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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习惯了!”淡淡的看了两个人一眼,霞月开口回答,“我已经习惯了所有的事情都靠我自己来解决。”
“你忘了我们是同伴么?”
“我跟你们组队打架才多久,”抬眼看了一看草摩绛,霞月浅笑了出来,“我可是孤军奋战了十几年啊!”那种只有自己救自己的战场……她摸爬滚打了十几年,才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
“……”苍野和草摩绛相视一眼,都没再说什么。
“接下来的作战计划是怎样安排的?”盘腿做起来,她漫不经心的问。那个小气的家伙都没有跟她说过话,不过就目前形势看来,不可能不安排她任务的。
“嗯!队长让你居中监视,然后以无线电通知!”苍野恢复平时的一贯笑脸,轻轻的向后一靠,立在帐篷门边。
“……让我代替你们做巡逻的工作……当我是人工雷达啊?”
“队长说反正你现在也没办法战斗了。与其在战场上碍手碍脚,不如物尽其用专注的发挥你感知的能力。”
“……”碍手碍脚?霞月挑挑眉,这话听起来可真耳熟。
“你就不能少惹队长生气么?旗木朔茂、旗木朔茂,他的名字就这么难记么?”草摩绛扒拉着本就乱七八糟的头发抱怨。“看着你们一天天这样,我都快郁闷死了。”
“阿绛,你这叫火上浇油!”苍野还是笑眯眯的说。
“……”砂忍帐篷中正跟长谷川研究接下来作战方案的朔茂,无声的叹了口气。
“如果是居中监视的话……”霞月抬头看看两个人,“寅的方向760米外有入侵者六人,午的方向620米外入侵者四人,查克拉反应强烈,应该都是上忍。”她没什么紧张感的边喝茶边说。“看来雾隐和云隐方面开始陆续的加派人手了呢……阿嘞?”再抬头的时候……阿绛和苍野早就不在帐篷里了。
事实上,早在霞月的话透过无线电传到朔茂和长谷川耳朵里时,他们就已经开始行动了。
砂忍的另三个人刚好都在午的方向,所以朔茂跟长谷川当即决定跟苍野和草摩绛在寅的方向汇合。由他和长谷川先行抵挡,草摩绛和苍野则做支援。
而当他们两个赶到的时候,这两个队长刚刚干掉其中一个忍者。以二敌六确实困难一些,对方与自己同是一个级别的忍者。就算是能力稍逊色一些,可是打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
【我已经习惯了所有的事情都靠我自己来解决。】晃了晃头,朔茂总觉得注意力没办法集中起来。
【我跟你们组队打架才多久……我可是孤军奋战了十几年啊!】
……那个该死的女人!
一刀勉强搪开敌人的攻击,注意力不能集中,果然就导致力不从心啊!
……难道她就不知道人是不能一个人活下来的么!!!!!
手中白牙一晃,面前的人整个头都飞了出去!
“当心队长!”
“呃?”身体上附着起爆符?!大意啊!
双手护在头前,起爆符哄的一声就炸开来。
“……”
“真是不小心啊,旗木队长!”
人被长谷川的铁砂包围在内,起爆符的威力全部被铁砂完全的防御住了。铁砂一层层的剥开,露出里面的他和长谷川。
“队长,怎么样?”
“没事!”朔茂回应。
“旗木队长,战场上心神不宁可是找死的行为啊!”
“恩,多谢!”收敛一下心神,现在可不是分心的时候!握起刀摆好架势,朔茂准备再战。
“谢谢的话也要有点儿诚意啊!我这可是救你一命呢!”
“呃?”
“这个谢礼我收了!”
“……唔……”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
朔茂他……感觉……天都塌了……
他……他……他一个大男人活了二十三年……
……在今天……居然被另一个男人给吻了……
“真好,旗木队长!”长谷川占了便宜后,就超识相的几步跳开去对付别的忍者。留下一边儿被吻得彻底呆掉的朔茂和看见刚刚石破天惊那一幕同样呆掉的苍野和阿绛。
“长谷川!我要宰了你!!!”
困兽之斗
当然,这就是个计划。没等实施呢,就被各种原因扼杀掉了。
例如说那些误事的雾忍们。
直到现在,苍野和阿绛才真正见识到朔茂——这个一直被人成为天才忍者的实力。
他本来要去杀长谷川的,结果被一个忍者拦住去路。可是那忍者刚想动手,头已经被一道白光削掉一半了。剩下的三个雾忍像是达成共识般同一时间抽身去攻击朔茂,仍旧是几道白光,地上多了几个血窟窿的破碎尸体。
“受死吧!”拎着白牙刀,威风凛凛站在树枝头的他仿佛地狱爬出的恶鬼般。连杀三个上忍后居然连一滴血都没有溅到自己身上,速度之快让苍野和阿绛叹为观止。
“队长的实力……绝对不逊色三代目吧……”阿绛巴巴的张张嘴,老半天憋出来一句话来。
“……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苍野一把拉着阿绛向朔茂和长谷川的身边跑过去。
“杀了吧,我没意见!”阿绛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一个大男人居然变态的去吻另一个男人,吻的人还是那个被霞月气得一直处于爆发临界点的队长……人家要找死谁管得了啊!
“他死了我们会很麻烦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最终,还是苍野和阿绛两个人死死的抱住朔茂,砂忍的另外三个人也挡在长谷川面前才阻止这场恶战。不过长谷川还是为此付出了些代价,右肩被朔茂狠狠地削掉一块肉下来。若不是他的铁砂,估计整个肩膀就都下来了。
霞月很好奇,究竟在刚刚的战场上发什么了什么事,可以让那家伙的脸变成铁青色。
“到底怎么了?”拉过阿绛来,她晓有兴趣的问。因为出了无线电的通讯范围,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嘿嘿,你不知道,那个长……嗯?”阿绛的话说到一半,苍野笑呵呵的拍拍他的肩指指门的方向……“什么……那个什么都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队队队长……我什么都没看到!”
那家伙铁青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然后……如果忽略他手里的白牙……霞月就不惧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越是看阿绛这样子的反应,她就越好奇啦!“快说快说!”
“不能说不能说!说了会死的!” 阿绛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没关系,有我在他不敢!”女人的直觉,一定发生了很好玩的事儿!
……那你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阿绛翻了个大白眼。
“说啊!”伸手,霞月拉住阿绛的外衣角晃。
“都说了不能说了,你想让队长杀了我啊!”拉住衣服,再晃就坏了!
“他不敢!”
“……”偷瞄了了一眼门口的朔茂……谁说他不敢啊~现在的脸色比刚刚的更青了的说。
“你不是喜欢我么!”放手,霞月懒懒的开口。
“……啊!”阿绛一愣!
“我就这么点儿小要求你都不满足我啊!”再伸手,抓的就是他脖子了。
“……用我的命来满足你的好奇啊!”阿绛抓那女人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不就是我亲了你们的旗木队长么!有什么不能说的!”长谷川的声音透过无线电,像起爆符一样威力无比的在木叶四个忍者的耳边炸开。
原本倚在门口的朔茂,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苍野手里的水杯直接做空中自由落体,并且非常准的砸在自己脚上。
“……我刚刚有没有听错?”仍旧是掐着阿绛的脖子。
阿绛点点头,然后又死命的摇头。
“……亲……吻了?”
阿绛继续摇头。
朔茂的手捏得嘎吱吱响,转身就要去找长谷川算账。
“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霞月的爆笑声从帐篷里清楚的传来,“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你个大男人被男人吻了?啊哈哈哈哈!!”霞月笑得前仰后合捶胸拍腿。“你还算是忍者么?啊哈哈哈哈哈!!”
苍野看着门口查克拉都已经可视化的队长……额上冒着冷汗,一步站到帐篷门口怕他冲进来宰了霞月。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绛,阿绛……伤口裂开了,伤口裂开了!”
“……”你说几天前他怎么不再大些力气把这女人劈了……
“伤口裂了、裂了!”
“你这叫乐极生悲!”
“有本事你也别笑啊!”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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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整整一天才停下来。而朔茂那家伙就一直站在门口,既不进来也不出去。
等我笑够了,也肚子饿停下来的时候……他的脸比外边的天都黑了。
我说……我笑能怪我么?你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吻了……你还是个忍者吧!
“我会联络村子请求增援,人手到的时候你就回去吧!”他冷冷的看我一眼,然后淡淡的开口说。
“……!”小气鬼!
再之后的两天半里,我连他的影子都没看见……看来真的是生气了啊!
可是当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