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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月宝贝~快,喝了这杯血吧!这可是风属性忍者的血哦!】母亲端着人血的笑脸。
……
【霞月,杀了这五个忍者,不然你会死的!】父亲指着身后为了活命而想杀掉她的忍者。
……
【霞月宝贝~妈妈帮你改造以后就会更强了哦~】
……
【霞月,你不杀了他们会死的。】
……
【霞月宝贝,不要太固执嘛,你只能靠喝人血来维持内脏不被药物腐化哦。】
……
【霞月宝贝,喝……】
【霞月,杀……】
【霞月宝贝,喝……】
【霞月,杀……】
【霞月宝贝,喝……】
【霞月,杀……】
【霞月宝贝,喝……】
【霞月,杀……】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眼睛……耳朵……鼻子……嘴……双手……最后是身体……
所有的感观,都被猩红占满;所有的感知,都是血腥的气息;所有的感觉,都是湿粘的液体……看不见除了血腥以外的颜色,闻不出除了血腥以外的气味,尝不出除了血腥以外的味道……
杀人是会上瘾的……吃人是会上瘾的……
那股子诱人的味道……那种舒服的触感……双手抱着开始沦陷的头……
……她……还算是人么……
混沌中还仅存的一点点儿理智……
……她……成魔了吧……
死吧……死吧……死吧……
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
……
卡卡西……卡卡西……
那深深的血海中,慢慢透出的……那个轻柔的声音所念着的名字……
卡卡西……卡卡西……
拨开那猩红的浓雾,浮现在眼前越来越清晰的影子……
卡卡西……卡卡西……
银白的头发……护额下那双漆黑的眼睛……俊秀的相貌……略略轻笑的嘴角……
对了……卡卡西……旗木卡卡西……
开始堕落的心慢慢的恢复过来。
是啊~卡卡西呐……她可是为了见到卡卡西才坚持活到现在的……她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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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月!”
目前的情况,是霞月被雾忍劫持了。而就目前她被人反扭着手臂却不反抗的状况来看……根本就是中了奈落见之术呐!
“哼!蠢材!挟持对于忍者来说有用么?”砂忍的长谷川抬手就要用铁砂。而且貌似那架势,会连霞月一起弄死。
“住手!”没等他动手,苍野和阿绛一边一个的抱住他要施忍术的手。
“干什么!你们还打算放了他?”
“你疯了?你没看见我们的人在他手上么?”阿绛用比长谷川大出一倍的声音吼了回去。
“我疯了还是你们疯了?从那女人被抓到的刹那,就证明她已经死了!”
“滚!那是你们的理论不是我们的!”
“呀呵?内讧了?!”雾忍一手反扭着霞月的手,一手捏着霞月的下额,“我就知道,木叶的人会在乎所谓的同伴呵!”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刻没有离开一直不说话的朔茂的眼睛,“话说回来~近看这女人,不愧是最想娶回家的女忍者排名第一位的小西霞月啊~”
“……”朔茂皱皱眉头,慢慢的眯起眼睛。现在的他还不能冒然出手……只是……
“该死!”阿绛全身都冒火了。那个恶心的雾忍居然张口含住了霞月的耳朵。
“美味啊!”
“……”紧握着白牙的手都已经泛白……再等一下……再等一下本体就会绕道雾忍的后面了……再等一下……
“……你说……”霞月的眼睛仍旧是迷离涣散着,可是声音却清清楚楚的传道雾忍的耳朵里。“什么美味!”
根本就不顾被反扭着的手臂,硬是一个翻身挣开雾忍的限制。手臂骨折的剧痛只是稍稍让她皱了皱眉头,抬起完好的左手一个风之刃将位置转换到面前的雾忍一刀两断。
只不过……
“快躲开!”身后朔茂的本体刚巧在霞月攻击的一刹那同时发动攻击。白牙刀自空中冲着原本是雾忍现在确实换过位置后的霞月劈了下来。
想收回攻击已经是来不及了。
朔茂只能大叫着提醒霞月,希望她躲开……而这个时候已为时太晚……
朔茂那包含着极度愤怒的一刀,劈在霞月的肩头,并且滑过背脊一直砍到腰际。
断落的浅茶色头发、飞溅的猩红色液体……还有那回过头来撇入眼中的金色眸子……
“霞月!”
旗木朔茂、宇智波苍野和草摩绛的叫声响彻战场……
吻
我只能说,我有太多的被偷袭经验。所以虽然来不及躲开劈到肩头的那刀,却仍能用风遁在身后张开防护卸去剩下的大部分力量。要不是我反应快,估计就该跟那个雾忍一样被一刀两断了。
回头看向身后偷袭我的王八蛋……
……银白的头发……护额下那双漆黑的眼睛……俊秀的相貌……
……还有那张带着震惊、焦急和……略带恐惧的脸……
恐惧什么呢?我被他抱在怀里莫名其妙的想。
被偷袭的人是我吧……受重伤的人是我吧……被你偷袭而受重伤快要死的人也是我吧……
那么为什么你会有比我更悲伤的表情呢?
想嘲笑,可努力咧开的嘴却涌出血来。
“阿绛!阿绛!!”他的声音都颤抖了,几乎是同一时间眼前又多了两个同样表情的人脸。
拜托你……拜托你们……别露出那种表情……
“霞月……霞月……”面前有些模糊的他,那张略显苍白的脸。我努力的抬起手想去碰触那张看起来让我觉得很疼的脸,可是怎么都抬不起手来……
他好像明白我的意思,用力握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不要……不要露出那种表情……
不要……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不要……难过……
……这……这并不是你的错……
……就像是……你杀了我的父母亲一样……你救了我……我没有怪你……没有……
所以……所以……
……所以,请不要难过……
“……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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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茂自己都觉得人的潜力其实是无限大的——他究竟拥有多强的自制力才控制住没把怀里的霞月扔出去!
这欠揍的丫头……昏过去前的那句卡卡西算什么啊!!!
他那刚刚那些带有歉意的、震惊的、难过的、恐惧的、还有……一些莫名的心疼的心动的感情……让这女人一句话全说没了!
苍野可是尽了全力去按住显然是想要发飙的旗木队长。
霞月啊霞月!小西霞月!!他还真没见过谁能仅用几句话、甚至几个字就把这位完美的不像正常人的天才忍者旗木朔茂队长气得发疯。
“阿绛,霞月的伤怎么样?”这种程度的伤……很危险啊!平时脸上常有的笑容,这时候是怎么的也笑不出来。
“锁骨已经被砍断了,肩胛骨也裂开了。”阿绛头都不抬的皱着眉头回答。
“……”
下手真狠啊!这究竟是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那个……旗木队长……!”砂忍吞吞吐吐的开口,“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哈!”
“……”
草摩绛几乎用尽了查克拉,才把霞月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断开和裂开的骨头虽然用医疗忍术接好,可是还是要修养一阵子才能恢复。
霞月足足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幻术已经解开了,她自己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唯一不明白的……那个人除了她刚醒过来时问了一句怎么样外,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你为什么不等我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们会救你!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蛮干!”草摩绛在她刚醒来后就气急败坏的吼她,“你非要把自己弄成木乃伊的样子才甘心么?”
“……”
“霞月,你明知道我们不可能放任你被抓而不管的,为什么还要勉强自己强行反抗?”连宇智波苍野都略略的皱着眉头问她。
“……我习惯了!”淡淡的看了两个人一眼,霞月开口回答,“我已经习惯了所有的事情都靠我自己来解决。”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