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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冲这个北荒兵恶狠狠叫了一声,转身跳下院墙,消失在暗夜中。
北荒兵骂骂咧咧的回到屋中,与屋中被惊醒的同火交谈了几句后又复躺下。
云亦可听屋中再无声响,这才暗自长呼出一口气来。她满目感激的望了望白猫消失的方向,低头将疙脚的东西扒拉了出来,定睛一看,竟是一支虎口长的银簪。银簪上没有任何赘饰,尾部略显得锋利。云亦可将这支银簪仔细端详了一番,心中不免“咯噔”一声。这不是连翘的银簪又会是谁的?曾经这支银簪还被她用来猎杀过飞禽走兽,只是,这支银簪怎么会被丢弃在这里?
连翘?你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云亦可心中瞬间一紧,眸中透出一抹狠厉,她抬目看向屋门。若是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连翘绝不会将这支银簪丢弃,因为这银簪是她奶奶留给她的唯一物品,除非……
云亦可不敢深想,将手中的银簪与那把匕首一并紧握,原本决定要离开小院的她,竟然缓步朝屋门走去。这群鸠占鹊巢的北荒兵是不是该给连翘陪葬呢?
第194章 取笑()
云亦可缓慢靠近小屋,轻手推开屋门,蹑步行至那个躺在靠近门边的北荒兵身侧,低首拾起他放在身侧的弯刀,瞄准他的脖颈就是一刀,只见其头颅一歪,在睡梦中断了气息。云亦可又拿着那柄弯刀朝第二个北荒兵砍去,这个北荒兵更是动都没有动一下就一命呜呼!
云亦可举起刀正欲砍向第三个北荒兵,却忽然听见旁边传来一个惊恐的喊声。
“不好了,有盘溪人!”
瞬间,屋中还剩下的三四个北荒兵立即翻身跃起,飞快拿起身边弯刀一窝蜂的朝云亦可砍来。云亦可赶紧闪身退出内屋,顺手将匕首朝腰间一别,反手拿出短弓搭上两支短箭,对准率先奔出的两个北荒兵迅猛射去。
“扑棱!”
率先奔出的两个北荒兵顷刻倒地,手中弯刀落在地上激溅起一阵尘灰。
云亦可又迅速搭好第二组的两支短箭,射向随后而出的两个北荒兵,一个应声倒地,另一个眼疾手快朝旁一躲,那利箭“呼呼”擦过他的耳畔,“哚”的一声钉在木门板上。
剩余的两个北荒兵见云亦可手中有弓箭,当即手持弯刀躲在门板后不敢出来白送性命。
云亦可在唇边泛起冷冷笑意,另一只手悄悄拿出匕首,慢慢靠近屋门。
“果然有盘溪人!”
蓦然,云亦可身后响起一声戾喝。云亦可赶紧回头,发现院门处立着两个北荒兵,其中一个已经将弓箭的方位角度调好对准她。若她有一丝异动,那长箭立刻就会要了她的小命。
屋中的两个北荒兵见到院门忽然出现的两个北荒兵,当即拿了弯刀跳出屋门跑到他们跟前,惊喜道:“你们可算回来了!”
“皮仔和虎哥已经被他弄死了!”从院外进来的其中一个北荒兵望着云亦可恨恨道。
“对啊,阿三他们也被他杀了!就是剥皮喝血也不足解恨。”跳出屋门的两个北荒兵齐声道:“快,射死他!”
“别,射死他不是太便宜了么?他身上可还背负着咱们兄弟几条人命呢!”握着弓箭的北荒兵不怀好意的道:“我们军中没有女人,他生得那么俊,不如当个女人用用。”
“哈哈哈!”其余三个北荒兵闻言,当即大笑起来。
其中一个北荒兵道:“老海,你真是坏透了!只有断袖之癖的男人才好这口,没想到你也有这个爱好。”
“老海”冷笑道:“谁他妈的说老子好这口?老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想折辱折辱这小子。”
那北荒兵听罢,看向立在原地未动弹且面无表情的云亦可,幸灾乐祸的道:“小子,你要记住了,在这军中,若是品衔不高还长着一张俊脸,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就是就是。”其余两个北荒兵望着云亦可,两眼冒光的附和。
我生得美关你们屁事!云亦可在心中暗道:暂且让你们占上风,只要你们不找临近岗哨增援,区区四个北荒兵能奈我何?
“你赶紧把手中的兵器放下,否则,你懂的。”“老海”冷眼看着云亦可,命令道。
第195章 割喉()
云亦可想了想,随后将匕首扔到地上。
“老海”不放心的道:“踢远点。还有你的角弓。”
云亦可听完,抬脚将匕首踢到离自己两丈远处,又把手中的短弓和箭囊扔了出去。
“老海”见状,这才满意的对身畔的三名北荒兵道:“去,把他捆过来!”
“我去。”“我去。”
刚才从屋中跳出来的两名北荒兵争抢嚷着。
“你两个都去。”“老海”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努了努嘴道。
两个北荒兵顿时兴奋将自己的弯刀别在腰间,拿出绳索,飞快跑向云亦可。
“咯……”
两名北荒兵才刚奔到云亦可身边,其中一个就捂住喉咙,痛苦的蜷着身子歪斜在一边。而另一个正要返身逃开,却被云亦可一把擒住拉回身前,快速抽出这个北荒兵腰间的弯刀搁在其脖颈处。
“老海”没想到会发生变故,他与身边的这个北荒兵互视一眼,彼此在对方眼中看到一抹不可思议及惊诧之色。他紧张的道:“你放开他!”
“凭什么?”云亦可冷声反问。
“海哥,杀,杀了他……”那个捂住喉咙的北荒兵蜷缩在地上,满眼怨恨的盯着云亦可,断断续续道。
云亦可闻声,彩眼一缩,那柄弯刀毫不犹豫的在身前北荒兵的脖颈上一抹,殷红鲜血瞬间从这个北荒兵喉咙处喷涌而出。
“你……”那个捂住喉咙的北荒兵见此,忍不住浑身战栗的朝旁爬去。
“盘溪人,我要杀了你!”“老海”见云亦可竟然没有任何前兆就一刀要了被挟持北荒兵的性命,当即赤红着双眼射出长箭。
云亦可直接攉住那个已经一命归西的北荒兵挡在身前,微侧身体,那支利箭“嗖”的射穿这个北荒兵的身体,那箭矢险险擦过云亦可的手臂,挂出一道红色痕迹。云亦可趁着“老海”换箭之际,飞快移到被她割破喉咙的北荒兵前,俯身抓起他的同时就将那个已经毙命的北荒兵扔掉。
那个被云亦可刺破喉咙的北荒兵捂住喉咙,怒道:“杀,海哥,杀他……”
“老海”见云亦可总拿他的兄弟作挡箭牌,已经是恨得牙痒痒,但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射死同火,他还是略显犹豫。
“杀,海哥……”那个捂住喉咙的北荒兵已经被喉咙处传来的疼痛之感侵袭得满脑昏胀,他此刻的想法就是与其这般被疼痛不断折磨被人挟持,还不如干脆的死去。
“老海”拿着角弓,脸上还有些犹豫,但是很快,他身边的那个北荒兵立即抢过“老海”手中的弓箭,立马对准云亦可射去,只可惜,他心绪不稳,那支长箭也走偏,堪堪从云亦可的头顶飞过。“老海”一看,立即又将角弓从那个北荒兵手中抢回来。
就在他们这一来一往抢夺角弓的时间里,云亦可已经狠狠推开身前这个北荒兵,翻身滚到她的兵器旁,拾起匕首和短弓箭囊,并搭上短箭对准老海和他身畔的这个北荒兵。
第196章 菜瓜()
“咻咻!”
云亦可压根儿就不给“老海”和这个北荒兵说话的机会,直接将其一箭射杀。
那个被云亦可刺破喉咙的北荒兵见自己的同火尽数被云亦可杀死,当即也存了必死之心,忍痛将云亦可刺入他喉咙的银簪拔出,任鲜血直流。他在云亦可立足聚力射杀“老海”和另一个北荒兵的时候,匍匐在地爬到云亦可的身边,抽出腰间的弯刀,一刀砍向云亦可的小腿部。
云亦可在射中“老海”和他身畔那个北荒兵的同时,小腿陡然传来剧痛,当即“嘭”的一声跪倒在地。那个被云亦可刺破喉咙的北荒兵见云亦可跌倒,赶紧又将弯刀举起朝云亦可砍去。
云亦可连忙忍痛朝后一滚,躲开这个北荒兵的袭击,然后反身捡起死去北荒兵的弯刀,狠狠砍向这个北荒兵的头颅。一刀起落,这个北荒兵的头颅就如一颗被摘掉藤蔓的菜瓜,“骨碌碌”滚到一边去了。
云亦可将弯刀扔掉,瘫坐在地,望着血流不止的小腿,直接将那个北荒兵身上衣裳撕下几块系成长片状,紧紧捆住被弯刀砍得深至白骨的伤口,这样可以防止失血过多。随后,云亦可将连翘那支被北荒兵拨出扔到一旁的银簪捡起,在北荒兵的衣裳上拭擦干净后才小心翼翼揣在怀中,背好箭囊,拿了短弓和匕首,一瘸一拐的朝院外走去。
云亦可循着之前的路途返回,刚行至上麓山的路口,就发现山道不远处正行来一群人。云亦可赶紧忍痛躲到那土丘后,待那群人走近,她才发现竟是李元晟、庞元等人。
李元晟、庞元等人行至这路口处就停了下来,望着被北荒兵占据的沼岭郡良久未言。
“庞将军,你确定你的人看到云亦可去了沼岭郡?”李元晟皱着眉,漂亮的双眸闪现着明暗不清的情愫,低声问。
“是的殿下。这营中,恐怕再也找不到有比云亦可更貌美的少年了!他那长相,的确让人过目难忘。”庞元恭敬道。
“可派人去寻?”李元晟侧目问。
“派了,暂未有回报。”庞元道。
李元晟轻叹一口气,道:“这个云亦可还真是不让人省心!”
庞元笑道:“其实,越是不让人省心的人越是个好苗子,殿下若是有意,不妨好好栽培栽培。”
李元晟看向庞元,无奈道:“他可无意待在本王身边。”
庞元略显惊诧的道:“对于一介布衣来说,跟着殿下,那可是平步青云的事情,他怎么会不愿意?”
李元晟笑道:“依照本王看,那小子恐怕还心心念念着他的表妹吧!”
庞元听罢,抿唇笑道:“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