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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老快速的往前跑,似乎感觉到还有人追他,他已经冲到了车厢和车厢串联的地方,这个时候就听“哗啦——!”一声巨响,车厢门突然被拽开了,几个大汉从前面的车厢迎面过来,一见是樊老,立刻伸手就抓。
温白羽心脏腾腾的跳,那几个大汉看起来很凶悍,而且万俟景侯说他们有枪,一看道路就不正。
温白羽急的“唔唔”了两声,拍了拍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本身能冲过去拦住那些大汉,但是他的动作就故意慢了一点。
那些大汉冲过去,拽住樊老,就在碰到樊老的一瞬间,樊老突然猛地出手,一爪抓/住大汉的脖子,“唰——”的一声直接甩出去,“咚!!!”的一声,砸到了火车门上,同时矮身一扫,一瞬间另外一个大汉就跌倒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巨响。
温白羽:“……”
温白羽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樊老一把年纪了,竟然是个武功高手?
就在这个时候,好几个大汉又冲了过来,樊老冲进前面的车厢,一时间车厢里混乱的厉害。
万俟景侯看着樊老在车厢里飞窜着,眯眼说:“这个樊老好像有问题。”
他说着,抱着温白羽追了上去。
那些大汉数量很多,樊老有些应付不暇,这个时候万俟景侯才过去帮忙,因为车厢里有人打架,很快就来人了。
万俟景侯抱着温白羽趁机溜走了,樊老的影子已经不见了,这个时候火车正好到站桑根达来,在桑根达来停站六分钟,下车的虽然不多,但是也不算少,好几个人提着行李在过道里走,情景一下混乱起来。
温白羽坐在万俟景侯怀里,抱着他脖子,尽量抻着头看,但是就是找不到樊老。
温白羽不经意的往窗外一看,顿时傻眼了,立刻拍着万俟景侯,指着窗外,嘴里“唔唔唔”的。
万俟景侯往窗外一看,就见樊老竟然下车了!
他买的是呼/和/浩/特到通辽的火车,结果竟然在桑根达来就下车了,火车才开了一半的距离。
火车开始广播,提示乘客们上下车。桑根达来站的停靠时间不长,万俟景侯当即抱着温白羽,跟着人流快速的下了火车,然后拿出手/机给万俟流风打电/话。万俟景侯左手抱着温白羽,右手拿着手/机,快速的冲着樊老的背影去追。
万俟流风一听樊老下车,都懵了,赶紧提上行李,拽着于先生就跑下车去,他们下了车,火车就关门发车了。
万俟流风觉得太险了,但是左右一看,根本没有樊老的影子,也看不到万俟景侯和温白羽,倒是那些大汉也下了车,在旁边寻找着。
万俟景侯抱着温白羽追在樊老后面,几个大汉追上来,还没追上樊老,已经被万俟景侯一扫,全都扫倒了。
那些大汉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的说:“他/妈/的!小子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我……”
大汉刚从地上爬起来,还没骂完,就被万俟景侯一脚踢倒在地上,温白羽顿时觉得胯/下生疼,赶紧捂住自己的胯部。
那大汉倒在地上,一脸冷汗,在地上哀嚎不止。
其他几个大汉看的有点发憷,站在一边戒备着,不敢往前抻头。
万俟景侯就冷眼扫了下众人,然后直接跨过地上的大汉,往前继续去追樊老了。
樊老出了火车站,因为是凌晨时间,还没有天亮,外面漆黑一片,万俟景侯在追出去的时候,外面什么都没有,只趴着几辆车,人影早就看不见了。
万俟景侯站在原地,往四周看了一圈,然后又拿出手/机来,给万俟流风打电/话,等了五分钟,万俟流风和于先生就赶过来了。
万俟流风说:“樊老呢?又跑了?”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樊老的动作非常快,他们在后面解决那些大汉,樊老就直接跑了,而且他一路狂奔,根本不是一个老人该有的体力。
万俟流风说:“樊老不是要去通辽?他是被/迫下车,还是根本就是虚晃一枪?”
万俟景侯摇头,这一点他也不太清楚,不过看樊老在桑根达来站之前还在熟睡的情况下,很可能樊老的确是想去通辽的,但是因为突然杀出来那些要抓他的大汉,所以被/迫下车了。
现在是凌晨,还不到六点,虽然是火车站,但是这个站很小,看起来有点荒凉。
因为樊老跟丢/了,万俟景侯还要去打听一下,大家首先找了一个小招待所住下来。
就在火车站旁边,很简陋,也没有之前住的酒店干净,但是胜在有地方住,这里冷的要死,而且是干冷,吹得温白羽作为一只Вjd娃娃,都在瑟瑟发/抖。
他们进了房间,把门窗都关上,温白羽还把窗帘拉起来,就是这样,还能听见“呜——呜——”的风声从窗户缝里,还有门缝里灌进来。
万俟景侯打了几个电/话,他想打听樊老的行踪,但是在桑根达来没什么人脉。
万俟景侯的电/话打到时叙那里,时叙还没有起床。
其实万俟景侯也只是碰碰运气,毕竟时叙也很少在这边走动,他的人脉都在北/京。
早上六点多一点,时叙还在被子里做春秋大梦呢,手/机一响,吓了饕餮一跳。
时叙的手/机铃/声是自己弄的,而且还是昨天晚上刚刚录的,是时叙的得意之作,录的是饕餮的哭声。
饕餮现在还浑身都疼,迷迷糊糊间突然听见呻/吟的声音,还在自己耳朵边,好像还是自己的声音,那种精分的感觉下了饕餮一声冷汗。
时叙听着声音,笑眯眯的翻身坐起来,说:“老婆叫的真好听。”
饕餮脸色顿时通红,一巴掌拍过去,说:“滚,蠢才!”
时叙被打了还是笑眯眯的,还亲了一下饕餮的手心,这才把电/话接起来,笑着说:“景爷啊,今天竟然有空给我打电/话,但是太早了吧,我还没起床啊。”
温白羽好久都没见到时叙了,听到时叙的声音有点怀念,还是如此欠揍的声音。
万俟景侯让时叙看看在桑根达来有没有人脉。
时叙想了想,说:“我之前认识了一个朋友,他老家在那边,快过节了他应该回去了,我帮你问问。”
万俟景侯挂了电/话之后,就开始等消息了,温白羽趴在窗户上,一直往下看,因为时间太早了,下面的车流量很少,几乎没什么人,有人进出火车站都逃不过温白羽的眼睛。
就是窗台实在太冷了,冷风灌进来,吹得温白羽的脸都疼了。
万俟景侯走过去,把温白羽抱起来,温白羽很不满意现在的体型,因为万俟景侯想对他动手动脚,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按住,想把他抱起来就能抱起来,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温白羽踹着腿,而且还没有办法说话,只能抗/议的“唔唔唔”了几声。
万俟景侯摸了摸温白羽的手和脸,凉冰冰的,本身就没有温度,这个时候吹得更是凉冰冰的。
万俟景侯把温白羽塞/进被窝里,说:“你先休息吧,时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消息。”
温白羽确实困了,折腾了一晚上都没睡好,感觉这一晚上真是多/姿多彩。
就在温白羽睡下的时候,万俟景侯的手/机又响了。
万俟景侯接起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对方的声音清朗悦耳,这个人万俟景侯并不认识。
那人自我介绍叫谷雪,以前在道上也没有听说过,不过万俟景侯并不经常来这边,而且这个人也很年轻,应该是才出道不久的。
谷雪说:“我人就在桑根达来,查到消息再给你打电/话,到时候开车接你们。”
万俟景侯挂了电/话,就看到温白羽在看自己,一脸疑问的表情。
万俟景侯看他那双灵动的眼睛,忍不住低下头来亲了亲,说:“放心吧,等消息就行了,有了消息会给咱们打电/话。”
温白羽这才点了点头,然后又躺回去准备睡一会儿。
温白羽睡了三个小时,快十点的时候,万俟景侯的手/机又响了,谷雪问了他们的地址,随即突然笑了起来,说:“你们知道,自己和樊老住在一个楼里吗?”
温白羽:“……”
原来樊老出了火车站,并没有逃走,而且跑进不远处的招待所里,怪不得一下就不见踪影了,而且还和他们住在一个招待所。
谷雪报了一个门牌号,他就在附近,挂了电/话就过来了。
谷雪大约二十五六左右,和温白羽的年纪差不多,但是看起来有些冷漠的模样,也是长头发,头发竖/起来,穿着一身军绿色的衣服,踏着黑色的军靴,看起来很干练的样子。
樊老的门牌号在三楼,他们在二楼,而且正好就在他们正上面,挨得还真是近。
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啪嚓!”的声音,声音是从窗外传出来的,而且还是从头顶上传来的。
万俟景侯冲到床边,打开窗户,往上一看,就看到上面的窗户也是打开的,一个人影突然从窗户纵出来,一头全白的头发。
温白羽看的都傻眼了,感觉再也装不下去娃娃了,樊老竟然从三层的窗户跳了下来!
“嘭!!!”的一声巨响。
招待所前面有一些货物,还有一个棚子,樊老从三楼跳下来,直接摔在棚子上,将棚子压塌,然后从上面滚下来,快速的往前跑去。
随即楼上传来大吼声:“老大!那老头跳出去了!朝北边跑了!好的我知道,我从后面让人包抄……”
他说着,声音从窗户移开了,越来越小,然后众人就听到了门口传来“咚咚咚”的下楼的声音,显然是个大手从楼梯下去了。
万俟景侯看了一眼楼下,说:“我去拦住他们,你去叫上流风。”
他说着,突然双手一撑,纵身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温白羽扒着窗口往下看了一眼,万俟景侯好端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