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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的脸上,在听到赵谌的话后,同样跟众人一样,露出惊讶十足的神色,目光望着赵谌时,从中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然而,也只不过是一瞬间,就见的老者脸上,原本惊讶的神色,忽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轻笑:“没把握好啊,谨小慎微,总比盲目自大要好得多!”
“多谢老人家能理解!”听到老者这话,赵谌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微笑,而后,冲着面前的老者拱了拱手,诚心的说道。
“那请问贵客,需要老朽做什么吗?”看到赵谌拱手,老者的脸上,禁不住微微一笑,而后,望着赵谌时,?语气认真的问道。
“向导!”赵谌闻言,毫不犹豫的望着老者说道:“本侯手里,如今只有几张粗糙的地图,可若是有熟悉高句丽地形的人,能够为大军带路,相信又会多了许多的胜率!”
“贵客方才进来时,想必也已经注意到了,那些女人家了吧?”听到赵谌的这话,老者却没急着回答,而是,望着赵谌忽然问道。
“是的!”听到老者这忽然有些不着边际的话,赵谌禁不住微微一愣,似乎有点明白了老者的话,不过,微微一愣之后,却还是老实的点头应道。
“在辽东这地方,什么都缺!”老者闻言,忽然冲着赵谌苦笑一声,而后,抬起头来,叹了口气说道:“缺粮、缺衣、缺盐,但更缺的还是男人!”
说到这里时,老者脸上忽然闪过一道悲痛,哑然的张了张嘴,继续说道:“男人们都快死绝了,就留下了一群无依无靠的女人,所以啊,在辽东这地方,若是身为男儿身的,大多都会娶上七八个女人!”
“想必方才本侯一路过来,看到的那些三五成群的女人,就是一家人了?”尽管心里已经猜到,可等到从老者嘴里,亲耳得到确认,赵谌却还是禁不住吃了一惊。
“大概是的!”老者闻言,冲着赵谌禁不住苦笑一声,说道:“所以啊,关乎几条人命的事情,老朽需要好好跟他们商量下,才能答复贵客!”
“可以的!”赵谌听到老者这话,当即便从椅子上起身,对着老者拱了拱手说道:“今晚本侯就在山顶上宿营,若是明日午时前,老人家还没决定好,本侯自会离开这里!”
说完这话,赵谌便再不停留,随即便跟无心老太监,一前一后离开了老者的家。
然而,就在两人快要踏出院门的时候,赵谌偶尔一侧头时,便正好看到其中的一间土胚房里,此时,正有七八个女人,正用一种敌视的目光注视着他。(未完待续。)
第七章 前赴后继者(补更)()
七月的辽东,清晨还带着一点露水,晶莹的去钻石一般,挂在嫩嫩的草尖上,人一走过去,便会打湿了裤管跟鞋子,湿湿的,像是刚刚踩过从积水中站出来似的。
昨晚赵谌在山顶扎营,显然是有些低估了辽东的天气,白天明明还是艳阳高照,日头晒的人的头皮发烫。
然而,一到了夜里,尤其是在山顶上,又是风吹,又是冷气的,加之赵谌心里有事,整个一晚上,都在翻来覆去的,都没怎么合眼。
僚人们起来的永远都要比赵谌早,等到赵谌爬起来时,僚人们早就已经起来,正忙碌着,准备早饭的事情,整个营地里都被搞得乌烟瘴气的。
而反过来,目光望向山下的村庄时,则显得冷冷清清的,偶尔能看到一两个人,也是匆匆的望一眼山顶,随即,便又消失在了某间院子。
“你觉得他们会跟着一起去吗?”无心老太监,手里拿着牙刷牙膏,脖子里搭着一条毛巾,一边用毛巾擦着嘴,一边跟赵谌一样,望着山下的村庄,有点怀疑的问道。
“也许会,也许不会!”赵谌听到无心老太监的话,禁不住回过头来,望了一眼老太监的拿着牙刷的样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便进了帐篷。
村子里的人会不会答应过来,他并不知道,但有一点,他却是十分肯定的,那就是,此时的村子里,那些女人想必都已经恨透了他才对!
日子过的好端端的,每天守着丈夫孩子过日子,可却因为他的突然到来,丈夫就要离开村子,跟随着他一起跑去高句丽冒险,能不能够活着回来,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昨晚睡不着时,赵谌的脑海里,都是昨日进村时,一路上所遇到的那些女人,确切的说,是那些女人在望着他们时,目光里流露出来的仇恨。
感觉自己就是个抓壮丁的,这让赵谌心里,很不是滋味!
僚人的早饭,做的极为麻利,等到赵谌简单的洗漱之后,早饭便已经做好。
而就在赵谌坐在那里,正吃早饭的时候,昨晚就住在村子里的许之一,带着一脸的失望之色,从村子里回到了山顶。
“没关系!”赵谌望着一脸失望之色的许之一,禁不住轻笑一声道:“回头等到了高句丽,就抓几个舌头便是了!”
“抱歉侯爷!”许之一听到赵谌这话,脸上的失望之色,一下子变成了愧疚之色,站在赵谌面前时,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低垂着脑袋说道:“下官也不知道,最后竟然会变成这样!”
“这不能怪你!”赵谌眼见许之一内疚的样子,顿时无所谓的笑笑,而后,说这话时,望着许之一说道:“没吃的话,就快点去吃,既然这样,待会儿就立马出发!”
听到赵谌这话,许之一微微犹豫一下,而后,冲着赵谌使劲叹了口气,转身便离开了赵谌的帐篷!
“白跑一趟了!”目送着许之一离开,一直沉默坐在帐篷里的无心老太监,这时候,冲着赵谌苦笑一声,说道:“早知如此,就该去官府那里,让他们帮忙去找才对!”
只不过,无心老太监说这话时,赵谌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一样,使劲扒拉着碗里的饭!
太阳已经渐渐的升高,村子里依旧显得静悄悄的,即便,就连昨日见过的那几个孩童,此时,都不见了踪影。
白跑一趟了,就如老太监所说的一样,赵谌微微皱着眉,站在山顶上,默默的注视这下面的村子,目光中露出复杂之色,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而在赵谌的身后,此时,僚人们正在忙着,将营地里的所有帐篷,都全部拆了,小心的重新折叠好,等着赵谌重新再收起来。
“这个村子,是当年张爷爷他们几个,最开始修建起来的!”许之一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赵谌的身后,随着赵谌的目光,一起望着下面的村庄,语气幽幽的开口道。
“是从高句丽战场上回来的?”听到身后许之一的话,赵谌目光依旧望着山下,头也不回的问道。
对于这里的情况,许之一其实,一直都不愿提起,直到这时候,许之一这才赵谌说起,关于这个村子的事情。
“没错!”许之一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而后,望着山下的村子,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当年张爷爷他们几个,就跟下官的爷爷一起,都在来护儿的手底下,只可惜,却在最后的渡河中,全都走散了!”
许之一说到这里时,禁不住微微停顿一下,目光中略过一道痛苦之色,而后,继续说道:“再后来,张爷爷他们便随着来护儿一起撤退了,而下官的爷爷他们,却被留在了高句丽!”
“再后来,张爷爷他们几个,便在第二次东征高句丽时,偷偷做了逃兵!”许之一说到这里时,忽然收回目光,偏过头望着赵谌轻笑了一声,说道:“直到七年前,下官父亲这才得知了张爷爷他们的下落!”
“其实,本侯也一直没问过令尊的事情!”听到许之一再次提到他的父亲,原本望着山下的赵谌,忽然也收回目光,望着身旁的许之一问道。
“…在高句丽!”听到赵谌的话,许之一的嘴角,忽然微微上扬一下,而后,轻笑一声,望着赵谌说道:“是在偷偷接近京观时,被高句丽人发现,然后,…哈!”
赵谌一开始听到许之一说,他父亲是在高句丽后,还以为他父亲,是在高句丽做什么,结果,接下来听到许之一的话,整个人顿时愣在了那里。
“侯爷,三十万人啊!”看到赵谌发愣的表情,许之一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说道:“从高句丽筑起京观开始,其实,就一直未曾断过…”
说到这里时,许之一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总会有像下官父亲这样的人,或者装扮成商人,或者装扮成猎人,伺机接近京观,可惜,却都没有成功过!”
“那想必,山下村子里的这些人,就是其中的一部分?”听到许之一这话,赵谌脑海里想象着,许之一所说的情景,头皮都不禁麻了一下,望着许之一问道。
“是啊!”许之一闻言,目光重新望向山下,脸上忽然露出一丝嘲讽般的笑,说道:“可惜,这些年他们在村里,都快忘了自己跑来辽东的目的了!”
“他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听到许之一明显带着怨气的话,赵谌顿时回过头来,拍了拍许之一的肩膀,说道:“走吧,咱们没道理,去胁迫任何人的意志!”
这话落下,赵谌随即便走到僚人们早已经收拾好的帐篷前,以极其自然的方式,将袖袍中的手机,对准了面前的一大堆帐篷物资。
“侯爷,他们没忘,他们到底还记…”而也就在,赵谌按下回收的瞬间,原本站在那里,还在望着山下的许之一,却在这时候,忽然兴奋的大叫了起来。
只不过,下一刻当许之一兴奋的回头,冲着赵谌兴奋大叫时,整个人望着后面那一堆物资上面,微微波动的水纹时,顿时,就像是见了鬼似的,震惊的张大了嘴。
然而,让他更吃惊的是,波动的水纹,也不过仅仅维持了几个呼吸,便见的刚刚就在眼前的一大堆物资,便凭空消失在了眼前。
“什么?”许之一刚刚的声音很大,听到许之一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