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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把人给弄伤了。”太后皱眉,怪了一眼凤邪,吩咐着婢女将人扶到偏殿去疗伤。
“此女太轻浮,是不好,来…看看下个。”太后清了清嗓子,继续坚持着看下一个,势必要挑选出一个品行兼优,能好好制得住他的王妃。
凤岐睹了一眼门外,随意拍了拍手。
“皇上,太后奶奶。”咯吱一声,殿门外那娇人,人未到声先到。
随声望去,只见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出水芙蓉的林帘静从外头小跑了进来。
“静丫头来了。”可见,皇上和太后很是喜欢丞相府上的宝贝千金。
给九王爷选妃,自然也少不了把她宣进宫。
“凤哥哥。”林帘静瑰丽的脸上扬起甜笑,眼如秋波,痴痴的望着朝思暮想的男子。
“……”
一如既往得不到风哥哥的回应,林帘静难受嘟起嘴巴,装可怜的戏码是她最为拿手的,明艳的大眼巴巴望着皇上和太后。
“九弟啊,帘静灵气逼人,活泼可爱,朕觉得你们二人倒可多接触接触。”皇上见状,出言夸赞道。
“皇兄,蛤蟆腿你要?”
腹黑!
不是一般的腹黑,一句蛤蟆腿直接把姑娘家逼出了眼泪来。
林帘静从小娇生惯养,小时候上街都是要奶娘背着走,时间长了,自然两腿的空隙也大了,平时如穿束身衣裙很容易看出,可从未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指出她缺陷。
“老九,怎么说话!”太后心又是一阵憋疼啊。
这小丫头,她可是打从心眼里喜欢上,宠爱胜过宫里任何一位宫住。见人儿面色憋得通红,委屈得掉了几滴泪水下来,连忙招招手让她过来轻声安慰着。
“该看的本王也看了,皇兄,御书房等你。”凤邪无视眼前的女人,声音仍然是狂妄无礼,丢下一句话,起身准备提步要离开。
见他就要走了,也不知何时能见得上,林帘静可不愿意,不甘错过这次难得的机会,眼中泪光盈盈,小跑了上去:“凤哥哥…”
当她要朝凤邪扑去时。
凤邪侧目,狭长的眸子内阴冷流光射出。看得林帘静心一惊,眼睛里蓄满着惊慌,步伐错乱,朝前方倾去。男人旋身一闪,不屑扶她,可就在刹那间。女子的素手还是触碰到了男人的长袍。
不过只是微力的擦手而过,女人便重重面朝地的摔了下去,而男人的黑裤也却实实的散落在了脚下。
“这…不是…这”林帘静吓得花容失色,解释不清了。
她没去扯凤哥哥的裤子啊,只不过是与他擦身了下,可他的裤子为何就被扯了下来。
“滚!”凤邪冷眸中有一丝阴鹜,妖艳的面容染上了狂风骤雨,因女人的贴近胃里乏起一阵恶心感,头也不回走出殿外。
“母后,皇儿和九弟还有要事商议,先告退了。”凤宸见扫了一眼周围憋笑不停的宫女太监,起身交代了句,便离开了永延殿。
这次他传九弟进宫,并非是让母后兴师问罪,真正的要事还在后头,而九弟也是给了他面子,才敷衍了下母后。
否则母后怎会轻易摆休衅公公之死。
“太后奶奶…”林帘静背上冷汗涔涔而下,含泣望着主位上脸色脸色越发沉冷了几分的太后。
好端端的机会,又给她错过了,要知道今日之事传出去的话,她不仅会被父亲重罚,连整个帝都定也会说她花痴沉迷,去扒了九王爷的裤子。
“摆了,哀家累了,都退下吧。”太后叹了叹气,挥了挥手意示众人别在打扰她。
痛失爱奴,她已经够心力交瘁,更是无暇去顾着还在候着被宣进来的众千金。
“是。”林帘静泪眼模糊地低头应了声,不敢在多言惹怒太后。跟着众人退出了永延殿,只不过那不甘的心,从未平静过。
……
御书房内
皇上品着清茶,静侯了某人一刻钟的时间,当凤邪浑身上下换了遍,踏进御书房内时,他早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不知这厌恶女人的习惯何时能改的了。
“九弟,看来某人已经开始等不及了。”他眼中闪过一抹锋芒,话中有话道。
凤邪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找了一处椅子坐下来,戏道:“皇兄,他想玩,便陪他慢慢玩,一下子弄死了,太无趣。”
凤宸闻言,冷寂的眼中一抹笑意散开,是默许了他的所为。
凤邪嘴角勾起一抹邪气,慵懒斜靠在椅上,从袖子掏出兵符,朝皇上眼前的桌上抛去。
“九弟!”凤宸望了兵符一眼,眼底浮动着一抹喜色。
綦元武执掌兵符多年,忠心却不再他身上,曾想方设法将兵符要回,可都被未能成功。这也是压在他心口的一块心病,没想到今日兵符却落入了凤邪手中。
“云东是时候该回来了。”
凤邪的话,凤宸自然是赞成。如今盛莲皇朝国泰民安,边界小国臣服,而三王爷凤青见与当朝战神云东二人一直留守边关,几次宣召凤青见回朝却遭他所拒,如今兵符握在手,云东想来是接待御林军统领的不二人选。
兄弟二人达成一致,对视一笑中,闪过彼此熟悉的笑意。
〖067〗把你娶回去好好供着()
聚缘阁
日上三竿,骄阳正好。
冉雪笑斜坐在窗上,手中拿着暖茶肆意的浅饮着,淡淡的茶香味充斥在身旁,那明媚的大眼望着朱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思绪万千。
“小姐。”
楼下,响起翠丝的呼唤声。
她眼眸微微上挑,拉回思绪;“从水牢分开后,寄灵宿夜未归,难道是寄灵回来了。”
纤细的手指将酒壶抛到红木桌上,人已消失在闺房内。
…
“须夫人,这位是我家小姐,聚缘阁的主人。”
此番前来的不是寄灵,而是一位身着略嫌简单的素白色长锦衣的相貌平庸夫人。见她身上的衣布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布上绣出奇巧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可见是一位持家干练的女人。
“须夫人请坐。”冉雪笑眼眸流转,展颜一笑。
须夫人点点头,淡然入座,斜眼望了一眼跟在身旁的婢女。
婢女会意,福福身退了下去。
“翠丝,去准备些糕点给夫人品尝。”冉雪笑话语间,艳唇边挂着一丝了然。
“是,小姐。”翠丝应了声,也跟着退了下去,还将房门细心的关好。
随着房门被关上,屋内的光线不如方才明亮,朱红的门扇中透着雕花木窗透出点点细碎的阳光,除此之外,无任何声响,两个人女人,似乎一直在打量着对方。
前者,想看看此女值不值得托付,后者,想看看这位放在现代,属于典型女强人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忧愁要上这来求助。
“冉姑娘。妾身今日来到这,也不跟你拐弯抹角,只想求你办一件事,事成之后,无论是赏银还是珍宝,任由姑娘选。”片刻后,须夫人率先明示了此番来的目的。无颜的面容上扬起随和的笑意,很显然冉雪笑很让她满意。
一个妇道人家要独撑起夫家的家业,做事定然干脆利落。每日要与多少人打照面。在这帝都城,见多了年轻貌美的女子。但却很少有女子如眼前这位姑娘般随意脱俗,一双长眸似水,看似清澈,却深邃不可知其心思,面容明媚妖娆却又不喜妆扮,弃了珠花流苏,三千青丝仅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木簪绾起,身着素衣长裙,看似做工精湛,却又朴素低调。
“不知李夫人要聚缘阁所办何事。”冉雪笑未急着接下这笔生意,开口询问道。
她的问,勾起了须夫人心中的厌憎,眼底掠过一抹黯然,声音轻柔又夹带着咬牙切齿:“抓…奸!”
……
夜晚
大街上渐渐人稀少,不过在那名满帝都的销金楼中,可是灯火通明,客流满座。远处一道素白的身影轻车熟路从后院偷偷溜进了销金楼中。
在月光的照射下异常的清晰。
“爷儿,再喝一杯。”红窗粉幔帐中,传来一声声娇媚之声。
冉雪笑透着雕刻精美的窗口,眯着眼眸望了望里头,随后,又将手中的宣纸上的画像拿出来对比,随后摇摇头,又继续查看另一间房。
“须安平!”
当她素手悄然推开扇门时,微停顿下来,似乎方才听到了自己所要找之人的名讳,清亮的大眼四周左右望着是何处传来。
“须安平,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我不管。”又是一声女人的声音响起,是从身后的房间传来。
她脸上扬起冷笑,悄悄走过去,俯身细听。
“如蕊,听在给我些时日可好。”房内。一位长眉细眼,肤色白皙,穿着一身蓝色文竹花纹的书生装扮男子神情颇为苦恼的望着坐在床榻沿发火的女人,低声哄着。
“须安平,当初你是怎么跟我发誓的。说总有一天会娶我如蕊为妻,休了你家夫人,如今好了,如蕊身子也给你了,可你呢,却迟迟未休妻来迎娶我,你这个负心汉。我今日也算看透你了。”唤作如蕊的女子句句指责着眼前的男人。
嫣红的低胸衣领内的饱满气得上下起伏着。那勾人的双眼恨不得剜了他一块肉下来。
“如蕊,不是我不想休,是念秋突然有了身孕,就算要休,我娘也不会同意啊。”须安平暗中叫苦连连,先把这个炸毛的女人哄好了。
“有身孕?”
如蕊不屑冷哼一声,恶毒的话从口中不满的溢出:“须安平,你每夜来这跟我缠…绵一宿,到半夜才离去,回到府中还能伺候你夫人?不会是哪来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