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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族大长老根本就不把黎母的话放在眼里,他冷哼一声,抬高下巴问道:“你说这话有何证据?”
黎母一时语塞,的确,此事黎族大长老是秘密进行的,被骗去的族人无一生还。
因出使任务没去的人,也没有亲眼看到黎族大长老做这些事,所以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尴尬的僵局。
黎母气得浑身发抖,她突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无比虔诚地跪在了红衣老头身后的佛像面前。
她重重地磕头道:“佛祖在上,信女愿意以自己的生命起誓,信女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违背,信女愿意现在就咬舌自尽,让信女的孩子永远失去娘亲!”
这是相当恶毒的誓言,坐在上首的黄衫老者深深地看了一眼黎母,淡淡道:“你先起来,你的话我们都听到了!”
他没有说相信黎母,也没有说不相信,只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黎母很是难过。
黎母泪眼婆娑地说道:“长老,你们是不是需要见血才会相信我们这些侧枝旁系的话?我们虽然不是嫡系所出,可是一直尽心尽力拥护嫡系血脉!当年贵妃娘娘落难,便是我的族人给了她庇护的场所,否则今日便没有瑞天凌这个孩子了啊!”
坐在上首的四位长老都是一惊,红衣老头的脸色变了变,他的眼神不自觉地移向了挂在一旁的画像,而后又看向了瑞天凌。
三皇叔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眼神的沉重,似乎有一些陈年恩怨和忌讳正在一点点被揭开。
青衫老者咳嗽了一声道:“你既然敢说出这样的话,便敢为自己的话负责。那老朽且问你,此事可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黎族大长老所为?”
“有!”黎母满是希望地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递给了青衫老者,“这是黎族大长老让人配的迷药,我的族人正是闻到了秘药才会被他们控制着进入毒气瘴。”
青衫老者接过药瓶仔细闻了闻,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他,半响后,他点头道:“的确是黎族最上品的秘药,能够接触到的人不多!”
棕衣老者连忙接上一句道:“虽然接触到的人不多,但这药也有不少于三十人能够拿到,谁能保证不是有人拿了放在房中,被其他不怀好意的人偷去作乱呢?这药只能说明黎族大长老的嫌疑很大,却不能直接证明黎族大长老就是杀害那三百多人的凶手!”
黄衫老者和青衫老者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黎母一听这话,气得直接朝着棕衣老者扑了过去:“你这个混账东西,黎族大长老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这么为他洗脱嫌疑!你可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可是将我们三百多族人杀害了啊!你怎么能这么残忍,还处处为他说话!你根本就不配做黎族的长老!”
然而黎母的手还没靠近棕衣老者就被童子握住,两个童子看着瘦弱,年纪也很小,可是武功竟然在黎母之上。
他们两人一左一右拖着黎母的手腕,将她强行往后拖了十米有余。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恶人!你们简直枉为人!”黎母不断挣扎着,谩骂着,歇斯底里地大声吼着。
三百多人啊,她明明已经拿出了证据,他们怎么能这么冷血地放过黎族大长老啊!
她不服,她不服啊!
黎母情绪十分地激动,她喊着喊着就嚎啕大哭了起来:“我的同胞,我的族人们,是我没用,没办法为你们讨回公道!黄泉路上,你们千万要往回走,要好好给这些个混账东西一些教训啊!”
黎母的话音刚落,突然门口就吹进来了一股邪风,特别森冷。
棕衣老者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而后赶紧吩咐道:“怎么回事?不是说了秘密审查吗?为什么连门都没有好好关上,还不快将门栓插上?”
便有童子上前将门栓关上,棕衣老者这才好过了一些,黎母恶狠狠地瞪着他。
她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道:“你会受报应的!等着吧,佛祖会给你教训的!”
突然,黎母从袖子里取出了两颗药丸,她用内力朝着童子的穴道弹去,药丸击中了童子们的穴道,两个童子僵硬地松开了手。
黎母得到自由后,第一时间冲上前抽出了腰间的软剑,朝着黎族大长老的后脑勺刺去:“既然这个天下已经没有公道可言,那我便直接取了你的性命吧!你这样的祸害留在世上只会把黎族闹得乌烟瘴气,还是早日下黄泉去吧!”
黎母是用尽了毕生的功力刺出的这一剑,加上她的动作突然,没有人料到她会这么做,一时间所有人都呆愣在原地。
黎族大长老吓得失声尖叫了起来:“臭女人,你要杀老夫!你怎么能杀老夫!老夫可是黎族大长老!你竟然敢以下犯上,信不信老夫将你那三百五十一个族人全都做成傀儡师,让他们不得好死?”
黎母的剑猛然停在了黎族大长老的眼前,这一刻,黎族大长老所有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他机械似得盯着黎母的剑。
三皇叔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说道:“大长老,你说什么?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第六百零五章 你究竟做了多少恶心人的事()
瞬间,棕衣老者和宝蓝色老者的脸黑沉地如同滴墨一般,黎族大长老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黄衫老者已经摇了摇头道:“大长老,你太让我们失望了!当年是我们四人推举你执行族长的权责,结果你却如此行事,真是太愧对我们对你的信任了!”
一向人云亦云的青衫老者也跟着摇头道:“你……老朽已经不知道应当什么,只能无比痛心!大长老,你真是太不应该了!”
棕衣老者和宝蓝色老者气得牙根儿就不出话来,尤其是棕衣老者,他都已经冒着大不伪为黎族大长老话了,结果黎族大长老自己就突然招了,这算哪门子队友啊?
真是太坑爹了!
棕衣老者气得是直翻眼皮,他长长输出一口气,扭转头,显然是不打算再理会此事了。
宝蓝色老者还有些不死心,一直不停地给棕衣老者各种暗示,但棕衣老者已经缓缓闭上眼睛,不想再多管。
宝蓝色老者没了办法,只能高声厉喝:“黎族大长老,现在你可知罪?”
直到宝蓝色老者大声呵斥自己,黎族大长老才后知后觉地咽了咽口水道:“老夫,老夫是被他们设计了!这些话不是老夫的心声,老夫是胡乱的,做不得数啊!几位长老,一定要为老夫做主啊!”
他看着三皇叔似笑非笑的脸,恨不得扑上去将三皇叔的脸撕烂。
他猛地指着三皇叔的鼻尖怒骂道:“是你!没错,一定是你,瑞天凌!是你设计陷害老夫对不对?你是故意让这个贱女人来刺杀老夫,摆老夫的道对不对?你真是好恶毒的心思啊!镇族长老,您一定要重重惩罚瑞天凌啊!他才是那个杀人凶手!四位长老,求您们相信老夫,老夫是被冤枉的!老夫对黎族一直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呢?”
黎族大长老在地上匍匐着朝红衣老头的脚边靠近,红衣老头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
他便想了想,朝着棕衣老者的方向费力地爬去:“长老!您要相信老夫啊!老夫在黎族多年,好不容易熬到了大长老的位置,又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来败坏自己的名声呢?这是最得不偿失的做法,不是吗?谁会傻得拱手将自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名利和地位让给别人呢?老夫看着像个傻子吗?”
棕衣老者倒是被黎族大长老的话给动了两分,他转过头来看向黎族大长老,黎族大长老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死死抓着棕衣老者的裤腿,泪眼婆娑地道:“长老,您好好想想,老夫这些年来为黎族做的一切,哪一件不是豁出性命去做的?老夫何必将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誉给毁了呢?谁会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呢,对不对?”
这话倒是的在理,棕衣老者垂下眸子看向黎族大长老,黎族大长老朝他比划了一个动作,棕衣老者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去。
他猛地挥出一掌,毫不客气地将黎族大长老的手挥落。
从他的面部表情来看,他很不喜欢黎族大长老,所以大家都以为他是要惩罚黎族大长老了,结果他出口的话却是相反的。
“镇族长老,老朽认为他得也有几分道理!刚刚他不过是下意识出口的话,是当不得数的!想要服众,还是应该拿出直接证据来!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刺激一个封印武功的人,着实不够光明磊落!”
这便是暗指黎母的行为上不了台面,黎母气得手腕翻转,一个漂亮的剑花闪过,一股强烈的杀气朝着棕衣老者冲去。
三皇叔侧身一步,挡在了黎母跟前,他摆了摆手,示意黎母不要轻举妄动。
黎母僵硬着脸,好半天才将这一口恶气给暂时隐忍了下来。
三皇叔微微一笑,问道:“长老,是不是我们拿出证据来,你便会判定大长老的恶行?”
棕衣老者一开始并没有理睬三皇叔,在他眼里,三皇叔还不够格和他话,加上他身上的毒也是因为三皇叔的缘故,所以他对着三皇叔的时候便没有好脾气。
宝蓝色老者倒是对三皇叔客气不少,毕竟他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而他要是伤害三皇叔,便永远都得不到解药。
于是,宝蓝色老者便接嘴道:“只要证据确凿,我们便会秉公处理,绝不徇私!”
三皇叔点了点头,他像是变戏法似得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账本,朝黄衫老者丢了过去。
因为三皇叔的视线一直是看着宝蓝色老者的,所以黄衫老者没有察觉,被扔了个正着,他倒也没有脾气,而是平静地从地上捡了起来。
他好奇地打开翻看了两页,便皱起了眉头,而后迅地递给坐在一旁的红衣老头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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