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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城楼,大手挥来挥去,一个不小心,一口痰吐到城楼下一个人的头上。这人不高兴了,扔块石头上来,转身提着扁担上楼兴师问罪。
看见丁松陵和一班警保队员,停住脚步,对王副团长怒目而视。
丁松陵笑着问:“你看这位长官干什么?”
那人恨恨地说:“我看他马脸不顺眼。”
丁松陵哈哈大笑说:“这位长官从东岸过来,不知道松陵是礼仪之乡,你就原谅一次。”
那人委屈地说:“我怎么原谅?欺祖啊!”
丁松陵摸出一块银元说:“好啦好啦,我代王团长道歉。去,叫几个朋友喝杯酒,消消气。”
那人接过钱,对丁松陵鞠躬说:“丁总队长的话不敢不听。”
又看着王副团长,鄙夷地说:“还王团长,我看是王八团长。”
“妈拉个巴子。”王副团长忍不住要爆发。丁松陵劝住,让那人离开,笑着说:“松陵的百姓,不怕官,只认理,所以得理不饶人。”
王副团长咬着牙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在人屋檐下,拿敢比低头。”
丁松陵不高兴了,双手叉着腰问:“王副团长,我这个屋檐老实让你不舒服?”
王副团长急忙说“口误,口误,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丁松陵本来就等个发作的机会,就着这点事,让班长带着继续,自己带着警卫离开。
班长追上来问吃饭怎么办?丁松陵说士兵的标准,到食堂吃饭。谁敢借着名下馆子,自己到朝阳楼站岗三天。
丁松陵要到医院看望坂田。渡边次郎和杜掌柜都在医院守着,他得探探情况。
坂田已经苏醒,可以断续说话,但是还在动不了。丁松陵夸奖杜掌柜医术真的了得,干军统完全是浪费人才。
杜掌柜苦笑着说,干军统完全是上贼船。当年在缅北的时候,军统看中他的缅医馆,设下赌局,出老千赢了缅医馆。
这还不算,又放高利贷给他,被债主扔进水牢。无路可走,终于被逼进军统。
丁松陵在那边潜伏期间,没有听说这件事,估计要么是之前,要么是之后。军统做事心狠手辣,不达目的不罢休,丁松陵相信军统看上杜掌柜会这么做。
渡边次郎听说军统竟然这么残忍,惊讶地睁大眼睛。
丁松陵怕渡边次郎有别的想法,将话题转移说:“一如军统门是海,暂时不用担心被追杀。”
杜掌柜摇头,不相信。丁松陵告诉他来了个王副团长,现在军方和军统都要杀的人是这个王副团长。
杜掌柜问清事由,拍着胸脯说:“可以睡几天安稳觉了。”
说话间,坂田醒过来,听见丁松陵的声音,“啊!”地挣扎一声。
丁松陵走过去,望着枯槁的坂田说:“坂田社长,醒了?恭喜捡回一条命。”
坂田憎恶地说:“离我远点,杀人凶手。”
丁松陵退后一步,笑着说:“坂田社长,在做梦,说梦中事吧?”
坂田愤怒地说:“说的就是你。”
“不吃你给的那颗药,我不会有事。”
丁松陵耸耸肩,一脸委屈。
“坂田社长,人人都吃,偏偏你出事。要怪只能怪你的身体。
坂田摇摇说:“你的良心大大的坏,坏透了。”
杜掌柜奇怪地问:“吃了什么药?”
“天力丸。”丁松陵说。
杜掌柜听完,媚笑着说:“坂田社长,那种药丸是保肾的,不会有副作用。”
“你懂个屁。你们中国人都不是好人。”
坂田气得激烈喘息起来。
丁松陵见状,起身告辞,到大病房看望傻大个。傻大个见丁松陵到来,咧开笑嘴迎上来,啪的立正说:“丁总队长,谢谢你给我收拾日本人的机会。”
“这帮怂包现在看见我,把我当作爹。”
丁松陵让傻大个带他进去。
傻大个进去,大喊一声:“立正!——”
一群病号跟斗扑爬下床,贴墙站着。
“敬礼。”
病号齐刷刷向丁松陵敬礼。
丁松陵还礼后说:“稍息,回到床上。”
病号不动,看着傻大个。
“滚回狗窝。”傻大个吼了一声。病号乖乖回到床上,一声不吭,全都半坐着。
丁松陵注意到这群日本兵的病情大有好转,很快会意识到傻大个是在捉弄他们。等完全清醒之后,必然傻大个报复。
丁松陵带傻大个离开病房,夸奖说:“大个子,你做得非常好。现在有更重要的任务需要你完成。”
傻大个兴奋地说:“什么任务?保证完成。”
丁松陵说:“回到朝阳楼,监视敢死队,保护王副团长。”
“保护王副团长?”傻大个也不问哪里的王副团长,大声说:“我一定保护好。”
丁松陵说:“现在,放你半天假,去看老婆。明天一早到朝阳楼站岗。”
傻大个听说放半天假看老婆,抱着丁松陵转了一圈,孩子样蹦跳着离开。
第193章 重要的消息()
第一百九十二章重要的消息
晚上,丁松陵叫上何绍文,为王副团长接风。
本来无此打算,细心的丁松陵离开医院后,觉得这么做有个好处,可以借机了解东岸的一些情况。
何绍文在场的好处是,万一有发现,不必劳烦自己传递情报。
暗中将下线不动声色动用,是最理想的方式。
当然不能在马记酒楼,一个叛徒没有资格享受那种规格的待遇,丁松陵让食堂加了几个菜,就在食堂安排这顿饭。
王副团长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份待遇,一副受宠若惊的感觉,丁松陵让他喝酒,激动地一口喝完。
话是酒赶出来的。三杯酒下肚,王副团长有了些酒意,胆子渐渐大起来,居然是个话篓子。
丁松陵说讲几件东岸好玩的事,打仗的事,我们洗洗耳朵,新鲜新鲜。
王副团长说:“最牛逼的事,就是炸坦克浮桥的事。”
这件事,丁松陵当然知道,而且还是因为自己提供的情报,东岸守军才可以提前部署反击行动。”
“你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勇气,敢用坦克填江。后来,西山市的专家说,一年只有八个小时的机会。”
“日本人居然算出了这八个小时,成功地将坦克开进路江,搭起了浮桥的底座。要不是我们有情报,让日军搭起浮桥,东岸就危险了。”
“但是我们也不是怂包,想到了各种办法,最后用了竹筏绑炸药的办法。”
“这个办法还是我想出来的。”
丁松陵忍不住说:“你想出来的?骚鸡公一个,会用心战斗?”
王副团长尴尬地说:“骚是骚了点。”
丁松陵说:“是骚得厉害,不然会被打成麻布!”
王副团长不说话了,狠狠喝口酒
“说,快点。我们等着听。”丁松陵催促。
“试验了多少次,就怕竹筏到不了浮桥,还怕竹筏被炸沉,或者拦截。最后,工兵营的算好时间,成功炸了浮桥。”
“还是个有功之臣,可惜,你跟我们混,混不到原来的好日子喽。”丁松陵讥讽王副团长。
王副团长猛喝一口酒说:“一失足城千古恨,舍不得这条命,只好夹着尾巴做人,今后跟着两个长官混口饭吃,还请诸事担待。”
“那边士气如何?”丁松陵又问。
听到这句话,王副团长的眼睛亮了,连声说:“高,相当高昂。而且自豪。”
“想当初,日本军队一路进攻,所向无敌,特攻队换上便衣、国军的衣服混在逃难的人群中,已经冲上会通大桥。”
“那个时候都没有能够过桥,给了国军喘息的机会,如今国军守死西岸,早就想打过江来。不是因为中原战场吃紧,兵力不够,早动手了。”
王副团长酒意中,忘了身在何处,丁松陵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追着问:“听说过江的特战小组,都是皇军的精英,但是每次都失败,是怎么回事?”
王副团长先竖起大拇指说:“这次换我跟他们在一起才发现,真是这个。牛逼得很。枪法、刀法、格斗技术,全是一流,不瞒两位,真的比我们的部队强。”
“要说失败,应了那句老话,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再厉害,有破绽。我们的士兵,大多数穿草鞋,少数穿布鞋,更少树=数的军官,穿军靴。”
“日本过来的特战队,清一色的战靴,一眼就认得出来,不败才怪。”
原来如此。
“那么国军跟这边有没有联系?”丁松陵又问。
“有,当然有。”王副团长说。
“跟自卫军经常联系,那个自卫军司令就是原来的和县长。到过指挥部,分拨物资时候我们还见过,他还送我一把日本战刀。”
“你见过和县长?”丁松陵惊讶地问。
“当然。”王副团长得意地点点头。
这是个重要的情报。王副团长见过和县长,这个和县长十分大胆,经常会带着便衣出没在羊耳关镇、罗汉塘、甚至到望城坡。
如今王副团长叛变,迎面相遇,和县长必然危险。
还有个消息,丁松陵更是高度警觉。
王副团长说竹筏炸浮桥,是由于得到情报才提前准备。换句话说,是西岸这边有卧底。横田明显掌握这个情报哦,一直不说,显然在暗中调查。
杜掌柜对这件事并不知情,横田当然怀疑还有卧底。
下一步的行动当慎之又慎。
丁松陵觉得不能再问军事上的事,转而说:“横田大尉怀疑你是用了苦肉计,想混过江来做卧底。你说说,一个副团长,哪有那么容易被陷害的?”
这话之前是丁松陵自己说的,现在嫁接给横田,王副团长也是一脸的无奈,还不得不认真解释。
“都是中国人,就说句实话,只用中国人才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