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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旁一听何里钵说的在理,况且这西夏也不是他现在说去就能去的。苦笑一下:“大哥说的事,小弟刚才确实有点莽撞。你去谈谈他们做什么生意的,小弟自己走一走散散心情。”
何里钵又说些安慰嘱咐的话,大不了回京安排完毕再找个理由去西夏不迟。见王旁确实平静些何里钵转身回去寻那二人。
王旁一个人漫无目的走着,此时他的头脑中出现那个梦中景象,月下站在河对岸。
他不自觉的走到黄河边,在那站了很久,脚下便是水流湍急的黄河,对岸已是黄叶映山。以往与月下种种浮现眼前。
一想起那个在他哑了时候和他一起疯,那个不需他说话能够看到他心思的月下,真希望自己还是哑的,至少有一个人能懂他,也就足够了。想到此他心理一阵抽搐般的疼。
他摘下胸前的水晶石头,这块可能带他来到此时此地的石头,睡着了一样。莫非真像张逸所说,必须人死后才有用?张逸又没死过,这石头让自己回的到这个鬼地方,留着他有什么用。
想到此他恨不得一扬手,将黑色水晶石扔进河里,迟疑之际感觉手被人捉住。
王旁回头一看是张载,张载夺下他手中的石头,拉着他往回走。王旁心中一亮,自己不正是来问张载穿越石的事情吗?这张载怎么这个时候出现。
原来张载回到县衙,刚好碰到回来了何里钵,何里钵大概跟张载说了些王旁找月下的经历,张载便和何里钵,杨班头分头去找。
他心中有种预感,王旁一定是来这黄河边了,这几日他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总是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而且三年之间的一段经历一直让他耿耿余怀。从那天看到王旁的石头,张载慢慢心中有了答案,但又十分不确定。
昨晚的观天象又似乎让他想到些什么,他也正着急找王旁。见王旁果然在此,他站在王旁旁边王旁都没觉察,又见他摘下物件,似要扔掉这次急忙夺了过来。
瀑布水流附近杂音太大,张载拉着王旁往回走,过了岩石林不远就是县城,岩石林中张载停住脚步,这里的石林已经屏蔽了河水的声音。此处偏僻此时天边已经晚霞映日,余晖打在石林之中,又将王旁面庞照的发红。
张载看着王旁,此时王旁心中在激烈的斗争,也许说了张载能告诉他穿古越今石的奥秘,或者他能做宋太祖,也绝对不会废武兴文。可那样还有会去打仗的狄青吗?王旁心中无比纠结,张载所知是他现在的希望,哪怕回到离开陈州之前。
张载心中也有种焦虑:他似乎觉得这石头关乎一个大秘密。他压低声音问道:“你这石头从何而来。”
第51章 品读估客行()
很显然张载知道这石头有蹊跷,王旁说到:“我也正是为此石之事而来”
心道只怕我实说了,他也未必信,又见张载面色凝重,不似玩笑,便将张逸所说的穿古越今之石的事说了一遍。说完他看着张载等着张载说话。
张载如同审视一样看着王旁,看的王旁感觉到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力量。他果断的用一种等待答案的目光与张载对视。
终于张载放缓了语气:“这石头正像张逸所说,是两块一块是穿古一块是越今,分别是太极阴阳鱼形状”
王旁不禁问到,“张伯如何得知?”他用手指着张载。
张载露出很无奈的表情:说出了三四年前在扬州遇到一件怪事:当时张载与沈括同去扬州
沈括的一位友人的书斋建在湖上,某天夜裏,忽然看见这颗巨“珠”,离他还非常近。开始时,“珠”房微微的打开,有光自吻沿处透出,象横著的一条金线。突然,“珠”房大开,有半席那麼大,裏面白光如银,中有一颗如拳大的宝珠,耀眼夺目,不可正视。它放出来的光芒象初升的太阳,方圆十几裏地的树木都能看见影子。只见天空火红一片,犹如燃烧的野火。倏然之际,“珠”飞一样地远去,象耀眼的太阳,浮於湖面上。这颗珠放出的光不象古时的明月之珠,似月光,而是光芒万丈,如同日光一般。高邮人崔伯易经常见到此珠,为此写过明珠赋。近年来已不再见到它,不知去向何方。樊良镇正处於“珠”往来的地方,过往的行人到此,往往会将船泊上几夜,等待“珠”的出现。用於观“珠”的亭子有一雅号—“玩珠”。
王旁立刻想到:“飞碟!”但是他见张载仍有话说,便仔细停着后来发生的事。继续讲述之后的经历
张载去过玩珠厅,当时在亭子偶的遇到奇人,提到这穿古越今石的和那玉石之事,太极阴阳鱼状黑石可知古事,白石头可知道身后事,若两块石头同时得到,便可传古越今随心所欲,至于那块玉石已碎,随它在人间不必细提,只偶的碎片之人便有过人之处。
王旁听这随心所遇?按他的分析,是否就是想去什么时间去什么时间呢?他思忖这,张载又说到,:“老夫到是能知道这随心所遇,但那穿古越今是什么意思呢?”他一面说着,一面看着远处的晚霞,凝眉捋这胡子思索。
见此状,王旁确知张载说的是事情,于是说到:“穿古越今大抵就是博古通今,不过张伯,那人提过这白石的下落?”
张载摇摇头:“到也怎么提,只说黑宝石在燕云十六州,燕京所在之地,所以才问起你,如何得来?”
王旁这才松了一口气,最初还担心张载也是穿越来的。
他编谎回道:“这是一个旧友相送,大抵是不知道黑白石的典故吧。”
张载点点头:“若是他有这白石,大抵可就不比常人,我也在想这随心所欲的意思。”
王旁一笑,半开玩笑的说到:“那要得到白石,岂不成一番大事业!”
张载点点头,不过怕是没那么好得,燕云之地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也未必白石也飘落到哪里
王旁苦笑:“若是找到白石,能让我找到月下了,我也就知足了。”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竟忘记了隔墙有耳,这耳不是故意的,而是何里钵见天快黑了二人还不回来,就也朝这个方向走来,正听到张载与王旁正在石林之中。
何里钵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像是王旁和张载,又觉得奇怪,王旁声音似乎很开心,完全不似刚才听到梁氏的事那样,等走近他们绕石林,隐约听到什么拿到白石头就可以成番大事业。
何里钵心中一动,白石?刚刚王旁让何里钵打探的那两人,听那两人说到,要去延州,还提到西夏国找到了“白石神”都要去看看。莫非有这白石就可以称霸?何里钵想着念头只是一动,对他来说他们生女真的完颜部落来说,不再受耶律姓氏统治阶级的剥削就已经让他知足了。
仅仅这么一想何里钵马上压下了念头,本身这偷听都是无意,岂可再夺人之喜好,他急忙咳嗽了一声,知会一声。
2
回到府上,何里钵将所听闻告诉王旁,无论何里钵怎么说,王旁都决定继续向西走,张载嘱咐王旁尽量少停留,一是担心王旁气候不适,二来已近农历九月天气,若是进了冬天赶上雨雪就难行路,
何里钵说到:“此去不到三百里,晓行夜宿有个五六天也就到了。”
王旁摇摇头“老曹追击刘备,五千精骑一日一夜行三百里。我们虽然比不上那精骑,你我兄弟加紧赶路的话三四天天也就到了。”
杨班头回到,有一两日也就到了,王旁甚是惊讶。张载拍拍王旁的肩:“贤侄,我看你似乎从未出过远门。”
王旁心说,要换在前世,出国都出去过,更何况这神舟之内,不过自作做了王旁,还真就变成了路盲,王旁这身体前16岁前是没人任何记忆的人,没有任何阅历的人。而自己在前世也不过是普通人,即使有这穿古石,自己所知道也就是当代之前的一些事。
何里钵到是胆子心细,走到各处也会辨别方向,所以二人一路走大驿路,倒也没出大纰漏。
张载说到:“你仅凭地图这么一路而来也算不容易,不过要想更快行近,可至驿站找些带路之人。”
何里钵说到:“张大人莫非让我们寻同路之人?那驿站都厢兵,怕旁弟没有支派厢兵之权吧。而且我们初行到也是住驿馆,不过从京城出来所带驿券用尽”
张载说到:走大驿路自然不会迷路,从汴京通延州途中大驿路中驿站几百间,其它驿道一般50里。不过这驿站却只供来往官员和使者中途休息、住宿的驿馆。官吏若需在驿馆住宿,一般要出示朝廷专门发行的“驿券”,若无驿券只能另寻他处。
张载继续说到:“驿站有厢兵负责政府公文和书信,但是民间一些书信或是引路都由一些专门的递夫负责,递夫由百姓来做也是一种营生。”
王旁心中一笑,越来越发现宋朝除了没有后代的高科技,倒是很多与现代近似,这不就是以后的快递兼导游。:“张伯可是指点可找递夫带路?”
张载一笑:“递夫以后再找吧”他叫来杨班头问道:“你若引导他们二人,大致多久能到?”
杨班头说到:“若有‘党项马’,大抵一两日即可。”张载听完似有得意的看一眼杨班头。
王旁倒是听说过党项马,张载:“素问党项人善养马,“党项马”声名远播。”谢过张载遂准备明日启程。何里钵和杨班头分头准备行礼和马匹。
见已无外人,张载说到:“贤侄,老夫对此石甚是好奇,你那石头可否借老夫一看?”王旁摘下水晶递给张载,张载又拿着仔细看看,对着烛光黑水晶中似有炫彩流动。张载凝神想了想,又将石头交给王旁。
王旁接过黑水晶戴好,张载叹口气说到,“此物与老夫无缘。”王旁说到:“小可尚不知道此物有何用处。”
张载说到:“那人似说过,若非有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