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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聚缘阁的姑娘帮不上忙,他拼了老命也会保护她们娘俩。
“衅文昌乃是恶行昭彰的恶人,爹把女儿藏起来,他会要了爹的命啊。”李小梅清秀的脸上挂着两行泪珠,一把扑倒李木身上,嘤嘤的低泣起来。
“是啊,孩子她爹,不管怎样,就算死,我和小梅都要敢你待在一块。”妻子的话,让李木眼眶有些微红,他低头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想起两位姑娘还在场,他拍了拍女儿弱小的肩头,说道:“小梅,这次我们李家全靠这两位姑娘出手求助了,还快给她们磕三个响头。”
“小梅谢过姑娘出手相救。”她吸了吸红鼻子,感激的朝两个陌生女子一睹,作势要跪了下来。
“起来吧,我们也是收了酬劳才这样做的,不谈谢字。”冉雪笑快先一步将她扶起,视线转入李木身上,交代道:“迎娶的人来后,我会假扮成新娘子到衅府去,到时你三人随着灵儿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落脚,这几日暂且不要出来,等我把衅文昌收拾了,你们再回来。”
“姑娘,你一人去,会不会有危险。”李木有些担忧。
“你放心,我们自有妙计。”寄灵嘿嘿一笑。
李木望着二人悠然的神情,口中担忧的话咽了咽,低声吩咐妻子与女儿去准备写餐食给两位姑娘们填填肚子,窗外的天色已全白,衅府的人应该也快来了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的很快。
冉雪笑换上新娘子的喜服坐在塌上磕着瓜子,而寄灵则是扭头歪在一旁呼呼熟睡了过去,李家三人更是抱在一团,累极的眼睛轻阖着。
“咳。”瓜子磕多了,有些干,咳了下站起来拿杯水,倒把李木给惊醒过来。
“姑……”他慌张的睁开眼睛,话还没说完。小院门外到响起了媒婆的叫喊声。
“来的挺巧的。”冉雪笑闷喝了一杯凉水,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这位杜大娘不愧是衅文昌的专用媒婆,娶个小妾而已,却还挺准时的。
“灵儿,带着小梅姑娘藏起来。”几人早早便协商好了计划,见人已到门外,立马精神起来。寄灵搓了搓困极了的眼眸,领着被惊醒的李小梅往酒房中走去。
李木眼红着血丝跑去院子里头开门,冉雪笑旋身一转,披着红帕规规矩矩坐在榻上。
这还是她第二次上衅文昌这个娘炮的花轿,她得给他一个惊喜才是,脑海里浮出一个画面,绝美脸上的嘴角勾起,冷哼了一声。
“杜…杜大娘。”望着肥胖的媒婆领着一群高大威猛的壮汉走进来,李小梅的娘亲显然有些胆怯,目光左右闪动着,手揪紧衣摆。
“你慌什么。”杜大娘眼睛毒的很,她细微不知所措的动作尽收她的眼皮底下。
“没。”本来妇道人家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一生也没欺骗过什么人,被她一问,头低的很低,更是紧张的颤抖着双腿。
“那你腿抖什么。”杜大娘眯细的眼睛横扫着她,尖锐的声音更是凶的人无处可躲。
“杜…杜大娘,内人只是因为小女从小要离家而去,所以难免忍不住想哭而已,可今儿又是大喜日子,哭多不吉利,所以强行忍着。”李木在后头窜了上来,将妻子搂入怀中,含泪解释道。
他的话倒说的有几分逼真。
目光望着规规矩矩坐在塌上的女儿家,杜大娘暂且信了他的话。
“算你们是抬举,最好别给老娘使什么花招。”拿着绣帕的粗手挥了挥,让那些壮汉将聘礼抬了进来。一箱箱裹着红绫的聘礼放满了窄小的屋子。
杜大娘眼睛鄙夷的一翻,扫了站在一旁不语的二人一眼,哼了一声,亲自去牵起新娘子,扭着圆润的屁股朝门外走去。
那神情,那是迎亲,简直像是别人欠她的。
一群人,风风火火终于离开了院子,李木夫妻二人面面相觑,虽说不是自家女儿随她们去了,可心中却是异常的不是滋味,将来如有机会,她们定当竭力报答这位救了她们全家的姑娘。
~
在充满泥香与花香的小路上,没有敲锣打鼓,没有亲人送别,只有那五大三粗的男子抬着一顶花轿渐渐远去,杜大娘矮胖的身子跟在花轿旁,手上的绣帕挥舞着,低声朝花轿里的人儿训话懂:“你也别心生怨气,谁叫你生了个好皮嚢,却有投个穷人家。日后到了衅府,好生伺候衅家大公子,日后有的是福给你享。”
“是…”花轿内,传来细微的应道,就如同受惊的鸟儿般,不敢叽叽喳喳,多说一句话。
杜大娘翻了个眼,手上继续挥摇着绣帕。
哼!
像这种无权无势的穷家女,她可见多了,刚开始哭的死去活来就是不愿意做有钱人家的小妾,后面不都是乖乖上了花轿。
只要她杜大娘出马,有什么亲事是办不成的,不过……想到这坎上,肥胖的身子突然一抖,脑海中浮现出之前那冉家姑娘给衅公子造成的心里伤害。
冉家姑娘生的美艳不说,手段也了得啊。竟让一向娇生惯养的衅公子吃下了这个暗亏,整个人还好一阵子才缓过来,如今好不容易走出阴影,看上了梅花村的李家,就算明抢也得把这家的闺女给弄进衅府了,好在这家子人是抬举,前俩天还一家子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死活不同意,今早乖顺的跟孙子似的。
“你们快些,别让衅公子等急了。”杜大娘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左手扶着轿子,气喘喘的赶路,口中还不提的催促着。
五人就这般,加快脚步,赶在衅公子还未起床之前,悄无声息地把花轿从后门抬进了衅府。
~
叩叩叩—
雕花木的扇门被轻轻敲响。
“衅公子,醒了吗。”杜大娘轻轻拍了拍房门,低声唤了几声。
“爷,再来一次嘛。”里头,隐隐约约传出女子娇媚的撒娇声,接着便是一阵嬉笑声。
看来是醒了。
杜大娘咕噜噜响了几声,不自禁吐了下口水,她天微亮便早起接新娘子赶了两回的路程,如今连一粒米都未下腹,真是又困又饿,胖的人最受不住的就是饥饿,现在只想着拿着赏钱,把新娘子安然送到衅文昌手上,便回家喝几碗粥,再睡个温暖的回笼觉。
定了定神,带着金银的粗手又往门上敲了几下。放开嗓子喊道:“衅公子啊,新娘子老身给接来了。”
〖059〗学狼崽还学上瘾了()
“新娘子!”正在做曲线运动,汗流满面的某人头一抬,脑海里浮现出前几日出游遇见的小梅花,清香可人,直接迷入他心坎里去。
“爷,别停嘛…”躺在榻上的紧闭眼眸美人见他停了下来,更是对新娘子三个字特有的厌恶,秀眉微蹙,一双微展的美眸闪烁着恶毒的目光,嘴角却扬起了媚笑,双臂勾着男人脖子,朝耳边呵着香气。
酥麻娇滴的叫唤把他从思绪中拉拢回来,衅文昌阴柔的脸上挂着孟浪的笑意,手指轻浮的勾起她优美的下巴,轻声哄着:“乖,等爷晚上在来找你你。”
“爷,人家不要嘛,你是不是有了新人不要眉儿这个旧人了。”眉儿嫣红小嘴一瘪,不开心的轻捶打着他没几两肉的胸膛。
“乖乖乖,爷疼你还来不及,那舍得忘了你这个可怜儿。”衅文昌勾起的嘴角上,是眉儿在熟悉不过的邪肆的坏笑
“那爷不要走……”眉儿媚眼柔情,纤滑修长的双臂更是死死缠绕着男人。
他说的没错,她眉儿就是个可怜虫,一个被兄嫂狠下心买到花楼去的可怜虫,如不是在花楼偶遇上这个孟浪成性的衅家大少爷,她说不定现在还在花楼被一群臭男人作践。
悲惨的遭遇让她懂得了如何在大宅中生活下去,在榻上更是给足了男人虚荣心,可好景不长,她才得宠没多久,如今却要来个小的,这分明是对她的地位极其的危险,不管怎样,她都要使出浑身招数留住这个软货!
“衅公子。”门外,杜大娘还呼唤个不停。
而榻上,眉儿说什么也不发过他,软滑香腻的手臂死死缠住衅文昌,口中不停的娇哼细喘,活生生将一只小鸟儿想象成了一只雄鹰。
她叫的厉害,脸上还露出痛苦又愉快的神情,让男人顿时迷茫了,他什么也没动,就能让一个女人娇叫成这样。
想想有什么不可能的,哪个女人跟自己后,不是叫的惊天动地。
很快,被婉转诱人的声音刺激得衅文昌爆发了男人野性,一股邪火就窜了上来,嘶吼一声,被褥一盖,房内顿时充满了旖旎的气息。
扎眼一看,定以为又是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
可,事如不人愿。
没过几下,在那娆蔓的粉紫色的帐幔中,那一角绻丝棉被抖动了一下,随着一声低吼。
终于又速战速决的完事了。
“爷,眉儿服侍你起床。”眉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脸上扬起讨好的笑意,赤果着洁白的身子走下榻,去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
说实在的,衅文昌那点本事,根本满足不了作为一个正常女人的需要。
可又能怎样呢?
如今能把他留下来,这已经让她很是满足了。至少,按他的进度来说,没到夜里是没那精力了。
“爷,你可是越来越威猛了,方才啊,眉儿差点晕眩了过去呢,下次可要轻点。”眉儿长发柔柔披在肩上,任由他一双手在未着衣物的身上乱来,两只小手还忙着帮他穿戴好衣物。
“这张嘴爷喜欢,有赏,想买什么,到库房去领钱便是。”这一套对衅文昌太过管用,句句说到他心坎去了,他老子有权有势,衅府从不缺的便是银票,出手自然大方。
“爷真好。”眉儿早看中了贵人阁里的一套首饰,如今衅文昌发话,她心中甚是欢喜,玉足轻踮起,柔唇在他脸上印下香吻。
“好了,今儿爷没空陪你,自己玩去,改日再来陪你鸳鸯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