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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麟看到徐骥忧愁的表情,又拍拍他的肩膀,“徐司马是不是担心云梦山清溪先生会来报复啊?”
徐骥大惊,尴尬道:“自古道‘邪不胜正’,我乃是朝廷的人,焉有朝廷怕那些乌合之众的事?如今正处多事之秋,我不过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已。萧兄果然厉害,兄弟的这点儿心思都被你看穿了。佩服!佩服!”
“哈哈!”萧麟畅快地笑了起来,转而轻声说道:“因为,这一点我也担忧过,不过,应大人自有安排。所以,我们只管办好差事就行。再说了,‘红尘当中如意少,黄泉路上冤魂多’,这是从古到今都有的。我们的脑袋都还系在裤腰带上,哪有功夫去管别人的生死?”
徐骥深以为然地抱拳道:“这才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好了,你赶紧去安排一下,明天就将国安正法,另外,要多派人手,万一有人来劫法场,也好有个准备。”萧麟低声说道。
“还是萧兄想得周全。”徐骥深深点了点头。
萧麟看着徐骥,“徐司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传达命令啊?”
徐骥为难道:“我是管马政的官,怎么能管得了大牢呢?”
“哎呀!”萧麟笑着摇摇头,从袖子里取出一卷帛,“这是君上的旨意,我跟你一起去宣读。”
徐骥明知故问道:“这旨意不用县令大人宣读吗?”
“盗马一案是邓将军和徐司马具体负责办理的,宣旨这样的跑腿儿活,你还想让县令去吗?”萧麟反问道
徐骥双手接过布帛,笑着说:“那倒也是,再说,牢房里阴暗潮湿,疾病流行也是经常的,萧管事不去也行,我去宣旨就是了。如果萧管事实在信不过我,跟着去也未尝不可,因为你毕竟还要向应大人复命。”
萧麟一听,点着徐骥,“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怎么说呢?你去就你去吧。”
徐骥抱拳道,“多谢萧管事信任了。”
萧麟抱拳弯腰回礼道:“你是官,我是民,实在承受不起徐司马的话啊。”
“好了,我现在传旨意去了。”
萧麟原以为县令弓正在衙门里,因此也没有问徐骥,谁知道县丞说弓正请假回家了。萧麟出了衙门,经过打听,才找到了弓正的家。
“草民拜见县令大人!”萧麟见了弓正,忙跪下施礼。
弓正正拿着一卷书在看,见到萧麟,将书放下,正襟危坐,轻轻问道:“你是应大人家的管事,来本官这里有什么事?”
萧麟直起腰,却依然跪在地上,他看了看周围,还有弓正的仆人在,因此说道:“小人是应府上的管事,奉了大人的命令,有封书信要交给县令大人。”
弓正微微抬了抬手,旁边的仆人见状,来到萧麟旁边。萧麟无奈,只好从袖子里取出信件,递给了仆人,仆人将信递给了弓正。弓正看过之后,面无表情地说:“你回去吧,就说本官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萧麟嗫嚅道:“大人还有话要说……”说着,他又故意看了看周围的仆人。
弓正冷冷地看了看萧麟,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要进来。”仆人都下去了。
“你有什么话,赶紧说吧,本官还有公事要办理。”弓正拿起那卷书,悠然地看了起来。
萧麟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瞥了弓正一眼,发现弓正怒目圆睁,萧麟只好又跪了下来,虽然窝了一肚子火,却无奈地说道:“大人从老家带了些土特产品,特令小人带来,送与县令大人尝个新鲜,箱子就在门外。”
弓正狡黠地笑了笑,轻轻说道:“多谢应大人惦念了,他的心意本官领了,东西还是带回去吧。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我怎么好平白无故收下应大人的礼物呢?再说了,从来都是下级给上级送礼,谁见过上级给下属送礼的?应大人这样做,真让本官惭愧啊!此事若传扬出去,还以为应大人有什么把柄落在我的手中,为了堵住我的嘴才送的礼,那样的话,我岂不成了要挟上级的小人了吗?你说呢,萧麟萧管事?”
“咦?原来这老狐狸知道我的名字,居然让我跪这么半天,真可恶。”萧麟忙陪笑道:“县令大人言重了,应大人绝无此意,既然如此,东西我带回去就是了。县令大人的话,我一定会转告的,我们大人还说,盗马一案,君上已经有了裁决,主犯国安已经被君上定下了杀头的死罪,明天午时三刻就要执行,县令大人正是监斩官。”
“啪!”弓正猛地将书扔在了案几上,厉声道:“放肆!”
这一声,把萧麟吓了一跳,他抬头看看弓正,横眉冷对,圆眼怒瞪,面容清瘦,官威十足。他赶紧磕头道:“小人知错了!县令大人宽恕!”
弓正轻视地问道:“你错在哪里了?”
萧麟趴在地上,心里想到:“就是,我错在哪儿了?这个老狐狸跟老爷有矛盾,他不敢跟老爷叫板,就把我当作出气筒,要知道是这样,就该撺掇着让洪吉那个愣头青来当挡箭牌。”
“嗯?——”弓正故意大声而且拉长了声音。
萧麟听到弓正的声音,忙叩头道:“小人愚钝,还望县令大人明示!”
“哼!”弓正蔑视道:“你虽然是应府上的管事,就算再得应大人信任,也终究是个下人,朝廷的事,岂是你们这些下人所能参与的。派谁去监斩,什么时候去监斩,本官都还没有接到朝廷的旨意,岂容你在这里大放厥词!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若不是看在应大人的面子上,本官今天非要替应大人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下贱奴才!”
萧麟听得一身冷汗直出,捣蒜一样磕头,“县令大人饶命!县令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
弓正咬牙道:“还不赶快滚出去!等着挨打了!”
萧麟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萧麟出去后,徐骥从屏风后出来了,他走到门口,看了看外面,然后将门关上,笑着抱拳道:“大人,我没有说错吧?这个应如璋想一手遮天。”
(本章完)
第159章 徐骥探监()
“哼!”弓正理直气壮道:“这个应如璋太可恶了,居然派一个下人来对本官发号施令,简直太目中无人了。本官虽然只是一个县令,却也是堂堂的朝廷命官,威严之存,礼制所在,岂容他破坏?况且,本官秉公执法,就是应如璋亲自来了,也不能把本官怎么样。”
徐骥笑呵呵地抱拳道:“大人自然一身正气,两袖清风,怕只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人们常说‘天地巧难夺,君子名难斗,小人利难取’,大人又何必与他们斗呢?再说,多行不义必自毙,何劳我们操心。”
听了这话,弓正微笑地看着徐骥,“你有这样的见识和涵养,却屈尊在司马的位置上,实在有些大材小用,本官一定会向君上举荐你,不能再使明珠暗投了。”
徐骥听到,高兴地准备跪下感谢,弓正忙扶起了他,笑着说:“我们都是同僚,也都是心存正义之人,算是志同道合,互相帮助乃是应该的,你不用这么客气。”
徐骥高兴地说:“多谢大人提携,只是,盗马的案子如今怎么办呢?”
弓正沉思了一会儿,慢慢说道:“国安是云梦山的人,你确定吗?”
徐骥边点头边说:“千真万确,只是,这个清溪先生,我们并不熟悉,他到底是怎么一号人物?”
这时,弓正微微笑了笑,附到徐骥耳边说了几句话。
“啊?”徐骥大吃一惊,“这样说来,这小子还真惹不起啊?”
弓正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朝廷上将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波,起因,很可能就是现在被关在大牢里的那个什么国安。”
这时,徐骥从袖子中拿出了那卷布帛,递给了弓正,“大人,这是刚才萧麟给我的君上的旨意,说要处斩国安的。”
弓正双手接过来,展开后仔细看了看,不屑地笑着,“这个应如璋想快刀斩乱麻,看来,这次他的如意算盘是打空了。”说着,弓正将诏书卷好,恭恭敬敬地托在手里,“你拿着这诏书吧,赶紧去牢里找到杭狱曹,就说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探视国安,应如璋向来多心,我怕他多管齐下,会先下手为强。所以,你从速办理吧。”
徐骥也双手接过布帛,恭敬道:“大人放心,我马上就去办!”
徐骥辞别了弓正,赶紧来到了大牢,迎面就遇到了一个狱卒。
“张翼?”徐骥一把拉住张狱卒,“你神色慌张的,出什么事了?你们杭狱曹呢?”
张翼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杭狱曹现在也忙得焦头烂额,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儿,牢里的犯人吃了东西,都在吐呢!牢里本来就肮脏,现在味儿更呛得慌了,都快进不去人了。怎么,司马大人有什么事吗?”
徐骥一听,暗自叫苦道:“看来,弓县令所说不错,应如璋果然提前动手了。只是,没有想到动作会这么快。”他忙说道:“你把杭狱曹找来,就说我奉了县令大人的命令,找他有事。”
“好嘞!”张翼转身跑去了。不一会儿,杭狱曹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徐司马,什么事儿?我这儿正忙着了。”
徐骥等杭狱曹走近了,把他拉到一边,附耳悄悄问道:“千万把刚来的叫国安的这个犯人看好了,县令大人千叮咛万嘱咐,此人非常重要,不能有一点儿闪失。”
杭狱曹一听,反而笑了起来,拍着徐骥的肩膀,“老弟,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就这啊!君上的旨意我已经接到了,我本来想去办理的,谁知道忽然牢里的犯人都开始吐了,我怕人命太多,不好交待,就先忙这件事儿了,国安的事儿倒抛在脑后了。一个明天就要处斩的不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