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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苏尼特部首领苏赛巴图鲁济农,阿巴嘎部首领都斯嘎尔札萨克图济农,相继战死,所部人马死伤惨重兼且群龙无首。
在这样的情况下,剩下的蒙古人和大批督战的女真人马,身在得胜堡城下,除了增加自己一方的损失之外,也没有别的意义。
当天傍晚,岳托率军退出得胜口外数里,沿着饮马河扎营,并且将血战之后残存的苏尼特部和阿巴嘎部人马之中剽悍敢战者挑选出来,然后编为了镶红旗下的一个蒙古甲喇,下辖五个蒙古牛录。
苏赛巴图鲁和都斯嘎尔札萨克图,如果事先知道他们一旦战死,苏尼特部和阿巴嘎部的这些人丁部众,会被编入镶红旗下,估计肯定就不会那么奋力死战了。
当天夜里,督领大军激战了一天也没有拿下得胜堡的岳托心情烦躁,带着镶红旗的固山额真之一叶臣,在自己的两个弟弟和一众镶红旗护军的陪同下,在清冷而又明亮的月光下,骑着马绕着杀胡口外观察地形。
到了第二天清晨,岳托再次派人到附近的山岭之上砍伐树木,制作云梯、楼车等物。
中午时分,岳托传令固山叶臣率领镶红旗主力大军,督领着旗下新编的一个甲喇蒙古部众,以及乌珠穆沁部首领褚虎尔的部众,抬着云梯、推着楼车再次往的得胜堡北关城冲去。
一时之间得胜堡攻防战再次打响。
这一次镶红旗的女真辫子兵们不再仅仅是跟在蒙古人的身后督战了,而是人人披甲持盾执刀跟着蒙古人一起往城墙近处攻来。
刘应选在镇朔楼指挥得胜堡明军防守城头,李全则指挥着城头的炮手、火枪手和弓箭手们,一个劲儿地向着城下射击。
向着得胜堡北关城奔驰而来的蒙古兵、女真兵一个接着一个、一片接着一片地倒在地上。
但是后面跟着的女真兵和蒙古兵却仍然毫不退缩,前仆后继,越来越接近城墙。
而随着敌军不惜死伤地接近城墙,刘应选与李全等人,立刻令人抛下连夜备好的滚木石,将正在攀爬而上的敌人一个个砸了下去。
与下雨一般倾泻而下的滚木石一同滚落的,还有一颗颗在得胜堡内储存了许久,却一直没有舍得使用的手榴弹和**。
手榴弹点燃了扔下城头,将接近城墙的敌军,炸得一片大乱。
**掉落地上,碎裂开来形成的火焰,也将城下进攻的蒙古兵女真兵烧着了一片又一片。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能够吓退蜂拥而来的建虏镶红旗主力大军和被驱赶着只能往前进攻的蒙古兵。
就这样,得胜堡北关城上下的激战,再一次陷入了胶着的场面之中。
镶红旗固山叶臣,岳托的弟弟们梅勒额真玛詹、满达海,一个个都是亲自披挂上阵,在身边亲军的护卫之下,紧跟在大军的后面呼喊督战。
刘应选也是身披甲胄,持弓在手,一箭连着一箭,将进入他视线之中被他锁定的敌人一一射死。
只是此时城头的得胜堡将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昨日重兵护卫着的那个跟在大军后面观战的镶红旗旗主岳托,此时却并没有出现在战场之上。
因为此时的岳托亲自率领十个牛录,在麾下护军营巴牙喇们护卫之下,去攻取得胜堡的一处水门去了。
说是水门,其实并不是门,或者说根本称不上是得胜堡的一个门。
因为它只是得胜堡附近的饮马河流出得胜口的一个出口而已。
得胜堡的东西两面距离不远的地方都是山岭,得胜堡及其附属的长城从东到西,横亘在这一片相对开阔的谷地上。
就在得胜堡东面不远处,就是曲折蜿蜒,从南往北流的一条小河饮马河。
为了让这条小河流出去,修建边墙的时候,就在其中一段边墙之下留下了一个拱形的出水口,这一段边墙正好骑跨在饮马河从边内流往边外的出水口上。
因此,这个拱形的出水口,就被俗称为水门。
为了防止敌军从此进入边墙,这道拱形的低矮的水门,自从建好之后,就被铁栅栏封住了,除了饮马河水从下流过,没有人能从中进出。
之前备战之际,刘应选等人已经多次检查过这道水门,还让人在略显腐朽的铁栅栏hou mén,堆砌了一堆乱石
然而,正是这道所谓的“水门”,被一直都在寻找得胜堡薄弱之处的岳托敏锐地发现了。
就在叶臣代替岳托指挥大军猛攻得胜堡北关城的时候,岳托则带着麾下最精锐强悍的一支人马,悄然来到了得胜堡北门东边两里外的这处水门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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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九章 死战得胜()
连续两天,岳托麾下的镶红旗和蒙古大军都是猛攻北门,因此位于得胜堡北墙东部边缘的这处偏僻水门,虽然有人驻守防卫,但是兵力却只有数百人而已。
岳托率领麾下最精锐的四千人来到这里,见此情况,立刻喝令麾下镶红旗护军巴牙喇统领劳萨,督军猛攻这处水门,
城墙上驻守的官军见状大惊,立刻鸣锣示警,向身在得胜堡北关主门瓮城城楼镇朔楼上指挥守城的刘应选等将领报讯。
但是此时得胜堡北关城主门一带枪声、炮声、喊杀声惊天动地,远隔两里之外的这段边墙之上突然响起的铜锣声根本没人听见。
就这样,驻守此段边墙的得胜堡千总文豸,一边派人去向刘应选报告,一边当即指挥城上的手下往城下开枪射箭。
可惜的是,文豸手下的边军装备的火枪却仍然是老式的火绳枪,而且没有火炮。
崇祯一式前装燧发滑膛枪虽然已经量产了许多,但是像大同镇这些沿边墩堡驻守的官军,想要得到这样的新式火枪,也是难上加难。
尽管得胜堡地位重要,加上讲武堂毕业的参将李全在京师也算是有些门路,可是即便如此,武备院拨给大同镇的几个批次的崇祯一式火枪,最终分配到得胜堡的,也不过百余杆而已。
此时,还都集中在得胜堡北关主门上,正在一枪接着一枪地将敢于靠近城头的敌军击毙。
就在文豸惊慌失措地指挥开枪射箭之际,镶红旗的护军统领劳萨,头上顶着箭盔,身上披三层棉甲,左手持着一个盾牌,右手拖着一个巨大的铁骨朵,如同一个巨人一般,跨步沿着饮马河的河岸,向城下水门冲了过来。
城头的箭支嗖嗖嗖嗖地射来,如同巨人一般的劳萨,刚刚进入城头弓箭的射程之内,就已经身中数箭。
只是他毫不在意,就像是没有看见一样,仅仅用盾牌护着面部,其他的地方一概不管不顾,只管大踏步往前。
临近城墙的时候,劳萨一跃而入浅浅的饮马河河道,急奔了数步,弯腰躲入城墙下边的拱形水门之中,然后手中巨大的铁骨朵,砸在已经锈蚀的水门铁栏之上。
“哐”“哐”“哐”的几声闷响,一根根锈蚀严重的铁栅栏应声而断。
紧跟在劳萨身后的镶红旗护军营摆牙喇们,此刻手中几乎全都手持铁骨朵跃入饮马河的河道之中,顶着城墙上的箭雨,快速朝着城墙下的拱形水门冲去。
片刻之后,从水门下面传来的“哐哐”“哐哐”的锤击之声,一阵接着一阵,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急。
城头上的文豸此时已知危险降临,也顾不上指挥城头的官军继续开枪射箭阻止更多建虏辫子兵靠近城墙了,当下大喝一声“跟我来”,转头往城墙下奔去。
他知道城外的敌军猛攻主门不下,已经打起了水门的主意了,建虏也没有携带攻城器械,此时所有人守在城头也无多大意义。
果然,等他刚刚率领一半人马大约二百来人跑到城墙内侧的水门一端,就看见原本堵塞水门的乱石轰然垮塌了下去,露出了个可容数人一起钻过的大洞。
已经树立在饮马河水门内不知道多少年了的那道看似粗大坚固的铁栅栏已然被劳萨带领的镶红旗护军们一根接着一根击断了。
本来堆砌在水门中的乱石,朝着铁栅栏外面倾塌了,虽然有数名镶红旗护军被倾塌的乱石砸到,但是却又更多的镶红旗护军,顺着露出的大洞钻了进来。
紧急赶来的文豸大喊一声:“射箭!射死他们!”
紧接着一阵箭雨射向水门洞口,将当先钻进来的两个镶红旗护军射翻在河道中。
然而,最先进来的两个刚刚射倒,他们的后面却又很快钻出来了更多,其中就有镶红旗的护军营统领劳萨。
劳萨依然是左手持盾,右手持骨朵,钻出了水门之后,当即踢开挡在面前的自军尸体,一脚深一脚浅地地朝着文豸等人冲了过来。
正在这时,不远处一声暴喝传来:“文豸!你们给老子蹲下!”
文豸听见声音,迅速蹲在地上,紧接着一阵箭雨从他们的头顶疾驰而过,“叮叮当当”地,正射在迎面而来的建虏人群之中。
然而这一阵箭雨也只是让冲过来的建虏略微停顿了一下步伐而已,只有数人被射中面门倒地,更多的人身上带着箭支,依然手里挥舞着骨朵冲进了明军赶来守卫的队伍当中。
赶来增援的带队将领,正是跟着祖大寿从辽东来到大同镇的祖可法。
就在文豸站起来,挥刀迎敌的那一瞬间,祖可法及其带来的麾下,也越过了文豸的队伍,与劳萨所部战在了一起。
祖可法身披板甲,双手紧握精钢的长柄戚刀,冲入镶红旗护军营的前锋人马之中,左右挥舞,接连砍翻数人。
文豸在后面看得热血沸腾,而官军一方也顿时为之士气大振。
祖可法本来不姓祖,本姓是什么,没人知道。
他原本只是祖家在辽东时的一个家丁,因为作战勇猛,悍不畏死,便在辽东战场上脱颖而出,被祖大寿收为义子,从此改姓了祖。
祖可法固然悍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