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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爹担忧的看着郑余,“大哥,既然那贾泗与你有旧仇,如今他近在咫尺,你可有何打算没有,如今你做了衙门的捕头,也不知能不能请些时日的假,出去避一避?”
郑余却摆手洒然道,“不必担心,如今我即入了公门,也不管他是否为我而来,我便就待在衙门里又如何,他又能乃我如何?”
郑通却说道,“大哥切不可掉以轻心,我家少主曾说过贾泗此人惯来总会使些歪门邪道,似乎还有一些绿林道上的朋友,咱们不怕他明着来,就怕他暗中使诡计对付你。大哥,我看不如像二哥说的,还是出去避一避吧!”
郑余却依然摇头,“不必了,那厮若不是为了对付我而来,我自然不必回避,若他真的是对付我而来,我就更不能回避了。”
“这却是为何?”郑通与李木异口同声问道。
郑余面色沉重的说道,“当日我来在二弟时,曾特意隐藏了行踪,所以贾泗那厮应当并不是跟踪我而来,也应当并不确认我在这里。但他此番若真是为我而来,那么定然是已经查到了些什么?”
“他查到了什么,与大哥又有何关系?”郑通疑惑道。
“大哥是说,那贾泗已经查到了当年的”而李木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
“不错!”郑余点头,“这正是我担忧的,当日我们几个弟兄虽然都各自归乡了,但在吏部却还是留着咱们的记录,咱们弟兄当中,只有你是这福州人,你我结拜的事在军中又不是秘密,那厮想查便能查出来。”
李木不由沉默了下来,而郑通听着两人的对话,却听得云里雾里的,不由的问道,“两位兄长,这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为何小弟一点都没听懂?”
两人相视一眼,郑余便开口说道,“三弟想必还记得当日我曾说过,以前从过军。”
郑通点头,“自然记得,我还记得当日我也曾问过大哥是曾在哪一府哪一军从的军?”
郑余黯然说道,“我原是大宋与党项接壤的边关交州守军的步军副指挥使,而你二哥是我手下的都头!”
郑通诧异道,“大哥,你以前竟然还曾是五品官职,连二哥都曾是七品官职,既然如此,为何你们如今会”
郑余却恨恨的说道,“可恨那奸妄作祟,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当时的你还小,应该并不知道那件事。当日我们跟随统领朱保在交州守关,却碰上了一个丝毫不懂战阵的监军,我们这一军被派为先锋前去攻打前来扣关的党项人。
那一年冬天,党项人糟了灾,死了许多人,因此便倾巢而出前来抢掠,原本我们已经打退了他们正欲回城,可那贼监军不懂战阵,却硬是瞎指挥,不肯让我们回城,却说党项人不过尔尔,非要让我们追击。
那一战打得实在是惨啊,我们糟了埋伏只能退回城关,那贼监军却害怕的躲在城墙上,不肯打开城门放我们入城,我们就这样在城门便战了一天一夜,才打退了那些党项人,一军一万多人,竟然死的只剩下一千零三个残兵。”
说道心中痛处,想起当日战死的将士,郑余不由凄然泪下,而李木也早已泣不成声!
郑通没想到刚结拜的两位哥哥竟然有这么一件惨痛的往事,“那后来如何,将近一万人人战死,朝廷竟然没有个说法吗?那监军有无被斩首!”
“斩首,呵呵!”郑余眼带泪水讽刺的笑道,“那监军把私自出兵的罪责栽到了我们统领身上,谁让他是文官,统领是武官呢,那一战虽然是惨胜,却也是胜了,那贼监军因着军功升调回京城去了,朱统领却领了私自出兵的罪被徒了三千里,我们那一军的人剩下一千多人人微言轻,根本就没人相信统领是无罪的。”
郑通简直不敢相信事情的结局竟然是这样的,回想十几年前他还不过七八岁,那时的他不过才是个总角孩童,却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哥哥却在边关发生了如此惨烈的痛事。
他恨恨的问道,“那贼监军是谁,大哥你把那人姓名告知与我,我回京以后,定然要把这件事禀报我家少主,他向来足智多谋,定然能为你们讨回公道!”
郑余看了李木一眼,才说道,“不必了,那人已经死了!
第73章 祸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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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与那些看过书后也同样没有看出什么的人一样,认定这只不过是是陈云裳推脱的借口,但随后便也与这些人一样被人打了脸。
原来真的有人去认真研究了这本齐民要术,还从中受到启发,发现了如何培育稻子良种的方法,使得当时用了这种良种的地方亩产翻了五成,被当地县令称为祥瑞报上了朝廷。
这是一个功在千秋的事迹,不但那位发先如何培育良种的人直接被赏了个正六品的农官做,便是陈云裳这个引导者也同样被朝廷大大的封赏,风光犹在那位之上。
此后民间便又刮起了一阵大家都来看齐民要术的风,几乎把市面上所有书铺的存书都一扫而空。只有李云想从此以后便把这本书束之高阁,再也没有拿出来看过。
人与人之间为何会有这么大的区别,难道说她的才智竟然真的这么不如人么?
“想儿,在想什么呢?娘叫你也不应?”忽然出现一只手在晃。
李娘子手里提着个包袱,又捏了捏袖子里的钱袋,踩着轻快的步伐进了大门,抬眼便看见坐在院里石墩上发呆的云想。
叫了一声后,见这孩子没有丝毫反应,便接着又叫了叫,还伸出手在云想眼前晃了晃。
“娘,您这么快就回来了?”云想从千头万绪中醒来,便见到今日一早出门把做好的女红送到绣坊卖的李娘子。
李娘子摇摇头笑道,“你这是在想什么呢,过了午时了,我出去了都已经整整两个时辰了,走时便见你坐在这里,回来你还坐在这。”
“没想什么,就发呆呢!”云想并未把自己所思所虑告诉李娘子,她毕竟才八岁,虽然是亲生的母女,但她从未想过要让李娘子知道她的任何不同之处,只愿今生依旧如一般的孩子那般在父母的陪伴之下慢慢成长。
“娘,看您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喜事么?”看着李娘子嘴边藏也藏不住的笑意,云想不由疑惑的问道。
李娘子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看着云想的笑脸,高兴又有些小得意的说道,“嗯!是喜事儿!你知道为娘今儿去了绣坊把那些个帕子女红卖了多少钱么?”
云想跟着笑道,“看娘高兴成这样,莫非那些女红价钱卖的很高么?”
云想回来一个多月,虽说并不能依靠自己真实水平的绣品赚钱,但在李娘子做女红时跟着在边上帮忙,也时常的指点一下李娘子的绣技。如此李娘子的绣技竟在这一个月之内得到了不少的提高。
虽然李娘子也疑惑她为何会懂这些,但被她一句陈府里有专门为她请了女红师父来教她女红作为借口打发了。
李娘子是个实在的,见她这么说也便不再追问,云想想着帮忙绣,她也没反对。原本以为云想虽然学过,但应该并没有多少水平,可谁知道一时之下,这孩子绣的竟然比她自己还好,这让李娘子实在惊喜。
可她却不知道,云想此时随意使出来的绣技,完全只展露了她一二成的真实水平。但就这一二成的水平,也足够她惊艳了。
只见李娘子甩了甩手中的钱袋,“可不是,这次咱们娘儿俩绣品合起来得了四百八十文钱,都在这了?”
四百八十文,这次她们总共绣了十五方帕子,她帮着绣了五方,络子打了二十条,只用了两种样式,每种十条,她与李娘子一人打了一种。不过样式都是平日里李娘子做惯了的,并无什么出奇。
主要是云想这次还另外自己做了两个荷包试试水,上面绣的花样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和合如意图,但她自己看着还挺顺眼的,也不知卖了多少。
她正想着,便听到李娘子并没有等她回话,便兀自继续说道,“云掌柜说,这次为娘在帕子上绣的花样要比以前好,所以给了高价,每方帕子给娘十二文钱,以前都只得十文钱的,你绣的那五方多给了三文,一方十五文钱。”
帕子的价格倒还是挺公道的,虽然不算是高价,但这些帕子她真的只是随便绣绣,一点都没用心,只怕连平日里半成的水准都没有,这便有十五文也不错了。
“就是那些络子与以前一样都是八文,你我打的两种样式都一个价钱,八文钱一条,倒是”李娘子神秘的顿了顿。
云想忙用好奇的眼神捧场的看着李娘子,才听她继续说道,“倒是你做的那两个荷包,云掌柜非常喜欢,直接给了六十文一个的高价,把两个都要了,还说让继续做,做多少要多少。”
“是吗?”云想有些惊喜,六十文,虽然也比不上京里的价钱,但在康宁县来说真的算的上是高价了,只怕这价钱能赶得上人家的一半了。
果然李娘子接着便有些得意说道,“云掌柜可说了若是平常的荷包只怕最多给个三十文,但想儿你绣的荷包值这个价!”
说完晶晶亮的眼神便上下打量着云想,继续兴奋的说道,“想儿可真是为娘的好帮手,若是往常,为娘做一个月的女红,也就只有一两百文的收入,这次一个月都还没到,便有了四百八十文,咱们娘俩挣得就能够咱们家一个月的开销了。”
康宁县并不繁华,因此物价也低,再加上李家自家后院种了些菜果,所以家里的开销就只需买些粮食而已,偶尔也间或吃上一顿鱼肉。
李家人每日吃饱饭,约需要吃掉一斗粮,一斗粗粮卖十文,这还是年景好的时候,不好时十五六文都卖过。这样一个月光是买粮就得花掉三百文,加上油盐,柴火之类的花费也要约要一百多文,合起来便是四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