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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彰道:“莫非不攻河东,杨兆便按兵不动?”
满宠道:“若无河东战事,即便杨兆来犯,魏公亦可从容调度也。只需坚守冀州,数年之后,凭借中原之繁盛,马超定为魏公所灭!”
曹彰闻言恍悟。
却说马超一路急赶,十日便至长安,回府不及半日,人报李迪求见。
马超令唤入,施礼毕,李迪道:“主公,上谷太守人选已拟定,乃京兆郡丞庞柔也,其乃庞将军胞兄,初为小吏,积功升任杜县丞,因政绩卓著,得迁美阳令,深受扶风太守孙乾赏识,故得荐为京兆郡丞。其人清正有节,堪当大任!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马超点头道:“其人刚正之名,超亦有耳闻,且乃令名胞兄,更兼政绩斐然,又得叔明举荐,料想定能胜任,叔明行文可矣。”
李迪拱手应下,接着道:“迁往幽州之百姓计有十五万户,近八十万口,前日回报说已进至河西,想必阎使君早已接报。”
马超闻言,心下大慰,正欲出言赞誉,忽亲军来报,言称姜冏之妻携子求见,现于府门相候。
马超闻报愕然,问李迪道:“此何意也?”
李迪道:“姜冏之妻甚贤,许是主公厚待,故特来相谢耳。”
马超笑道:“些许钱粮,何足道哉?”言毕,即令唤入正堂候见。
少时,姜夫人携子入见,涕泣道:“大将军之恩天高地厚!妾身代亡夫谢过!”言毕,母子叩首不止。
马超连声道:“夫人不必多礼!仲奕身死,超亦深感痛心!异日定遣大军出塞征讨,届时必亲斩修武卢、成律归之首,祭奠仲奕!”
姜夫人再拜称谢,令姜维问安李迪后请辞。
马超忽谓李迪道:“姜仲奕之子虽年幼,但举止大方、不卑不亢,异日或为良才。”
李迪闻言,亦连声赞道:“此子名维,字伯约,年方八岁,自幼聪慧异常,喜读经史,犹好大儒郑玄学说,后其父与存孝结拜,方始习武。迪遍观诸文武子嗣,未见有出其右者,若稍加雕琢,日后必成大器!”
马超骤闻姜维之名,顿时呆立当场,心下大呼道:“刚才那孩子是姜维?!哈哈!这下捡到宝了!等等!不会是重名吧?也不对啊!刚才李迪明明说他字伯约,就算重名,也不会重字吧!”一时间,马超兴奋莫名!
李迪见马超木然呆立,遂轻咳一声。
马超恍若未闻。
李迪不禁愕然,拱手道:“主公,若无事,迪请告退。”
马超惊醒,佯作平淡道:“姜仲奕乃存孝义兄,且勤于任事,多立勋劳,奈何早逝,其子年幼失怙,本将甚怜之,恐其无人看护,从而误入歧途。故欲令其师从文优,叔明意下如何?”
李迪大喜道:“若如此,此子之大幸也!只是此事尚需文优公首肯方可。”
马超道:“这有何难?本将亲领此子前往文优府上请之便是,叔明可愿同往?”
李迪忙道:“固所愿也!”
马超大笑,即吩咐亲军往唤回姜维。
少时,马超引李迪及姜维母子径奔李开府上。
仆从见之,慌大开府门迎入,并飞报李开。
李开闻讯,急步上前参见,下拜道:“主公回返长安,开恐见扰,未及拜望,请主公恕罪!”
马超扶起,顽笑道:“文优诸事繁冗,故本将特来探问,足显公否?”
李开不明就里,闻言惶恐不已,忙再次下拜请罪。
李迪见其满头大汗,心下不忍,出言道:“主公乃戏言耳,文优不可当真!”
李开恍然,劝谏道:“主公!自古上下有别,日后切不可如此!”
马超闻言赧然,忙扶起李开,愧声道:“超言语失当,文优切勿见怪。”
李开连道不敢,拱手问道:“主公但有吩咐,只遣人传唤便是,何需亲自过府?”
马超道:“文优免礼,超此次拜访,乃有事相求。”
李开闻言,再拜道:“但请主公下令!开无有不从!”
马超无奈,只得再次将之扶起,道:“超此来并非公事,文优无需拘礼。”言毕,招手唤姜维上前,指于李开道:“此乃姜仲奕之子,聪慧过人,犹好兵法。文优可愿收其为弟子,以继承衣钵?”
李开上下打量姜维一眼,拱手道:“开谨遵主公之令。”
马超见李开竟隐含拒绝之意,不由暗自气恼,心说:“要不是我不学无术,还能轮得到你?”思及此,正欲出言,忽见姜维上前,叩首道:“大将军,小子不愿学甚兵法,愿随子龙叔父习练枪法,日后为父雪恨!”
姜夫人大怒!斥道:“伯约休得无礼!”
马超示意无妨,拉起姜维,问道:“伯约欲一人杀尽蛮夷乎?”
姜维道:“自然是统大兵前往!”
马超笑问道:“伯约不学兵法,如何统兵?”
姜维一怔,低头稍作沉思,便转身对李开一礼,道:“请先生教我!”
李开侧身避过,谓姜维道:“你先往前厅等候,老夫与大将军有事相商。”
马超暗觉讶然,待姜维走后,问李开道:“文优此举何意?”
李开正色道:“主公!此子头角峥嵘,异日定非寻常!开才疏学浅,恐不足教之。不如延请大儒,授以君子之学,修身立志,守正恶邪,日后自成大器也!”
马超道:“文优休得过谦!你只需授其兵法战略即可,儒学超另请大儒教之,可乎?”
李开郑重道:“能为此子之师,开之幸也!主公放心,开定倾囊相授!”
姜夫人闻言,深施一礼,泣道:“妾身多谢大将军,文优先生,叔明公!”
马超道:“夫人不必多礼!文优即已首肯,夫人可择吉日,具礼拜师便是。”
姜夫人喜极而泣,点头应下,自出前院,领姜维归家不提。
(本章完)
第83章 传剑技双喜临门()
晚间,马超回府,用罢饭,唤马靖入书房,问道:“靖儿已随叔明公习练政务数月,可有所得?”
马靖略作踌躇,恭敬下拜,答道:“父亲,孩儿获益良多,实不知从何说起,但叔明公言称孩儿若为官,或可为一郡太守。孩儿愚钝,请父亲责罚!”
马超见其执礼甚恭,拘谨犹如殿前奏对,不由暗忖道:“也不知道李迪跟蔡琰整天都教的什么!十三四岁的孩子,弄得跟三四十岁一样!跟他老子我说话,至于这么一板一眼的吗?”思及此,遂微笑道:“靖儿年不过十三,便有太守之才,为父甚感欣慰!”
马靖道:“此皆叔明公教导有方,孩儿学得皮毛而已,不敢当父亲赞誉。”
马超闻言,心下大骂道:“这话说的,跟老子下属似的,一本正经,还是儿子跟老子说话吗?难道古代父子关系都是这样的?估计现在我也只有在马祺面前,才有作父亲的感觉。不行!得想个办法改变这种上下级一样的父子关系!”念及此,出言道:“自明日起,为父便传剑技于你,略有所成后,再习练枪法,你可愿学?”
马靖大喜!叩拜道:“孩儿多谢父亲!”
马超上前一把扯起,道:“父子居家,何须如此多礼?!”
马靖正色道:“孩儿身为长子,自当以身作则,不敢稍有逾矩!”
马超闻言,大感无奈,以手抹额道:“你且去歇息,以后每日卯时正,便于校场相候!”
马靖见说,叩首拜辞。方出书房,便拔足飞奔,径往杨氏处请见。
仆妇引入,杨氏见其眉飞色舞,忙问道:“靖儿有何喜事?”
马靖略施一礼,雀跃上前道:“父亲方才传唤孩儿,母亲可知何事?”
杨氏闻言,佯作嗔怪道:“你父子叙话,为娘如何知晓?还不速速道来!”
马靖哈哈大笑,兴奋道:“父亲言道,自明日起,便教授孩儿剑技!是否出乎母亲所料?”
杨氏闻之,亦觉欢喜,正色道:“你父武勇,天下皆知!靖儿须勤学苦练,万不可稍坠你父英名!”
马靖奋然道:“母亲宽心。孩儿省得!”
杨氏闻说,大感欣慰,吩咐马靖早些歇息,以免明日困乏。
马靖闻言,施礼告退。
次日,卯时未至,马靖已立于校场,恭谨相候。看看辰时已过,马超仍然未到。
马靖抑怏不已,又不能使人询问,更不敢离开,三九寒天,直冻得瑟瑟发抖。
却不知昨夜马超不满其毕恭毕敬,便使人唤马远问话,不料马远一如其兄,回话必施礼,且拙于唇舌,一问三不知。
马超大感无趣,又不便斥责,遂令马远退下。暗自忖道:“估计马秋也是这般模样,我这爹当的也太没意思了!封建教育怎么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不知道马祺是不是也跟她三个哥哥一样。。。”思及此,便起身前往姜蓉住处。
方及进门,马祺便已飞奔上前,嘴里娇声大呼道:“爹爹!”
马超见其并未施礼,大喜!一把举起马祺,揽入怀中,大笑道:“旬日未见,祺儿思念爹爹否?”
马祺见问,猛点其头,然后紧紧搂住父亲脖颈,附耳轻声道:“爹爹可算是回来了!蔡姨娘身子不便,许久未教祺儿抚琴,母亲便逼祺儿习字,每日苦不堪言!祺儿不要习字,爹爹教祺儿射箭可好?”
马超心怀大畅,早将教授马靖剑技之事抛到九霄云外,闻言忙不迭点头道:“但凡祺儿所求,爹爹无不应允!明日便教祺儿射箭!如何?”
马祺兴奋不已,正欲放声欢呼,忽闻姜蓉一声咳嗽,上前斥道:“祺儿好不晓事!你父事冗,怎会有暇陪你玩闹?!再者,女儿家学甚射箭?又成何体统?!”
马祺见说,小嘴微噘,泫然欲泣。
马超见之,心已化为柔水,谓姜蓉道:“祺儿年幼,习之何妨?”言毕,低头安慰马祺道:“爹爹一言九鼎!明日便带祺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