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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陛下,宫外有人求见,自称是楚离圣者坐下弟子,名为昆仑!”
“什么?楚离圣者的弟子?”国王闻言,眉头紧缩,随即便露出喜色,大笑一声:“哈哈哈,没想到这个楚离圣者竟然亲自派弟子前来。哈哈哈,楼兰有救了!”
“陛下,他们还在宫外侯旨呢”
“快,快请他们进宫,还有,传令下去,不得缴械,以国礼相迎!”国王喜道。
不一会,王宫天和殿,国王便已经召集了文武大臣,等待着那个所谓的楚离的弟子的到来。
安归二人缓缓走近,台下一群女子吟歌起舞。是为欢迎安归的到来。待舞毕,安归躬身行一礼。“草民昆仑拜见国王陛下!”
“你就是楚离圣者的弟子?”国王本是以笑相迎,可此刻却脸色忽变。因为眼前所见到的天逸阁弟子与自己想象中的人有差别。曾以为,天逸阁此来的第一定是学富五车,学识贯透古今的大儒,但没想到此刻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正是!草民乃楚离师尊坐下弟子,名为昆仑”安归不卑不亢。
“有何凭据可证明你就是楚离圣者的弟子?”
“陛下,楼兰国是否有位统领,名为伊索?”安归问道。
“不错,难道伊索能够证明你就是楚离的弟子?”
“是!当初伊索统领来我天逸阁时,草民恰巧外出公办而归,相遇于天逸阁,期间还发生了一些碰撞,若陛下不信,可当面对峙!”
国王见状,立刻道:“来人啊!传伊索!”
安归见国王如此,便也不再着急,缓缓抬头,打量起了身旁的众臣。一名身穿战甲,年过五旬的将军引起了安归的注意。此人一脸阳刚,从其脸上所显出的沧桑,可以看出此人定是久经沙场的将军。安归知道,十五年前率先投靠王妃,包围后宫便就是这位将军。正在安归思索之际,伊索应召赶来。
“属下伊索拜见陛下!”伊索躬身道。
“伊索,这二人说曾在天逸阁与你相遇,并和你发生过冲突,可有此事?”
伊索闻言,便立刻转身查看。只见安归微笑着看着自己。
“回禀陛下,属下确实曾在天逸阁与他相遇,并且与这位少侠有过切磋!”
国王闻言,脸色又变,笑道:“哈哈哈,没想道楚离圣者的弟子竟如此年轻!来人,赐坐!”
“陛下,草民奉家师之命,前来楼兰为陛下解忧。家师说,当年落魄时曾受楼兰永王搭救,此次派草民前来,便是以此报恩!”
国王闻言,便想起之前的锦囊。心道:“故人?难道楚离口中的故人莫不是他自己!当年永王爷搭救楚离之事自己也有所耳闻。若说他是本王的故人,也说的过去。”随即道:“难得楚离先生如此感念旧恩!本王就替永王叔在此谢过!”
“陛下,临行前家师曾说陛下被难事困扰,不知”
“不错,数月前,大汉派使前来问罪我楼兰,说我楼兰士兵截杀了大汉朝派往大宛的使臣,可是如今数月过去,他们只顾花天酒地,为难本王。本王无奈,只好选美以供他们享乐,如今楼兰国民怨四起,本王实在是”国王说着便低下头,满脸的无奈。
“陛下,此事关系大汉和楼兰两国邦交,若处理不当,恐怕楼兰将引得万劫不复,若陛下信得过草民,草民原为陛下分忧。只是草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陛下应允!”安归躬身。
“哦!请讲!”
“草民想翻看楼兰国近十五年的国事记载!”
“什么?这可是我楼兰机密,你”国王变色。
“陛下,兵家有言,知己知彼放可百战百胜。此次汉使进驻楼兰,其目的并非是问罪那么简单,若再不驱逐,恐怕后患无群。自漠北大战之后,大汉武帝刘彻便对玉门关以北的诸多国家有了觊觎之心。而楼兰地属丝绸要道,大汉朝若想将孔雀河畔诸多国家收入囊中,那楼兰可就是第一站,相比而言,楼兰国的机密又算得了什么?”
台下一名年过五旬的老臣见状,立刻上前道:“陛下,据臣看来,此次汉使进驻楼兰,的确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一旦他们”
话未说完,便见国王伸手失意其不要再说下去。“兰托琼叶,你说的,本王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如今楼兰国虽看似平静,可一旦被汉人查出什么,那可就”
见大臣如此说,安归便趁势道:“陛下,草民以为,事不宜迟,万不可再推脱下去,此次家师派草民前来为陛下解忧,若无功而返,恐怕我天逸阁的名声会收到波及,还请陛下不要拘泥于小节!”安归之所以想要翻阅楼兰卷宗,其一是想了解楼兰现状,以此想出对策,对付汉使,二来是想从其间翻阅十五年前那次宫变的真实记录。
国王见状,沉思许久,淡淡道:“容本王再想想吧!来人,带昆仑公子前去歇息!”
走出王宫,古赤立刻上前道:“殿下,国王陛下若是不答应此事,那我们”
“哼!他不答应,那我就逼着他答应!”安归冷哼一声,随即又道:“古赤,想办法探听出此次汉使前来楼兰的真实意图!记住,万不可打草惊蛇!”
“是!”古赤回应,但却好似有想起了什么,又道:“殿下,我若要是不再,您的安全”
“放心,楼兰国还不至于得罪天逸阁,如今我可是楚离的弟子,相信此刻他已经派人再暗中保护于我了!”安归说着便自顾自向前走去。
楼兰城分内外二城,内城为王宫所在,其周边为各官宦府邸,而外成则是由民房组成,为百姓居住之地。
相比于内城的庄严肃穆,外城可就热闹了许多,集市上商贩们的叫卖声,茶楼里三三两两茶客们的笑语声,街角旁孩童们三五成群的嬉戏声,热闹无比,安归看着眼前的景像,一时间竟想起了过往时曾在昆仑山与爷爷在一起欢声笑语的日子。也许想的出神,却没听到身后传来的马蹄声。
“让开,公主殿下出城祭祀,快让开!”
安归者才回神,却见一匹高头大马与自己近在咫尺。马背上一名身穿铠甲的大汉见安归呆头呆脑的傻站在自己跟前,便立刻勒主缰绳,怒道:“你瞎眼了?竟敢阻拦公主车架?”
“将军勿怪,在下一时入神,未来的及躲避,请将军恕罪!”安归躬身道,可是躬身的一刹那却看见铠甲大汉身后的车帘被掀开,车窗中露出一副倾城的面容。此人便就是楼兰国的公主,名为阙蝶。
而当安归看到时,心里却涌出一丝莫名的熟悉感,可是安归知道,自己自小生活在昆仑山中,从未见过此人。
“安坦将军,怎么了?”阙蝶道。
“启禀公主,此人阻拦车架前行,还请公主发落!”铠甲大汉名为安坦,属楼兰过守城将军。
听完安坦所说,阙蝶也向安归看去,仅仅一眼,便让自己心跳加速。但是自己自小生长与宫廷,知道自己不可失态,立刻道:“安坦将军,别为难他了,或许他并不是有意阻拦,走吧!”说着便又看了一眼安归之后放下车帘。
“没听到公主之言吗?还不让开!”安坦道。
安归闻言,也未再言语,躬身行礼之后退到一旁。内心却还在思索阙蝶到底是何人,为何一见面便会有如此感觉。
然而车内的阙蝶此刻也正透着车帘默默的注视者安归。
孔雀河边,阙蝶站在一座孤坟前,手中握着一份泛黄的羊皮书卷,静静道:“母后,您给我留下的书信阙蝶一直都保存着,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哥哥的消息!若母后您在天有灵,就帮帮阙蝶,帮我早点找到安归哥哥!”
“公主,时间不早了,回去吧!若再不会去,陛下会怪罪的!”安坦上前道。
阙蝶闻言,对着孤坟露出一丝不舍的眼神后默默转身,跟随安坦上车离去。
待众人走远,孤坟前便出现了安归的身影。看着墓碑上写着楼兰王后之名后,安归已经知道,眼前埋葬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安归自小在昆仑山长大,对于亲情,可谓是陌生至极,可是此刻见自己母亲的坟墓,心中多少也有一丝伤感。
“殿下!”就在安归神迷之际,身后传来了古赤的声音。
“查到了吗?”安归问道。
“殿下,那些汉使来楼兰真正的目的是想查明楼兰国与孔雀河盼诸国之间联盟的真实性!”
“哦!那这个联盟到底是否真实?”
“这个属下不知,不过据属下探查,西域诸国早在二十年前便已经联盟!”
安归闻言,便低头思索,许久后露出一副淡淡的笑容。“看来,这大汉朝还真对楼兰有所企图!”
“殿下,这”古赤看着眼前的孤坟道。
“这里埋葬着我的亲生母亲。走吧!先回去吧!”说着便转身想城内走去。
深夜,二人暂居外城一家驿馆之中。安归如往常一样,翻阅着古典书籍,而古赤则在一旁静静守候。忽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昆仑公子可在?”
安归闻言,听出门外是一名女子之声。
“不知姑娘找在下所为何事?”安归觉得奇怪,一名女子深夜造访定有不同寻常之事。
“小女子受楚离先生所托,前来拜访昆仑公子!”
安归闻言,立刻示意古赤开门。然而谁也不曾想到,来着便就是阙蝶公主。
“是你?”
“是你?”
二人同时露出一副惊讶之情。随即安归便转身对古赤道:“古赤,你先出去,万不可让别人靠近房门。”
“是!”古赤应声退出。
“你就是昆仑公子?”阙蝶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而安归却未回答。“你与死去的王后的是什么关系?”
“啊?”阙蝶被这么一问,便突然愣神过去。
“我在问你,你与城外那座孤坟的主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