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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阙蝶看着凰舞那张期待的眼神,暗自叹口气道:“凰舞姐姐,阙蝶知道你对大哥的情意,那日在永王府,你与大哥相拥的一幕,我也看到了。但是,前些日子,父王因为受大汉威逼,将慰屠耆哥哥送去大汉后,匈奴国单于却又来逼迫楼兰,父王无奈,只好将大哥送往匈奴。不过此次匈奴之行是大哥自愿的。他去匈奴实则是去做人质!”
“什么?做人质?”凰舞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凰舞姐姐,你听我说。此次去匈奴其实对大哥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一来可安抚匈奴单于对楼兰的不满,二来也可躲避娜仁王妃谋害大哥。不过大哥说了,总有一天他会回来,回来做我们楼兰的王。”阙蝶虽说是在劝解凰舞,但此刻却已是眼泪汪汪。
二人说着便抱在一起大哭起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伤心?”不知何时,安归现在二人身旁。
二人见安归前来,这才分开。
“殿下,你要去匈奴可不可以带上我?”凰舞问道。
“你知道了?”
凰舞点点头,静静的看着安归的脸,等待着安归的回答。
安归伸手擦去凰舞眼角的泪滴,温柔道:“凰舞,此去匈奴凶险万分,且匈奴人对于美色也是垂涎欲滴。我怎可带你这样一位美若天仙的人前去呢?”
“可是殿下,凰舞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分开,但是此刻分离不就是为了他日的相聚吗?好了,不要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看着二人打情骂俏,阙蝶再也看不下去。“大哥,我先回永王府了!凰舞姐姐这几日一直在担忧你的安危,你可要好好哄哄人家哦!”说着便转身对古赤挤眉弄眼一翻,意是让古赤与自己同去。
“殿下,属下想告假半日,请殿下恩准!”古赤躬身道。
看着二人如此,安归也明白古赤为何告假,摆摆手道:“去吧!今夜不用来了,本王子今夜不回永王府了!”
待二人走出,凰舞便道:“殿下,方才伊索大人前来传唤,说是等你回来后立刻进宫见陛下!”
“无妨,今日我哪里也不去,留在这里静静的陪着你!”说完便牵起凰舞的手向屋内走去。
永王府,古赤躬身低头,身前阙蝶一副含情脉脉的表情。
“古赤大哥,你是不是要跟殿下一同去匈奴啊?”
“属下受爷爷之命,终身护卫殿下,不管殿下去哪里,古赤定会跟随到哪里!”
“那你会不会想我啊!”阙蝶说话间,已经是脸颊绯红。
“公主,我,我!”古赤深知自己喜欢阙蝶,但此刻听闻阙蝶如此说话,便不知如何作答。
而阙蝶见古赤如此,故作苦着脸道:“你能把头抬起来吗?”
而古赤抬头的瞬间,阙蝶却笑出声来,因为此刻的古赤全无往日的高手之样,双脸通红。
“公主,莫要取笑,属下~”
“哼!古赤,你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人了!等你和大哥从匈奴回来,我们就成亲!”
“是,是,属下遵命!”古赤依旧红着脸,但内心却幸福无比。
“好了,不要属下属下的了!来,叫我一声阙蝶!”
“属下不敢!”古赤说着便又低下头。
“叫!”阙蝶大喝。
古赤立刻后退几步。见阙蝶似乎生气了,便小声道:“阙,阙蝶!”
“嗯!这就对了,好了,看在你亲口叫我一声阙蝶的份上,今夜本公主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说着便笑嘻嘻的转身离开。
王宫御书房,伊索前来。
“陛下,王子自午时到达楼兰,此刻正在外城凤卢歇息,是否前去传唤?”
“凤卢?那不是当初安归遇刺遇女子救治的地方吗?”
“正是,属下还探听到,殿下已对此女子生情!”
“哦!看来我儿安归长大了!古赤,今夜就不要传唤了!明日一早,本王亲自去送他!”
“是,属下告退!”
凤卢内庭院内,木椅上凰舞靠着安归的肩膀,双手挽着安归的手臂,看着天空中那耀眼的明月。却并未说话,相互聆听着对方的心跳。
直到后半夜,一丝细微的冷风打破了二人的宁静。
“冷了吧!来,披上!”安归脱下自己的衣袍为凰舞披上。
凰舞点点头,深情的张望着安归,随即从脖颈处扯下一枚凤凰起舞的玉佩交给安归道:“义父说当初在张掖郡街市上捡到我时,这支玉佩就戴在我的脖子上!十几年了,我一直在用这枚玉佩寻找我的亲生父母,可是~”
安归看着玉佩上那凤凰起舞的图案,道:“这上面的图案可有什么寓意?”
凰舞摇摇头“不知道,当初义父也是因为看到这凤凰起舞的图案才为我取名为凰舞!”
“那这也算是你的亲生父母给你留的唯一一件东西,我怎可据为己有?”安归说着便伸手递交过去。
而凰舞并未接过,淡淡道:“十余年了,太累了,我不想再找了。这枚玉佩就当是你我的定情之物吧!只要你带着他,就不会忘了我!”
安归闻言,笑笑道:“傻瓜,我怎么会忘了你呢?你是我安归这一生最爱的女人,除非安归神死,否则绝不负凰舞!”
说着,二人便又紧紧相拥。许久后,凰舞从安归怀中挣脱。“殿下,天亮后你就要启程了,还是去歇息歇息吧!”
“嗯!也好!”安归自从国舅府救出凰舞后,便去了玉门关,到如今,已是数夜未眠。此刻也渐渐有了一丝困意。
片刻后,床榻上,安归入眠,床边,凰舞静静的守候着安归。一副含情脉脉中夹杂着不舍的表情。
而永王府,古赤也难得的睡在了阙蝶的闺房,也如安归一般,故意入眠,身旁阙蝶静守。以往大大咧咧的公主殿下,此刻看着自己的晴朗,已是泪眼惺忪。
王宫内御书房,国王也是静静的站在窗前向外张望,喃喃道:“我楼兰的先祖们,请原谅索达的无情。如今慰屠耆已在长安为质,而安归是我最看中的王子,但明日也要远赴匈奴了!如此种种却是为了我楼兰能在大汉和匈奴两个强国的压迫下苟活。若先祖们在天有灵,请庇佑儿慰屠耆在长安城安然无恙,庇佑也儿安归能够早日回归楼兰,继承王位!”
“陛下,该歇息了!”不知何时,塔雅站在国王身后。
“天亮后安归就要出发了!本王着实没有睡意啊?你怎么也没睡?”国王看着眼前的塔雅,心里觉得,如今在楼兰,能与自己的亲近的人也只有塔雅王妃了。
“陛下,臣妾听闻御书房彻夜灯火未息,便前来探视。陛下,您着身子本就不好,可不能再熬了!”塔雅说着便将手中早已备好的披风披在国王身上。
“爱妃啊!你以为本王将两个王子都送去别国做人质,此举是否有悖人伦啊?”
“陛下,您为了楼兰国操劳了一生,如今众王子也长大了,该为楼兰尽忠了!也该帮您分忧了!”
国王看着眼前温文尔雅的塔雅王妃,心里不禁有了一丝宽慰。但想起塔雅此人实为神秘,便试探道:“只是二人这一走,早已本王撒手人寰,这诺达的楼兰国可就~”
“陛下,您放心,万一有那么一天,臣妾一定让童格继承王位,不让楼兰国出现祸乱!”
“童格?呵呵”国王冷笑一声后便不再言语,转头看着窗外。,
第24章()
清晨,古赤已备好车架和盘缠,此刻正在凤卢外等待着安归。门口,凰舞挽着安归缓缓走出。
“凰舞,我走后恐怕你也不会安全,还是回大汉吧!我会感知暗影卫送你前去!这是我的令牌,只要拿着他,你可在玉门关畅通无阻!”
安归说着便将自己的王子令交给凰舞。
而此刻凰舞并没有再哭,反而笑着道:“殿下,此去匈奴,路途遥远,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凰舞等着你来娶我!”
“嗯!只要安归不死,今生定娶凰舞为妻!”说着便又上前抱住凰舞,在其额头上深深一吻后转身上了车架。
看着安归一行消失在街头,凰舞这才暗自流泪道:“殿下,你放心,凰舞此生定等你回来,与你携手相伴!”
楼兰城外,国王携众臣等候,身前两三辆大车分别装着安归此行的盘缠,国王的架撵郝然在列。
见安归走出,立刻上前,手机端着两只酒樽。
“儿啊!此去匈奴,无论如何都要活着。你记住,你是楼兰的王子,你身上流淌着我楼兰国最为尊贵的血液。我楼兰的将来可就交付于你了!”
“父王,孩儿记住了,孩儿一定会回来的!请父王放心!”
“好了。堂堂七尺男儿,怎可为一时的离别而郁郁不乐呢!来,陪父王喝一杯!”国王说着便将一只酒樽交给安归。父子二人一饮而尽。后,国王便率先离开。
看着国王落寞离开背影,安归喃喃道:“父王,您放心,孩儿他日定能够从匈奴回归!”
随后便听见不远处,有人大声道:“殿下一定能够回来,殿下也必须要回来。臣等还指望殿下称王,带领臣等将楼兰推向强盛。”毫无疑问,说话之人便是安归之心腹兰托琼叶。而兰托琼叶身后却跟着叶伽罗,斯可达罗和伊索三人。
你们这是”
“殿下要远行,作为臣子,自当前来为殿下践行!”伊索道。
“我安归何德何能,年纪轻轻却得列位叔父大臣的垂爱,安归谢过诸位。”说着便躬身施力。
“殿下此去,不知何时才能回归,但请殿下放心,臣等既然已经投身王子府。此生便唯殿下马首是瞻。”斯可达罗道。
“殿下放心,他日若陛下遭有不测,臣等誓死为殿下守住王位!”叶伽罗道。
几位大臣一靠近,便是是一句又一句大逆不道之言。换做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