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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周身温暖起来。
陆司南失血过多,体质再好,也要昏迷上两三天。
这两三天里,沈南风寸步不离的照顾他,时刻监察他有没有发烧,有没有什么异常。
除此之外,她就坐在床边,一遍一遍描摹着陆司南的睡颜,脸色苍白,胡茬冒出来,眼底乌青,嘴唇干裂。
但还是很帅的,她想。
想到这儿,她索性从办公室翻出铅笔和白纸,直接画起人像素描。
很多年没碰过画笔,笔法生涩,她试着调整状态,在第二天晚上画好了三幅。
很久没有休息,护士进来劝她,说她boyfriend目前情况很稳定,让她睡一觉。
沈南风茫茫然,点头说知道了。
她也的确是累极了,在被窝里握住陆司南的手,攥紧,掌心相贴,脑袋凑过去,看着陆司南的睡颜,沉沉睡去。
太久没有合眼,在第三天凌晨,沈南风攥着陆司南的手,睡了一觉。
这回,她没做噩梦,而是一个挺甜的美梦。
第624章 以后都听你的()
这回,她没做噩梦,而是个带着甜味的美梦。
梦里回到两人高考后,又去了一趟建安,陆司南教她学游泳。
她不敢下水,被坑蒙拐骗抱下了水,池水温良,沈南风站不稳,大庭广众之下,她紧紧陆司南脖子,不松了。
蓦地,她感觉到有人碰她脸。
那掌心粗粝温热,沈南风一激灵,猛地睁开眼睛,看向床上。
她看见陆司南漆黑的眼珠子动了动,紧紧盯着她。
四目相对。
“······你醒了?”沈南风以为自己在做梦,眨眨眼睛。
陆司南盯着她,看见她眼睛里的血丝,蓬乱的头发,声音虚弱:“很久没休息了?”
沈南风眼睛一酸,情绪有些崩盘,她赶紧收敛,忍住了。
“刚刚睡了一觉。”她直起身来,“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啧。”陆司南眉头稍拧,反握住她手,身体太虚,没什么力气,但是很温暖,他嘴角勾了勾:“你不就是医生?”
也对哦,沈南风激动的忘了这事,她不好意思笑了笑,看他情况不错,又坐了下来。
“你口渴吗?”她煞有介事问到,伸手过去把他脑袋扶正。
“不渴。”他回答,“你刚刚做了什么美梦,笑得那么开心?”
沈南风:“······没,没什么。”
陆司南不罢休,“梦到我了?”
“你伤口疼的厉害吗?”
“有没有梦到我啊?”
“······”
陆司南伸手把她碎发撩到耳后,很久没有这样做过,他手有些抖,眼底的情绪很珍重。
沈南风直起身,看他这样,心里一揪,点点头:“嗯,我梦到你了。”
陆司南嘴角笑容放大,扯得伤口有些疼,他皱了下眉头,伸手直接揽过沈南风肩膀,语气疲惫却认真:“我从鬼门关闯回来,可全靠你那句话,沈同学可不能食言呐。”
沈南风:“······”
“什么话,我怎么——唔——”
话没说完,她嘴就被陆司南咬住。
陆司南手扣住她后脑勺,微微发抖,技术生涩得第一回亲还差,简直跌破历史下限。
不过上一次亲她,还是在十年前。
陆司南心里各种情绪翻涌,说不出来,只能试图吻得更深,胡茬扎到她脸,嘴唇一撞,舔舐,厮磨,辗转。
沈南风没来得及换气,差点窒息。
病房门外的小窗口,站着一群人,大家面面相觑。
傅文童摇头,心里忍不住为他们苦命的陆队撒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啊,太不容易了!”
看着看着,单身狗心里又开始不平了,“用公费谈恋爱,哼!”
陆司南很快冷静下来,推开稍许,两人额头相抵,微微喘息。
沈南风满面通红,心里乱七八糟一堆话磋磨着,呆呆看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打着颤。
“老子死这一回还挺值!”陆司南感慨。
“不许说死!”沈南风直起身,捂住他嘴巴,眼睛通红。
“好。”陆司南又笑了,“以后都听你的。”
说着,他还借机亲了亲女孩的手心。
沈南风:“······”
第625章 给你亲回来()
沈南风:“······”
还真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的陆少爷。
“饿了吗?”沈南风推开他就要起身,“我给你买点吃的。”
“嗯。”
她正要走,陆司南又把她手握住,“沈同学,”他开口,声音瓮瓮的,“我们这样算是和好,对吧?”
沈南风:“······”
陆司南见她犹豫几秒,他急了,眉头一皱:“反正我不管,我亲了你,你得负责。”
“······”
她无可奈何地笑了,哭笑不得:“为什么你亲了我,要我负责?”
“那也可以你亲我,我负责啊!”
沈南风:“······”
她举白旗投降。
“好吧。”她挣脱开陆司南的手,“那我只好负责了。”
说完,她转身推门出去,给陆司南留了个背影。
陆司南昏迷太久,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看着沈南风走出好远了,他瞬间愣过神来,沉沉笑出声。
沈南风前脚刚走,后脚傅文童进了病房。
“哟!”他感慨一声,“看着我们陆队满面春风喜上眉梢,我想我们这些普通人的安慰是不是显得苍白无力啊?!”
陆司南又躺回去,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嗯了声。
傅文童:“······”
玩笑归玩笑,陆司南换了个语气问他:“情况怎么样了?”
“一切正常,人质全部安全,剩下的收尾交给联合国就行。”
陆司南颔首,“老领导有什么新指示吗?”
“有!当然有!”傅文童接着说:“老首长交代,务必全员毫发未损归国!还说,回去有你受的,不知道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吗??!”
陆司南舔唇笑了笑,“给我倒杯水。”又意味深长说了句:“他懂我的。”
傅文童倒好水端到他面前,“什么时候醒的?”
陆司南眄他一眼,语气不善:“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在外头偷看。”
傅文童:“······”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我马上就撤!给你和你那小初恋腾地儿,成了吧?!”
陆司南把杯子放回去,他随便一瞥,看见拉开的抽屉里放着一沓素描纸,他心一动,点点头:“嗯,你走吧。”
“······”
“······最后提醒你一句,我给沈医生看了你的遗嘱了。”
沈南风去食堂买了点粥和鸡蛋当早饭。
她提着东西往回走,心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她伸手碰了下心口的位置,心跳很快,那感觉就像以前背着父母躲在房间里和陆司南打电话是一样的感觉。
那种悸动和温暖又回来了。
就这样吧,她想,既然自己想,那就抓住这一切。
推开病房门,陆司南前一秒在看画,后一秒抬眸看过来。
“不许看。”沈南风快步走过去,“很久没画,手都生了。”
陆司南啧一声,“我觉得很好看。”
“你画的这是我吗?”他故意问道。
沈南风:“······是猪。”
“······哪里有长得这么帅的猪?!”陆司南义正辞严,“你未经我允许就画我,这算是侵犯我肖像权,懂?”
沈南风差点没把筷子扔在伤员身上,“那你未经我允许亲我,这算是侵犯隐私权,懂?”
下一秒,陆司南把那张邋遢的俊脸凑过来,“那给你亲回来好了!”
第626章 我喂你行了吧!()
下一秒,陆司南把那张邋遢的俊脸凑过来,“那给你亲回来好了!”
沈南风:“······”
十年不见,这脸皮是一天比一天厚了!
比拐弯的城墙还要厚上好几倍!
陆司南见她又发呆,伸手蹭了蹭自己下巴,“啧,有镜子吗?我想看看本少爷现在有多糙。”
“都四五天没洗脸了,你自己想你有多精致啊?”沈南风把病床摇起来,在他后面垫了个枕头。
陆司南不想她累着,自己勉强借着她胳膊坐起来。
“现在先喝粥吃鸡蛋。”沈南风拆了张湿巾给他擦手,“中午可以喝鱼汤。”
“这儿有鱼汤?”
自从疟疾后,陆司南很听话很少碰大鱼大肉,现在看见青菜眼睛都冒绿光。
“刚刚傅副队送来的,我待会儿回宿舍熬好了,中午带过来。”沈南风回答,又替他把饭盒打开,把粥勺递给他。
陆司南恃宠而骄,眉头一皱,“伤口疼!”他说着,捂着右胳膊。
沈南风噗嗤乐了,“你伤的是左胳膊,拜托!”
陆少爷眼神一闪,无辜道:“连带效应,牵一发而动全身。”
“······”
好好好!我喂你行了吧!
沈南风佯怒,瞪他一眼,拿起勺子,舀一勺粥,慢慢送进他嘴里。
陆司南喜闻乐见,眼尾上挑,笑得很不低调。
两人之间近在咫尺,沈南风眼睫颤了颤,心里满是欢喜。
的确,那个有血有肉,喜怒张扬,轻狂狷介的陆少爷好像有回来了。
喂了半碗,陆司南自己接过去了,提醒她:“你也去吃饭吧,我自己可以。”他一边说,一边得意的笑了下。
沈南风好奇,“你又笑什么?”
就是,从刚刚醒过来开始,他就一直笑一直笑的。
陆司南喝一口粥,眼角眉梢恣意飞扬,“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
中午,沈南风回去熬鱼汤,陆司南在病房里画画,右胳膊受伤,他就用左胳膊随便勾勒。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