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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长凤-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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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露出来的而不是一具如杜礼之前所言的那般洁白美妙胴体,而是充满了新伤旧痕的娇躯。

    从洁白脖颈以下,颜如玉不论是胸部还是腹部,甚至双腿内侧都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痕,有淤青,有鞭痕,甚至还有一些未曾结痂的细小伤口,因为方才活动太过剧烈,现在已经渗出了丝丝鲜血。

    杜礼,这些伤口的始作俑者,看到这些伤口之后一瞬间便整体陷入类似高潮的兴奋状态,他伸出颤抖的右掌轻轻在颜如玉伤口上摩挲过去,口中喃喃自语:“如玉,你是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啊,你就跟我的命一样重要你知不知道?每当我看到你这具躯体,不论怎么样,我都能立即兴奋起来,你能感受到我现在的感觉吗?”

    恐惧与爽利混合在一起,使得颜如玉仰首躺在火红色床单之上,身体微微颤抖,口中发出如泣如诉的低吟。

    杜礼爬到颜如玉身体之上,双掌握住颜如玉胸前的伟岸风景,一边慢慢用力一边自我陶醉:“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就像就像飞在九天之上一样,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颜如玉因为胸部传来的剧痛而脸色潮红,不过她还是尽力压抑自己不痛呼出来,待到足足十余息功夫过后,杜礼才松开双臂,弯腰温柔的亲了亲已经有些淤青的地方。

    颜如玉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一边呻吟一边轻声道:“杜公子,你你在面对去年从春风渡赎出来的那三个姐妹之时,是不是也是这么陶醉。”

    一瞬间,杜礼浑身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

    后花园枯井里那三具女尸惨白的脸庞猛然又从他脑海里闪过,他浑身一个颤栗,口中却还是轻柔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如玉想知道,自然有自己的法子。”颜如玉依旧闭着眼睛,如痴如醉说道,“不过,杜公子你放心,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人知道,我再傻,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的。”

    杜礼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他伸手轻抚着颜如玉的面庞,轻声问道:“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干嘛呢?”

    颜如玉以脸蛋轻轻蹭了蹭杜礼的手掌,轻笑道:“如玉是个苦命人,自从遇见了杜公子,才找到我活着的意义,不论杜公子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这次我只有”

    颜如玉的话语瞬间中断,四肢抽搐脸色苍白。

    杜礼拔出插在颜如玉心窝里的那一枚精致匕首,这是他送给颜如玉防身用的,在床铺里侧轻轻一模便摸到了。

    “既然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做,那你就去死吧。”杜礼慢慢爬起身来,捡起地上的衣物仔细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嘴里轻柔开口。

    颜如玉嘴里涌现出大口大口的鲜血,她尽力侧首,睁大了双眼看着杜礼,断断续续说道:“这次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一个如夫人的名号而已,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你既然想让我死那我便去死吧,反正反正我也是个苦命人,死得其所也是我也是我最好的归宿啦。”

    杜礼擦拭鲜血的动作微微一滞,不过脸色阴沉,依旧没有开口。

    身体里的生机随着鲜血快速流逝,在香消玉殒之前,颜如玉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留下最后一句话:“把我的我的尸体处理干净,后花园已经不安全啦!”

第五十七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湛英城靠海,不论是行盐也好,打鱼也罢,这里大多数人都是靠海为生,但不论你是何等地位实力,出海之后,身处茫茫大海之上,便等于把整条性命都交给了老天看管,能满载而归是造化,回不来也怨不得老天,只能说你命里该当此劫。

    在湛英城行船的这些老人口中,自古代代相传有一句谚语,一直被所有行船之人视为金科玉律:平安背后无平安,危险背后有危险。

    虽是市井白话,里面表达的意思也简单,但是这话却能世代被行船打鱼之人封为圭皋,显然是拿无数人命验证出来的道理。

    而这句话,此时放在湛英城里,也是同样适用。

    刚刚过了子时三更,顾长凤便被人叫醒。

    顾长凤迷迷糊糊地从干草堆里爬起来,昨夜吃完面汤之后,他与瞎子老田聊到戌时三刻才躺下歇息,此时刚刚睡了两三个时辰,骤然被叫醒,人虽然做了起来,但是大脑却是一片混沌。

    这间破落房间里没有掌灯,老田依旧躺在床榻之上呼呼大睡,鼾声较之春雷不遑多让。

    原本应该在牛记客栈安歇的雪见此时正蹲在顾长凤身边,轻声说道:“少主,出大事儿了。”

    顾长凤摇了摇头,伸出右手捏了捏太阳穴,低声问道:“到底多么严重的事情,能让你深更半夜慌慌张张的跑过来。”

    雪见俏脸一红,因为来得匆忙,她浑身只裹了一件黑色罩衣,里面除了两件贴身小衣之外再无他物,也得亏着是在黑夜里,她的异状才没有被顾长凤发觉。

    顾长凤一边慢慢穿着衣服一边碎碎念道:“听没听过一句话?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麋鹿行于左而目不瞬,这句话就是说啊,做人要有定力,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样才能”

    “走水了!”雪见实在受不了顾长凤略带起床气的啰嗦,只用三个字便干净利索地打断了顾长凤的话语。

    顾长凤微微一顿,此时睡意全无,就连穿衣服的动作都随之停了下来,他皱眉问道:“哪里走水了?”

    “我不知道名字,不过看那方向,是您昨夜说的您家的方向!”

    “什么!”顾长凤双目一瞪,不自觉间便低吼出声。

    “哪个杂碎敢闯你田爷爷的院子!”被声音惊醒的田老头此时骤然从床上电射弹起,左手一掀床上铺盖,右手同时便摸出了一把破旧的西凉刀。

    他赤足站在床前,右手西凉刀已然出鞘,须发皆张威风凛凛,不过口中还是急切问道:“顾小子?你没事吧?”

    顾长凤此时才反应过来,立即回道:“田老头你别急,是雪见回来了!”

    老田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是惊诧,片刻后才反应过来,他一边摸索着把西凉刀放回原位,一边开口问道:“雪见丫头回来了?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急?莫怕莫怕,田爷爷在这儿,不管什么魑魅魍魉,都不敢闯田爷爷这间破屋子。”

    雪见走到桌前掌灯,同时开口说道:“田爷爷,不是我出事儿了,是是顾公子他家里走水了。”

    “走水了?”

    “是的,我也是刚刚在客栈二楼远远望见,而且火势不小。”

    昏暗的房屋里被这一豆烛火带来些许光明,雪见紧了紧自己身上的罩衣,说完之后便后退两步离开油灯。

    顾长凤此时已经从干草堆上的那一床被子里站起身来,一边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着衣物一边开口道:“田老头,没事,就是走水而已,您老在这安歇着,我师傅年纪大了,身子骨又不行,我现在得立即回去。”

    田老头轻车熟路地走到桌前,双手扶着桌子“看”向顾长凤那一面,沉声道:“顾小子!你今夜刚刚回来,家里便突然走了水,这不是天干物燥的节气,凡事多长一个心眼,千万莫冲动!”

    顾长凤动作微微一僵,而后数个深呼吸平复下心神来,点头应道:“田老头你放心,不过是一次简单的走水而已,没人会冒着在城中放火的危险来对付我这个小人物,这可是死罪,您放心,没事的。”

    田老头却坚决地摇摇头:“顾小子,人心难测、海水难量,现在湛英城里是多事之秋,连我这个老瞎子都能闻出味道不对来,你这又是和那两个盐商子弟一起回来的,难保有人盯上了你,凡事还是小心一些好。”

    田老头顿了顿,然后拍拍自己厚实的胸脯,铿锵有力道:“田老头虽然老了爷瞎了,但好歹也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半辈子了,你若是遇到事情,托人过来传个话,田老头这把西凉刀,也好久没见过血了!”

    顾长凤心底里涌过一阵暖流,他此时已经穿好衣服,恭恭敬敬朝瞎子老田鞠了个躬,郑重道:“田老头,你安安稳稳地在这里睡觉,若是有问题,我肯定拔腿就往你这里跑!雪见,我们走。”

    田老头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他笑呵呵地坐到座位上,“目送”着顾长凤与雪见走出房门。

    顾长凤鼻子略微有些发酸,他眼睛不瞎,所以他能看见田老头其实就是半边屁股搁在了凳子上,上身挺得笔直,右手紧紧握成拳头,臂膀之上青筋暴起。

    把担忧隐藏在从容之下,只为了让这顾小子能放心大胆地走出去。

    侧首倾听良久,确认顾小子与雪见那丫头脚步声消失在院门之外以后,田老头这才站起身来,嘴里哼着那首不知名的西凉小曲,来到卧榻旁边摸出那一口以稻草系住破烂刀鞘的西凉刀,走到门槛处摸索着坐了下来。

    他倚靠着左侧门槛,怀里紧紧抱住那一口破旧的西凉刀,眼前虽然一片黑暗,但是却注定今夜无眠。

    顾长凤带着雪见匆匆赶到自己居住的小巷,此时那里已经是人满为患。

    一边告罪,顾长凤一边拨开拥挤的人群挤了进去。

    看到眼前那一幕景象,顾长凤脸色煞白如遭雷击,嘴唇翕动良久,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走水的不是他的小院,而是三娘的食舍。

    此时大火基本已经被街坊扑灭,府衙里执勤的捕快已经赶过来维持秩序,整个食舍已经全面倒塌,只留下几块黑乎乎的残骸。

    食舍本就是木制,只要起了火,那边是控制不住的燃烧。

    周围街坊的议论声慢慢灌进顾长凤的耳朵里。

    “真是惨啊,所有的家当都被烧没了,本来就是孤儿寡母,这下可怎么活啊!”

    “还怎么活?这么大的火,你还指望三娘和谢松能活下来?能落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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