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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暄,你带一帮人来我大营所谓何事?”杜灵椿大声喊道。
陈暄听了驾了一声,领先身后诸位头领半个身位,大声喊道:“听人说朝廷的上使来了,怎么杜大当家的不给我们引荐一番,太不够意思了吧”
“此事是传言,如果朝廷真的派来人招安的话,想来每个人都会接到消息,况且你们也拒绝招安,今日又何必再提,岂不是多次一举?”杜灵椿笑着回答道。
陈暄见杜灵椿死不认账,心里无名火渐起,大声质问道:“杜灵椿,你真是冥顽不灵,我早就得到消息,朝廷上使进了你大营,还有这次招安,朝廷只招安你杜灵椿一部,你到现在还给我装傻充愣,你当我们大家是傻子吗?”
杜灵椿听后脸色一沉,这个陈暄连只招安自己一部都知道,看来麻烦大了,大家见杜灵椿不语,估计是默认了。
三当家李春站了出来喊道:“杜大哥,你给朝廷上使说说,我们也不是天生是山贼,当山贼之前都是普通的良善百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杜大哥你知道我的情况,我是为父报仇才杀了仇人委身于贼”
杜灵椿知道李春说的没错,可是朝廷已经作了决定,朝廷作的决定自己也改变不了,你说你李春冤,但是死在你李春手里的无辜者,他们能不冤吗?他们该向谁去诉说。
“李老弟,这事大哥帮不了你,如果你将来有什么不测,你的老母亲大哥替你照顾”杜灵椿答道,李春听后心里一凉,难道世上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了吗?
“兄弟们,杜灵椿这家伙巴不得我们全死了,好一个人独吞朝廷给的好处,此人面热心冷自私自利,他怎么会管我们的死活?想活着就要靠我们自己”陈暄早就料到杜灵椿这么说,这么说也好,起码杜灵椿彻底站在大家的对立面上。
杜灵椿见两方已经撕破脸了,脸色一沉也不想跟陈暄作口舌之争,杜灵椿直接把大军带回大营关上寨门,一副严防死守的样子。
“大当家,你说怎么办?朝廷不给我们活路”一位山贼头领问道,剩下的头领都看向陈暄,此时都把陈暄当作主心骨,因为三当家李春此时面如死灰呆呆的样子,真的让人提不起信心给予其信任。
“既然杜灵椿不让我们见朝廷上使,那我们就找能做主的人去”陈暄哼了一声说道,至于攻破营门杀掉杜灵椿一泄心头之恨,陈暄虽然心里很想,但是还是保命要紧,况且跟杜灵椿拼个你死我活,损失的是他自己的实力太划不来了。
“大当家说我们去找皇帝?”清醒过来李春插嘴道,陈暄点了点头道:“没错,别忘了我们手里可是有一份礼物,送上去后皇帝一定会高兴,顺便也能饶恕我们”
大家伙都明白陈暄的意思,纷纷点头道:“好!那就去找皇帝”陈暄知道这里讨不到什么便宜,杜灵椿不会让他见上使的,还不如去找皇帝,或许皇帝一高兴升官发财也不是不可能。
作为陈暄讨论的对象,高伟此时也领兵向青州挺进,关于粮食危机已经解决了,泰山郡的郡守被冯子粽卖出八万石的高价,得到这个位置的是一个郑姓豪族,据说是荥阳郑氏旁支。
在离开泰山郡之前,高伟先是开了一场公审大会,泰山郡的官员都参与,大会上百姓群情激愤,纷纷说出自己冤情,高伟只要查实罪行确认无误的,当场砍了犯罪官员的脑袋,算是给前来观看的新任官员敲响了警钟。
而在泰山郡千等万等的傅伏和他一万汉军终于赶来汇合了,高伟特意在泰山郡停留三天,一是让傅伏和他的一万大军略作调整休息,二是设宴为王操父子接风洗尘。
王操高伟早就听说过,大名鼎鼎如雷贯耳,为了表达对王操父子的敬重,高伟特意让军中一系列高层同时出席。
坐在左边下首的是斛律羡,接下来是冯子粽,冯子粽筹粮之事办的不错,坐在次席理所应当,接下来是綦连猛、赫连子悦,傅伏,傅伏虽然立下大功,但是资历略显不足,只能排在后面。
而坐在右边下首的王操父子两人,既然人家逃到北齐,来了就是客就得以礼相待,大国的气魄可不能落了下成,至于剩下的席位让大军中层将领凑齐,他们是大军的骨骼,打硬仗还得靠他们。
中层将领第一次出席皇帝开设的宴席,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兴奋,生怕礼仪有失席间略显拘束,高伟看到后对一旁的崔佑吩咐道:“去给朕拿两坛子酒来”
崔佑点了点头命人拿来两坛酒,高伟站起身来拍开酒坛上的封泥,一手提一个向中层军官的位置上走去,斛律羡等人不明白高伟的意思,王操父子更是不知道高伟要干什么?
军中的中层将领纷纷站起身向高伟拱手行礼,高伟拿起一坛酒放在一位络腮胡子大汉案几上,笑道:“朕知道你的名字叫慕容颉,平生最喜饮酒,要不是喝酒误事早就当一军统帅了”
慕容颉脸色一红,既为陛下知道自己名字高兴,有为自己丑事被陛下说破而惭愧,看到慕容颉有些窘迫,高伟伸手拉过慕容颉的手臂,把他介绍给王操父子笑道:“此乃是一位勇将,打起仗连自己人都怕,人称双刀慕容颉,有时候别人都撤退了,他还一个劲往前冲,每次从战场上回来,全身上下伤痕累累”
“先帝曾有言,打仗带着双刀慕容颉,世上就没有打不赢的仗”高伟的话刚出口,慕容颉虎目含泪,声音颤抖地问道:“先帝真的这么说的?”
“当然,这还有假,所以朕就是听了先帝的话,御驾亲征时才要带着你,斛律光想向朕讨要朕还不给他,朕就是想自己留着,有朝一日朕御驾亲征时,有双刀慕容颉,哪里还朕打不赢的仗”
“陛下,只要末将有一口气在,绝不让这些宵小作乱!”慕容颉单膝跪地向高伟保证道,高伟扶起慕容颉满脸笑意道:“朕有生之年还想和将军一起灞桥观柳,建康垂钓,所以老将军得好好活着才行”
王操父子听高伟有一统天下的志愿,对视一眼后两人会心一笑,这趟北齐之行总算没白来,要是北齐皇帝只知道贪图享乐,困守一隅,那么两人只能孤独终老,因一生不能报仇雪恨而抱憾终生。
第99章 输了半坛酒()
高伟知道慕容颉有赤裸上身显露自己伤疤的癖好,继续说道:“老将军听人喜欢赤裸喝酒,朕的酒量自认为还可以,今天当着众人的面我们比上一比”高伟对度数不高的酒,心里早就免疫了,就跟喝冰锐一样没啥区别。
斛律羡一听陛下要跟酒疯子比酒量,上前劝诫道:“陛下,身体要紧千万不要勉强”慕容颉附和道:“陛下,大将军说的没错,饮酒不过是娱乐之事,千万不要像末将这么沉迷”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况且朕是天子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岂能收回!那样谁还在乎朕的旨意,放心吧,朕觉得坚持不下的时候,定然会停止,就算喝不过慕容将军,世人还能笑话朕不行!放心吧”
斛律羡见高伟执意如此,便不在劝高伟,对慕容颉道:“少喝点,你今晚还得守营任务”慕容颉听后一愣,霎时间反映过来,连忙说道:“末将明白,定然不会误事”
高伟当然知道这不过是斛律羡担心自己之言,因为不了解慕容颉的酒量便没开口阻拦,吩咐道:“慕容将军喜欢裸身喝酒,朕也想见识一下,说好了今天没有君臣之别,所以也没有失仪之罪”
“末将遵命!”慕容颉立刻脱去身上盔甲,人到中年身材却如施瓦星格一般,爆炸般的肌肉让人羡慕,更何人羡慕的是布满前胸后背的伤疤,如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布满全身,看得人心惊胆破,也看的王操父子面露惊色。
伤疤不愧是真男人的标志,当然自残就是脑残的标志。
“陛下,您先请”慕容颉担心自己喝完了,陛下喝不了丢了脸面,高伟心里一笑拿起一坛酒,双手抱住就给嘴里灌,吓得一旁的斛律羡,崔佑惊道:“陛下,慢点喝”
片刻间高伟一坛酒入肚,感觉这玩意不敢多喝,不说酒精多少光喝这么多水,肚子也受不了呀,慕容颉眼前一亮,陛下真是好酒量,既然陛下已经喝完,现在该自己了。
慕容颉拿起酒坛子,单手抓住坛口开始向口中倾倒,哗哗如流水般的声音传出,只见慕容颉喉头滚动,一坛子酒也下了肚,高伟点了点头笑道:“慕容将军,一样的好酒量,来人再拿两坛酒”
一旁的斛律羡刚要劝说,被高伟一瞪叹了口气退下去,看着高伟和慕容颉一人一坛往自己嘴里倒酒,王操的儿子王源小声问自己的父亲道:“北人,喝酒都这么猛吗?简直跟老牛喝水一般,酒坛子里真是酒吗?”
王操看了自己儿子一眼道:“你闻不着满殿的酒香吗?北地严寒,北人喜饮酒御寒,你以前没见过也正常”
“父亲大人,你觉得比酒谁会赢?看陛下的样子好像喝不下去了”王源小声说道,废话你要是一次喝上几升水,你也一样喝不下去。
“不然,为父看慕容颉应该快不行了”王操笑着说道,没错,慕容颉现在感觉自己脑袋发晕脚下虚浮,真是没想到陛下酒量如此了得,不愧是真龙天子,喝起酒来也比平常人厉害不少。
再一坛子酒下去后,慕容颉彻底睁不开眼,说着酒话道:“陛下,好酒量酒量,末将自愧不”话没说完慕容颉脑袋一歪倒在地上,不一会儿鼾声如雷。
看慕容颉醉倒在地后,高伟放下手里的半坛子酒摇晃着身子,把慕容颉的衣服盖在慕容颉身上,一旁伺候的崔佑赶紧扶住高伟,高伟甩了甩头道:“今天比酒,慕容将军赢了,朕呀输了半坛子酒”
比酒这种事情说到底不是什么光彩事,要是被世人认为自己是个嗜酒如命的皇帝,那高伟真是丢人丢大,比酒输给自己的臣子不丢人,反正帐内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