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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归?你是安归?”凰舞一改之前的冰冷之气。
“不错,我就是安归!”
“你是楼兰大王子安归?兀图将军是不是由你所杀?”
安归点点头,随即又道:“你问这个干什么?莫非你是兀图的后人?可是本王子觉得你不是楼兰人啊!”
凰舞闻言便立刻跪地道:“小女子凰舞见过恩人!”
安归见凰舞如此,心里暗暗道:“这女子这是怎么了?方才还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给我跪下了?”
正在安归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凰舞又道:“小女子本是汉朝张掖郡人氏,早年间跟随先师前来楼兰行医,可是师傅却被那可恶的兀图杀了。凰舞为了给师傅报仇,寡居楼兰,寻找机会。但是几日前却听闻兀图被杀,多方探求之下得知是昆仑公子所为,而前几日又听到消息称,昆仑公子就是楼兰国失散十余年的大王子安归。于是便一直寻找机会以求当面答谢,可谁知你就是那个我要找的人!”凰舞说着脸色便暗淡下来。
“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杀害兀图的人?此事在楼兰也算得上是机密,知道的人也不过寥寥数人!”
“因为,那些被你驱逐的汉使在逃跑至城外是正好遇到我去城外采药,无意中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哦!原来如此!那你师傅为什么会被兀图无缘无故的给杀了?”安归好奇道。
“一年前他出诊前去去楼兰军营,为一名将军医治,那名将军得的是花柳病,师傅将其治愈后,兀图生怕师傅将那名将军得花柳病的事告知旁人,便杀人灭口!”此刻的凰舞眼角已经留下丝丝泪滴。
听完凰舞讲述,安归顿时对眼前这名娇滴滴的女子产生了怜悯,随即道:“那你知道那名得病的将军是谁吗?”
凰舞点点头,露出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道:“是楼兰军营左将军克洪”
安归闻言,思露出一丝愤怒道:“姑娘,虽说杀了兀图也算是为你爷爷报了仇,但此事与那克洪脱不了干系。你放心,待本王子病愈后,一定会让那克洪偿命!”
“那小女子就先谢过恩人为小女子报仇!”
“好了,我们楼兰人不兴跪拜大礼,快起来吧!”
凰舞闻言起身,露出一丝笑容道:“恩人,你还记得此前你再玉门关外救下的那些女子吗?我就是其中一个。昨日见你晕倒在林中,便觉得眼熟,细想之下才认出你就是那日再玉门关外救下凰舞的人,随即便想为你治伤,以谢您的救命之恩!可是没想到,你竟是为先师报仇雪恨之人!”
安归这才点点头,若有所思道:“怪不得你知道古赤的伸手了得!”
“好了,你这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我去给你做饭!”此刻的凰舞已全无冰冷之色,说完便转身出门。
深夜,城外数十里的一处沙丘上,一名黑子男子正围着火堆吃一只烤熟的野兔,一旁,一名女子被五花大绑,此女子便就是楼兰公主阙蝶。
看着黑衣人嘴边的美食,已经整整一天一夜不曾进食的阙蝶已流出滴滴口水。但是碍于黑衣人的凶神恶煞,她却只能忍着饥肠,静静的看着。
黑衣人转头看着阙蝶如此,便笑着道:“怎么?饿了?”
阙蝶点点头,以为黑衣人会给自己一点吃的,可是结果并非如此。
“这样吧!大爷我已经好久没有尝尝女人味了,你只要满足我,这只兔子就赏给你了!”
阙蝶闻言变色。“你这个恶魔,我阙蝶就算饿死也不会委身于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啪!”黑衣人闻言,起身至阙蝶身旁,翻手就一个耳光。“臭丫头,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说着便上前拔阙蝶的衣服。
然而就在此时,离黑衣人三丈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黑衣人见状,顿时露出一副恐惧之色,因为他横行大漠数年,可谓身经百战,但却从未遇到过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会有人出现在自己三丈以内。
“你,你,你是谁?”
“说吧!你想怎么死?”来着便是古赤,自从见安归被救后,他便立刻出城寻找阙蝶的踪迹,没想到在胡杨中看到茂密的胡杨被人踩断,顺着胡杨被踩断的痕迹,便找到了阙蝶。
“你别过来,你要是再往前一步,我就杀了她!”黑衣人此刻明显已经吓破了胆,因为此刻他已经认出了古赤,想起此前在河边与古赤对战,自己的四个兄弟都被古赤斩杀,若不是自己跑得快,恐怕此刻已是一具尸体。
“本来以为你是受命于人,想饶你一条狗命,可惜你竟敢对公主殿下不敬,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说,是谁派你来刺杀殿下的?”说着便将弯刀架于黑衣人脖颈处,面对古赤如此的凶神恶煞,黑子相信自己全无逃生之机。
“我说我说,是一个将军,叫克洪!”
古赤闻言便身影一闪,来到黑衣人身边,手起刀落,黑衣人便已经人头落地。
阙蝶身为楼兰国的公主,虽平日里不受国王待见,但也算养尊处优长大的。哪里见过有人在她面前身首异处。此刻见身旁那一具无头尸,立刻吓的叫出声来。“啊!”
“公主,别怕,我来救你来了!”古赤说着便上前搀扶。奈何,阙蝶因为收到惊吓,一头扎进古赤怀中,大哭起来。
“公主,不可!”古赤一时被阙蝶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
而阙蝶好似没听见古赤说话一般,哭了许久之后才从古赤怀中脱离,自语道:“大哥,大哥死了!”说着便从古赤手中夺过弯刀,转向那具跪在一旁的无头尸狠狠劈去。
古赤见阙蝶快要发疯,立刻上前制止道:“公主,冷静点,殿下他没死!他还活着!”
“活着?大哥他活着?”阙蝶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的!不过受了点伤。此刻正在外城一间民房内修养呢!”
阙蝶这才露出一副淡淡的笑容。“太好了!大哥还活着,太好了!”随即才摸摸自己的腹部,小声道:“我饿了!”
古赤闻言,便从怀中取出一块饼子,递给阙蝶道:“我身上就只有这么一块饼了,您先~”
还未说完,便见阙蝶一把夺过手中的饼,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古赤虽说与眼前的阙蝶公主没有过多相处,但那再他心中,阙蝶便就是温雅秀丽,端庄圣洁的化身。而见到其此刻的狼狈吃香,心里不由的生出一丝怜悯。
越一日清晨,楼兰外城,凰舞着一身白衣。在旁人看来,凰舞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清淡高华之样。但是她自己却知道,为了报仇,将自己锁成冰人,多年过去,自己已经养成不食人间烟火之样。如今大仇得报。想要再做回儿时的烂漫天真,已是奢望。但是她的内心却并未冰冷,此刻的她穿梭在外城的街市上。左看看右瞧瞧,若仔细观察,其嘴角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微笑。
“大叔,这是汉朝的糕点吗?”
一名年过四十有余,面带宽厚仁义之样的壮年笑道:“姑娘好眼力,能在着西域偏偶识得我长安闻名已久的糕点,恐怕姑娘也身属汉室吧!”
“不错,小女子本是汉朝张掖郡人氏,如今是来楼兰行医的!大叔,劳请您给我包两包吧!”
“哦!原来你我一样,都是远赴西域谋求生路的!好好好!我这就给你包!”壮年说着便起身给凰舞包起了糕点。忽闻身旁一队军士策马疾驰而过。其举动像是巡防查探一般。
“大叔,这些军士为何在街市如此策马?楼兰不是有规定吗?除巡防以外,不可在城内策马吗?”凰舞不解。
“姑娘,你拿着糕点还是快快回去吧!如今的楼兰国不太平。听说楼兰的大王子殿下被害,国王一时愤怒交加。立誓要找到谋害王子的凶手。这都好些天了。城内已经有数百名青年男子被抓!”
“什么?寻找凶手?为何在楼兰城内寻找啊?难道凶手就在城内?”
“这个老汉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看着样子,谋害王子的凶手肯定在城内,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的官兵再城内搜寻啊!”
凰舞提起糕点,笑道“大叔,麻烦您了。小女子告辞!”
“回去吧!听说者带队的将军克洪可不好说话,一旦被抓,那可就”
已经转身的凰舞听闻老汉提及克洪之名,便立刻停下脚步,问道:“大叔,你方才说者带队的人是克洪?”
“不错,是楼兰国左将军克洪!”
而就在凰舞外出之际,古赤便悄悄潜入民房。“殿下,属下未能保护殿下周全,至殿下重伤不起,请殿下责罚!”
“责罚?你是我的好兄弟,怎么能够责罚你呢?告诉我,阙蝶她”
“回禀殿下,公主安然无恙,此刻正在永王府为殿下哭丧!”
“哭丧?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下,是这样的。属下再营救公主时,听闻凶手说其幕后主使乃左将军克洪,而昨夜赶回城内时恰逢克洪带队巡逻,称是在寻找加害于你的凶手。属下以为克洪此举,其真实目的是想寻找殿下的下落。属下为防殿下安全,便立刻前去王宫,将殿下生还之事告知陛下。今日一早,王宫内便传出了您的死讯!”
“你是说,本王子现在是个死人?”
“是,如今知道殿下您生还的消息的只有陛下,公主和属下三人。陛下此举是为了让克洪等人暂时放弃寻找你。殿下,属下以为,此次加害殿下的真正主谋并不是克洪!”
安归闻言,点点头道:“嗯!本王子也猜到了一二,你回去吧!记住,一定要监视王妃的一举一动,还有,乘此机会探听一下兰托琼叶和叶伽罗此刻是何打算!若因为此事而倒戈,那他们便不是我安归要招揽的人”
“是!属下告退!”古赤说着便出门。
在楼兰,丧礼与大汉略有不同。人死后尸体用皮革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