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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儿,娘三人后举办了一场赏花会,到时我来接你。”男子温暖的大手握住女子冰凉的手,目光望着垂下脸的人儿。
眼前的她,穿着一袭金色纱衣,里面的丝绸白袍若隐若现,腰间用一条淡蓝软纱轻轻挽住,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斜簪一朵新摘的白芙蓉,素雅又不失清媚,这是他专为她设计出的装扮。
越看越满意,好看的唇角勾起了一道弯度。
“容钦,我……”李落施抬起水眸,心头一拧,微微摇头了下。
“怎么,都这时候了还害羞了?”苏容钦俊雅的容颜上带着宠溺,好看又修成的手指勾了勾女人的鼻尖。
二人从小便是青梅竹马,因李家爹娘相继去世,便鲜少在来往,不过他却心中始终放着这个可人儿,隔三差五便会来找她。
这次赏花会,他也该借着机会,让大家都知道下二人的关系。
“不是的容钦,我向来喜静,还是不去了吧。”李落施水眸中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忧伤,莲步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傻施儿,我们去露下脸便离开好吗。”苏容钦轻声对她说着。
“可……”李落施抬起水眸,口中的话语还未说出。
前方,一三层的华丽画舫船缓缓朝这边行了过来。
那大船的周身,都是亮晶晶一片放光的金银片,上头站着数位穿着黄衣衫的家丁,而在船头上有一位美得入画的男子修长的手带满了金戒指,悠然自得挥着镶金折扇,站立着。
那高挑的身材。衣服是深蓝的上好丝绸,衣料用金丝线绣着竹叶花纹的滚边和他头上的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艳丽贵公子的非凡身影。
在贵公子的身侧,站着的是一位身着玫瑰紫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的女子,那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宛如黑夜般魅惑。
她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有些不习惯的扯了扯耳垂。
碰的一声,两船相撞了下。
二人居高临下,笑的一脸狡诈。
男人镶金折扇刷的一下合并,双眼朝对面船的女人电了下:“李小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让本公子好找啊。”
“施儿,你识他?”苏容钦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对于男人口中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异常的反感,低声朝她问道。
“嗯!”李落施抬眼一望,随后垂头轻点。
“李小姐,来本公子船上坐坐,这儿可有你最喜欢喝的茉莉香茶。”男人又开始说着,带着满是黄金闪闪的金戒指手一撗伸,对身旁的女子扫了一白眼。
“金花,不知道本公子每三个时辰过后,就要喝珍珠粉美容的吗,还不去拿上来,想丑死本公子吗。”
“公子,是奴婢失误了,可珍珠粉没有了,雪莲汤可以吗。”被唤作金花的女子眨巴了下大眼,素手将公子的手臂缓缓压下,还暗自掐了他下。
你妹,你才金花,你全家都金花。
“好吧,先把李小姐请过来,再去准备。”金衣男子一副受不了你的神情说着。那袖子的手臂甩了几下。
视线一转,又得着对面的人儿扬起讨好的笑容。“李小姐,你我一日未见,实在是想念的紧,快来坐坐呀。”
不管是何人,听到有人当着自己的面这样对心爱之人口出不矩之言,都会黑下脸色。
苏容钦自然也不例外,目光带着冷意朝眼前男子射了过去。“这位公子不知姓甚名谁,在下好去登门拜访下令尊。”
“我家公子爹娘早便驾鹤西去,名为王二归,江湖人称小龟…哥,是帝都首富,饶家大公子的远房表婶的堂姐的儿子。”
在男子未发言时,金花快些一步介绍着自家公子的的名号。
眼角处的余光讽刺的朝听到自己突如其来的名号后,要石化的男人。
果然,女人不能惹啊,前一刻给了她一个金花的名号,下一刻她立马丢了一个小龟…哥的名号过来还给他。
饶逸风假面下的俊脸抽了下,咳了下。说道:“金花,本公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做人要低调,别老拿身份出来压人,要跟本公子好好学学知道吗,看着一身上下,多么朴素。”
说完,还有展开双臂,在原地转了一圈。
是呵,多低调啊,从上到下黄金闪闪,一双手就带了不下于十二个的宝玉金戒指,就差门牙没换成金的了。
“公子,奴婢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这么深得李小姐心了,原来都是低调惹的祸。”被喊成金花的冉雪笑一副豁然顿悟的神情点点头。
目光朝李落施望去,说道:“李小姐怎还站着不动啊,可别惹我公子生气了,要不然他发飙起来会拿银票砸伤人的啊。”
“容钦,我今日先不陪你了。”
让李容钦最为惊愕的便是,身旁人儿突然朝他说的话。他狭长的眼一凛,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句:“施儿,你说什么。”
〖136〗那笑儿该怎么补偿为夫!()
“她说的你听不见吗,不陪你游湖了呗。”金花脚底一跺,飞身朝对面的船跃去,扯着柔弱的手臂作势要回去。
“施儿。”苏容钦抓住她的另一只手,皱起眉头,目光带着不解与疑惑,原本若隐若现的秀雅笑容早已经不见,便得严肃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何时认识了他。”
他虽然只不过是养在庭院中的少爷,却从小精于设计女子的花簪与衣裙,由此得名,并拿下了第一裁缝的称号。
平日所见的贵千金与公子不在少数,还是第一次见到帝都城中有此人的存在,而看着乎,她们的关系很是复杂。
“李小姐,你还没跟这个男人坦白一切吗,干脆今天就让他死心了吧。”站在船头,带着假面的饶逸风手拿折扇,插着腰,居高临下望着她们。
“是啊,你都跟我家公子私定终身了,早晚都得被知道的事。”冉雪笑手一扯,将低着头不语的李落施拉扯到身后。
毫不畏惧苏容钦越发阴寒下的眼神。
“私—定—终——身?”苏容钦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出的。视线直逼,垂下头,不敢直视他的人儿。
过了许久,李落施眼眶微红,哽咽了下,轻柔的声音缓缓溢出:“容钦,对不起。我发现自从与王公子相识后,整个人被他所吸引了过去,惊然发现,原来我对你的感情并不深。”
无情的话语,就这么被轻柔的诉说出来
对于苏容钦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震惊的往后退了一步,脑海一阵混乱。只能瞪着眼前的女人。
“李小姐,我们走吧。”
愣愣的,望着心头尖上的人儿缓缓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连同那华丽的船,苏容钦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人的心,竟能变的如此之快。
——
“饶逸风,你给我站着,说好的絮儿姑娘呢,你才金花。”穿着华丽衣裙未换下的冉雪笑把伤心过度,晕过去的李落施扶到塌上后。
转身,一个鞋底就朝站着门口的饶逸风丢了过去。
“笑妹子,你还好意思说,本公子说好的柳公子呢,小龟…哥是怎么来的。”饶逸风闪身躲开,也为自己喊冤起来。
两人明明事先替自己取好了名字,到了对方口中,直接变成了花啊龟的,的确嘴损的慌。
“你要不给本姑娘取那么难听土气的名字,我会怎样?”冉雪笑转身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饮下。
刚才看到苏容钦那震惊不可思议的神情,紧接着便是痛心到快要死去,心里不好受啊。又是一对苦命鸳鸯。
“笑妹子,你真要把她们二人分开?”饶逸风也跟着坐下来,抬手把俊美的脸上那不透气的假面扯下。
冉雪笑纤细的手指放下茶杯,余光扫了下躺在榻上,紧闭眼眸的柔弱女子。“你以为我想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没有办法帮她了吗?”饶逸风拿起腰间的折扇习惯性摇了几下。
她努着红唇,摇摇头。
要能有别的办法,也不至于用最伤人心的招。
“哦,对了。”
冉雪笑拿起茶杯,又仰着头喝了一大口茶,擦了擦嘴角,站了起来。“你记着要把她送回李府,我去九王府有事。”
“怎么,才两日不见而已,就想凤邪了?”饶逸风俊美的脸上笑得爱昧极了。
“你嘴在贱点。”她浓密长睫底下,发出可怕的光芒来。明知她躲凤邪,躲得揪心,还老是拿她来开玩笑。
好贱!!!
“哈哈哈…”饶逸风仰头大笑。
损她就算了,还要笑的这么欠揍。这她就忍不下去了。
冉雪走到房门口把方才脱下拿去袭击饶逸风的绣鞋刚穿上,站直了腰板后,一转身,伸手抱起高桌上的花盆,直接朝他丢了过去,也不管砸中没,莲足轻点,跃身朝九王府方向走去。
——
九王府。
在白玉寝宫内。
凤邪微眯着犀利的冷眸,斜靠在榻上。艳红的蟒袍挂在健壮的身躯上,一条巨大的银色吐着红性子懒懒的趴在男人的腿上。
下方,四位各有千秋的白衣美男,正对弹奏着优美的乐曲。
此时,精美的殿门处,一道纤细的人影陡然走了近来。她狐媚的大眼朝站直在左右侧的霄白与伏寒嘿嘿一笑。
算是打了声招呼。
霄白温和的眸子朝冉雪笑眨了几下,像是说着;“你终于来了。”
“是啊,等会晚上别出去,找你喝酒啊…”冉雪笑嘴张了张,用口型跟他说着。
“嘶…”
在两人对着口型说着悄悄话时,伏在凤邪腿上的银蛇扬起蛇头,朝她嘶嘶叫了下。好似再说,吵到它休息啦。
银蛇一叫,吸引了冉雪笑的注意。
她对着霄白与伏寒等人挥挥手,意思让他们给她与凤邪点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