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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没了味道?因为二伯好像不太高兴的模样……而且,叫了吃的也不给她,不帮她准备吃的,要她自己的买。
虾虾想了很多个他这样做的理由,觉得不高兴。但也不敢说出口。
昨天晚上全都是意外,全都是,虾虾也知道,自己之前喊负责负责,墨铭没同意。但后来说结婚,可能就是被自己逼的。
怎么可能结婚啊?
结婚了怎么说?以后见到自己老爹要笑着说:“嘿,老弟!”
然后老爹恭敬的拜拜自己,喊:“嫂嫂好。”
虾虾只要一想到这种画面,脑子里蹦出来的就是当初焚音说的:哥哥其实是喜欢你的,喜欢你到恨不得天天都把你带在身边,可是天命不可违,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然后虾虾就会自动脑补成墨铭的脸,他和焚音一样,在某天找到心中所爱的时候。开口说:二伯其实是喜欢你的,喜欢你到恨不得天天都把你带在身边,可是天命不可违,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呜呜……”虾虾想着想着,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伤心。竟然翻身过去掉眼泪。
好痛,装不出笑容来了。
她好惨,惨到总是和亲戚搞在一起!
之前搞了自己的哥,然后下一阶段就升级了,搞她老爹的哥!
呜。为什么她的亲戚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这么……是她太浪了,看到个男人对自己好就想贴过去嫁了?
虾虾迷茫了,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儿,就觉得不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二伯肯定也很喜欢自己呀!
而且昨天好幸福。只不过她知道这种幸福是偷来的,不能见光。
她不会强迫二伯做什么,更不会再像之前似得吵着负责,不然容易把这个偷来的幸福泡泡给戳碎。
就维持现状,维持现状最好了!
虾虾叹了口气。心想:难怪这世上这么多小贼,偷东西的感觉真的好好喔……好喜欢二伯……二伯背好宽,抱起来感觉真好……
想着想着,她竟然又噗嗤一个鼻涕泡,笑出声来。兴奋的夹着被子踢蹬。
然后虾虾想通了,她一点都不想挣扎,就把自己当成个聋子瞎子,当什么都没发生,只要二伯不说出和哥哥一样的话。就够了。
当初哥哥说那样的话,她只是伤心,现在可就不止是伤心了,估计这条命都得搭进去。
虾虾是个惜命的人,所以和自己的命比起来。清白什么的都滚远点吧……
一只虾球自个儿冲着床边又哭又笑,难为了后面的墨铭,一直在想究竟是什么情况,看到她翻身过去哭,哭的心立刻揪起来,以为是自己过分了,马上忍不住站起身去哄,然后她噗嗤一下就乐了,继而在床上蹬腿。
墨铭此时内心:……!@#¥%……老天,你是不是和我有仇???
就这样,俩人僵持着,墨铭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虾虾保持着那种奇妙的眼瞎耳聋状态。
吃喝完了,大半夜的,总要考虑睡觉的问题。
墨铭不上床。虾虾也不好意思招呼他,只能干等。
她睡了一个白日,但毕竟累坏了,还是有点疲惫。
且心底里还是有点小害怕,怕墨铭趁着她睡着了再去做什么。虽然明知道是自己吓自己,屋子里也有蜡烛,但就是害怕。
心魔这种东西,不是自己知道就有用的。
墨铭一直坐在桌边,像入定了似得,很快的,虾虾困得上眼皮打下眼皮,心里决定:我就眯一会儿,我竖着耳朵听着……
墨铭认为虾虾睡着了,就出了门。没走远,守在门口。
昨儿一团乱忘了,今天还记得,所以只在门口。
楼下等着一个女人,正是那天在府中出现的沐霖。墨铭下了楼,站在她面前,沐霖微微一笑,随后盈盈的做了个揖。
“蛇皇叫奴婢什么事?”
墨铭揉了下太阳穴,缓缓开口说了她和虾虾之间的事,和自己的头疼。
沐霖也晕了,咬唇尴尬道:“奴婢也不明白为什么……或许是她有什么心结拦着?心结这种事,外人就没办法衡量解决了呢。”
“心结?”
“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特别难过的事情?难过到,会让她害怕,甚至止步不前。”
墨铭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来,最后若有似无的看了看屋子里。
“我知道了。”
“嘿嘿,那奴婢退下了。”
二人就地解散,沐霖转身离开。墨铭转身上楼回屋,然后没等进门就见到了站在二楼围栏边的虾虾。
心头一跳,墨铭面色没改的问:“怎么起来了。”
“二伯……”虾虾说到一半,弯起眼笑笑:“我饿了,想去找小二点些吃的。”
“我帮你……”
“不用!”虾虾匆忙打断他:“你累了,我自己去!”然后推门出去,就下了楼。
墨铭眼眸紧了紧,刚才那模样任谁都能看出她在说谎,抬脚想跟,却又站住。
也罢。有什么问题,等她回来关起门慢慢解决。
只是,墨铭站在门口许久,都没见着虾虾回来,便四下张望了一下,空气中的味道可以判断她奔着客栈后面的小花园去了……
点菜点去了后花园,想必是古今第一人。
墨铭叹口气,终究还是跟了过去。他去看看花园里有什么好菜,让这只小虾流连忘返。
番外:墨铭与虾虾(10)()
一只虾球蹲靠在某棵矮树下揪着柳叶发愣,好吃醋!好生气!为什么还要见她!
一片片的叶子被摘掉泄愤,虾虾刚刚想问问他那个女的究竟是谁,三番两次的和她见面……可是开了口,却又猛然发现自己没权利管。
真是太衰了……呜……
悲惨虾再次为自己的命运叹息,却没想到,哭着哭着,突然看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然后抬起头,正看到墨铭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自己。
“二……二伯……”
“你干嘛呢?”
“我……我……”
虾虾平时虽然厉害,但是别人不知道,她最怕的就是墨铭。
有句话叫。爱之深,责之切。
越喜欢,越在乎。
虾虾也类似是这样的,开始还不怎么在意。后来随着墨铭对她越来越好,她也跟着越来越小心,越来越紧张,到现在的害怕他。
怕有变故。一下要了自己的小命。
墨铭伸出手,虾虾知道什么意思,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低头。
他没多问什么,就责备了一句:“大半夜的,穿这么点出来给别人观光?”
“我又不是风景,哪用得着观光……”虾虾嘟嘴,小声反驳了一句,然后乖乖跟着他走。
墨铭心中叹了一声:你就是我的风景,可惜就算观光了,划了记号,依然不是属于我的。
二人进了屋,墨铭其实这么半天一直回忆着,回忆她在山里的时候,对‘李子皓’吐露的心声。想在那些话里面找出她的心结来。
好在墨铭虽然被虾虾弄的一团混乱,脑子却还勉强好用,没一会儿就整理出几点来。
一、她害怕自己十五岁及笄,怕及笄的时候就要正式面对他们之间的婚事。
既然怕,就代表虾虾不想面对,墨铭间接理解她对他们之间的婚事有异议。
看来延迟婚礼是做对了。
二、她想逃走。
理由如上,马上十五岁了,不敢面对,只能逃。
三、讨厌像二伯的人。
莫名其妙,为什么讨厌自己?之前好像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吧??
墨铭越想越觉得混乱。他不由自主的把这几件事串在一起。
因为讨厌二伯,所以想逃走,更不敢面对及笄的选择。
可,如果是这样。她又为什么肯和自己……
老天……墨铭瞬间理解过来,从昨天在一起之后,虾虾从没说过一句心甘情愿,一直都是他强迫的!
虾虾毕竟还小,她是不是被吓着了,就算不高兴也不敢追究??
不能,她早晨还撩人的挂在自己身上撒娇……应该不会讨厌才是。
墨铭想通了一半,剩下的乱七八糟。带着虾虾回房之后关了门,冷着脸开口恐吓。
“说,你去后院做什么去了。”
虾虾哪见过墨铭凉冷的模样,顿时吓得磕巴起来:“我我我……只是去看……看看花……”
墨铭面色不改。步步逼近:“不是说饿了去叫吃的?怎么半路改看花?大半夜的看什么花?嗯?”
“我……我……”
“你什么?”
虾虾不肯说,侧着脸咬唇闭嘴。
“好。”墨铭狠了心驻足,转身离开:“那你自己在这吧,玩够了自己回家。不用再找我。”
虾虾心中轰隆一声,仿佛什么东西爆炸了似的,猛然跳起来吼了一句:“不行!我不准你走!”
墨铭站住脚,回头看了看。却没说话。
虾虾也不知怎的,突然就哭了。
墨铭本就想用让她一个人在这吓唬吓唬她,却没想到,虾虾把他的话理解成了以后再也不见她了。正好戳中了她的心结。
“别走……行吗?”见墨铭依然凉飕飕的,虾虾一颗心沉入谷底,低着头,小声挽留:“二伯……”
墨铭心脏仿佛被根羽箭嗖地一声刺穿。愤恨的转身,用力抱了抱她,回身找手绢给她擦脸。
“真是欠了你的!”
虾虾只顾着抽泣,擦了脸之后还是哭的惨兮兮。
她那双眼。不哭的时候尚且让人心生爱怜,更何况的哭的时候。
没有谁能理解墨铭每次看见那双白雾朦胧的眼眸轻轻颤抖着的感觉……心也跟着一起颤抖,有心被种融化了的痛。
不想再追问什么其它,墨铭抱住她。贴着因抽泣抿唇而微红起来的小嘴儿使劲的亲吻了几下。
“嫁我吧,虾虾。”
虾虾呆住,忘了抽泣,鼻涕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