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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沉默的时候,突听一声大喊,因为雪地很空旷,所以喊声特别清晰,一听就是万俟流风的声音。
众人全都警戒起来,抄起家伙快速的往前跑,温白羽也从地上爬起来,说:“是遇到危险了吗?”
众人全都冲过去,就看到奇葩的一幕……
茫茫的雪地里,万俟流风穿着现代的装束,十分修身,衬托着身材高大挺拔,旁边还站着于先生,而对面站着一个和万俟流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是那个人穿着古代的黑色衣袍,旁边的樊阴爻已经呆住了……
一模一样,真是一模一样,除了装束和表情。
万俟流风一脸惊吓的表情,而万俟流影当惯了殿下,习惯了处事不惊,惊讶的表情不会表露在脸上,则是眯着眼睛,戒备的打量着万俟流风。
温白羽:“……”
这画面太美了,就像是照镜子一样,不过万俟流影肯定觉得自己照出来的样子太傻,万俟流风肯定觉得自己照出来的样子太装/逼……
于先生只是愣了一下,瞬间就知道了,原来是镜像。
冲过来的盘子看到这一幕,没有被万俟流风和万俟流影的样子惊讶到,反而被樊阴爻惊讶到了,一步冲上去。
盘子身材非常高大,樊阴爻看起来就瘦弱了很多,盘子一步走上去,压/迫的势头很强烈,旁边的万俟流影一下警戒,“唰”的抽/出佩剑,拦住盘子。
盘子有些惊讶,说:“师父?”
樊阴爻已经全都记起来了,自然记得自己有个徒/弟叫盘子,这名字还是自己取的,徒/弟是樊阴爻的得意门生,尤其是在传承他的烹饪手艺上面,简直是得意的不得了,尽得真传!
温白羽他们的队伍数量以下庞大起来,本身就已经足够庞大了,现在更加庞大了。
他们还在长白山上,要尽快下山,毕竟他们现在还有任务在身上,一个基本无解,但是他们已经完成了九分之二的任务。
温白羽突然像想起了什么,说:“对了对了!那个酆泉狱主!你还记得他的长相吗?我终于知道他是谁了,张九!”
他这么一说,在场好多人虽然不知道酆泉狱主是谁,或者不知道张九是谁,但是都有些惊讶。
匡佑启说:“张九?就是巷之的那个弟/弟?才四岁的那个?”
才……四……岁……
匡佑启不愧是匡家的顶梁柱,商圈的老油条,真是一语中的,才四岁!
张九是章巷之的弟/弟,而章巷之目前和匡佑启的侄/子正在交往,所以经常和匡家来往,匡佑启也经常见张九,四岁的小张九看起来非常可爱,因为体弱多病,一脸怯生生的模样,特别招人疼。
章巷之就在温白羽住的小区对面的幼儿园里当幼教,温白羽的儿子们也在那间幼儿园上学,张九因为体弱多病,很长时间都住在医院里,后来身/体好了一些,也上那间幼儿园,蛋/蛋和小羽毛特别喜欢和张九玩。
张九的免疫力非常差,生下来就是夭折的命,体弱多病,而且身/体里的阳气特别少,少到可怜的地步,因为身/体差,头发有些发黄,软/软的呈茶色,眼睛也是茶色的,小/脸惨白惨白,个头也很小,一副怯怯的模样。
章巷之说过,他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从小被母亲抛弃,心理上也有些阴影,不怎么爱说话,而且相师给他算过命,命格很惨,基本不能成年,小张九本身不叫张九,因为九是最大的阳数,所以后来改了名字,这样可以中和一些他糟糕的命格。
就是这样一个怯生生,又无害的小孩子,还没到上小学的年纪,温白羽竟然说酆泉狱主是张九。
但是万俟景侯仔细想了一下,那个酆泉狱主的一些特征真的和张九有些吻合,虽然长大之后变了很多,而且酆泉狱主也没有小张九那种怯生生又自卑的感觉,反而身上透露着王者的高傲,但是说到底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到底还有小张九的影子。
万俟景侯皱了皱眉,说:“先回去再说,回去咱们去见一见张九。”
温白羽点了点头。
众人准备从长白山开拔,先回去才最重要,然后去见一见张九,还有寻找九鼎的下落,和噫风邹成一联/系一下。
众人出了长白山,在附近的酒店休息了一晚上,大家全都累惨了,温白羽让新加/盟的“战友”们把衣服换一下,换上现代的服饰,不然走出去太扎眼了,还以为是旅游景点合影的工作人员……
慕秋换了冲锋衣和牛仔裤,小身板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拽着自己牛仔裤的裤裆,动作很不雅观,说:“好奇怪啊这个衣服,勒的好/紧,勒的我难受。”
慕秋拽着裤裆的动作简直不堪入目,唐无庸倒是淡定得多,短上衣加黑色的修身牛仔裤,外面套了一件厚风衣,看起来有点像型男模特,袖子把胳膊遮住了,也看不到假手链接的部分,看起来和常人无异。
慕秋围着唐无庸绕了两圈,拍了他屁/股一下,说:“哈哈师父你的屁/股勒的好翘!”
唐无庸:“……”
万俟流影似乎对自己的衣服不太满意,穿惯了宽大的衣袍,这种衣服感觉特别硬,而且特别绷人。
大家专门让万俟流影和万俟流风穿了不一样的衣服,这样好分辨,如果叫错名字实在太尴尬了。
大家都没见过小五,听说是温白羽和万俟景侯的小儿子,小五从古代回来就长大了,不会再变成小宝宝的样子,完全是成年男人的模样,一双眼睛并不大,有些狭长,而且总是轻微的眯起来,嘴角微薄,习惯性的挑/起来一个笑容,说话的时候声音又温柔,又关切,看起来就像是暖男一样。
还有新来的麒麟,麒麟的眼睛是蓝色的,脸孔非常深邃,走出去估计以为是混血,不过麒麟是正宗的上古血统……
戚明夏则是一副痞痞的样子调/戏美/人,然而在场的美/人都已经有主了,戚明夏的下场很可怜。
大家都围在一起,因为互相不熟悉,这顿晚饭吃的格外热闹,似乎他们已经将寻找九鼎的坚决忘在脑后了,毕竟他们刚刚完成了一个不可能的解法,大家都是信心百倍的。
黑羽毛则有些不合群了,他本身长相就冷漠,这个时候不说话,也不想笑,坐了一会儿,吃了两口东西,感觉没什么胃口,就站起来,说:“我去外面走走。”
他说着就走出去了。
温白羽有些担心,万俟景侯则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让他一个人走走。”
黑羽毛走出了酒店,这里还没有离开长白山,都是来旅游住宿的人,景色非常好,走出去就能看到茫茫的白雪,天气很冷。
黑羽毛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看起来有些薄,但是他并不怕冷,慢慢顺着雪地走。
温白羽看着黑羽毛的身影消失在雪地里,说:“不知道七笃跑到哪里去了。”
万俟景侯说:“别担心,总会解决的,吃完了就上楼去休息,明天咱们就回北/京了。”
温白羽点了点头,觉得是要累死了,就回去休息了,万俟景侯也跟着他上楼去了。
其他人因为兴/奋,还在聊天,并没有回去,反正时间还早。
方清没吃过现代的东西,这时候调料已经完全健全了,比西周的食物不知道好吃了几百倍,而且还有酒喝。
酒精发酵比西周的酿酒技术也有提高,方清喝了两口就上头了,其他人基本也都倒下了。
小五因为“年龄还小”就没有喝酒,这个时候觉得选择太正确了,大家吃到很晚,就全都散了,小五背着方清坐电梯上楼。
方清揪着自己衣服,迷迷糊糊的靠着小五的肩膀,说:“衣服太紧了,好难受……”
小五笑了笑,轻声说:“那脱了好不好?”
方清已经醉的不行了,立刻回答说:“脱……脱了……”
小五回头亲了亲方清的脸颊,说:“真乖,那咱们回去就脱掉。”
两个人上了楼,快速的进了房间,小五后脚跟一顶,就把房门关上了,将方清放在床/上。
方清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裤子,但是因为醉得厉害,手都在抖,根本脱不下来。
方清急的直踢腿,小五笑了一声,坐在床边,说:“别急,我来帮你。”
他说着,伸手拽住方清的皮/带,然后慢慢抽掉皮/带,拽住方清的裤子,帮他脱/下来,笑着说:“来,抬一点腰。”
方清很配合的垫起腰来,挺着腰让小五帮他把裤子脱/下来,两条白/皙的长/腿就这样暴/露在小五面前,毫无遮挡,粗糙的牛仔裤摩擦着方清的大/腿,让方清感觉有些战栗。
方清的腿在床/上蹭了蹭,小五的眼神有些深沉,手掌顺着方清的膝盖向上抚/摸,方清“哼”了一声,全身战栗起来,因为酒精的催化,方清嘴里泄/露/出呻/吟声,双/腿颤/抖的夹/住了小五的手掌。
小五轻笑了一声,说:“舒服吗,方清?”
方清已经醉的不行,他似乎有些激动,双手攀上小五的脖子,说:“舒服……舒服,还要……”
小五亲了亲他的嘴唇,笑着说:“看来你醉的不轻,还是睡觉吧?”
方清嗓子里顿时发出抗/议的呻/吟声,说:“不……难受……”
小五做出一脸为难的表情,说:“那怎么办?你说呢方清,你现在醉了,我不能乘人之危,是吗?”
方清眼圈都红了,已经被小五撩/拨起来了,现在难受的厉害,紧紧/夹/住小五的手掌,双/腿绞在一起,轻轻磨蹭,说:“小五……摸/摸/我……”
小五还是一脸为难,然后恩赐的说:“这样吧,你自己坐上来,自己动,就不算是我乘人之危了,方清,好吗?”
方清迷迷糊糊的,听到小五恩赐的语气,就算听清楚了,大脑也反应不出来,只是胡乱的点头,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