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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夫不请自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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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缓和了点儿。

    梁羽食不知味,咽了几口就没胃口了,软声问道,“爸,您和宗庆谈得怎么样了?”

    梁伟江见女儿脸色发白,不愿徒增她的烦恼,只避讳道,“他这阵子忙,昨晚也累得够呛,爸叫他先回去歇着了,先接你回家安心养好身子。”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没提离婚的事?

    梁羽心里泛起一阵欣喜,“听说婆婆也在外头,她怎么没进来?”

    梁伟江被她问得烦了,脸色微愠,“行了别问了,赶紧跟爸回家吧。”

    梁羽呼吸一窒,苍白的脸上一片怆然,“爸,您这是什么意思?婆婆说过不会轻易让我和宗庆离婚的!”

    梁伟江回想着女婿说的那番话,对梁羽也是恨铁不成钢,要不是顾着她身子虚,他一进门就想吐之后快了。

    他忍着好言劝告。可女儿非不听,自然也上火了,“我的意思还不够明白?你那婆婆也是个白眼狼,什么在意儿媳?孩子没了,她进来看过你?小羽,爸早跟你说过,结了婚就该收敛着点,失去杨家的庇护,咱家就什么都不是!你偏不听,到头来怪得了谁?”

    梁羽登时缩在梁母怀里“哇哇”大哭,“爸,我没想过要跟宗庆离婚,是他总说那些伤人的人,非逼着我签字。您怎么也不帮我劝着点?”

    他都吃了一拐棍了还叫不帮?

    “亲家都快被你气出病来了,爸差点连工作都不保,你叫我还怎么帮?”他气得跺脚,“我说你也真是,你就是懒,怎么也不会做点门面功夫?自家妻子被人说三道四,换做是我,我也受不了!”

    梁羽顿时没了声,闷在被子里痛哭流涕。

    梁母见她也是怪可怜,只好出言劝道,“事到如今,都少说两句吧,小羽,你离过婚以后可怎么办呀?”

    梁伟江满肚子火气没出撒,“也就是你一直惯着她,才把她纵成那个坏脾气。宗庆那孩子不错了,肯上进。待人也亲和,家里哪顿饭不是他做的?”

    梁母被他骂得火气也上来了,“我纵着她还不适应因为是你闺女?小羽自小就没受过什么气,你总不能要求她一天就变高好吧?”

    夫妻俩正气头上,谁也不让谁,几句不对付就吵起来了。

    梁羽只蜷在被子里越哭越伤心,哭到后来没了声,她才从被子里出来,擦干眼泪,“行了,你们别吵了!妈,我想过了,就这么放弃我实在不甘心,爸,您说得没错,杨家这样的大户,错过就可惜了,您得帮我,我要赢回宗庆的心!”

    梁伟江只当她痴人说梦话,“行了,你歇会儿吧。你不累,爸隔三差五地听你说的糟心事都累了,索性你和宗庆也没孩子,凭爸的人脉,总会再给你找一门好亲事的!”

    梁羽却偏执道,“不,爸,我就要宗庆!别人从我身上夺走的,我一定要一点一点拿回来!”

    陈继饶一路往家里走,想回去补个觉。不过还没到干部楼前,就见自家媳妇和朱丽站在在一块抬着一袋不知是什么的东西,不知准备去哪儿。

    “俏俏——”笑着叫了一声,“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朱丽眉头不展,只道,“去医务室那儿看看。”

    “你们这是准备去看嫂子?”陈继饶深眸一敛,却见楚俏摇头,“不是,她不想看到我。”

    朱丽总觉脸上不大自在,勉强笑道,“这几天天气湿热,士兵们昨天又淋了一天一夜的雨,我听说有不少人上火了口舌生疮,可医务室里止败火药有限,那天我正好瞧见你背了一筐药草回来。就问了弟妹……”

    那是他特意为俏俏种的药草!

    陈继饶脸色一沉,森冷的目光在朱丽身上逡巡,却又听楚俏混不在意道,“继饶,没关系的。周大夫给我换了药方,这些药我也用不上,放着也是浪费。”

    其实也是有用的,陈继饶好几次见她倒掉的药渣里都有这两味药。

    他努力敛着怒气,把她拉到一旁,“俏俏,你不必事事总谦让着,这些事许队自会处理。”

    楚俏一直记着上回朱丽给她提点的事,低头抠着手心,“嫂子说,上次缉拿毒贩。这次演习和抢险,你的表现都很好,这次林指导员估计是当不成了……或许、你会被选上,但咱们两家也没认识什么人,部队的事我不懂,也帮不了你什么,能做的也只这些了。说不定这次领导会多注意一下你。”

    陈继饶心里忽而如冰山融化一样,触动得他发颤,他紧紧拉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暖意,“俏俏,你肯为我着想,我很高兴,只是,我不在乎那些台面的东西。你不用为了我而委屈了自己。”

    “可那次……你怎么怨我毁了你的前程?”楚俏鼻头一酸,差点就要掉泪。

    那时候他曲解了她,把她摁在床上时,就说过那样的话!

    原来,他说过的每一句伤人的话,她都记在心里。

    陈继饶心里愧疚,“俏俏,对不起,那次只是……我是犯了浑才那样不知轻重,你忘了好不好?那不是我的真心话。其实能不能升职,我也只希望领导是看重我的能力,而不是依靠那些裙带关系。”

    “但我已经答应把药草送出去了。”楚俏满脸懊悔,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明天就回家去,这些药也用不上的。”

    治手要紧,他还真没法拦,只好无奈地点头,“嗯,明天我送你去车站,你回家拿了药就过来,好不好?”

    过来也没什么事,楚俏不想来,可生怕他不放人,既没答应也没摇头,只呆呆地立着。

    这会儿日头升得老高,他心知她沉闷的性子也着急不来,只道,“你先回家,药草我送过去就是了。”

    楚俏依言回了家,正收拾东西。没多久,就听到外头传来的敲门声。

    她打开门一看,竟是秋兰,不由眉头一皱,正想关门,秋兰却是舔着脸把门卡着,“楚俏,听说你明天回家?”

    楚俏低头看了一眼地下的行囊,忍气道,“有事么?”

    “我来部队才比你迟了几天,不过你都回两次家了,我还没见过爸妈呢。”秋兰生怕她误解,又连忙说道,“你别着急,我没想着和你一块回去。我就是想着,自打我工作以来,还没给家里捎带什么好东西回去……”

    楚俏心下了然,“你是想让我帮你带回去?”

    这一大箱,且不论轻重,不好拎不好背的,她也开得了口?

    秋兰笑着点头,“里头就一张北疆棉枕,不重的。”

    “可俏俏的手还没好利索!”还没等楚俏回绝,就听陈继饶的声音从楼道下传来。

    秋兰是看准了时机才上来的,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回来了,心里暗道了一句不妙,面上却只好笑着道,“继饶哥,我听说楚俏来时还背了一筐的干笋和干菜呢,我爸妈颈椎不好,就找她带一对棉花枕头。”

    男人面色一沉,回想起俏俏肩头磨红的痕迹,恨不能自己拿着,只道,“秋兰,我还没问你,听说抢险的时候,你是跟着林指导员一块来的食堂?”

    秋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当时她就是见不得楚俏发动军嫂造饭好去邀功,才跑去告诉林安邦的,可眼下她如实回答,那不是自掘坟墓么?

    “我原也是想去帮忙的,可你也知道,他是我的领导,他叫我跟来,我也没法子。”秋兰面色为难道。

    “是吗?那我可真得好好问问他了。”陈继饶语气里透着胁迫。

    秋兰连忙摆手,“不用不用,这点小事哪用得着麻烦你?既然楚俏不方便,我也怕棉枕沾了水,刚才忘了叮嘱楚俏了。我看还是等过年了我再拿回去吧。”

    这时,肖景然正好从对面的门里出来。

    正巧了!

    秋兰心里暗喜,连忙拉住他的衣袖,语气柔媚道,“肖副队——”

    肖景然盯着他衣袖上的手,默不作声地收起来,才抬头问,“有事?”

    “是这样,楚俏不愿意帮我把这袋东西捎带回去,这袋也够沉的,我上来时走得急。还有些喘,身上没什么力气,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带回去?”

    这可就自打嘴巴子了!

    楚俏也不想背黑锅,“秋兰,你刚才不是说袋子里只有两个棉枕很轻的吗?怎么不自己带回去?”

    秋兰气结,笑着反问她,“这里头还有七八斤肥皂,但想着你的手没好,就只是想叫你带棉枕的,谁知你不愿意呢?”

    又想给她泼脏水?当她不会摘干净么?

    楚俏冷笑,她还真就不能帮忙,冷笑道,“原来你还想叫我带七八斤肥皂?这事我得跟你说清楚了,刚才我可没说不帮你带,是继饶心疼我才拒绝你的。不过。听你刚才那一说,我可真不敢帮你带了,不然沾湿或者弄丢了,我可赔不起。”

    秋兰被她噎得满嘴说不出,眼眶里蓄满泪水,那委屈的小模样还真是叫人心疼。

    但陈继饶不觉有任何冤枉了她,面上仍旧淡漠如斯,拉着楚俏进屋,“行了,咱们回家吧,管别人的事做什么?”

    肖景然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又尤其见陈继饶恨不得高高挂起的姿态,自然也不想和秋兰有什么瓜葛,不过她既然开了口,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计较什么,于是接过她的袋子,面上淡淡道,“待会儿我还得去一趟办公室,许队找我有急事,只能给你送到宿舍楼下,你看成吗?”

    秋兰本意也不在袋子上,他听了陈继饶和楚俏那样埋汰自己,却还是肯出手,她已是知足,欣喜地点头道,“你帮我提着走那么长一段路,我已经很感激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肖景然浑不在意道,“不用,小事一桩罢了。”

    翌日一早,楚俏背着包,身上还是那身校服,亭亭玉立的样子在人群里有几分扎眼。站在熙熙攘攘的车站大厅,手里还攥着几张碎钱,分外郁闷,脸色也不好。

    陈继饶从人群里挤出来,心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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