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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的旁边都带一个卫生间和补妆间,不过两个是套在一起的,温白羽一推门,没有推开,拧了拧,发现竟然锁了!
他一拧门,里面的声音立刻断了,温白羽挑了挑眉,把耳朵贴在门上,就听见里面的声音还挺明显,邹成一的声音在颤/抖,说:“有人……有人来了……”
噫风的声音则是笑眯眯的,说:“少爷放心吧,他们一会儿就走。”
温白羽心想着,你们不会进补妆间“干活”吗,为什么要把大门都锁了!
温白羽又拧了两把门,邹成一的声音好像有点失控,似乎吓得不轻,不过噫风的声音仍然慢条条的,温白羽的举动倒是把邹成一给吓着了。
温白羽又拧门,又用耳朵贴着门,很快就把服/务员给招来了,服/务员微笑地说:“两位先生,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温白羽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干咳了一声站直身/体,万俟景侯则是淡定的问了问其他洗手间。
每层都有好几个公用洗手间,服/务员态度非常良好的引着他们到了公用洗手间。
万俟景侯只是洗了洗手,在外面等温白羽,温白羽出来之后把腕表摘了,放在旁边,然后也去洗手,这个时候万俟景侯走过来,从后面搂住他,手掌在温白羽的胳膊上滑/动,把他的袖子推得更高,然后弄了一些洗手液在手心里,伸手去揉/捏温白羽的手。
洗手液滑溜溜的,还带着一股玫瑰的香气,万俟景侯的手指有了洗手液的润/滑,自如灵活的穿梭在温白羽的手指间,十指相扣,然后再慢慢抽/出,那滑溜溜的感觉让温白羽痒的不得了,都说十指连心,温白羽觉得不是骗人的,他手指头痒,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有些麻痒,只是洗个手,结果弄得温白羽浑身发/热,额头上全是热汗。
两个人洗手洗的火/热,温白羽最后实在忍不住了,猛地一把掀住万俟景侯,拽住他的领子,把人猛地往前一拽,立刻含/住了万俟景侯的嘴唇。
温白羽的手还是湿的,万俟景侯的衣服一下湿/了一片,但是他也不介意,呼吸立刻粗重了,将温白羽压在洗手池上,伸出舌/头去勾温白羽的舌/尖。
温白羽呼吸也跟着粗重了,万俟景侯的手滚/烫,带着湿气,伸手钻进他的西装外套,但是不钻进衬衫里,就隔着衬衫,抚/摸温白羽的腰和后背。
温白羽“嗬——”的吸了一口气,衬衫太滑溜了,凉丝丝的贴在身上,万俟景侯的手又太烫,简直要了温白羽的命。
两个人正亲/吻着,温白羽有些犹豫,这地方是公用的洗手间,但是脑子里已经一片混沌了,被万俟景侯吻得根本无力自拔。
就在这个时候,“嘭”的一声轻响,似乎是外面的门被推开了,随即有两个人的声音进了洗手间外面的门,那声音他们还激烈,而且其中一个非常嗲,说话嗲声嗲气的故意撒娇,可是明明是个男人的声音!
温白羽抖了一下鸡皮疙瘩,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万俟景侯,然后飞快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把领带拉正,又去伸手那腕表戴上。
万俟景侯则是不紧不慢的整理自己的衣服,又在温白羽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才拉着温白羽准备出去。
他们正要开门出去,外面两个人已经开门进来了,其中一个就是刚才见到的匡老板,另外一个不认识,看起来身材纤细,脸长得很漂亮,还化了妆,如果不仔细看,真的不知道是个男人。
因为匡老板坐在轮椅上,纤细的男人为了就着匡老板的身高,就要半弯下腰来,几乎趴在轮椅上,纤细的男人不断的喘着气,脸上一片潮/红,主动去亲匡老板的嘴,不过匡老板别过头去,纤细的男人并没有亲到。
长相纤细的男人撒娇说:“匡先生,这次出去,也带上我好不好,我也想去玩玩嘛!而且我不会给匡先生拖后腿的,必要的时候,还能给匡先生下火呢。”
纤细的男人说着,还暗示性的摸了摸匡老板的胸口,两个人从外面撞进来,纤细的男人还趴在匡佑启的身上,没想到里面有人,纤细的男人吓了一跳,赶紧站直身/体。
匡佑启看到温白羽和万俟景侯,眼睛只是转了一圈,脸上还是很自然淡定的,笑着说:“原来是万俟先生。”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温白羽走出去了。
两个人出了洗手间,走出去好远,温白羽才说:“原来匡老板喜欢这样的?”
万俟景侯耸了耸肩膀,说:“匡佑启的绯闻很多,传闻私生活很乱,男人女人都不缺,你遇到他绕着走,不然我可吃醋的。”
温白羽:“……”
温白羽拍了拍自己胸口,说:“你放心,我这么爷们。”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眼睛往温白羽的腰和臀/部瞟,说:“嗯。”
温白羽觉得万俟景侯明显是敷衍自己,说:“你什么意思?笑什么笑,严肃点。”
万俟景侯的笑容更是扩大了,搂住温白羽,声音非常温柔,说:“是,我家白羽最爷们了,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温白羽:“……”
温白羽彻底没辙了,正好有服/务员走过去,肯定听见了,温白羽赶紧窜进雅间,想要把万俟景侯关在外面,无奈万俟景侯的动作太快了,也跟着走了进来。
邹成一和噫风已经回来了,邹成一的眼睛有点红,一看就知道噫风没干好事,而噫风还是一副衣冠楚楚,斯文禽/兽的模样。
罗开笑着说:“你们去的够久啊?”
温白羽说:“因为隔壁的洗手间被占了,所以我们才去公用的耽误了时间。”
罗开只是挑了挑眉,显然不相信,不过邹成一的耳朵倒是有些发红。
等到九点半之后,终于到了最后一件拍品,温白羽吃了饭就开始犯困,几乎要趴在桌上睡着了。
看来大家都是冲着这个玉盘来的,玉盘一展出来,八层的散座都是一阵喧哗和骚/乱。
温白羽站起来,走到窗户边,往下看了看,好像看的不是太清楚,怎么说也是高了两层,看不清楚很正常,不过雅间里有专门准备的望远镜,温白羽拿起来看了看,望远镜的放大倍数不错,看的非常清晰,这个玉盘子和他们当时从墓葬里掏出来的很像,但是那时候温白羽只是一瞥,根本没看清楚,就让魏囚水拿走了,所以也不能确定。
这个时候秦珮站起来,说:“我看看。”
温白羽就把望远镜递给了秦珮,秦珮往八层看了看,皱眉说:“好像一样,我记得上面的花纹,就跟癞蛤/蟆似的。”
温白羽一阵无语,这么漂亮古朴的一个玉盘,秦珮竟然说上面的花纹跟癞蛤/蟆似的。
秦珮说:“差不多,我当时也没看太清楚,不过我觉得挺像的,但是这是半只啊,怎么少了一半。”
万俟景侯把望远镜接过来看了看,说:“不像是破损的,边缘很整齐。”
秦珮说:“所以这就是半只?”
大家都轮流看了看,绝对是玉盘子,而且是半只,没有磕损的痕迹,保存的非常完整,所以这只盘子应该就是半月形的。
秦珮最后又把望远镜拿过来,仔细的去看这件拍品,来回的研究了一下,还是没看出来有什么玄机,拍品的叫价已经非常高了,高的让人咂舌。
这个时候秦珮猛地一抖,一下碰翻了手边的茶杯,茶杯“啪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众人都吓了一跳。
秦老板说:“秦珮?怎么了?”
秦珮则是把望远镜一扔,推门冲了出去,喊着:“我看到魏囚水了!他在下面!”
众人更是吃惊,万俟景侯快速的捡起地上的望远镜,把八层扫了一圈,果然看到了魏囚水的影子,魏囚水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看起来是不想让人看出来,在很角落的地方,这个时候秦珮已经疯狂的冲到了楼下,魏囚水似乎听到了动静,很快站了起来,然后像员工通道走去。
万俟景侯说:“魏囚水要走了。”
他说着,拽住温白羽,快速的冲出了雅间,向楼下冲去。
秦珮冲下去的时候,魏囚水已经进入了员工通道,秦珮眼看他要跑,穿过人群要追,不过因为大家都在竞拍,而秦珮突然在跑动,好多服/务员走过去,询问秦珮是否需要帮忙。
秦珮眼睁睁看着魏囚水消失了,他想追过去,但是那是员工通道,不能让客人通行,魏囚水这个工夫早就没影了。
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冲下来的时候,就看到秦珮气的要和服/务员吵架。
温白羽拉住秦珮,其他人也从楼上走了下来,因为有些骚/乱,而且是最后一件藏品竞拍,八层的经理都来了,很快匡佑启也来了。
匡佑启一过来,经理立刻就退到后面去了。
匡佑启笑着说:“诸位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咱们上楼去说?”
万俟景侯很简明的说:“我们想看看刚才八层的监控录像。”
匡佑启笑了一下,说:“跟我来吧。”
温白羽没想到匡佑启那么好说话,万俟景侯一提出来,匡佑启就答应了,温白羽本来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
众人随着匡佑启进了电梯,很快上了高层,高层是办公室,匡佑启专门有一层办公楼层,进去之后有监控录像,因为就是看刚刚发生的事情,所以很容易就能找到。
匡佑启带他们进来,众人就看到了刚才的回访,果然是魏囚水,魏囚水今天穿了西装,看起来和平时一点儿也不一样,而且似乎故意很低调,一个人来的,坐在八层的角落里,只点了一壶茶。
魏囚水并不是一开始就来的,而是在最后几件藏品的时候才过来,过来之后就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地方,其间有个美/女过来搭讪,不过被魏囚水婉拒了,看起来他并不想惹事。
那个半月形的玉盘展出之后,魏囚水的目光显然就定在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