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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王旁没参赛,但赛后皇上犒赏的时候无意说起来这王旁这些想法。还得说是高俅有心,在纪王的支持下能做起这么大事。
他心里正得意,忽听武龄说道:“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就是一个侍卫,哪有替王爷做主的份!想要人,让你们王爷来。”
“什么?你说什么?”常管事也是一愣,都说王旁不好惹,怎么王旁身边一个侍卫说话也这样?明着说他没份,暗地讥讽自己不够格。
“没听明白吗?让你们王爷自己来!”
这下可没法交代,常管事朝身后家丁使了个颜色,看样子是想直接抢人。武龄也示弱,要知道武龄可是当年跟随王旁征战沙场的大将之一,说话间他轮起一根还燃着火的木棒乎的朝那几个家丁扔过去:“靠,想来硬的吗?就凭你们几个,给我滚!”
一两个躲闪不急,被砸道的被火撩到的嗷嗷直叫。见这场景,周围看烟花看篝火,一起喝酒吃肉的百姓不干了!
“纪王府了不起吗”
“还想抢人嘛?”
“还不滚!”
“滚!”
众人嘲笑声中,常总管慌忙带着几个家丁小跑一样仓皇而逃。
“嗳,你们,你们别走啊!快叫王爷救我!”这会高俅算明白过来了,王旁这次根本不是冲他,而是冲着纪王。他还是闹不明白,球场上一点小纷争,怎么会惹这么大麻烦。
不光高俅不明白,周围百姓也不明白,但看热闹总不是件坏事,这里虽然有唯恐天下不乱的。更有看到纪王府碰一鼻子灰解气的,当然还有对当年王旁有印象的人,这些人知道王旁不会平白无故无来由的找谁麻烦,但是一旦找上了,那肯定就是大麻烦。
人群口哨嘲笑声中,常总管和纪王府家丁的身影走远了,由远而近童贯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正在赶来。看到镇南王门前这场景,童贯也是一皱眉,自己才离开几个时辰,怎么事情竟然成了这样,再看树上吊着的高俅,童贯气就不打一处来。十多年前,高俅依附纪王之后,和朱子真串通一气,找些地痞上门捣乱,自己为了不给府上惹麻烦毅然决定入宫。这些年虽然是井水不犯河水,童贯的地位也日益提升,但心里总有那么一根刺,今日看到高俅这个德行,童贯走到他面前,狠狠的啐了他一口,转身朝府内走去。
第590章 一直深藏不露()
“你们在这等着!”童贯命令随从在府门外等着,自己迈步朝府内走去。
这会内府的丫鬟婆子已经服侍两位夫人休息,女人对外面的热闹看看也就罢了。焦德友和武龄正带着家丁在篝火前热闹着,反而让王府里面显得各位的清静。
“这件事可是关重大,万不可轻易走漏了消息”
童贯一条腿迈上台阶,猛然王旁的这句话传入他的耳朵。事关重大?还有什么事比自己眼下遇到的事更重大的吗?犹豫之间刚想转身,房间里的王旁也察觉到门外来了人。
“谁啊!”
童贯硬着头皮推门,见房中除了王旁之外还说有一个小将,这小将长得真实眉清目秀,透着精神劲儿,可自己怎么也想不起爹爹身边神什么时候还有这样的人才。
“道夫?”王旁奇怪,童贯走时候说今日当值,怎么走而复返?这会回来应该不是来看烟花的,看到童贯欲言又止。王旁介绍道:“张清,这就是本王义子童贯字道夫。”
张清忙拱手行礼:“原来是右将军,张常之子张清给将军见礼了!”
“原来是张将军之子,难怪,难怪!你不是在那种师道的部中吗?”
张清微微一愣,按说童贯直呼种师道的名字,作为官高一阶的不是什么问题,但是童贯可是和种师道是法小,却没有亲热的感觉。
王旁大致知道其中的原因,他对张清说道:“你一路奔波也累了,去外面跟大伙喝会让焦总管帮你安排下榻之处。”
“是!”张清一副军人做派,拱手说罢转身出了房间。
看着王旁正盯着自己看,好像一切尽在了解的神情,本来心里就发毛的童贯愈发的不自在。
“爹,那种师道他”
“我都知道!”王旁淡淡的说道。
其实早在陈康开始联络旧部的时候,王旁就知道漫常对自己这个长子意见还是很大的。当年王旁失踪之后,渐渐朝中分成两派,支持新法和反对新法的。那时候赵顼就开始慢慢启用王府的人,尽管赵顼表面上支持新法。但是原来王府中有不同声音的赵顼反而重用,这样王府这些旧部之间也有些分歧。好在种师道是武将,甚至一些边关将领,虽然也有支持反对意见,但毕竟不在朝堂上也发不出来声音。
“哼!”想起种师道当年和大伙翻脸,童贯便压着火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哼什么?就许你当了太监进宫隐忍,不许别人选择自己的方式吗?”
一句话,问道童贯的火消了一半,想想王旁说的也对。“罢了,当年他来府上最晚,我们待他也不薄啊。竟然和我们几个做对!”
“你们几个?就凭你们几个?蔡京?贺铸?折可适?当年哪一个不是随便什么人说句话就能断送了你们的前程?!更别说你这个假”
太监两字没说出口,王旁就看到童贯惊慌诧异的眼神。毕竟是自己的义子,王旁摇摇头,童贯本性不坏,做太监也是没办法的事。
童贯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开门仔细看了看四周没有动静,这才关上门回来站在王旁面前。
“爹,我刚听您说事关重大,又看是种师道手下的人来,所以才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我也正有件重要的事和爹爹说,而且和这种师道有关系。”
王旁抬头看着童贯,别看童贯在外面八面威风,甚至在贵妃面前没外人的时候也很个性,但是在王旁面前始终他就是那个被收养的孩子。“皇上这次叫种师道来京城,是要秘密安排任务。”
“嗯,这个为父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童贯有点错愕
“怎么?难道还有为父不知道的事吗?”
“那,那您刚才说事关重大,是这件事?”
“你在皇上身边,身为御前侍卫,官至右将军,管着皇城一半的禁军,应该更了解皇宫以及皇上身边的事。皇上做这件事,却被我先知了,难道不是事关重大吗?”
童贯使劲的点点头,到现在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位养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想到这忽然想起德妃的话。
“既然爹爹已经知道了,那我就不多说了,总之这次吐蕃之行爹爹小心就是了。”
“难道你还担心建中害我?”
童贯没说话,他和种师道没少打架,但也是多年没见。在宫中这么多年,别的他不知道,但是凡事小心谨慎已经形成了惯性。
王旁看着童贯觉得有意思,这么个大男人,总是纠结在要不要像宫中太监那么娘气的同时偶尔透露出来粗线条。“行了,以后你记住,凡事未必是你看见那样。当年王府瞬间瓦解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树倒猢孙散。但却有人一直相信我没死,还有人四处查找,甚至有人隐藏着许多秘密。表面上熙宁这十年因为新法争斗不断,但根本不在新法上。皇权,相权,后宫之权,以及官员的职权,争的是这些。”
“咱们父子分开这么多年,让我感动的事你一直当我是你亲人,也高兴看见你也在偷偷的坚持你自己。这次我要借着去吐蕃的机会作件大事,皇上建中暗中盯住我的行踪,正好对了我的心思。若不是当年一些人将新法的事置身事外,今日如何能帮的了我?”
王旁这么一说,童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爹,您想怎么做?”
童贯忽然问道,王旁看着童贯,能说吗?他把心一沉,没有童贯恐怕没法搞定宫中的事,自己的想法就算逼也得逼着赵顼同意,关键时刻恐怕就要看童贯的了。
“要权!”
“要权?爹爹何必如此费劲,以爹爹现在皇上面前的份量,说一句话宰相也许就是你的啊!”
王旁伸出食指摆了摆
“难道,爹爹要自立?”
“你不想吗?”
“我?!”童贯被问的一愣。
“你若不想,就不会一直想办法藏起那份遗诏!”
童贯一下子被王旁说破,脸一红哑口无言。半天吭哧出一句话:“爹,你想让我做什么?帮你刺王杀驾,我豁出去了!”
王旁一笑:“你放心吧,这个皇上我不想做,我要的是比大宋皇上更高的权利。”
“更高?怎么更高?”童贯彻底糊涂了。
“宋,夏,辽,吐蕃,以及大理,哪一国的皇上我都不想做,但是他们在我眼里只是一个疆域之王。”
童贯的嘴张成了o,半天缓不过神来,这是他爹吗?他知道王旁心大,但还不知道王旁的心这么大,眼前的王旁是不是疯了。而且王旁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已经渗到童贯的心里。
“怎么?”
“这,这怎么可能?”
王旁淡定一笑,他还不知道这些不可能吗?但是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行不通呢?
“王爷,纪王来了!”焦德友在门外说道
“让他在府外等着!”
“是!”
“爹!纪王?高公纪,他竟然来了,为了高俅?您还让他在府门外等着?!”童贯的下巴都快合不上了。
“看来你这么多年光忙着宫里,自己眼前的那点事了吧?这些年各地俱乐部已经成了纪王府赚钱的工具,每一次年会之后的蹴鞠赛就是他们大肆敛财的机会,高俅在他们眼里是摇钱树。这次我就要把这树给他拔了,玩本王的点子,他们还嫩点。”王旁一挥手做了个拔起的手势。
童贯一下子被激发起来:“对,不能让他们再嚣张!可是,纪王来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