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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
孙权心中大定,只待曹丕撤兵之后,自己便渡江作战,现在青徐二州臧霸孙观等地方势力的军权已经被曹丕拿走,若是在进攻青徐二州,可就好打多了。
两方君主皆是心中笃定,不急不忙的隔江对峙,难得的平静了数天。
与此同时,新野城外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双方哨骑杀的你死我活,为了传递消息,徐晃不得不派出一支骑兵轰然杀出城外,护送少数哨骑前往各处传递消息以及命令。
对此,关索也慢慢收回了自己的骑兵,前期消息已经围堵的差不多,徐晃也该收到了枣阳、安众发来的求救信,不过现在看来,徐晃是没有出兵救援的意思了。
关索派出哨骑告知糜照,可以依计行事了。
枣阳城外,老套的围三缺一,发石车缓慢的推了上来,傅士仁例行公事的站在城墙上指挥作战。
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发现城外的糜照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就没有实力拿下枣阳城,遂放下心来。
只是今日,傅士仁察觉有一丝的不对,城外发石车的数量明显增多。
糜照戴着眼罩,全身被黑甲笼罩,开口道:“传令下去,枣阳县,不得放出一人,某就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必须抓住傅士仁。”
“喏!”
进攻的鼓声咚咚的响起,荆州军操持着发石车开始猛轰枣阳县的城墙,当即把傅士仁吓得后退两步,惊疑的瞧着城外的糜字大旗,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在一瞧周遭的守城士卒,大石头在脑袋上飞本就让人心悸,现在竟然如此之多,更是心生惧意,有些士卒甚至看见一旁的主将傅士仁也后退几步,生怕被砸到。
傅士仁定了定神,抽出佩剑大吼道:“众将士听令,在马道上躲避,各伍长留下眺望,徐晃将军已经派兵来援,叫我们坚守。”
听到这话,魏兵急忙跑向马道,更有甚者跑到城墙之下只想远离这骇人的场景。
砰砰石头砸在城墙上,那些留在城墙上观察着伍长感受着震感,心里直突突,被砸死士卒的惨象,越传越渗人。
糜照瞧见城上的士卒大多数跑了,笑了笑,命令一旁的士卒鼓噪着前进吓唬他们一下,让魏兵来回折腾。
如此几次之后,魏兵也跑不动了。
傅士仁脸色更是数变,瞧着城门那大大的洞口,转身下了城。
“杀!”
糜照抽出佩剑之后,早就准备好的士卒扶着云梯,推着攻城锤,往前冲去。
将乃兵之胆也!
傅士仁早就不知去往何处,因为他觉得自己根本就守不住城池了。
些许抵抗的魏兵,很快就被剿灭,余下大多投降,剩下的四散开逃。
糜照策马进入城门,听亲卫在自己耳边说傅士仁不知所踪,根本就没有指挥作战。
“就是掘地三尺,也得给本将军把傅士仁揪出来。”
“是!”
糜照对着那群被俘的魏兵说道:“尔等谁要是抓到傅士仁,要活的,赏万金,若是想在大汉天子麾下效命,有我糜家罩着,保尔等一世富贵。”
说完之后,糜照挥挥手,那些魏兵呼啦全都争相向府衙跑去,誓要拔得头筹。
不到一个时辰,化妆成为百姓的傅士仁被搜了出来,带到糜照眼前。
“糜芳不是我杀的,他是自杀。”傅士仁惊恐的辩解道。
“谁抓到他的!”
“将军,是我!”
一个魏兵兴高采烈的出来应喝。
“好,先与我当几天亲卫,待我收拾完了,便派人把你护送到襄阳城,交于我父亲,让他给你安排。”
“多谢将军!”
傅士仁被押着踹倒,跪在地上。
“把他的牙全都给我敲掉了。”
糜照摸了摸自己的眼罩吩咐自己的亲卫。
“你!我投降,我要见刘备,啊!”
傅士仁嘴里一直冒着血,脸肿的老高,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糜照蹲下身子,瞧着傅士仁,笑了笑:“我从小便听关索一要威胁谁的话,就说要用什么满清十大酷刑,什么老虎凳辣椒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他好像也从来没用过。我估计他就是嘴上说着玩,他也不知道是啥。
可是,人呢,总有点好奇心,有一次他被我问烦了,便告诉我一个千刀万剐的刑法,就是要在犯人身上割肉,活活的割三天,必须要让犯人活着,一旁得带着郎中,省的犯人失血过多死了。”
瞧见傅士仁呜呜的猛烈摇头,糜照摸了摸自己的眼罩:“有些事既然做下了,就要做好迎接后果的准备。
往事过去那么久了,我也懒得问你缘由了,别着急,我本以为枣阳还得打了两三天呢,没想到一天城就破了,小爷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
说完之后,糜照刷的从腰间抽出一把精心打造的小刀。
曹真瞧着李贺,开口问道:“李基死了?”
“偷营失败,被荆州军围在大寨之中,漫天箭雨,士卒惶惶,我大魏士卒就是想要拼杀,也近不得身,李基将军提出想要与关索决一死战,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决,可是关索不答应,亲自劝降李基将军,李将军指天骂地啐了关索一口,自刎而死。”
“哦!”曹真似笑非笑的瞧着李贺,问道:“你怎么没死?”
刷!
大堂之中曹真的侍卫拔出半一截刀,冷漠的盯着李贺,只要自家家主说杀,那这把刀立马会亲吻李贺那温暖的脖间。
“因为我投降了!”
李贺盯着曹真不见一丝慌张,就这么直白的说了出来。
“好胆!”
(本章完)
第878章 火候不到()
“将军是否要杀了我?”
李贺身体绷直,死死的盯着曹真颇显阴狠的面孔,脸上冒出一层细汗。
曹真收回审视的目光,笑了笑,端起一杯茶:“这种叫茶的东西产自益州,竟能让益州大多数人弃酒饮之,某以为是刘备的夸大宣扬,鄙视之余又十分好奇,后来一尝,先苦后甜,回味无穷,自有一番味道。”
“将军~何意?”
李贺咽了下口水,颇为紧张的问道。
毕竟自己没有死在敌军手中,反而死在己方阵营的将军手里,这个叛徒的骂名自己怕是洗不掉了,更会连累自己的家人。
曹真饮了一口茶之后,笑道:“有些事,不要急于否定,等你了解之后在做判断就好,说说吧。”
“将军英明。”李贺顿时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稍微弯了一些,说道:“将军,关索那厮叫我来到郏下城,让我取得将军的信任,与他里应外合,合力拿下郏下,封赏少不了我的!
如若不然,他定会给将军说我投降于他,而且是用李基将军的脑袋坐保的,顺便杀我全家。”
“嗬嗬。”曹真笑了笑:“口气不小,他难不成还要杀到邺城去,现在凭借两万大军就敢围困新野,谁给他的勇气,让他如此目中无人!”
“末将不知。”
“现在想明白我为何会让你冷静几日考虑考虑了吧,若是李基逃出来,我相信是凭本事逃出来的,他绝对不会背叛我大魏,投降关索,那可是血海深仇,可是你一个副将巧不巧的逃出来,想让本将军丝毫没有怀疑,很难。难不成李基的亲卫为了护着你都死光了?
不过,现在看来你应该是想明白了,没关系,本将军一向宽宏大量,给关索发消息,让他来攻郏下,我配合你,让你们里应外合,拿下郏下。”
李基猛的吞咽几口吐沫,迟疑的道:“将军,这样是否破绽太过明显,关索他派末将来郏下,一是为了万一他要攻打郏下,也许末将是一步暗棋,若是不来,那末将就没什么用了,甚至借刀杀人,他不用背负杀俘的名声,投降的那些魏兵就更好收编了。”
曹真端起精致的茶杯,慢慢饮了一口,自己只想着让关索入套,却险些忘了,关索一向善于为别人挖坑,若不是李贺提醒,自己也许就着了道。
“有道理。”曹真认真的点点头:“你且下去歇息吧!”
“多谢将军。”
李贺站起身拱拱手,一旁的亲卫这才重新把刀放入刀鞘,跟在李贺后面走了。
“报,夏侯将军的急报。”
曹真起身接过哨骑的战报,让他下去休息。
曹真展开竹简一瞧,夏侯霸被邓艾万余人马围在安众城里,手中只有两千余残兵以及城内的几百衙役,上千名征召的民夫守城,形式危机,自己已经向徐老将军发去救援信,可惜一直未曾回复,遂向曹兄发来求援。
合上竹简,曹真走到地图前,前两天便知道夏侯霸被埋伏的消息,可是损失怎么会如此严重?
曹真思索着要不要派出援兵,救援一下夏侯霸,否则安众城怕是不保,可是出兵之后,关索要是派兵围困郏下,那岂不是?
关索捏着信件,糜照说枣阳县已经被破,己方损失微弱,派人把俘虏押过江,送入襄阳城,会尽快带着大军前来新野,合兵一处。
枣阳县糜照会请求他父亲领兵前来占据,切断文聘部与新野的直接联系。
至于傅士仁的的结局如何,关索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也好,枣阳的兵力拔除了,糜照一来,自己麾下在次有了三万士卒,能干的事情就多了,顺便也可以利用枣阳打击一下新野城中魏兵的士气。
也许现在徐晃收到了傅士仁城破身死的消息了吧!
两日之后,糜照的先头部队到达荆州大营,与关索汇合,趁着这个机会,关索决定带兵挑衅挑衅。
枪头上挑着的是傅士仁亲卫队长的脑袋,至于傅士仁的脑袋已经被糜照砍下,由那个魏兵带着前往襄阳城去了。
傅士仁的将旗被挂在新野城外,枣阳城已经被破,希望徐晃能及时回头,负隅抵抗是没有前途的,莫不如投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