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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谭渊似乎并不着急。
“郭越的死,陛下好像并不相信是石闵和他的人干的!张豹那个该死的,不知道从哪搞来了大理寺监的一个令史做的记录,愣是把这件事和石闵撇清了关系!”
“陛下听说郭越被人杀了,什么反应?”谭渊问道。
“自然是龙颜大怒!”尤坚有些不太明白谭渊的意思,问道:“先生怎么就一点不着急?”
谭渊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尤坚,而是问道:“刘远志今日说了什么?”
“刘远志向陛下进言,说最近巡防营三番两次的出乱子,根本原因是羯汉不和。。。。。。”
刘远志“哈哈”大笑道:“刘远志这几句话,倒是帮了咱们不少的忙啊!”
“先生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咱们的任务已经完成,还有什么可着急的?”谭渊笑着坐了下来。
尤坚很是费解,连忙坐在了谭渊身边,问道:“先生何意?我怎么不太明白呢?”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陛下听到这个消息后龙颜大怒!刘远志也已经把问题的根源说了出来,剩下的事情,就不必咱们操心了!”
“为何?”
“尤大人你想想看,这件事的真相,对于陛下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尤坚一脸迷惑,似乎还是不懂谭渊的意思。
谭渊无奈的摇摇头,说道:“真相怎么样其实根本不重要,就算这件事真的是石闵干的,陛下是会杀了他还是怎样?都不会!若不是他干的,陛下也无心去追查到底,毕竟咱们这位陛下,本身也是残暴嗜杀之人,死个把几个无关紧要的人,陛下根本不会那么在意。龙颜大怒的真实原因,不是郭越死了,而是巡防营又出乱子了!陛下真正想要的,是一支能乖乖听话,只忠心于他的巡防营,而不是三天两头出乱子的巡防营!”
“郭越死了,和巡防营出乱子不是一回事吗?”尤坚疑惑的问道。
谭渊摆摆手,说道:“尤大人,你对于看门的狗是什么毛色很在意吗?”
“谁会在意那个?只要能看门就行了!”
“看门狗被人打死了,你会为狗伤心难过吗?”谭渊问道。
“那自然不会,不过我肯定会异常恼火!”
“为何恼火?因为狗死了?”
尤坚摆摆手,说道:“当然不是,那是因为打狗的这个人想进我的府邸!意图不轨!”
尤坚说道这里,谭渊笑着问道:“大人这下该明白了吧?”
此时,尤坚恍然大悟,连连称赞道:“先生果然足智多谋!我这下明白了!”
“就算陛下认定这件事是巡防营的内鬼做的,又能如何?俗话说法不责众,更何况那一万多巡防营多为羯族人,眼下赵国兵员本来就不足,陛下断不可能杀了他们。毕竟看门的狗不一定要多凶狠,能叫唤两声吓唬人也就可以了,尤大人你觉得呢?”
“先生说的在理,怕就怕陛下不会想到这一点。。。。。。”
谭渊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问题,尤大人就更加不需要担心了,贵妃娘娘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说。”
“但是这次可能要把萧力搭进去了!”尤坚叹息道:“张豹这老小子还真有些手段,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从大理寺内部找到缺口!”
谭渊抿着嘴唇,微微摇头,说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张豹能这么快就找到替石闵洗白的证据,绝对不是偶然!”
尤坚有些吃惊道:“难道这老小子在大理寺内部还有眼线?”
“依我看,十有八九是这么回事!”谭渊瞥了一眼尤坚,说道:“尤大人,张豹可比你想象中要狡猾的多!”
“这老小子!天天跟我作对,早晚。。。。。。”
谭渊没有听尤坚骂骂咧咧,打断了他的话,镇定的说道:“说不定你的府里,也有他的眼线!”
“不可能!”尤坚毫不犹豫的否定了谭渊的话。
“尤大人,话别说的那么绝对!”谭渊不慌不忙的拎起一壶酒,说道:“张豹能在十年内从一个无名小卒做到如今的礼部尚书,没有一点本事,你觉得可能吗?”
尤坚很不屑的说道:“那是他走狗屎运!”
谭渊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尤大人!你太小看张豹了!”
尤坚是武夫出身,对于张豹这等只会耍嘴皮子的人,向来是看不上眼的。这时候,谭渊又说道:“论心思缜密,论阴谋诡计,张豹恐怕只会在我之上!尤大人,你觉得这是一个能小觑的角色吗?”
尤坚的心里其实也明白,张豹的诡诈确实非他所能及,只不过是他自己的自尊心作祟,嘴上不肯承认而已。面对谭渊的反问,尤坚脸色有些尴尬。
“好了!尤大人,你也别闲着了,去把萧力的家小安顿好吧!这是庆王殿下的意思。”
尤坚点点头,转身出了密室。
第二百八十章 碎尸万段()
石鉴收拾好,正要出门,高尚之走了进来。
“殿下这是要去哪里?”高尚之问道。
石鉴指了指放在桌案上的圣旨,笑着说道:“老不死的派人来宣旨了,本王要进宫一趟!”
“这个时候进宫?莫非……”
“大人不必多心,本王猜想,应该是刘贵妃的枕边风吹到老不死的那里了。”
“会有这么快?”高尚之有些担忧。
“再晚几天,巡防营怕是要鸡犬不宁了!”石鉴微微一笑,拍了拍高尚之,说道:“大人,你就安心的等本王回来吧!”
“是……”
出了宁王府,石鉴依然是一副规规矩矩的老实人样子,丝毫没有在府中的亲王气概,坐着一辆寒酸的马车,奔着皇宫去了。
养心殿里,石虎正闭着眼睛,脑子里还在回想小香那迷人的躯体,这时候,陆安进来禀报道:“启禀陛下,宁王殿下到了。”
石虎似乎没有听到,闭着眼自顾自的遐想,还不自觉的舔着嘴唇。
见石虎没有反应,陆安又喊道:“陛下……”
石虎终于反应过来,骂道:“瞎叫唤什么!”
陆安吓的连忙跪在地上说道:“奴才该死……”
“什么事!”石虎没好气的问道。
陆安颤颤巍巍的回答:“回禀陛下,宁王殿下已经在外面侯着了……”
“叫他进来!”石虎瞪了陆安一眼。
“是……”陆安连忙起身,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石鉴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向石虎行跪拜礼,喊道:“儿臣叩见父皇!愿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石虎看着跪在地上的石鉴,衣裳略显寒酸,人倒还算精神,于是微微抬手,不冷不热的吩咐道:“起来吧!”
“谢父皇!”石鉴说着,起身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不敢直视石虎。
“知不知道朕叫你来是为了什么事?”石虎问道。
石鉴假装害怕,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略显惊恐的说道:“是不是儿臣做错了什么?儿臣愿听父皇教诲责罚!”
石虎都被石鉴的反应弄的莫名其妙,不过细细想来,这个儿子,似乎从来没有与他单独说过话,几十年来基本对他都是放任不管,除了还有那么一点血脉关联,此外也就没有什么联系了。
“看你那胆小如鼠的怂样!半点都不像朕!”石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姿态。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这些年没能跟在父皇身边学个一鳞半爪,实在是遗憾……”
石鉴的话说的甚是微妙,没有丝毫埋怨石虎,却让石虎知道自己对于亲生儿子的亏欠。
“起来起来!”石虎吩咐道。
“是……”
“听说这些年你一直待在宁王府,还算安分,没给朕添乱。”
石鉴恭敬的说道:“蒙父皇恩典,给了儿一个容身之处,母妃一直教育儿,知足常乐,所以父皇当年赐的那所宅子,已经是让儿心满意足。”
“朕听说你一无官职二无朝中往来,那你每日都做些什么?”
“回禀父皇,说来惭愧,儿臣除了偶尔出门转转,其他时候,也就是窝在家里看看书习习武,时而也做些杂活。”
“什么杂活?”石虎听着有些新鲜。
石鉴尴尬的笑了笑,回答:“房屋的修缮,院里除除草之类的一些杂活……”
“你好歹是个亲王,怎么还做这些粗活?”
“父皇您不知道,宁王府每年从内府领到的钱粮有限,儿实在养不起太多了家丁仆人,偶尔还要接济一下母妃,所以……有些事情得自己动手。”
石虎虽然冷酷无情,但是听到石鉴的这番言辞,心中尽然也微微有些动了恻隐之心。
“方才你说你还习文练武?”石虎随便找了个话题,掩盖过去。
“是……”
“哦?那朕倒要试试你武艺如何。”石虎说着,朝殿外喊道:“来人!”
一声令下,殿外当即进来了四个禁军,齐声喊道:“卑职在!”
“把刀给他!”石虎吩咐道。
石鉴连忙推却:“父皇面前,儿臣不敢班门弄斧!”
“少废话,耍两下给朕看看!”石虎命令道。
“这……”石鉴有些为难。
这时候,其中一个禁军已经将佩刀抽出,递到了石鉴的面前。
石虎朝石鉴看了一眼,说道:“开始吧!”
“父皇面前,儿臣不敢舞刀弄枪,要不就耍几下拳脚给父皇助兴吧!”
石鉴话音刚落,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夺下那个侍卫手里的刀,然后插回了刀鞘,而这一切只是转瞬之间的事情,就连拿刀的那个禁军也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石鉴的这几个动作。
“多谢你的刀……”石鉴微微一笑,客气的对那侍卫拱手行了半礼。
那几个侍卫则是一脸的惊讶,久久没有做出反应。
看到石鉴这等快速的身手,石虎深深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