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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好痛!!火辣辣的像被烧着!!嘴里的血腥味提醒我已经咬破了唇——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是撑不了多久的!这死变态成心要逼我说话吗?!我绝对不会如他所愿的!否则以后他就更不会放过我!!——槐木家的恋声癖的恐怖,我已经听够了!!我不要做桥本家的第二个牺牲品!!
啪!!“脾气真是倔呢。你只要求我上你,我便不打你了。”舔舔皮带上的血,老变态的眼中满是近乎狂热的欲望。我暗暗握紧双拳:绝对,绝对不能说话……,不能!!闭上眼睛不要看,不要看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倔强的人往往是没有好下场的,你应该听说过才对。”啪!!痛啊。扭住我双手的掌开始用力——几乎要折断我的手腕!!该死的!!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随从!!走狗!“说呀,我便不打你了,否则就打得你半年下不了床,怎么样??”
我呸!!就算半年下不了床也不能……啊!!痛!盐水!!伤口的灼烧感几乎让我叫出来,但是我不能!呜呜——咬牙怒瞪——我就是不说!!变态!!再傻的人都能看出我眼里的鄙视,老变态脸色一沉。
“看来,你还是很不乖,那小子三天都没有磨掉你的棱角吗?看来他的技术还是差了啊,不如让我调教一番吧……。”扔掉皮带,老变态用犹如饿死鬼看山珍海味般的表情扑上来!我动弹不得!难道只有让他凌辱的份吗??不行!!不要!!恶心!本来以为失去的洁癖又开始发作,我摇着头,躲避老变态的嘴。老变态一使眼色,背后的忍者一把掐住了我的颈子,我涨红着脸,拼命抗拒那窒息感——不能呼吸了,好难受,好难受。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用来呼吸——呼吸!!老变态趁机撕去我仅剩的蔽体衣物……
16
如果真的……。脑子里已经没有办法想什么事情了,祈求,我在祈求此刻有什么奇迹的出现!但是这里是东别墅的郊外了,没有人会莫名其妙来这里的!没有人!不——脚步声,我听见脚步声了!不是幻听!身后的忍者也感觉到了!他的手劲放松了一些!!
救我!!
“咦?父亲在这里——呀,腾腾你怎么了?”鸢子温柔的声音十分突兀的插进来。老变态的羞耻心显然已经没有了,儿媳都已经站在他身后,并且巧妙的说出她的不满了,他置若罔闻的还是撕开了我最后的蔽体。我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的暴露在那么多人的目光中,窘得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
老变态啧啧赞叹的打量了我一番,这才转身看鸢子——鸢子看起来是一个人独自散步出来的,就这样站在那儿,好象没有看见我的光着的身体,仿佛毫不知情她打扰到什么‘好事’。
“鸢子,你不好好的在南别墅,在东别墅干什么?昼一他知不知道??”急于赶走碍事者的急色鬼模样。他应该知道槐木去欧洲了,所以才……,难道鸢子会不知道槐木的去向吗?老变态用的招牌也太牵强了吧……。痛!!
“父亲不也这么好的兴致,大老远的从西别墅到东别墅来么?我呀,是来看腾腾的,昼一曾经说过他受伤了,要好好休养。”腾腾??我怔怔,注意力都被拉到鸢子亲热的称呼上。鸢子的确不应该是我怀疑的人吧……。(果冻在一旁大喊大叫:就因为一句腾腾,龙腾你就相信人家了,那我呢?……遭瞪:要不要我翻旧帐蒜给你看?——嗫嚅着:偶知道你很会记仇的说……逃!!)
“我和龙腾是很熟的,他到西别墅去养病得了。”什么??这死老变态说什么??谁和他熟!睁眼说瞎话!!咳咳——我一激动,忍者扼我的颈子就越紧了,几乎就一口气上不来了,我只有安静下来,听鸢子怎么说。
“唉,我原本就想接他住西别墅,因为那里风景好嘛。但是昼一说不行,还说要是腾腾踏进西别墅一步,他是断然不会饶他的。”泰然自若。鸢子的口气,把所有的压力源都指向了槐木昼一。看得出来,老变态失势后,对儿子是相当顾忌的,急色鬼的表情终于阴下来:“听鸢子这样说,是要他住南别墅了?”
鸢子一副好稀奇的表情:“听父亲这样说,鸢子很不理解呢。昼一既然说了腾腾的事,当然吩咐过他的住处只能是东别墅,鸢子怎么敢擅自做主?”
“是吗?!”老变态几乎是冷笑着从牙缝里挤出这话的,扬手,“我刚刚不过和他开个玩笑的。放了。今天的确是个踏青的好天气,我继续了。”说罢,怒气冲冲的便朝西边去了。忍者松开扭着我双手的掌,消失在空中。天啊——我全身无力的跌倒在地上,不住的喘气。总算是逃过去了。
“父亲慢走。”鸢子的礼数真的是无可挑剔到了极点,目送老变态走远才走至我身边,蹲下来检查我胸前的伤势。我虽然几乎晕过去了,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身边依然有随身忍者的气息。
“唉,为什么要出来?差一点就完了。”抚抚我的脸,“别睡着啊……。我给你涂的药必须得受药者清醒才能发挥全部效用的。”
哪有这样的药啊——我虚弱得都不能做什么表情了,她见状,招招手,空中一抹淡色的人影浮现出来,不声不响的背起我,快如闪电般飞奔向南别墅。
冰冰的好舒服。刺痛的伤口好象马上就愈合不少似的。没见过还装在瓷瓶里的药膏,就像祖传秘方般的神秘。
我把视线从茶几上的几个青瓷小瓶移到身边,感激的看着正在给我涂药的鸢子,她轻轻的触着我上过粉色药的伤口,皱着好看的柳叶眉:“下手太重了吧,你和他有仇吗?”
我努力思考了几秒:如果当初咬了他一口算是有仇的话。随手在身边的纸上写下。
现在我正在南别墅的大起居室里,也就是第一次看见鸢子的那个挂着仿制名画的漂亮起居室。很舒服的仰躺在大的沙发上,沙发正对着摇篮,里面睡着一个肥嘟嘟的小家伙。鸢子在认真的配置什么药品,好让我好得快一些。看见我纸上的回答,她笑了:“厉害啊,你能活到现在算是奇迹。”
没有人咬过他吗?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那老变态都不是如槐木一样精明的人,至多可以赞他的心思缜密,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不过那也是在这样的家族中不得不具备的品质,就像人前的鸢子。假如她对别人都像对我一样,她不但不可能成为桥本家生育下一代的人,甚至会早早的死在这里。
我一年的观察和小心翼翼的试探可以知道很多:据说老变态掌家简直就是一塌糊涂,别说祖上留下来的进攻世界政治经济界的遗训没有半点进展,就是守住这大份的基业都有问题。按理说,他应该是最好推翻的,不过他的家臣一代也是没用的。斋夜家忠心不贰,愚鲁之极;桥本家贪生怕死,威吓了事。他喜欢欲望充盈的生活,害怕别人夺取这种生活,所以娶了几任的妻子都极度紧张她们的肚子——当她们一出现可能怀孕的迹象,他便借口杀掉,最后厌倦了女人临死的叫喊或者还有一种传闻是夜晚的噩梦,他转而喜欢男人——既可以满足欲望,又不必担心继承人的问题。不过二十四年前,他做了一件蠢事——为了达到刺激的效果,找了一个妓女来与男宠三人行,结果只有一夜,那妓女便怀孕了。他不相信孩子是自己的,但是又怕,所以威胁那女人把孩子打掉,那女人不肯,逃走了。结果五年后,他找到母子俩要杀人灭口,只杀了妈,没有杀到小孩。
那小孩便是槐木昼一,被他的奶奶救了,精心培养长大,十八岁漫不经心的夺了位,漫不经心的找出远古的槐木家的家法书,说家规本来如此,十八岁应该接替父亲。再漫不经心的消失几年,似笑非笑的带了妻子回来——结果把斋夜和桥本两家的历史改变了。
如果他不宣布这样的家规,我们的父亲大人就不会担忧龙飞的发展了。我想起龙飞说过,如果父亲真的愿意他多学的话,他绝对不是十六岁上大一。他已经尽量想令儿子平庸了——这就是权势的欲望作祟。
“咬过他的人都没有活过三天啊。”鸢子笑着,看起来好熟悉。我回一个笑容,扯到颈子上的红肿(都是哪个忍者掐得太过分了,偶们腾腾的皮肤很娇贵的说……),痛得我马上收了笑容,换个奇怪的又想笑又想哭的表情。
“呵呵。”拿出绷带,鸢子微微俯身给我包扎伤口,我的目光穿过她的肩颈间的空隙,看着角落里静静的淡影。
鸢子叫他背我回来,他一阵风似的把我丢到沙发上,下一秒到现在都保持同一个姿势在壁炉旁边的角落里……。好奇心又抬头——他是一路的吧……。
还以为你不知道有人监视你呢。我写下来,有一点紧张的。我想我相信她了,却又不知道判断正确还是错误,所以才会紧张。
“监视?是保护。淡路师兄,你老是保持一个动作,吓坏这孩子了。”鸢子笑道,那淡影便慢慢的明显了,温和的忍者,挑着嘴角,完美的十五度——还是第一次见到。等等,师兄??那么鸢子也是忍者?槐木知道这事吗?我疑问多多的看向已经在收拾医药箱的鸢子——
“腾腾有没有听过音乐?放松一下来说话。”鸢子一眼看出我的些微紧张,“音乐能治病呢。”淡路转眼便闪到壁炉前,打开小型的DVD机,随便从一堆碟子里抽一张放了听。
立刻——流畅如溪水丁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