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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是个谨慎的人,决定先试试水,他带上一辆马车,带着自己的令牌,在车上插着公主府的旗号就出了城,一路畅通无阻,地方税吏对公主府的车敬而远之,根本不敢靠近。
走了一趟,李默有底气了,第二次再出城,身后就跟了长长的一列车队,中途的税卡还是不敢查,也不敢靠近。
到了故县,大东商栈的管事孙大东亲自来见李默,将一包沉甸甸的银元交给李默,表达了深沉的谢意。
李默等他走后打开一看,整整三十块银元,除去小七等人的辛苦钱,还剩二十块,二十块银元就是二十贯钱,一趟二十贯,一个月走个二十趟就是六百贯,不对,是四百贯,那一年下来……
李默心花怒放,发现自己交了好运。
这样干上一年,不仅能买一所宅子还能购置全套家具,干上两年,小宅换大宅,嘿嘿,李默觉得在宁州的生活很美好。
转眼一个月过去,天气渐渐炎热起来。
公主想吃点酸梅汤,但宁州的梅子做的汤总是不合胃口,少使张爱农建议李默从故县采摘一些新鲜梅子回来做汤。
这种事本不必李默亲自去做,张爱农这么做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前段时间李默在外面干私活干的太猛,据说已经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
张爱农的意思是,你们不是怀疑我在外面干私活吗,那我就干一次公事给你们瞧瞧,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事关公主的胃口,李默不敢怠慢,对小七、二胖和魁四说:“你们打着我的旗号带着车队走,我快马加鞭赶去故县给公主弄梅子去。路上一切小心,别惹事。”
这条路众人走了一个月,熟悉的很,也从未出过任何事,税卡上的那些人不是不知道里面有猫腻,只是拿了宁家的贿赂,畏惧宁家的势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个说法,能向上面交差,他们谁又肯真的跟宁家过不去。
小七道:“你去吧,这儿有我跟胖子呢,公主最近胃口不好,脸颊都瘦下来了,我看了都心疼。”二胖笑道:“你心疼,你怎么不骑马去。”小七道:“废话,我不是马骑的不如默哥好吗?”
骑马奔驰可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事,尤其这大夏天的。
李默不跟他们扯皮,交代了三人,又跟大东客站那边打了招呼,这便骑上马出发了。
在故县李默下到郊外梅园挑了一筐梅子,一枚枚亲手挑过,仔细用棉絮包好,防止路上碰烂,然后交代主人隔日某时再将两筐梅子送到大东商栈,交给一个叫小七的人带回宁州。
大东商栈是宁家的产业,这个故县人都知道,主人自然不敢怠慢,满口答应下来。
李默骑上马,背插公主府的旗帜,抄近道一路狂奔回了宁州城。
他马不停蹄,梅子又是新从园子里摘的,到宁州贤良寺时叶子上的露水还在,李默驱马直入内堂,把筐子卸下来,一手提着一个,拿给公主看。
宁崇玉一见到这样的梅子,顿时两眼放光,她拿起一个,用手绢擦擦没洗就咬了一口,顿时满口生津。她闭上眼睛,细细回味,脸上渐渐绽出了笑容,对左右说:“就是这个味,我朝思暮想了四十年啊。”
听公主这么说,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正在这时,听到外面一阵惊呼,原来李默骑回的那匹马累倒下了。宁崇玉这才知道李默是半夜出发,拿到梅子快马加鞭赶回来的,一刻没有耽搁,人力固然达到了极限,马力也吃不消。
于是对李默说;“你有心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嘴刁。”
虽然如此,宁崇玉还是重赏了李默,叫他回去歇着。
这半天奔波,李默着实累坏了,回去擦洗了身子就上床睡了,杏儿知道他很累,当然也不敢来纠缠。
一觉睡到黄昏,李默走出房间,宁州的夏日黄昏别有一番风采,这里的温差很大,中午热的能冒火,早晚却很凉爽。因为干燥,蚊虫也少。
杏儿给李默拿来茶水,说饭菜已经准备好,问喝不喝酒。
林哥儿这两天伤胃口,不思饮食,这次就没安排他去,李默让杏儿去温一壶酒,就走进了林哥儿的房间,却见这小子在撸/管。
蹬着腿,闭着眼,咬着嘴唇,一脸的陶醉。
李默没动声色,等他一管撸完,畅快呼吸时,这才踹门进去。
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说:“给我滚起来,什么伤胃不思饮食,原来干这事,好意思吗。”
林哥儿吓得魂飞魄散,趴在床上给李默磕头,请求他不要把自己的丑事说出去。
李默问:“你干这事多久了?”
林哥儿不好意思地回道:“没多久,就前两天,我看小七在撸,我就跟着撸,没想到……就上瘾了。”
李默给了他一巴掌:“我叫你上瘾,叫你上瘾。”
连扇了他几个耳光后,林哥儿反而放松起来,说:“干这事虽不光彩,但胜过出去嫖吧,你是官家人,我们跟着你也算是半个官家人,官家人嫖——妓是犯法的。”
李默道:“还振振有词,再来几耳光如何。”林哥儿连忙告饶。这种事,李默也不好管的太深,便道:“行啦,下来吃饭,撸这种东西,有句话你要记牢,叫‘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你们年轻人应该把精力放在工作和学习上,千万不要沉溺于此,对身体,对心理都不好。明天早起跟我练功,晚上也跟我练功,不许一个人躲在屋里。记住了没。”
林哥儿搔搔头说:“记住了,我改。”
(本章完)
第49章 平地起风波()
吃完饭,李默对林哥儿说:“你去大东商栈打听打听,他们安全到了没有。”
大东商栈每天在两城之间有好几波车队往来,消息极其灵通,林哥儿喝完碗里的汤就出发了。李默在院子里走了走,忽然觉得一阵心神不宁,有些烦躁。就信步走出了小院。
夜幕降临,四周戒备森严,林间暗处人影晃动,不知有多少眼睛在暗处盯着,服侍公主的人来去匆匆,表情严肃。但也有面露笑容的,两个十三四岁的侍女就兴高采烈,她们刚刚得到了少使张爱农的奖赏,原因是公主今晚胃口好,多吃了一小碗面条。
李默摇摇头,有些感慨。
走过一片花坛,前面的荷花池旁围着几个人,有个人正在练功,是孟建山。
孟建山须发皆白,却收拾的利利索索,虽然年纪大了,但看得出他年轻时一定是个有名的帅哥。
孟建山的武艺很好,不仅套路打的精彩,实战更是所向无敌,这个人一生醉心武学,年纪越大修为越深,眼下已经有些武学宗师的风采了。
初来时,李默闲着无聊,曾想拜他为师学两手,却被他拒绝了,这个人生性孤傲。
李默本来想走开,因为偷窥人练武是很犯忌的事,但孟建山的大弟子陈昌云却跑过来叫住他,说师父请他过去。
李默只得过去。
恰巧孟建山练完拳脚,正在擦汗,见了李默就说:“年纪大了,打一趟拳就觉得心慌,还出汗,过去可不是这样。“
李默道:“我看主要是天气炎热的缘故,您这身体雄壮的跟豹子一样。”
孟建山笑笑说:“老豹子不如大家猫,不行了,不行了。”
拿起一张弓,对李默说:“试试这张弓。”
李默觉得很奇怪,孟建山这是要考自己,什么理由呢?他不敢怠慢,把长袍扎在腰间,捋起了袖子,恭恭敬敬地从孟建山的手里接过弓,一入手便知是张硬弓。
他运运气,将弓拉了三个满弦,虽然脸有点红,但气没有泄。
看得出孟建山还是满意的,他对李默说:“弓马骑射在别的地方,还能搏个出身,在宁州却不行了,他们已经在玩火器了,我们这些老家伙过时咯。”
李默心里一凛:新军,火器。
这两个词很震撼嘛,难道宁州城里真有一支使用热兵器的军队?
他笑得:“鸟儿就算飞到天上去,终究还是要落下来的嘛。拳脚功夫永运不会过时,弓马骑射也永远是军中的制胜之道。”
孟建山哼了一声,道:“你是为了拍我马屁才这么说的吧。”
李默笑道:“不不不,我在长陵时就知道新军的事了,我做了宁家伙计,也有人劝我投效新军,说那样才有出息,但我还是苦练弓马骑射,虽然悟性有限,又无明师指点,至今一事无成,但我不后悔。”孟建山点点头:“你的马骑的的确不怎么样,否则也不会因为两筐梅子就累成那样。马和兵器一样是一个战士最宝贵的伙伴,战场上决定你的生死,岂可马虎。”
李默道:“是,请孟师傅教我。”
孟建山道:“师傅都叫了,我再不教你,就显得不近人情了。你明天到这来吧。”
李默听了这话满心欢喜,正要大礼拜师。
忽有人疾步而来,伏在孟建山耳边低语了两句,孟建山眉头一皱,丢下李默就走了。
孟建山去的是公主的香阁殿,公主万年笃信佛教,每日晚饭后都会在佛堂诵经祈福。这于公主而言是一件相当重要的事,不想今晚竟然有人要闯佛堂见公主。
孟建山赶到时,佛堂的门关着,透过灯光,他能看到自己的两个得力弟子正靠着门站着。
这让他略感放心,守护在廊下的弟子上前在耳边告诉他里面的情况:大约在午时前后,宁州刺史府税务缉私局在宁州、故县之间的夕山渡税卡上截获了一队打着公主府旗号的车队,从中搜出大批的违禁货物。税务缉私局的人将三个自称是公主府的人扣了下来,眼下正派人来公主府核实。
孟建山问:“是府上的人吗?”
徒弟道:“是右典军李默的三个随从。”
孟建山眉头一皱,吩咐两个徒弟:“去把李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