瑁那里,既可以陪着小睿,还可以受到林辰的保护。”
“那你呢?”她很是震惊,一时间没有去争辩,而是问了她心里最在意的问题。
你让我去小睿身边,你是让我离开你对吧。
陆荆舟,为什么我觉得我早就想到了,可是我还是这么难怪。
看到她受伤盈满水光的眼,他心猛地一痛:“吃吃,你不觉得,你离开我,你才能真正长大吗?英国我给你找的学校,不会比S大差,我更会经常去出差看你和小睿。吃吃,你要明白,我们并不是分手。我既然答应了是你,我一辈子都是你。只是,你以后或多或少会因为什么离开我,你必须要习惯知道吗?你要长大。”
陆荆舟的话,也在理,促使他下定决心的,还是祝芳菲那个再也说不出口的秘密。
吃吃,你在许玳瑁身边,真的能学到很多。
“我不要听这些!”柳屹尊重他让他说完,却很抗拒,埋头撞进他的怀里,“陆荆舟,我不要!以后我要离开你,必须要离开你!那以后再说!现在我明明可以好好呆在你身边,你为什么让我走!为什么!凭什么!”
柳屹接触到那些伤害,接触到卢恒给的信息之后,她明白,他做的,没什么大错。
可是她不要!
不要去英国离他这么远!
他心里着实不好受,狠狠揉她的头发:“吃吃,你还小。你想想看,去英国四年,你回到塔城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嫁给我了。我答应,四年里,我守身如玉,我不碰任何一个女人。我答应你,我变得越来越强大,保你无虞。我可以答应你很多,我只希望,你做点让我看得见希望的事好吗?”
不碰别的女人,求婚,这原本是她梦寐以求的话,如此情景,她却在意不起来。
“陆荆舟,你为什么要这么悲观!”她手撑在他胸口,推开。
“吃吃,我没有办法相信,相信这样的你继续在我身边会好好的。”陆荆舟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晦暗的伤。
让她于心不忍。
“我不管,让我离开你!我是不会答应的!”
“不是离开,是你去英国四年,我会来看你和我们的儿子!”他强调,他心里更是舍不得,才好好放下心防好好和她在一起,可他需要她给他勇气。
现在的她,美好得不像话,反而让他没有丝毫勇气。
“可是,我在英国,你生病了,我不能抱抱你;我生病了,你也不能亲亲我。S大再不好,我可以每天见到你啊。”她窝成虾米,很难过,憋着眼泪,却根本憋不住,早就哭成泪人。
或许真的如陆荆舟所言,不过是离开他一会儿独自长大。可是她心里还是很难受,她突然就理解小睿要离开她和陆荆舟时的哭闹。小睿明明知道,许玳瑁会给他的照顾,一点不差。可许玳瑁终归不是他的“爸比妈咪”。
四年啊。
那可是漫长的四年。
她不再和他争,而是缩在怀里哭得厉害,他的心痛愈发厉害:“吃吃。”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突然狠狠抹了把泪,双目通红直勾勾看他:“陆荆舟,你是不是非要让我去英国?”
“是!”
“那好!我要和你吵架!从现在起,别和我说话!”她光溜溜站起,径直穿梭在他眼前,他听到重重的关门声,料想她是去自己卧室了。
双目猩红,陆荆舟握拳,骨节突出得狰狞。最终,他起身,穿衣,去公司。
不管吃吃怎么闹,一切都会如期而至。
这就是陆荆舟。
不过当年的楚念诗,他不曾挂念不曾看望。
这次的吃吃,他是为了娶她和她一辈子。
柳屹没有去学校,把自己关了一上午,吃完饭,她出去逛,游荡了一下午。不知不觉,她又晃荡回了陆宅,她却觉得自己不争气。
她要去买醉!
有了前车之鉴,她决定不在去酒吧,而是去朋友家里。
“陈嘉禾,我要和阿葵喝酒,你来吗?”柳屹有强烈的预感,她再闹,如果没有什么大事,是不能改变陆荆舟的决定的。
可是,什么是大事呢?
坐在出租车里,等着陈嘉禾回应的她,深思了起来。
“柳……柳屹?”陈嘉禾翻滚起来,吓了一跳。
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跌进楚念诗的蛊惑里。楚念诗来陈嘉禾居处不多,每次都足够销魂。上次是吻,这次的目的地,是床。
可能是喝了点酒,陈嘉禾有点晕,又或者,楚念诗确实很迷人。因此他把她晕倒了,按在床上,如果没有柳屹的电话,他估计真的要脱衣服了。
“陈嘉禾,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这次,她更嗅出了惊惶。因为是好朋友,陈嘉禾要是出了事,她和阿葵都会竭尽全力帮忙的。
“没……没什么。”陈嘉禾坐在床边,不敢看身后楚念诗的脸色,现在想的,就是应付柳屹。
柳屹严肃:“陈嘉禾,我今天遇到特别不好的事,你不陪我没关系,但是你有事要告诉我和阿葵。我们是好朋友啊,这么多年,你不能瞒着我们。”
心头一暖,陈嘉禾却依旧用谎言搪塞:“柳屹,别担心。今晚我准备睡了,就不陪你了。下次,好吗?”
“好。”柳屹也不是穷追不舍的人,和阿葵俩人感觉也挺好。她喝多了,难免有很多诋毁男人的话,陈嘉禾不在也好。
陈嘉禾搁下手心,手仍然在发抖。
“远鹤。”楚念诗半坐起,衣服在挣扎间滑落,香肩半露。她喊陈嘉禾的声音,柔中带酥,酥中带媚。
楚念诗和陈嘉禾,名字停留在远鹤和念情。因此,楚念诗只是在寻找新鲜的婚外情罢了。楚念诗嫁的老公,有钱有地位还疼她,就是性、欲特别强烈,半点不懂怜惜,有时候喜欢各种上家伙。这个男人的宠,只在穿着衣服时。脱下衣服,就是禽兽。
可能因为过度不同,这个美国老公,有时候会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做、爱。曾经丧心病狂地让她加入,她拒绝了,换来了他在床上更为肆虐的对待。
因此她不爱他,曾经的假象褪去,她只想逃开他。
可那个男人,能力比她以为的强。她逃不开。
下下策,她借着各种出去的时间偶尔和合眼缘的男人发生关系。
比如这个因画结识的陈嘉禾,年轻美好,看见她总是那么紧张青涩,让她想起很多美好往事。她更料定,他干干净净,甚至会温温柔柔把她送上极乐。
“老师,对不起!”陈嘉禾彻底醒了,返身,把她的衣服拉好。
“远鹤?”她疑惑的语调里带着受伤。难道她已经年老色衰,不能让远鹤心动?
不可能,刚刚他明明是动情的。
陈嘉禾按在她肩膀上,帮她扯好衣服:“老师在我心里是美好的,刚刚是我冒昧了。老师,我们只谈画,好不好?”
诚挚的眼,虔诚的语气,楚念诗忽然于心不忍,“好。”
一室的暧昧、缱绻,瞬间殆尽。
柳屹赶到许葵家,絮叨了很久。
许葵听完,拍了拍她的肩膀:“柳屹,你有时候真的,让他担心了。陆荆舟说的话没多大的错,甚至是对的。不过,我是你的姐们,为你的难过陪你喝!”
“好。”她抓住许葵的睡衣,闹腾了很久许葵才有机会拿酒一起喝。
柳屹又不是想不明白,她就是舍不得。
想想,出国留学算什么大事,又不是生离死别!
可她心里上不高兴,不高兴他还是推开她。哪怕连阿葵都说他是对的,她就是不高兴。
柳屹醉了,许葵醒着,她不是不愿意照顾醉鬼,权衡一番还是致电陆荆舟。
令她惊讶的是,陆荆舟当即让她开门,不知道等了多久。
她写极爱恨缠绵,此时此刻,还是愿意深深相信,这样的爱,让人多么向往。
柳屹和陆荆舟在一起,是她最满意最放心的结果。
目送俩人,她忽然低落起来,拿起酒瓶,自斟自饮起来。
柳屹醉了,本来闹得厉害,这次又是跟陆荆舟吵架呢,更是闹得不行。陆荆舟预见了,因此开车的是卢恒,他一路的精力都用来制止她的胡乱动作。
“陆荆舟,你这个王八蛋!”
“陆荆舟,你不要让我走好不好?”
……
时而愤慨谩骂时而可怜哀求,她一路都没消停,他真想咬住她的唇啊。可他明白,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想报复他,肯定会吐他一嘴的。
帮她洗澡,让她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