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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
黎叶几枪打完,便上前收缴了几个汉子的手枪。
几个汉子疼得眼冒金星,捂住胸口,想要张口呼痛,但是那一口气,却是从身上新增的枪眼处泄了出来,那还有力气呼叫!
“你、嘶……你什么人?你、别、乱来,我们……”
几个汉子知道遇上狠人,他们急切地想要保住自己性命,忍着疼,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了话。
“你们是军统的嘛,我知道了。我还知道,你们这里有不少人。但那又怎样?”
黎叶在几个家伙身上翻了翻,没什么特别收获,但意外地把今日损失的财物给补了回来。
这帮人油水挺足啊!
“劳力士金表啊?啧啧,挺有钱的嘛!”
黎叶好久都没有戴表了,失去掌控时间的习惯后,还真有些不适应。
这家伙,特么是个土匪么!
几个汉子都不禁咬着牙,眼中透着不舍,但随即想到给给这个魂淡灭口,又极具大恐怖,吓得是面无血色。
“想活命么?”
黎叶笑了笑。
“想、想的。”快点把我们送医院啊,还能抢救哒!
几个中山装只想他快点走,什么报仇,都暂时不再想。
“告诉我,这里是什么人的住处?”
黎叶用脚尖拨开一个家伙的手,吓得他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止血。
麻蛋,别再玩啦,再玩老子就嗝屁啦!
“是,是马主任的。”
那个汉子都快哭了,哪会想到什么保密。
“哪个马主任?”
黎叶再次拨开另一个人的手,轻轻问着。
他慢条斯理的节奏,差点弄崩溃了几个家伙。
魂淡啊,奏凯,泥奏凯。
“是马汉山马主任。他、嘶、他不在这里,现在,住在这里的,是马主任的堂弟。”
“对对,新来的马秘书,现在,是他、住在这里……”
“昨天,才把我们、调来这里……”
……
几个家伙七嘴八舌地将这里的一切都加快速度详尽的“知无不言”地介绍一遍。
总的来说,马云山是晚上才会住在这里,也就是说他现在也不在这里,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玩狡兔三窟啊!”
黎叶戏谑地扬扬眉,“恭喜你们,或许抢救一下还可以活下来。”
他翻身上了假山,随即跳出了宅院,留下几个大汉欲哭无泪地发出虚弱的呼救声,但是那声音才出嗓门便几乎消散在咫尺,他们不断地痛骂着——换岗的那些家伙该到点前来哒……
“哒哒哒哒哒哒……”
黎叶想了想,来到宅院门口,摆出两挺马克沁重机枪,锁死了扳机后,两架重火力武器便开始释放它们的强力威能,他串接的上千发子弹的帆布弹链,可以持续好几分钟……
枪声响起后,对面的军统大楼里,立即出动了数百兵力,朝这边围来,但是在第三架重机枪的强大火力下,死伤了不少人后,又给击退回了军统大院内……
此时,整个街区变得寂静无比。
等到枪声结束后,除了三架打废枪管的马克沁重机枪,和几十颗没打完的残余子弹帆布链外,就是满地的子弹壳了。
嗯,还有一张写着“姓马的还玩么”的纸条,给一个行动组小组长悄然收起……
这是一次警告?!
见到纸条的几个大小领导,心中都浮现出了这个判断。
他们不敢耽搁,辗转间,纸条很快便到了马云山手里。
“可恶!”
马某人眼中闪过惊惧,赶紧销毁了纸条,但是手却止不住颤抖起来,他狠狠地握住后,又发现整个身体开始抖动起来。从未觉得自己和死神离得这么近啊!
当在医院内看到几个重伤的家伙时,马云山首先想到的是,身边出现了内鬼,他才悄然安排这些人进了宅院,第二天便被人袭击,而且加上和设局伏击黎叶的行动联系起来,细思极恐!
“难怪……他们都怕你!”
随即,在“请示”了特护病房里的“戴老板”后,马云山下令撤回了外派追击“叛逃人员”的命令,但是暗中却增加了城内搜索的暗探……
大街小巷中,只要关于医药相关的店面,都给军统人员调查了个遍,每天回报上来的“查无所获”,差点将智计超绝的马某人给郁闷死。
军统的偌大摊子,可是为老蒋服务的,在“戴老板”受伤住院期间,可不仅仅只有他这个新上任的秘书当值,毛、钱、郑等人都不可小觑,加上繁杂的各类工作任务事项、以及一些人事和后勤细碎琐事,马云山肩上的压力可不轻……
“这就认怂啦!”
黎叶看到满大街的便衣撤退一空,不屑地瘪瘪嘴,接下来,他可以腾出手来,去找领导汇报工作了。
“您找谁?”
“我……”
接上暗号,等来的消息是周首长出差开会去了,好在尹丽蓉的身体恢复不错,伤口已经结痂,但还得呆上一段时间,还有时间过来碰头,其余人,可没有单独见黎叶的权限……
“你们少奶奶呢?”
黎叶回到家,发现尹丽蓉不见了。
“少奶奶说呆闷了,出去逛逛……”
几个小丫头都很茫然,不知道他为何生气,只是出去逛街罢了。
不过,当尹丽蓉天黑都没回家时,几个小丫头都着急哭了起来……
616乱套的乌龙,掳走招弟她妈()
黎叶反而需要安抚几个小丫头,比较糟心。
他问出了尹丽蓉的大致方位后,来到一间家具厂。
这里颇有后世家私城的味道,老板是本地人,大约四十多岁,身形中等,笑起来一副和善样子。
根据老板的回忆,尹丽蓉是坐一辆黄包车走的,因为许久未见过这等美貌女子,他的记忆特别深刻
黎叶顺着黄包车的线索,找到黄包车所属的单位时,天色已经彻底黑沉下来。
从车行出来,黎叶身上携带的现金已经见底,但弄到了那个黄包车夫的信息,这些花费很值。
“咚咚咚!”
“谁啊?”
宅院门“吱呀”一声开启后,一个三十岁许的健壮汉子,警惕地看了看空门,侧耳倾听,却是听见隔壁的门在响,疑惑中探出头看去,胡同里却没有半个人影。
他的下一个动作,跟他的一身朴素的打扮,很不相符,立即从腰后拔出一支20响镜面匣子手枪
但随即便听他“嗯哼”一声,身形晃悠几下,软倒在地。
黎叶从墙上收回探出来的上半身,接着轻轻跳下来,先把汉子的手枪收起来,在他身上翻了翻,只找到一把普通的匕首、一支铜烟杆、一包散碎的劣质烟叶子。
简单看来,此人的身份相当可疑。
一个黄包车夫,住的是独院大宅,配有武器,但是身上穿着和抽的烟叶品质,却标志着他的格格不入。
黎叶将他拖进院内,关上院门后,里面传来几声低沉的交谈,距离和音量问题,使得他听的不是很清楚,断断续续听见了“常*”、“信号”、“飞机”等字眼。
屋内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光亮在窗户纸上,透显着陈旧的朦胧黄,倒映着三两个人影,因为火光的晃动,时明时暗,不时地喷发出浓郁的烟雾,像看着皮影戏一般,窗纸上所有的影像都很生动。
靠的近了,黎叶鼻中立即闻到一股子刺鼻的烟味,这和他在车夫身上找到的劣质烟叶子的味道很相似。
“很不寻常。”
“好的,我们会抓紧时间核查”
黎叶靠近时,只听清了两句半截话茬,里面的人便警觉地停下了交谈。
“老刘?谁来了?”
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内传出。
“咳咳咳,隔壁的。”
黎叶闷声作答,但是声音和车夫有些差异。
里面顿时发出一阵轻微的桌椅摩擦地面的动静,很轻,但是听在黎叶耳朵里,使得他面色微微一变,快速倒退离开了门口位置。
“笃笃笃”
便见着窗户掀开的缝隙中,几只弩箭簌簌地扎进了屋檐下的土地中。
黎叶顺着看去,地上只有很深的几个细孔,那弩箭的威力很强。
他眼中一寒,瞧准空当机会,蹿身上前,伸手一抓,便穿破窗户纸,抓住了窗户后的那把弩弓,与此同时,他的两脚踩在窗台下的墙面上,发力一蹬,便将窗户后的那个弩箭手,给整个人带出了窗户。
“哗啦!”
“砰!”
黎叶大力一甩,便将此人给抡到地上,这声闷响,也造成了地面的轻微震动,那个人直接给他摔得晕厥过去。
只听“蹦”的一下,弩弓的弦被大力拉扯和在地上的撞击变形的巨大应力之下,赫然崩断了。那把精巧的弩弓,也在瞬间变成零碎件。
“啪啪!”
随即两声轻响,却是黎叶半转身接下了两个汉子的拳头。
双方隔着窗户下的墙垛,迅速地猛烈交手,不到十秒钟,双方便“啪啪啪”地拳掌相击数十次。
黎叶眉头一皱,两人的配合很娴熟,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有些惹恼了他,他什么时候给人这么压制过?!
“喝!”
他猛然爆发全力,两手变掌为拳,精准地击打在窗内两人的拳头上,打得咯嚓的脆响。
“嗯哼!”
两个大汉齐声闷哼,给他的突然发力给击退好几步,两张面孔上呈现出惊骇的神情。
黎叶“哗啦”一声击破窗户,跳进屋里面,两手一翻,两把手枪指着两个呆滞的汉子,迫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屋内中央的桌子旁总共四人,除了两个抱着手臂、满脸痛楚的汉子外,桌子旁还有一个将纸条凑近油灯的年轻女子,因为头发的遮挡,她的面目看的不是很清楚。
还有一个年纪最大的男人,大约在五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