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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院子也没多大,不过关索感觉刘备这座府衙的独立的几个院子都分给了他的近臣,至少关羽张飞他们哥仨这家子全是住在这,幸亏现在都孩子媳妇了,不用什么吃同桌,寝同床的。
“索儿,你天天往外跑,都不见你。还是女儿家好,凤儿多乖啊!”胡氏眼中透露着笑意。
“是是是,女儿都是娘的贴心小棉袄!”
胡氏点点关索的脑袋:“又说什么胡话呢,什么小棉袄!”
关索不以为意的笑道:“是心头肉,行了吧!”
凤儿眨着大眼睛乖乖的坐在胡氏身旁。
“你也是娘的心头肉。”
关索也笑呵呵的坐在胡氏身边,看了凤儿一眼道:“娘,要不让凤儿认你为义母吧?您看行不行?”
“啊!这合适吗?”
“那有什么不合适的,凤儿的父母现在下落不明,由娘来照顾凤儿多好啊,而且当初我下落不明流落索家,他们也是这样照顾我的,我们不能忘啊!等以后把凤儿的父母在救出来,跟他们说,他们也不会不高兴的。”
胡氏拉着风儿的手笑道:“凤儿这么乖巧,我当然愿意了,我与你父亲商量一下就好,但是就是不知道凤儿愿不愿意啊!”
“凤儿,你觉得怎么样?以后我娘就是你娘,我爹就是你爹,有谁敢欺负你,我们全家都上去揍他!哈哈。”
“凤儿愿意!”
“好好好,稍后娘就跟你父亲说说,索家对我们有大恩,我们怎么能让凤儿受委屈呢!”
关索眼角挑了挑,这样估计以后没人敢欺负凤儿了吧!
“对了,娘,那个,咱们家有没有秕子?”
“库房里应该有,你要干什么用?秕子是留着闹饥荒的时候吃的!”
“啥?秕子还能吃?”关索瞪大了眼睛。
胡氏在次点了点关索的脑袋笑道:“你个小糊涂虫,谁家没有秕子这种东西,什么叫能吃,地里没有收成,闹饥荒全家的命都靠秕子吊着呢,就是当年娘也吃过,你们都是享福的!”
关索脑袋嗡嗡的,知道东汉的民生这么苦,却没想能惨到这层面,自从公元184年黄巾起义,到公元280年间,一直战乱不断,人口凋零,粮食匮乏,这些百姓不是被人砍了,就是活活饿死了,在加上瘟疫死的,总觉得触动了什么。
“那个娘,我想用秕子做点枕头,木头枕头睡不着觉。”关索小声的道。
“这有什么,现在咱们家还用不着秕子度饥荒,一会叫飞花给你拿来,对了怎么弄成枕头啊?”
“把秕子晒干,然后放进一个布袋里在缝好就行了,睡觉对颈椎有好处,就是脖子,木头枕头多硌的慌啊,要不娘你多整几个?也试试,说不定晚上睡觉睡的香呢。”
胡氏点点头,又跟关索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
“小公子在不在?”老木匠站在门口问道。
“来了!”关索跑出房间问道:“怎么了?遇到什么难题了?”
老木匠面露喜色道:“恭喜小公子,泥刻印刷我等已经制作完好,还请小公子过目,毕竟这是您提出来的,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哈哈,好,走!”
关索随着老木匠出来,瞧见几位手艺人全都笑呵呵的在那等着,于是让他们演示一遍,原来用的是模子把所有泥块弄的大小差不多,在复印的时候,在这个排列的模板底部涂上药剂,让泥块固定住,然后用纸一印,外面在压上木板,拿出来效果不错。
关索挑了挑眉,哈哈大笑,果然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让他们等着,自己先去找张神医。
兴冲冲的跳进张仲景的房间,发现没人,勾勾手问家里的侍女,张神医干嘛去了,侍女告诉关索神医早上吃过饭就出去了,具体去哪不知道,关索急忙跑出府衙问站岗的人,有没有瞧见张神医去哪了?
侍卫告诉自己,张神医大早上就带着徒弟出门去了,不过听过路的人说张神医在街上摆摊,免费给人看病。
关索拿着纸兴冲冲的跑到街上,看见一个愁眉苦脸的人好熟悉,问道:“知道张神医的摊子在哪吗?”
那人拱了拱手道:“从这条街往西拐在走三百步。”
“哈哈,谢了!”
那人脸抽了抽,脸色颇为落寞,没答话,关索认出来了,这人不是在妓院对面卖药的郎中吗?看来张神医抢了他的生意啊,哈哈,颇为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胳膊。
走几步然后又回头道:“你明天继续在这摆摊,我保证明天张神医不会在这条街上出现了。”
“真的吗?小公子!”卖药的郎中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又想起这不是把妓院里的打手全都给撂倒了,被众打手号称妓院小恶霸嘛,脸上抽了抽又道:“小公子,请留步,不可伤害张神医啊!”
“想什么呢!”
人的影树的名,更何况张神医这是免费看病,神医那没药之后,怎么也会在他这个街边郎中买药,不过就冲自己问张神医的摊子在哪,身为同行的他毫不犹豫的就告诉自己,这说明心地不坏,帮他一把也不错。
更何况,张神医从明天就没有时间了,他得把竹简上的字誊抄到纸上,然后让木匠加紧刻字。
按照卖药郎中的话,从这条街一拐弯,发现远处真是人山人海,男女老少,喧闹个不停,就差旁边放个两千响庆祝一下了。
这也太疯狂了吧,从哪冒出来这么些有病的人?
照这个情况,是不是半个城的人都来了?
瞧着汹涌的人潮,关索转身就走了,自己可不认为自己这小体型能挤过这么些人。
(本章完)
第54章 玉佩()
天气越来越热了,这热闹自己可参与不了,看这情况,神医可能累的不轻,回去先让老木匠多刻点字备用。
当初张仲景是长沙太守的时候,为了能给治下百姓看病,竟然在府衙大堂之上公开行医,从这以后好像才有了坐堂这么一说。
直到晚上大家伙吃完饭之后,凤儿他们又是排排坐准备听关索讲故事,有侍女进厅告诉自己张神医回来了,关索马上说今天先断更一天,自己找张神医有点事情,惹得凤儿几个小姑娘又是噘嘴一番。
“乖,等一会回来教你们玩五子棋。”说完关索跑向厨房,端着食盒就跑到张仲景的屋子。
“小公子来了。”张仲景摸着白花花的胡子笑道。
关索嘿嘿一笑:“张神医,免费为百姓看病,那真是万家生佛啊!”
“我师傅信奉道教。”
“哦。”关索瞟了一眼语气不善的肚肚,不搭他的话茬,笑道:“神医,我给你带点吃的,休息休息。”
“好,小公子费心了。”
关索给张仲景把拿出来摆在矮桌上,然后安静的坐在一旁思索着一会怎么说话,抬头看了一眼肚肚,发现自己好像就带了一双碗筷,随即把脸瞥向别处,小爷我给张神医带饭很正常,就你一天到晚没个好脸色,搞的谁欠你千八百贯一样,给你带饭,我呸。
张仲景吃完饭净手之后笑呵呵的问道:“小公子还有事情?”
“您的书可以刊印了。”
“哼,我师傅劳累一天,无暇听尔小童胡言乱语。”杜度说的也是实话,说要给师傅刊印书是前天说的,怎么可能才过两天就行了呢?
想当初蔡侯请旨在石碑上篆刻礼记等几部书,耗时七年才成,引得人们争相拓印,现在不过才区区两天,这个七岁小童竟然说他可以印刷师傅的书,真当我等是你这无知小儿!
关索恨不得现在立马踹他十脚八脚的,真搞不懂怎么贱人就那么多呢!
“神医,您的书可以想印一百本就印一百本,想印一千本就印一千本。”说完关索拿出早就印出来的那张纸,故意把纸在肚肚眼前晃了一圈放在神医手上,得意的笑道:“您看啊,纸张装订成册就是一本书了,而且比您的竹简携带方便,更易流传后世,神医,我们明天开印可好?”
“不可!”杜度大叫一声。
关索和张仲景同时转头望向他,杜度顿时脸色大变,额头冒出细细的热汗,怎么可能?
这个七岁小童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过了两天,两天就做出来了?
定是自己写的,不对,他还不会写字,定是找人代写的,是不是想趁此机会要把师傅的书骗走?
杜度咽了几下口水,拱手道:“伤寒杂病论乃是师傅一生呕心力作所成,怎可轻易印它个百本千本呢!况且我认为此事还需在要细查,细查小公子所说之法是否为真!”
听到肚肚说这话,关索心里算是回过味来了,伤寒杂病论写成之后,怎么着也会给他徒弟留下一份,等到师傅驾鹤西去之后,凭借此书,在加上自己是张仲景的徒弟,神医这名头怎么都会被自己继承。
关索之所以要把活字印刷研究出来,就是希望为张仲景所著的《伤寒杂病论》能完整的流传下去,不希望因为战乱或者人为的原因让这部书遗失变成残简。
现在此书被刊印个千八百本,那肚肚的优势就所剩无几了,也对,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圣人的。
想到这里,关索确实有些尴尬了,从古到今传承都有这样那样的说法,现在这个肚肚被张仲景带在身边,很可能是他的关门弟子,虽然接触这几次让关索很不爽,但这毕竟是张神医的事,自己无从插手。
张仲景收回审视的目光,转头望向关索呵呵笑道:“小公子小小年纪,便是心思巧妙之人,怎么个刊印之法,还请明示。”
关索急忙摆手,说道:“明示不敢,就是明日还请神医在纸上誊抄一遍,每抄一张,便由老木匠在泥块上亲自篆刻字体。”
“就这么简单?”
“恩。”关索沉吟了一下又道:“神医,要不我们先刊印它十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