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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阙蝶被这么一问,便突然愣神过去。
“我在问你,你与城外那座孤坟的主人是什么关系?”安归急切道。自从白天见阙蝶祭拜王后之墓,安归便对阙蝶的身份产生兴趣,此刻见到阙蝶,便立刻发问。
“她是我的母后!”
“母后?”安归脸色突变。沉思许久后才淡淡道:“那你可听说过安归之名?”
阙蝶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交给安归。“这是我今日祭拜完幕后之后得到的书信!”
安归见其中写道:“欲想得知安归下落,须先拜访昆仑!”署名为楚离。
“我就是安归,十五年前被爷爷带离楼兰的安归!”安归知道,既然是楚离指引阙蝶前来,那自己对阙蝶便要有信任。
“什么?你就是安归?你就是母后生前最想见到的安归哥哥?”阙蝶说着便已是泪眼惺忪。
“不错,十五年前,那些想杀我的人没能如愿,如今我安归回来,便就是找他们清算十五年前的旧账!”不知为何,每当阙蝶提起母后二字,安归心中便不由的会生出一丝愤怒。
安归话毕,阙蝶立刻破涕为笑,不顾一切的投入安归怀中,哭道:“太好了,我终于找到我的哥哥了!”
自阙蝶记事起,便从安坦手中得到王后生前所留下的一份书信,而这封书信就是嘱托阙蝶一定要找到自己的亲生哥哥。十几年过去了,阙蝶身在王宫,虽说锦衣玉食,却也是孤寂无比,唯一的信念就是找到安归。如今见到安归,再也压制不住心中喜悦,立刻喜极而泣。
阙蝶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安归着实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他知道,此刻抱着她的就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妹妹。随即拍拍阙蝶的肩膀,淡淡道:“好了,别哭了!虽然我身在野林,但却也听说过宫廷险恶,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我不苦,为了能找到你,为了能够了却母后的心愿,就算再苦,阙蝶也能承受!”
“好了,不哭了,快跟我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虽说是初次相见,但却因为是亲情的缘故,二人并未显得陌生,相反,有说有笑。安归从阙蝶口中得知,如今的楼兰后宫有两位妃子,一人为娜仁王妃,生有一子名为童格,另一人则是王后的亲生妹妹,安归的姨母,生有一子名为尉屠耆。自己的母后在自己被带离楼兰一年后生下阙蝶,生前最大的心愿便是找到自己,然而不幸的是,那一年宫中传出消息,称安归死于非命,王后得知安归死讯后终日郁郁寡花,含恨而死。
第4章 翻阅记载()
自此以后,王妃娜仁便掌管了后宫,曾多次想杀害阙蝶。但却屡屡被王后身前所留下亲信安坦所救,加之国王有意无意的庇护阙蝶。故而才得以保全阙蝶的性命。然而十几年来,阙蝶虽贵为公主,但在宫中却还不如一个丫鬟活的自在,曾多次想自寻短见,可想起母后身前还有一个愿望未能实现,便一次次咬牙坚持。
看着眼前身体单薄,却又满脸稚嫩的阙蝶,安归不由的心生怜悯。愤怒道:“阙蝶,你放心,那个娜仁给我们所带来的伤害,我一定会加倍奉还给她!”
“哥哥,我不想你再与她争斗,我只希望你好好活着!娜仁王妃,毒如蛇蝎,连父王都敬她三分,你斗不过她的!”
“你放心,我是不会明着跟她作对,再说了,我如今的身份可是天逸阁楚离圣者的弟子,她是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但是你要记住,我的真实身份暂时万不可泄露出去,否则”
“知道了,你是我哥哥,你放心,我会装作不认识你!”阙蝶知道自己拦不住安归,此刻也只能默默乞求上苍保佑安归平安。
兄妹二人就这样畅谈了整整一夜,期间有欢笑,也有泪水。待黎明之时,阙蝶方才从后门悄悄离开。
一大早,安归便接到国王传唤。而与之前不同的是,此次传唤安归所去之地竟然是御书房。
“草民拜见陛下!”
国王见安归前来,立刻微笑道:“哈哈哈,昆仑公子不必拘礼,快,快请坐!”
安归闻言,便见一旁一把早已摆放好的木椅。但是再躬身就坐时却看见身前排放着两个木箱。“陛下,这”
“不错,这就是你想要看的楼兰国近十五年的国事记录!只不过这些东西涉及我楼兰机密,也只能委屈昆仑公子在本王的御书房翻阅了!”国王淡淡道。
“多谢陛下信任。”安归行一礼便立刻打开木箱翻阅起来。而国王也并未打搅,自顾自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待着安归。楼兰国本就是孔雀河边一个小小的城郭小国,总兵力还不到一万人,面对大汉朝如此威逼问罪,身为国王早已是寝食难安。此次汉使前来,说是问罪,但国王也暗自明白,其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查探出楼兰过与周边诸国联盟的真假,故而,思前想后,也只能依托眼前的昆仑公子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整两日,安归总算是看完了记载。但是他真正想看的却并未记录。而一旁,国王也并未离开半步,一直都静静的陪伴着安归。
见安归翻阅完毕,国王立刻起身前来。“怎么样,昆仑公子是否已经想出对策!”
“陛下,草民敢断定,此次汉使前来,就是想查出楼兰与周边数国联盟的虚实,这些记载中也记录了陛下每年都会亲自参加诸国联盟大会。但是草民不知,这联盟是否”
国王看着安归如此,变色道:“不错,本王每年都会亲自参加盟会,但是本王知道,联盟早已是名存实亡,三十多个国家联盟,其本意是想抵御外敌,但是若其中一个国家收到外敌入侵,恐怕别国也只会隔岸观火,不理不睬!甚至有些国家还会乘机收敛财物!这与此次汉使进驻我楼兰有关系吗?”
“有,此次汉使进驻楼兰,就是查处联盟的虚实,如今看来,他们还不得知此联盟的核心,若一旦查出诸国联盟早已是空壳,那么楼兰将会面临汉朝数万大军兵临城下!”安归一语道破。
国王闻言,脸色阴晴不定。他曾也想到过此种可能,但是身为国王,他不愿意承认异象和平的楼兰国会面临如此困境。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依靠安归了。“那依公子之言,我楼兰将如何拜托困境?”
安归思索许久后淡淡道:“办法倒是有,就是陛下能否允准?”
“公子请讲,为了我楼兰能躲过此劫,公子的要求,本王一定答应!”
“陛下,草民以为此次驱逐汉使,楼兰须摆出强硬的态度,不可一味的奉承与他!具体怎么办,陛下若信得过草民,信的过我天逸阁,就请陛下让草民一手操办。而草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请陛下暂时将军权交于草民,待此事办成,草民将亲手交还!”
“军权?”国王皱眉,虽说楼兰国总兵力只有数千,但这也是楼兰国的命脉,一旦交出,那就等于把整个楼兰国交给了眼前这个自称为昆仑的年轻人。
安归见国王不语,便又道:“陛下也可不交兵权,但是草民以为,相比于楼兰被大汉灭国,区区兵权不算什么!且,陛下放心,我天逸阁还不至于觊觎这小小的楼兰国!”
国王闻言,无奈的瑶瑶头。“但愿本王此次的决定是正确的!”说着便从一旁的锦盒中拿出兵符,交于安归。
接过兵符,安归又道:“陛下,此次驱逐汉使,在下须杀一名将军,嫁祸汉使。还请陛下允准!”
“杀我楼兰将军?”国王脸色突变。
“不错,且要杀的将军须职位要高!这样我楼兰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包围驿站,恐吓汉使!陛下,做大事须不拘小节,请陛下三思!”安归躬身道。
国王闻言转身,背对着安归,似乎再思虑着什么。许久后才摆摆手淡淡道:“去吧!本王准了!”
安归走出御书房,恰逢王子尉屠耆前来想国王请安,二人互行一礼,便又分开。
“儿臣尉屠耆拜见父王!”尉屠耆躬身道。
“起来吧!”国王说话间,眉头愁容不减。
尉屠耆见国王满脸的心事重重,便上前道:“父王,您如此愁眉,可是遇到什么难解之事了?”
“哎!大汉派使企图窃取楼兰机密,以颠覆我楼兰。虽而如今这个自称昆仑的年轻可助我楼兰平息此事。但是他却翻阅了我楼兰近十五年来的所有国事记载!”
“哦!既然他有办法解我楼兰之危,看了那些记载又如何?”尉屠耆一副不知轻重的样子。
“哼!你知道什么?这里面记载了我楼兰的财力,兵力,城池布防,还有各大臣的公办履历!在我楼兰,了解这些的只有本王一人,你说,如今被一个外人知道这么多,这对我楼兰有什么好处?”国王冷声道。
“那依父王的意思,该如何处理?”
“为今之计只能冒着得罪天逸阁的风险让这个叫昆仑的年轻人永远消失了!”国王脸上露出一副难以掩饰的杀意!
驿馆中,安归心事重重的坐在木椅上,古赤见状,上前道:“殿下,怎么样?你这两天没回来,一回来便愁眉不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国王让我看了楼兰近十五年来的国事记载!”安归道。
“什么?那十五年前发生宫变的事情是否?”古赤急切道,相比与安归,古赤也很想知道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的父亲古烈就是在那次宫变中丧生!
“没有,那些记载中根本就没有记录宫变之事,但是我敢确定,杀你父亲的人肯定就是大将军兀图。那些记载中详细记录了楼兰官员的履历。当初你父亲古烈得爷爷巴托汗教导,身手定不是常人所能及的,而唯一有资格能够于你父亲一战的只有兀图。据楚离先生描述,当初宫变之时,兀图便就是第一个投靠王妃的!故而,我敢断定,就算不是兀图亲自动手杀还了你父亲,但与兀图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