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祸不单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该如何掩饰过去啊?
正紧张之际,高逸一身杀气的大步跨进营帐,随之的还有高远和苏无邪。
话说这三人本来都在各自的营帐做着自己的事,他们灵敏的听力同时听到了慕晨的尖叫,不约而同的往太子营帐来。
听到那声惊慌的尖叫声,他们都以为有人前来行刺,而且他们都对慕晨曾遭龙傲天袭击的事一无所知,认为能伤到太子的人武功必定十分高强,所以三人都绷紧了全身的神经,准备好使出浑身解数捉拿刺客。
只见营帐内异常安静,入眼的只有地面上那一滩已然凝固的血迹,三人的情绪便更加紧绷。
再把目光放远一点,透过帐幔能隐约看到里面的床榻上躺着人。
这情景难免让人觉得十分诡异。
“太子?”高逸小心翼翼的又叫了一声。
苏无邪放轻脚步,走近,大手一拉,帐幔倏的被掀开,床上的风景一览无遗。
苏无邪无比震撼,但表面尚能保持冷静。
而高远和高逸两人的反应就夸张了,他们被瞬间雷到,原本凌厉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又大又圆又痴呆,嘴巴因过度诧异而张得非一般大,完全可以轻易塞进一只大鸡蛋。
眼前的境况实在和他们进来前预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这里哪有什么刺客,只有一对脸泛红光的人儿,他们紧紧搂在一起,疑似刚行完鱼水之欢。
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慕晨基本上是被盖得严密的,只露出小脸,那小脑袋枕在任少天的肩膀上,一副小害羞的样子,任少天的另一边胳膊露出在被子外,带着薄薄肌肉的修长手臂隔着被子搂在慕晨腰间。
再看床边,凌乱一地的衣衫,有太子的,也有任少天,实在难以不叫人浮想联翩。
光是实实在在看得见的便已足够销…魂,再联想看不到的,那该是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啊。
这样的应对方式,注定是要被误会的,但慕晨没料到,闯进来的人之中有苏无邪。
她的美眸对上苏无邪的一刹那,看到了对方的疑惑和失望,还有满眼的心痛。
像苏无邪这种习惯了不带表情的人,也许只有身边熟悉的人才能懂。
他的眸色很深,如幽静的潭水,深不见底,那里面放佛藏了很多波涛暗涌,但就被一片死水覆盖在上面,下面如何翻滚,表面依旧平静。
她能看出他眼底的翻涌,她何尝不是一样心痛难受。
选择这样应对,她实在是无奈。
她也有犹豫的,是任少天的决断,才在高逸他们进来的前一秒夺进被窝。
那个时候,她还在想该如何掩饰过去,而任少天从她脸上的愁云惨雾中,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的女儿身是一个秘密,必须隐瞒。
他一个冷不防便把她扳倒床…上,拉过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她美眸一瞪,虽然明白任少天是想帮她,但被强行扳倒,心里甚感不爽,而且这并不是一个很完美的解决方法。
她粉唇轻启,想说些什么,但任少天已经用双唇堵住了她的小嘴,不容她反抗。
她的双颊顿时比红苹果还红。
一吻过后,高逸他们已经闯进来了,然后就是苏无邪掀开帐幔的一幕。
高远较先从无比诧异中反应过来:“对不起,我们刚刚听到太子的尖叫声,以为有刺客,所以不小心冒犯了,我们不是故意的。”
高远知道自己失态了,会收敛情绪,识趣的道歉,而且转过身去,不再看床上的两人。
可高逸却因为发现了新鲜事而无比雀跃,他觉得再不该看的都看到了,何必假惺惺的装作正人君子:“太子,你别不好意思,我们思想很开放的,不会歧视任何超常的感情,只要是真爱,我们都祝福。大哥,你说对吧?”
高远汗颜,怎么又扯上自己呢?不过高逸这样说,好像也没错,于是他便回答:“是的,太子放心,我们不是多事的人,不会到处乱说的。”
得到认同,高逸更得瑟了,矛头转向任少天:“少天,你昨天还说自己没得恋,转过身就那么风骚了。莫非太子就是那个让你为爱消沉的人?噢,不,是让你情深不悔的人才对。”
任少天眯起双眼,略带怒意的说:“说够了没?还不走是想看活chun宫么?”
“别那么小气嘛,我们都是关心太子才来的。话说,刚刚怎么尖叫了呢?少天,该不会是因为你太粗…暴了吧?还有,外面地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们滚chuang单滚到地上去了吧?但这样会不会也太激烈了点呢?再怎么纵…欲也要保重身体嘛。”高逸的淫…邪想法已经有点太超过了,他笑得实在很欠揍。
【167】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如果真如高逸所说的,那场面该是有多激烈啊。
正当高逸仍兴致盎然之时,只听见慕晨冷漠的轻吐一字:“滚。”
高逸才如当头棒喝,心一下子凉飕飕的,知道自己刚才一时兴起,口没遮拦说多了,忽略了任少天拥着的太子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岂容别人指指点点。
他不知道,其实慕晨这个“滚”不是冲他的,只是巧合。
慕晨根本没有把他们的话听进耳朵里,她的心一直在为苏无邪看到了这一幕而纠结。
一开始她是很难受的,被心爱的人看到自己和别的男子发生暧…昧,简直就像被凌迟。
但转念,她和苏无邪已经没什么瓜葛了,她跟谁在一起,一起做什么,好像都与他无关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在意?
是他先不要自己的,又有什么资格失望和难过?摆出这样的脸是要她自责吗?
她又没做错什么,干嘛要承受他的眼光?
算起来,这里是她的地方,她还嫌他碍眼呢。
慕晨想着想着就有股闷气,于是她才吐出那么一个“滚”字。
太子毕竟是太子,说话是特别权威的,哪怕是轻轻一个字,分量就有如千斤重,高逸马上闭了嘴巴,灰溜溜的推着高远离去。
其实地面上的那一滩血,绝对是一个未解开的谜,根本不可能是高逸说的那样夸张,高远出于关心,本想问个明白的,但被太子这么一喝斥,便不敢再追问下去了,反正不是有刺客就好。
苏无邪最懂慕晨的意思,只有他知道,那个“滚”是冲自己而来的。
哪怕他一句话都没说,却是让她最厌烦的存在。
看着苏无邪转身离开,慕晨的心又隐隐作痛。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在意,那个人不值得自己在意,更不值得自己心痛,但那种痛,还是不经意的就出现了,好像藤蔓一样,越长越长,越缠越紧,死死的绕着她不放。
慕晨的心痛,任少天是看在眼里,但他如今唯一能给她的安慰,就只有温暖的怀抱了。
他把她抱紧:“想哭就哭吧。”
本来她还能忍住的,但任少天这么一说,早已聚在眼眶的泪水便像得到允许一样,默默流下。
高逸离开太子营帐后,一路上仍碎碎念:“太子忽然很可怕,他一向不是小气的人,上次红菱在他那睡觉,我说了很多,他都没有生气,今天我没说什么,他倒好像着火了。”
高远白了弟弟一眼:“有那么严重吗?是你心虚吧。这么私隐的事情被看见了,谁都会恼火,而且你那贱嘴巴,真是不要得。没有把你的嘴巴给撕了,我觉得太子已经很仁慈了。”
“啧啧……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你还是我哥吗?”高逸侧目,“不过话说回来,真没想到传言是真的,太子居然好这口,难怪中原美女多如云,他都选不出一个太子妃。”
“你看你,总是正事不好好干,八卦就拼命聊,太子的感情生活岂容你说三道四的?快闭嘴了,免得被多事的人听到了,借机生事。”高远对这个弟弟总是很无奈。
“老哥,你不担心太子长此以往的话,日后后宫会大乱吗?”
“高逸,我们是什么身份?后宫之事是皇上的家事,轮得到我们管吗?我们做好本分就是了。你啊,还是少多事吧。”
“得了得了,我又不是大肆宣扬的人,不就出于朋友的关心,偶尔聊聊。”高逸不以为然,对男男之间的关系仍倍感兴趣,“其实撇开性别不说,男欢女爱很正常嘛。”
高远咳咳两声,有点不好意思的纠正:“是男欢男爱。”
“噢,对。所以你说,他们是谁攻谁受呢?”高逸又想到那方面去了。
收到高逸的八卦菌感染,高远居然很认真的思忖起来,片刻才回答:“看样子,应该是少天攻太子受吧?”
高逸摇头:“那可未必,太子虽然娇小,但严肃起来的时候可不是一般的霸气,反倒少天那小子,一副难辨雌雄的小受样,说不定他们落实到行动的时候,是太子攻少天受呢。”
讨论一番之后,高远最真相:“要是你不怕死的话就去问问,知道答案记得告诉我。”
苏无邪一路都在高远和高逸身后默默的听着他们的对话,直到分道扬镳的交叉口,他才不作声的独自回自己的营帐。
他的心里很不是味儿。
虽然他可以猜想,任少天和慕晨会一起窝在被子里,应该是为了掩饰女儿身的秘密,但他们为什么会一大早上便赤身在一起?这个问题,实在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
任少天喜欢慕晨,他也是知道的。
莫非真如高家兄弟说的那样,他们一起了?
但这发展也太惊人了吧?
再想想,当时自己的注意力都在慕晨身上,便没有多想地上的那滩血迹。
如今想来,很是不妥,那滩血迹已经凝固,应该有点时间了,昨晚他离开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一定是他离开之后才发生了事,到底是谁受伤了?太子?还是少天?
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