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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晟笑道:“依照本王看,那小子恐怕还心心念念着他的表妹吧!”
庞元听罢,抿唇笑道:“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哪!”
“殿下!庞将军。”
傻子李元晟,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我跟连翘不可能吗?怎么总要提这件事?云亦可听到李元晟再提连翘,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放在怀中的银簪,眸中泛起悲色。如今,更是不可能了!云亦可不想听李元晟和庞元议论自己,当即从土丘后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打断他俩谈话。
第197章 生气()
众人觉察到土丘后竟藏了人,均被吓了一跳。
几个盘溪将士在发现云亦可藏在土丘后,以为她是暗探,直接就将锋利的长枪架到了她脖子上。
李元晟蓦然见到云亦可出现在此处,显得尤为高兴,但随即又见她满身血渍,当即关切问道:“云亦可,你怎么了?”
“多谢殿下关心,卑职并无大碍。”云亦可忍痛朝李元晟拱手道,话毕,她转过身一瘸一拐的朝山上走去。
“呀,这个兄弟流了好多血。”跟在李元晟和庞元身畔举着火把的一名兵士惊讶的盯着地上道。
李元晟和庞元忙低头朝地上看去,果真发现那泥土上被血水滴得殷红斑驳,而云亦可的小腿被砍伤处还在不断的渗出血水来。
庞元见状,当即一惊,忙对身边兵士道:“快,去找个担架来,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个臭小子抬上麓山。若再放任他这么折腾,那条腿迟早得废掉!”
那名兵士听罢,应了声“是”后,便飞奔而去。
李元晟望着云亦可的背影,紧追几步,攉住她的手臂,沉声问:“云亦可,是不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云亦可抬眸看了看李元晟,冷静的道:“殿下,卑职没事。”
李元晟听罢,脸上略显恼怒,提高音量道:“没事?你看你一身血渍,一脸哀色,你当本王眼瞎吗?”
云亦可轻叹一声,道:“殿下,这是卑职的家事。多谢你关心!”
庞元在一旁听见李元晟貌似在质问云亦可,当即将随行的众将士谴开三丈远,自己随后也站到了较远的地方去。
李元晟双眸中闪过一丝心疼的神色,沉声道:“既然知道本王在关心你,你就不能跟本王好好说话吗?何必要做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你别动,本王扶你走。”李元晟话音未落,就伸手去扶云亦可,却不想被云亦可侧身避开。
云亦可冷声道:“殿下,你身为皇子,不要为卑职这种不相干的人浪费精力。当前,你要以战事为重!”
李元晟闻声,当即急道:“云亦可,你说谁是不相干的人?你自己吗?本王现在郑重告诉你,你救过本王的性命,你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是真心想要跟你交个朋友。”
云亦可听罢,心中泛起暖意,但嘴上却道:“殿下,卑职救你,那是本分使然,你不必放在心上!”
李元晟闻言,竟产生一股莫名的烦躁,一把拽住云亦可的手臂,压低音量道:“云亦可,你是第一个拒绝与本王交朋友的人。若是你觉得这样很好,那就如此吧!”话毕,李元晟放开云亦可,头也不回的朝山道独自行去。
庞元蓦然见李元晟大步离开,不知他与云亦可之间到底发现了什么事,遂走来问道:“殿下是怎么了?”
云亦可勉强挤出一抹笑意,道:“他生气了。”
庞元闻言,当即一怔,道:“生气了?是你把殿下惹生气了?”
云亦可点点头,如实道:“是卑职。”
第198章 吓唬()
庞元叹息道:“你这臭小子,到底是怎么把殿下惹生气的?”
云亦可道:“卑职没有告诉殿下因何事受伤,因何事悲伤,然后他就生气了。”云亦可直接将李元晟想要抱她行走的桥段省略掉。
庞元听完,顿时一笑,道:“原来就这么回事?好了好了,你也别放心上,本将军去跟殿下说说。”
庞元刚说完,就看见刚才的兵士扛着一具担架从山道上飞快跑下来。他随即回头对身畔的兵士道:“你们,好好的将云亦可送回驻营,安顿在后军伤兵休养的单帐里,跟印知龄说清楚,好好照顾云亦可。”
那几名兵士齐齐应了声“是”,好生将云亦可扶到担架上,然后抬着她稳稳的朝麓山上攀去。庞元则快步追向李元晟。
云亦可被那几名兵士抬回了桐江畔的驻营中,按照庞元的交代,直接将云亦可交给了印知龄照顾。云亦可因心系连翘和伍氏,拿着那支银簪茶饭不思,急得印知龄起了满嘴燎泡。
这日,印知龄被庞元唤去,端回一碗白乎乎的米粉来到云亦可暂时居住的单帐中,看见云亦可仍旧盯着那支银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当即不悦的奚落道:“喂,云亦可,你盯着这支银簪几日了,有没有长出一朵花儿来?有没有飞出一只金凤凰来?”
云亦可听印知龄言语中尽是抱怨,自然不搭理他。
印知龄说完话后,见云亦可还盯着银簪不放,当即把那碗白乎乎的米粉放在桌上,伸手夺过云亦可手中的银簪,道:“你信不信我把它给扔了?”
云亦可缓缓抬眸紧盯印知龄,冷声道:“你若敢扔它,信不信我马上会让你变成刺猬!”
印知龄被云亦可发狠的模样吓了一跳,赶紧将那支银簪抛回云亦可怀中,嘟嘴道:“瞧瞧你那样子,急起来跟头狼似的。”
云亦可哼了一声,握着那支银簪仰躺在榻上,望着印知龄道:“看在你照顾我多日的份上,我就吓唬吓唬你。若真要杀你,你的脑袋早就跟菜瓜一样滚出这帐门了。”
印知龄一听,连忙靠近云亦可坐到榻沿,道:“那你可以告诉我,你那天晚上去了哪里?为什么满身是血的被送回来,小腿还被砍伤成那个样子?”
云亦可抬了抬眉头,反问:“你真想知道?”
印知龄笑道:“当然。”
云亦可想了想,便将那日的情形跟印知龄说了一遍。
“云亦可,你太厉害了!竟然直接干掉十个北荒兵。”印知龄不待云亦可话音落下,就又惊又喜的赞道:“这么说来,那个岗哨也就废了!”
云亦可轻笑道:“算是吧!不过,那些北荒兵肯定会很快发现。”
印知龄道:“发现又如何?他们莫名其妙就损失了十名将士,还不知道心里怎么个生气呢!想想就过瘾。我说云亦可,以你这种身手为何不到军中来呀?”
云亦可听罢,轻轻叹息一声,道:“对我来说,能够保全自己的性命好好活着就已经是最大的奢求了。再者,我还要去寻奶奶。”
第199章 埋怨()
印知龄一听,当即问:“刚才你说怀疑是北荒兵害了你妹妹性命,真确定?”
云亦可低首看了看手中的银簪,轻声道:“这支银簪是奶奶送给妹妹唯一的东西,她一向视为最珍贵,不可能无缘无故被丢弃。”
印知龄听完,立即道:“那万一这银簪是你妹妹在慌乱中被别人碰掉的呢?说不定你妹妹和奶奶现在早就逃到南照镇或是更远的地方去了呢?”
云亦可道:“可奶奶的腿脚并不好,要说更远,可能性不是很大。”
印知龄想了想,道:“当日北荒攻破沼岭郡时,你受伤昏迷了十多日,这么漫长的时间中,难道她们还不能逃到更远?至少到南照镇是没问题。”
云亦可听了印知龄的言语,不由攥紧那支银簪,心中不免升腾起一丝期盼,道:“银灵芝,你说得没错。你看我,是不是凡事都想得太糟糕了?”
印知龄笑道:“其实,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有好的就有坏的,你总是想到糟糕的那一面,这足矣说明你对你妹妹和奶奶有很深牵挂。因为在乎,所以害怕。”
云亦可抬眸看向印知龄,第一次发现印知龄正经起来蛮可爱,不仅多看了他几眼,然后“噗嗤”笑出声来,道:“银灵芝,你一本正经的样子,看起来挺有趣!”
印知龄听完,立即腆下脸来,凑到云亦可身边,用手肘撞了撞她,笑道:“那你怎么犒劳我?加上上次你受伤,我可是衣不解带的服伺了你二十余日了。”
云亦可抬眼看了看印知龄之前端进来放在桌上的那碗米粉,遂笑道:“这样吧,我将这东西吃了,免去你挨二十军棍的罚,以此来报答你对我的服伺之恩如何?”
印知龄闻言,顿时将一张脸拉得老长,不满道:“云亦可,你这只小狐狸,真会借花献佛!你不吃东西,我要挨打;你吃了东西,仿佛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你说这是什么世道啊?”
云亦可闻言,抿唇笑起来,一把揽住印知龄的肩膀,道:“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啦!之前差点害你挨了庞将军二十军棍,对不住啦!空了,我请你喝酒。”
印知龄听完,脸上瞬间一喜,道:“你有酒?”
云亦可摇头道:“现在没有。不过总会有的。”
印知龄皱了眉头道:“那你什么时候才有酒?”
云亦可拍了拍印知龄的肩,安慰道:“等我到南照镇找到妹妹和奶奶后就给你弄两坛来,如何?”
印知龄略略一沉思,道:“那你如果找不到妹妹和奶奶,是不是就不给我弄酒了?”
云亦可听后,心中一滞,随即道:“当然不是。”
印知龄顿时眉开眼笑道:“那好,我先预祝你找到妹妹和奶奶。”话毕,印知龄将桌上的米粉端到云亦可跟前,朝她努了努嘴。
云亦可会意的一笑,随即接过那碗米粉,风卷残云般将其食完。她抹了抹嘴,意犹未尽的道:“银灵芝,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味道不错呀!”
第200章 再寻()
印知龄压低声量,道:“你吃的这东西叫做米烂。听庞将军说,还是殿下赏下来的,殿下也常吃。”
云亦可摸了摸肚子,疑惑道:“米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