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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末将明白!”
此刻,外城民房内,凰舞悠悠转醒,见安归一脸关切的守护者自己,不由的心中一暖。“你”
“嘘别说话了,你的身体还很虚弱,先喝点粥吧!几天没吃饭,不能吃硬食了!”说着便亲自给凰舞喂去。
而凰舞却只是静静的看着安归给自己喂饭。看着眼前安归专注的表情,凰舞已是芳心涌动。奔走他乡,备受煎熬与孤独的她怎会想到会有人如此对自己关怀备至。此刻的凰舞只想就这样静静的躺着,静静的享受安归给他带来的温暖。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就在自己暗自心动之时,急声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她的思绪。
只见古赤急匆匆进门,“殿下,属下已经查到那些死去的青年是被克洪带进军营的!并且,克洪还在军营里豢养了野兽,而抓捕那些青年就是为了驯养野兽。”
“知道了,看来这个克洪还真是个无恶不作的人。立刻去军营,告知斯可达罗,让他包围军营,万不可让克洪走出军营半步!本王子连夜进宫奏明父王!”
“是!”古赤道。
安归说着便放下手中的碗。对着凰舞轻声道:“我先去了!”
而就在安归转身之际,凰舞便伸手挽住安归的手臂。露出一副乞求额眼神,小声道:“别走!”
“你放心,此次进宫,就是为了给克洪降罪。这样一来,也算是帮你报仇了!你就在这里安心修养!明日我再来陪你!”
凰舞闻言,只好点点头。小声道:“注意安全!”
安归轻声一笑,意是让凰舞放心,而后便转身走出!
王宫御书房,暗影卫统领伊索急匆匆进入,躬身道:“陛下,人口失踪案已经查明!”
“讲!”
“陛下,这些无故失踪的少年尽数被左将军克洪抓捕,用于驯养童格王子的爱宠。”
“什么?童格也牵扯进来了?克洪将军难道会听童格的?”国王不解道。
“回禀陛下,此前大王子遇刺之事正是克洪所为,而真正的幕后主使便就是娜仁王妃和童格殿下。克洪知道刺杀王子罪恶滔天,便引诱童格殿下豢养猎豹为宠,以活人驯兽,意是让童格殿下背负人命,以此来抓住童格殿下的把柄!让童格殿下和自己拴在一起!”
“难道克洪他知道刺杀安归之事会暴露?”国王不解道。
“陛下,当日大王子被刺,但却未曾找尸首。”
国王闻言,点点头。喃喃道:“看来着娜仁还是不死心啊!”随即转身道:“伊索,立刻前去军营,将克洪抓起来,记住,万不可让他与任何接触,还有,对此事有知情者,一个不留!”
是!
二人刚说完,便见安归进入。“陛下,我已经查出人口失踪之事与克洪有关!”安归并未躬身拜礼。
“哦!你的伤?”国王关切道。
“陛下,安归命大,这点伤势还要不了安归的命!此次进宫,就是请父王下令,让安归亲查此案,还百姓一个交代!”
“亲查此案?”国王说着便转身,思索片刻后道:“你对国事能有所关心,能够体恤民情为百姓着想是好事,不愧是受教于王叔巴托汗!可是此案已被我暗影卫侦破。是克洪豢养野兽,以活人驯兽所致!本王已经下令抓捕克洪了!”
“那陛下可否将此人交由安归审理?”安归道。
“审理?安归啊!我楼兰国虽是一个小小的城郭小国,但司法机制还是齐全的,审理犯人之事,向来都是由司部掌管,况且,克洪所行之事已是证据确凿,无需再审啊!你难道”
“陛下”安归还想说什么,却见国王摆摆手,制止安归说话,而后便转身屏退身旁其余之人。
待众人走出,国王才长呼一口气道:“安归啊!本王知道你想审问此案是为了查出此前你被遇刺的之事。本王也知道此次克洪豢养野兽也另有内幕,但是本王不能再查了,也不能再审了!”
安归冷笑一声:“哼,没想到你做事还是这么畏首畏尾?难道你真的想包容那个娜仁在楼兰为所欲为吗?”其实安归也明白,克洪此举并不是自己一时兴起,定于娜仁有关。
“为所欲为?呵呵,本王如今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为所欲为了。你知道娜仁在成为我楼兰王妃之前是什么身份吗?”
“知道,他是匈奴国的公主!”
“对!她曾是匈奴国伊稚斜单于的女儿,当年汉武帝发动漠北大战,致使伊稚斜单于流落楼兰,而后为逃命,便将自己的爱女交给先王庇护。当初本王见他美貌,便纳为妾。可没想到伊稚斜还会在漠北荒原东山再起。而后先王被汉将赵破奴生擒,我楼兰无奈,只好附庸于匈奴。你觉得有这样的关系之后,我楼兰还能冒着对匈奴不敬的风险对娜仁为难吗?”
“你的意思是娜仁虽为匈奴国前朝公主,但再如今,只要娜仁有任何闪失,匈奴就可有理由灭了我楼兰?”安归思索道。
“不错,十五年前楼兰发生宫变之时,本王意欲斩杀娜仁,但却被王叔巴托汗阻拦。王叔曾说‘为了楼兰,娜仁不能死!’好在,十五年来,娜仁并没有做出能伤害道楼兰国政之事!”
安归闻言变色。“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难道你堂堂的一国之主,再办理国事时都要处处掣肘,听她娜仁的?”
“办法?若是有办法,你的母后也不会含恨而忘了!”国王说着便留下两滴眼泪。
安归见国王提起自己已故的母亲,立刻愤怒不已,但见国王流泪,便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安归啊!本王知道,自从你回到楼兰,便对本王有所疏远,这些都是因为十五年前本王未能亲手斩杀娜仁!可是本王也实属无奈啊!”
“无奈?难道你的无奈便是下令诛杀自己还在襁褓中的子嗣?”安归道。
“哈哈哈,看来你对十五年前之事也算是查出了一些眉目!好吧!本王今日就那次宫变之事跟你详细阐述一遍!十五年前,本王初登王位。因为先王被擒,本王的几位王兄为了争夺王位再自相残杀,导致朝中大臣势力不一。为稳固朝局,王后不惜女子之身,为本王铲除异己,近贤臣,除奸逆。为此王后也深得朝臣及百姓的爱戴。奈何王妃见王后如此,便生起嫉妒之心对王后不利。而后,王后产子,当日楼兰国天生异象,一朵龙形黑云遮住了楼兰方圆百里。为此,本王便前去求问楚离此异象有何释解。而楚离的回答是,王后所生之子引动天象,可称为乘龙之子,叫本王好生庇护。但就是因为这异象,王妃散布谣言称王后所生之子惹怒天神,那朵黑云便就是天神对楼兰的警示,从而蛊惑朝臣谏言本王弑子。”
安归听到此处,内心震撼不已。心道:“自己的出生竟会如此坎坷!”
而国王继续道:“面对大臣们的谏言,本王也实属为难,但是本王知道自己怎么做,虎毒尚且还不食子,何况本王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加之楚离圣者当初在我楼兰,就连学富五车的王叔都敬他为上宾,本王更是深知楚离乃汉朝大儒。怎可逆他之言?但是无奈,娜仁蛊惑大将军兀图包围了王宫,一众大臣更是持刀进入慈云宫,逼迫王后杀子。王叔怕大将军会举兵谋反,便将其护卫古烈之子抱进慈云宫,欲与你调换。在营救你的同时,让本王下令弑杀古烈之子,平息宫变。奈何,当王叔抱着古烈之子带人进入慈云宫时,你已被楚离救下。古烈为了能让王叔逃离,在慈云宫与兀图所部大战,最后身死!”
安归闻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国王,不知道心里再想些什么。
“好在,十五年后,本王的大王子终归还是回来了,而且,已经成为了我楼兰下一个巴托汗!”国王笑道,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那我的母后到底是怎么死的?”此刻的安归说话已经没有此前那样冷冽。
“自那以后,本王以封禁慈云宫为代价平息了宫变。但是与本王恩爱有加的王后怎可终身受禁?于是,本王便大动干戈,除了兀图,将那次参与宫变的大臣,有多半都给杀了。可是那些大臣多是投靠王妃之人,加之本王此举确实是为了能免去王后囚禁。故而王妃听闻后,便散布谣言说你已经死了,王后自听到此消息便茶饭不思,含恨而死!好在,临死前却生下了阙蝶。十余年了,本王生怕王妃会对阙蝶不利,本王只好疏远阙蝶。哎”国王说着这些,变长吁一口气,昂是如释重负一般。
“父王,孩儿错怪你了,这么多年,您受苦了!”安归再也忍不住,上千搀扶着国王,哽咽道。
国王见安归如此,知道安归已经原谅了自己,宽慰道:“没想到,最终能够理解本王的还是你这个从未受本王半分恩惠的人。看来,本王立你为褚是没有错的。尉屠耆宅心仁厚,处事优柔。而童格,与他的母亲一样,心肠歹毒且玩物丧志。此二人都难堪大任。如今本王旧疾缠身,虽还能活上几年,但培养储君之事却万不可再等!本王这一生本想做个轰轰烈烈的不世君主,奈何以一次宫变就将本王的斗志磨灭的一干二净。本王希望,日后等你接管了楼兰,万不可再如此平庸下去,一定要想办法将楼兰强盛。”
“父王,世间黎民都以为身为君主便可荣华一生,但在安归看来,君主之位不过只是个囚牢罢了,这个国王,安归还是”
“好了,别说了,自从你出生之日起,你的命运已经注定。克洪之事就交由伊索办理吧!过几日你虽本王前去龟兹,你也时候学习如何理政邦交了!”国王说完便走上前,坐于王座。
“父王,那您早些歇息吧!孩儿告退!”安归说着便转身退出。
宫门外,古赤早已在此等候,见安归出门,立刻上前,“殿下,外城民房已经暴露!院墙外时有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