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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心急的还有宁柔和伍若兰。
两人坐在床上,剥着花生小声地说着私密话好不惬意,可是,外面的天色却不知不觉地就黑了,桌上的红烛也越来越短,而李四维依然没有过来。
渐渐地,伍若兰坐不住了,突然掀开了被子,就要翻身下床,“俺去看看他”
宁柔连忙拉住了她,红着脸瞪了她一眼,“哪有你这样的嘛?”
伍若兰一愣,委屈地望着宁柔,“哪有他那样的嘛?红烛都快燃完了还看不到个人影!”
宁柔一愣,只得苦笑,“先把蜡烛灭了吧。”
“嗯,”伍若兰无奈地点了点头,翻身下床,趿了鞋,“啪嗒啪嗒”地到了桌前,“呼”地一口气吹灭了红烛,又“啪嗒啪嗒”地回了床边,翻身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若兰,”宁柔轻轻地把她揽入了怀中,轻笑着,“你急个啥?这时节夜长着呢!”
“倒也是,”伍若兰轻轻地点点头,反手抱住了宁柔,两个女人就这样相拥而卧,不多时便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左边新房的蜡烛熄了!
院子里的人影都动了起来,蹑手蹑脚地往那新房摸去。
不多时,新房外面就拥满了人,侧耳听着新房里的动静,可是屋里咋莫得动静?
团长可能酒喝得多了,动作有点慢再等等!
可是,众人又等了好一阵,屋里依然莫得动静。
“龟儿的,”有人忍不住了,低声嘟囔着,“大炮倒底行不行啊?”
是廖黑牛的声音。
“怕是真喝多了!”有人低声地埋怨着,“都怪你”
是石猛的声音。
廖黑牛郁闷了,小声反驳,“现在怪老子了,当时你们些龟儿子可没手软!”
“就是!”苗振华也小声地附和起来,“要不是团长敬了三杯酒,你们还真能把他灌翻!”
“那咋整?”有人问了个比较实际的问题,“要不明晚再来?”
是马跃的声音。
马跃的问题却引来了一片笑骂声,“马跃,在你们老家,听墙角还能听两晚上啊?”
“呃”马跃讪讪而笑,“咋能呢?团长今晚上不是没洞房吗?”
“吱呀”
就在这时,隔壁的房门被拉开了!
房门大开,烛光照亮了走廊,李四维揉了揉眼睛,一看走廊上少说也围了十多个人,顿时一怔,“龟儿的,你们一个个不冷吗?”
众人也愣住了,怔怔地望着李四维,神色赧然,“团团长,你咋在那间屋里?”
李四维嘿嘿一笑,“咋的?老子还不能在这屋里了?”
说着,李四维脸色一沉,“龟儿的,一个个睡不着是不是?看来,最近的训练没跟上啊!振华,明天开始,让军号给老子响起来!”
苗振华正躲在廖黑牛背后,见被李四维识破,只得红着脸出来应了一声,“是!”
“韦一刀,”李四维的目光往人群后面一扫,满脸肃然,“明天开始,你把炊事排给老子整顿一下以后,以班为单位派驻到每个连队,差几个班就扩编几个班!”
“是!”韦一刀连忙从卢永年身后钻了出来,满脸讪笑。
“卢永年,”李四维的目光又落在了卢永年身上,“你这个团副当得太轻松了!正好,老子准备再整编一个营,你去把这个营长兼起来!”
卢永年有些疑惑,“哪个营?”
李四维瞪了他一眼,神色不善,“哪个营?清风岭、落雁峰、加上天兜寨多出来的人员从明天开始给老子整编,整编成预二营!”
卢永年一怔,满脸羞愧,“是!”
“龟儿的,”李四维忿忿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扫其他人,“都给老子回去好好歇着,明天开始把训练抓起来!”
“是!”众人轰然允诺。
丘团长在一旁讪讪而笑,“四维,原来你在洞房里还想了这么多啊?”
李四维笑眯眯地望向了他,“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丘兄,你的兴致也很高嘛!”
丘团长老脸一红,“这个三羊有些担心”
郑三羊的声音连忙响了起来,“团长,我那是瞎担心,瞎担心你快歇着。”
说完,郑三羊连忙一拉丘团长,“走啊!”
“对对对”丘团长连忙转身,跟着郑三羊走了,嘴里还嚷嚷着,“都散了,都散了吧!”
“对,”众人纷纷附和着,匆匆地往院门口去了,“天也不早了外面真他娘的冷”
“龟儿的,”李四维望着他们的背影,笑骂了一句,“恶趣味!”
“吱呀”
他话音刚落,房门被拉开了,伍若兰伸出头来,迷迷糊糊地张望了一眼,嘟囔着,“咋了?把人家都吵醒了!”
“莫事!”李四维回头冲她笑笑,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快回去躺着,莫着凉了!”
“嗯”伍若兰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了啥,连忙摇头,“你进来,俺要回俺房里睡!”
李四维一怔,脸也红了,“好,那我抱你回去?”
“才不要!”伍若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神色一黯,“柔儿姐姐还在等你呢!”
说完,伍若兰匆匆地钻出门来,“啪嗒啪嗒”地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李四维怔怔地望着合上的门,无奈地叹了口气在三个人的世界里,无论自己如何小心翼翼,总会有些不和谐!
算逑!船到桥头自然直!
李四维咬了咬牙,转身进了宁柔的新房,轻轻地关上了门,往床边摸去。
不多时,房间里响起了轻哝软语。
“柔儿,你咋在抖?”
“你不也在抖?”
“呃我有点紧张”
“我也是”
“那就这么睡吧?”
“你”
“好吧,我先把衣服脱了”
“我”
“那我先帮你脱吧?”
“嗯”
黑暗中,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却有香甜的气息开始弥漫。
“柔儿你好香好暖和”
“”
“柔儿,你的身子好软好滑”
“”
“柔儿你咋不说唔唔”
说话的人儿已经被没收了工具,只剩那轻快的伴奏声在房中飘荡,“嘎吱嘎吱嘎吱”
风乍起,落红点点!
不知过了多久,“嘎吱嘎吱”的伴奏声终于嘎然而止,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呼哧呼哧”
“柔儿还好吧?”
“嗯”
“痛吗?”
“嗯”
“我帮你揉揉”
“啪”
“嘶痛!”
“欺负人!快去看看若兰吧”
“我再陪陪你”
“你再不去若兰该哭了”
“呃那我唉”
不多时,李四维衣衫不整地出了门,望了一眼漆黑的夜,满脸苦恼老子该高兴啊!可是咋就高兴不起来呢?
“啪!”李四维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忿忿地骂了一句,“叫你龟儿贪心!”
可是,既然都贪心了,烂摊子总得收拾!
李四维深吸了一口气,整了整衣衫,走到伍若兰的房门前,轻轻地推了一下房门没推动!
这丫头!
李四维不禁苦笑,“若兰,开一下门。”
“”
屋里蜡烛依然亮着,伍若兰却没有反应。
“若兰,”李四维又叫了一声,依然没有得到回应,只得一咬牙,“你再不开门我就撞了!”
“啪嗒啪嗒”
屋里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吱呀”房门被拉开了,露出了伍若兰的俏脸。
李四维心中一松,却见她的眼圈红肿,顿时心中一慌,“对不起”
“不,”伍若兰连忙摇头,声音软弱,“是俺对不起柔儿姐姐,可是俺俺”
“傻丫头!”李四维暗叹一声,钻进屋里,一把将她横抱在怀里,满脸愧疚,“是我对不起你们”
慢慢走到窗前,轻轻地把伍若兰放在床上,为她掖紧了被角,李四维勉强地笑了笑,“等我一下!”
说着,他一转身,匆匆地出了门。
伍若兰满脸疑惑,怔怔地望着大开的房门和门外漆黑的夜色。
不多时,李四维匆匆地回来了,还提着一桶水。
伍若兰一怔,连忙坐了起来,“干啥?你要洗脚?”
“呃”李四维一滞,犹豫了一下,“洗澡!”
“你”伍若兰怔了怔,连忙摇头,“这么冷的天不用洗的!”
“今晚”李四维艰难地张了张嘴!
伍若兰幽幽地望着他,声若蚊蝇,“以后,有机会俺和若儿姐姐就轮着”
“嗯!”李四维松了口气,连忙找了毛巾,倒好水,开始脱衣服。
“哗啦哗啦”
水声轻轻地响了一阵,房内的蜡烛灭了!
“叫你莫洗看你抖成啥了?”
“莫莫事”
“莫事?冷得像块冰了!”
“若兰的身子这么暖,再硬的冰也会被你捂化了”
“油嘴滑舌”
“我嘴上莫得油”
“俺不信唔唔唔”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却荡起了涟漪!
当晨曦再次照耀大地,飞鹰堡响起了悠扬的起床号!
李四维猛然睁开了眼,就要翻身坐起,却发现手臂被沉沉地压着,一扭头就看到了伍若兰美好的容颜,一抹微笑悄然爬上了嘴角。
“该起床了?”伍若兰一惊,慌忙就要翻身坐起,却被李四维轻轻地拉住了,“你和柔儿今天都不要去医护排了,那里有小占看着。”
“嗯”伍若兰轻轻地躺了下去,秀美微蹙,俏脸通红,羞恼地瞪了李四维一眼,“都是你害的!”
李四维连忙赔笑,“都怪我都怪我”
伍若兰“噗嗤”一笑,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快去看看柔儿姐姐!”
“嗯,”李四维连忙翻身下床,俯身去帮伍若兰掖被角,却无意中看到了一抹惊心的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