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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老爹让闺女哄的,一个劲儿的点头,美滋滋的眼睛都眯起来。
“好,好,听我闺女的。”
另一边儿小芳就一个劲儿的给灵晨表功,嘴巴巴拉巴拉个不停。
“老爹,你不知道,灵晨可厉害了,刷刷刷的,箭射出去,就没空手回的,我还以为肯定是灵晨那弓好用,结果拿到手里,费了半天劲儿才拉开一点儿,灵晨劲儿可真大”
“可不是,不光劲儿大,还得用的巧,这得是技术好的。”柴老爹显摆起闺女儿,那也是三天三夜说不完,接着话就能往下说。
“我可是知道,灵晨小时候看我拿着弓箭,就非要往自个儿怀里扒拉,不给她还不乐意,就一个劲儿的哭,我去林子里打猎,灵晨扒着我裤腿不放,应是一路跟到林子里,有一回见了狼,别人都急着跑,她就扭头就提刀,气儿上头了,冲到跟前就敢砍哎哟,小芳你是不知道,自从村里知道你姐连狼都敢砍,再没人敢招惹她,有几个跟你姐不对头的小子,平日里淘气的很,打那以后,但凡见着你姐,抱着头绕着路的跑,吓的够呛。”
灵晨听得嘴角抽了抽,闺女家家的,得了这“鬼见愁”名声很需要自豪吗?
只怕只有她爹才这么想了。
“还有这事儿?”
丰元芝看见人就下来了,刚出门就听见自家孙女往昔岁月中的丰功伟绩,眼皮子跳了几跳,眯着眼看着灵晨,慢吞吞的开口:
“我孙女真能干,早知道你有这本事,该往我儿子来见见的?”
到时候有仇有怨不就自己报了。
这样多方面
灵晨嘴角抽的更厉害了,木着一张脸,充耳不闻的进了院子。
柴老爹这时候才觉出不好来,脸上笑一顿,垂着头就跟着闺女后头,嘴巴闭紧,啥也不说了。
哎啊,他都忘了,闺女名声太厉害,将来说亲是不是叫人害怕?他,他要是现在挨家挨户让人不许传了,能来的及不?
看着老爹脸色讪讪的,灵晨就先心疼上了,跑灶房里捡两颗蒜,塞老爹手里,
“爹你剥个蒜呗,我一会儿要用。”
看在老爹坐小板凳上忙活开了,灵晨扭头冲着丰元芝呲牙笑,
“奶奶,我这儿忙着呢,您给我帮把手啊!”
说着,就挽着丰元芝的胳膊往灶房旁边儿的空地上去,背篓就放在那儿,拔毛剥皮的活儿还有的忙。
“帮什么?”灵晨掀开背篓盖子,丰元芝上前一瞧,顿时一愣,整个人都不好了,指着背篓里的东西,手指都发抖了。
“你,你是让我帮你”
“拔毛!”
灵晨飞快接话,提着一只死透的野兔搁到一边儿,掂起一只野鸡,来回晃了晃,看着自家貌美如花的奶奶一副惊吓到了极点眼睛却死死盯着野鸡不放的模样儿,一副纯善口吻;
“野兔得剥皮,那个太麻烦,就不让奶奶劳累了,这个容易,热水一烫,拔毛跟薅草一般,容易的很,也不费劲儿,我这儿有两只的,不能隔夜,今儿得收拾完了,晚上咱们吃顿好的,您说好不好?”
丰元芝眼珠子跟着灵晨动作摇来晃去,身子都僵住了,腿有些发软,好悬靠着灵晨站住了。
“你先放,放下搁一边儿去,先,搁那儿”
“好。
”
灵晨从善如流往地上一扔,正好小芳拿了个盆子,野鸡放里头,提着烧开的热水往盆子里倒。
丰元芝一步步后退,眼睛却不移开。
阿云从屋子里出来,就看见丰元芝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儿,赶紧上前把人扶住了,担忧的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手心冰凉。
说着,就顺着丰元芝视线望过去,顿时了然,瞥了眼灵晨,再回头一看身边儿人的脸色,真是哭笑不得。
“你看不了这个,就先回屋去吧!”
丰元芝嘴都哆嗦了,可脑袋还没忘记,声音里带着委屈,
“灵晨说让我,让我帮她”
剩下的话再说不出口。她真是怕了。
阿云笑着把人往屋里里引,“灵晨哄你呢,你是不是又招惹她了?”
“没有!”丰元芝这会儿回过神来,心道没惹小的,倒是惹了老的。
想着,动作一停,忍不住回头,指着灵晨,好呀这丫头,是给她爹出气呢这是!
“真要气死我”
臭丫头,整治你亲奶奶来了,心里酸气冲天,经过门廊下,丰元芝冲着低头剥蒜的柴老爹瞪了一眼又一眼,看看人家爷俩儿亲的,说一句都不成了。
越想越酸,丰元芝抽回胳膊,气哼哼的。
“不吃了,我不吃了还不行,就她们爷俩好,我就是个外人。”
孙女打回来的野味,惦记着给她爹下酒,给她爹炖汤,怎么就不惦记惦记她,不吃了,打死都不吃。
第39章 二小更()
人不下来吃饭;虽然少吃一顿;尤其是晚上,说不定奶奶她挺乐意的,谁让她不是总嚷着减肥的么?这不正好。
闺女向着自个儿,柴老爹自个儿偷着乐;开心的不得了reads;。面儿上还得绷着;当着别人的面儿;柴老爹张了张嘴,咳嗽了两声;背着手出门消食去了。
他就是不说;不说,闺女就是对他最好,心里那个美啊里格楞儿!
阿云也不说,只拿一双温柔的眼睛直直的望着灵晨,直看的灵晨心里头罪恶感矛头,挠了挠下巴,干脆院子里架起火,亲手烤了一只兔子;抹上一层蜂蜜;还有盐巴、孜然和辣椒面儿。
前后左右比划了半天,选了自己觉得比较肥的那条兔腿,孜然和辣椒面儿加倍,挑了个白瓷圆盘摆上,颠颠儿的给送楼上哄人去了。
捧着手里盘子,灵晨不怕肉掉了,就怕一不小心把盘子给碰了哪儿,灶房里搁了一整套,她奶奶拿来时候,她不经意的瞄见上头标的价钱,真是倒抽一口冷气。
对于餐盘都要自备的丰元芝,灵晨打心眼里儿觉得——矫情,忒矫情。可谁让人家是她奶奶,没别的法子,哄着呗!
也稀罕了,瞧着一副讲究做派的老太太,竟然喜欢味道重的吃食,什么香辣虾,麻辣鱼啧啧,自然了,只能心里叫一声,说出口可是个灾难!
、
果然,丰元芝见了烤兔腿上红红的一层,眼睛刷的亮了,不过,还是矜持的拒绝的一下,然后灵晨就死气白咧的非要送,最后她勉为其难的在孙女忏悔的泪水中收下了这份迟到的歉意
咳咳咳以上纯属脑补。事实上,灵晨问了一回儿,丰元芝就是回应的迟了点儿,灵晨身子都扭了一半,看着人不饿,打算回去自己吃了,丰元芝动作灵敏的起身,抢过,转身,坐下,‘啊呜’一口啃上去,留了个牙印,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好了,这下子抢不走了。
觉得孙女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丰元芝,吃着宝贝儿孙女的孝敬,心里头高兴,就给灵晨告知了自己刚知道的消息,
“你父亲,哦,就是顾先生你明白的那个,他跟他老婆闹翻了。”
灵晨一头雾水,只当奶奶八卦心起,“哦,打起来了,脸挠花了?”
“瞅你那幸灾乐祸的嘴脸。”丰元芝嫌弃了一句,随即表情一便,十分赞同的点头,“不过,我也觉得他们活该。”
跟丰元芝相认之后,灵晨该知道的都一一知道的清楚明白,因此,自己无缘的亲生父亲原来已经见过面,原来是那个看起来像脑子有病的男人,原来他后娶的媳妇儿是张玲子的同胞姐姐,原来生活无处不狗血!
灵晨对手指,不怎么在意,“您是不是呆在这烦了,没热闹看心里可难受了吧?”
现在连亲儿子都不放过,简直太残忍
虽然她不认亲生父亲,可丰女士一口一儿子的,
“其实,顾先生不是您亲生的吧?她是您埋在顾家的一颗炸弹,好叫他们日子过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她绝对相信她奶奶丰女士能干的出来,丰女士和顾家老头的恩怨,她可是了解甚多。
丰元芝擦了擦嘴,优雅的白了孙女一眼,不屑撇嘴,
“又想撵我走?我才不上当。甭笑话我啊,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闹起来么?”
灵晨眼睛发亮,举手发言,“性格不合。”举凡夫妻闹掰,都只有这么一个答案。
“呵呵——你懂得真多。”
丰元芝笑眯眯的刺儿了孙女一句,就给解答了真相reads;。
“因为你呀!”
灵晨一下子往后挪了半米,一副避嫌模样儿,
“别赖我,我什么都没干,你少诬陷啊奶奶!”
凤元芝道明原委,笑道:
“顾先生不知哪里弄了张你的照片,给放到皮夹子里头了,他老婆翻他钱包,看见了就不依,后来又从顾家知道了些以前的事儿,估摸着是心里不痛快,就闹开了,非要顾先生给个说法。”
说说明明信誓旦旦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又活过来了,还长这么大,尤其还给她开过瓢,新仇旧恨,加起来不知道多少,借着这事儿算是彻底爆发。
总而言之一句话,觉得顾家骗婚,跟结婚前说的不一样。
“还是不管我事儿啊!”
灵晨摊手,她才不背这锅。总不能为着叫人满意重新再去死一死。
瞅着丰元芝表情,灵晨迟疑一瞬,表情怀疑,
“丰女士,你给我说这事儿,不会是她们闹起来,要来找我茬儿吧?”
灵晨声音越来越低。但凡心气儿不顺时候,奶奶的称呼都是自动切换到丰女士。
“应该是啊!”
丰元芝喝了杯茶去了去口中油腻,毫不迟疑的点头,
“如果常晓瑞不改变主意的话。”
灵晨沉默了片刻,脸色有些变了,看着丰元芝,眼神儿沉凝,
“您说过的顾家不会来早我麻烦的,这是您早先说过的承诺,丰女士,你是想说话不算话么?”
丰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